41你最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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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恕是四天后回來的。到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多。 這幾天來回的折騰,覺也睡不好,把他累得夠嗆。和紀豈然到了酒店房間,只做了一次他就睡了。 紀豈然拿了電腦坐在床上,看教授發(fā)來的病例分析。 林恕睡覺時很乖,很少亂動,但容易被驚醒。 紀豈然動作盡量放輕,不時端詳他一會兒。 林恕這么好看,和自己站一塊兒時是什么樣?他們沒有拍過照片,紀豈然腦子里想不出畫面。 真的……很配嗎? 林恕睡了一個多小時,睜開眼睛的時候仍有點迷糊。 他扭過頭看到紀豈然,才記起自己在哪里:“然然過來?!?/br> 紀豈然把電腦放到旁邊,趴到林恕懷里。 林恕抱住他,懶洋洋地笑:“我腿都睡麻了。” “哪條腿?”紀豈然親他一下,手伸到他腿上幫他揉。 “哎,說腿麻,你摸哪里呢,怎么還耍流氓呢?!绷炙∫贿叞鸭o豈然放到自己腿上的手拉上來揉自己的性器,一邊抱怨。赤裸裸的碰瓷。 紀豈然笑著咬他的嘴唇,手掌包住硬脹的yinjing擼動。 “嗯……真舒服?!绷炙¢]著眼睛享受。 紀豈然慢慢伏下身子,唇舌從林恕的嘴唇、下巴不斷下滑。在奶頭流連過,舔過手感極好的腹肌,又用口水濡濕林恕的小腹、下面的毛發(fā)。然后把手中挺立的roubang含進口中。 嘴巴被撐開,口水迅速分泌,粗大的莖身很快變得濕漉漉的。紀豈然埋在林恕下身上下吞吐,他吐出來的時候嘴唇仍緊裹著guitou吸吮。林恕不斷喘息。 紀豈然趴得更低,他握住roubang,伸出舌頭去舔yinnang的下端,用嘴唇包裹住微涼的囊袋輕吮淺啜。 “然然……”林恕啞著嗓子叫他的名字,手指胡亂撫摸他,頭發(fā)、耳朵、脖子……夠得到的地方他都想觸碰。 紀豈然偏過頭,張開嘴巴吐出一截舌頭上下舔吮。他扶著roubang,食指和大拇指在guitou磨蹭、在冠狀溝處輕摳。濕滑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在整個roubang上下舔舐磨蹭,一遍又一遍。 他又把yinjing整根含了進去,用唇舌快速吸吮taonong。 林恕按住他的頭,在他嘴里挺送,頂入幽深濕熱的深處。roubang被嘴唇緊緊包裹,舌頭抵著yinjing下方舔舐。每次挺到最深,紀豈然喉部的軟rou都會擁上來磨蹭他,又濕又滑,像另一根小小的舌頭。 roubang被里外兩根舌頭同時服侍著。舒服死了,shuangsi了。再折騰再累也值。 林恕拍拍紀豈然:“自己坐上來。 林恕靠坐在床頭。紀豈然坐在他腿上。 林恕撐開紀豈然的xue口,紀豈然扶著roubang坐了進去。 他們沒有急著開始動作。而是抱在一起慢慢地磨蹭。 林恕托著紀豈然的腰,俯下身舔吸他胸前的凸起。紀豈然腿勾住林恕的腰,身體后仰,方便他動作。 靈巧的舌尖快速彈壓,繞著圈打轉(zhuǎn),嘴巴張開含住整片乳rou。原本顏色偏淺的奶頭很快被吸得又紅又腫,胸前濕淋淋一片。 他們又吻在一起,抱緊對方,吻得水聲嘖嘖。下身節(jié)奏一致地輕輕擺動。 這場愛做得不激烈,但舒服得要命。 紀豈然瞇著眼睛,輕輕搖動屁股。任思緒隨意流動。 林恕今天來的時候穿了整套西裝。第一次見他穿這么正式。很好看。 剛才在機場見到時,他把自己抱得好緊。 再等半個多月就好了,等回去了就不用他跑來跑去了。 “你倆一定都特別喜歡對方吧……” 紀豈然突然睜開眼睛。 “怎么了?”林恕問。 紀豈然表情愣愣的。 吳醫(yī)生是誤會了他和林恕的關(guān)系,才會那么說吧。 喜歡……不是朋友不是炮友的喜歡是什么樣的? “怎么了?”林恕拍拍他的臉,又問了一遍。 “沒事。”紀豈然笑了笑,歪著頭靠在林恕肩上。 林恕抓著紀豈然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按。 紀豈然抱緊林恕,他閉上眼睛,把頭腦清空,下身更大幅度地擺動。 “嗯……林恕……酸……” 林恕的guitou在他敏感點刮蹭,酸麻感讓他哆嗦了一下,后xue也隨之收緊。 “嘶……放松點。”林恕撫著他的耳朵親他:“一蹭到前列腺,xiaoxue就又軟又緊,怎么這么敏感……” 紀豈然微微仰起頭笑著任林恕的嘴唇在他嘴唇、下巴、脖子上磨蹭。 突然間他走了下神。被他努力清空的大腦這次沒再出現(xiàn)那些奇怪的思緒,而是莫名冒出了剛才看的病例里的內(nèi)容。 病例里這位患者可以做硬膜外--蛛網(wǎng)膜下腔聯(lián)合麻醉,起效快,阻滯時間不受限制,還可以減少局麻藥毒性反應(yīng)發(fā)生率。術(shù)后可再進行硬膜外鎮(zhèn)痛。 “林恕,手機遞給我。” 林恕伸長手臂夠過手機,拿給紀豈然。紀豈然打開手機,在備忘錄里迅速記下剛才想到的內(nèi)容。 “什么???”林恕探過頭看:“硬膜外……” 只看了三個字,還不知道什么意思,林恕已經(jīng)快要氣死了。什么人啊這是!zuoai還走神!走神就算了,居然一直在想著工作上的事!敢情他是借zuoai尋找靈感呢!什么人啊這是! 林恕黑著臉瞪紀豈然。 紀豈然忙把手機放下:“剛才突然想到的,我……” 話未說完,人已經(jīng)被林恕壓在了身下。 “不喜歡被這么cao是吧?這么不專心,挨cao還想著這些,我讓你還有工夫想!”說著林恕下身一記深頂,隨之而來便是猛烈的打樁。 “啊……啊啊啊……不是……我喜歡……啊……林恕……我……啊哈……” 紀豈然兩腿分開,被林恕緊緊握住,隨著下身猛烈的撞擊,高高揚起的腿劇烈搖晃,像是在投降。可惜投降沒有換來憐憫,而是迎來了更加猛烈的深插猛cao。 林恕一味蠻干。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絲危機感。紀豈然居然能走神走成這樣!難道自己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不行了? 不可能!他體力、技術(shù)都好得很。 那……莫非紀豈然有些膩了,覺得自己不能滿足他了。 林恕更生氣了。不行!絕不允許這樣! “shuangma?”林恕快速抽送著問紀豈然。 “爽……啊啊……林恕……太快了……” 林恕放慢了速度。 “嗯……我不是故意的……沒有一直在想……啊……” 林恕故意退到只剩guitou留在里面然后猛地頂入。 太深了。紀豈然被頂?shù)萌沓閯樱吒邠P起的腳趾蜷縮成一團。 “唔……太深了……我受不了……啊……”又是一記深頂,紀豈然差點被頂?shù)貌砹藲?,他哆嗦了一下,微張著嘴劇烈喘息?/br> “那要快的還是要深的?” “林恕……啊……” “必須選一個?!?/br> 紀豈然額頭出了汗,他呼吸急促,小腹一直在顫抖。他不知道林恕為何突然反應(yīng)這么強烈。他看著林恕臉上沒了笑意,眉頭微微皺起,嘴角繃緊,下巴往里收,說話時眼睛睜大,視線格外專注。那是他不安時才會有的神情。紀豈然伸手扶住林恕的腰:“都行。你喜歡怎樣都可以?!?/br> 林恕差點心軟,他低下頭親了他一下。 “那就都要?!辈荒苄能?,林恕告訴自己。他得讓紀豈然知道自己床上功夫了得,是最好的炮友。他需要確認他仍然能令紀豈然滿足,能讓他很爽很爽,能cao得他下不了床:“不舒服了就說。爽了也要告訴我?!?/br> “好?!奔o豈然主動把腿分得更開:“林恕,和你zuoai每次都很爽……啊……” 林恕開始沒完沒了地cao紀豈然。 壓在他身上快速抽插。抬起他的屁股讓他后xue朝上蹲騎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用力鑿入?!∽屗麄?cè)身躺著啪啪啪撞擊他的屁股。讓他趴在床上整個人壓在他身上cao他,分開他的腿在他身上做俯臥撐式的cao弄。讓他跪坐在床上從后面抱著他cao他,讓他跪在床邊、趴在床的一角、趴在沙發(fā)上,站在地上猛cao。讓他伏在自己身上或蹲坐在自己jiba上抓著他的屁股自下而上瘋狂頂弄。讓他躺倒在自己身上,兩人身體交疊地顛弄他。 他一直撫摸他的身體,擼動他的性器。他不斷親他。低下頭親,俯下身親,在后面cao他時扳著他的頭親,壓住他時讓他轉(zhuǎn)過頭親。他不停問他shuangma?shuangma紀豈然?我cao得你shuangma? 林恕射了三次。紀豈然被cao射了三次,cao尿了兩次,高潮的次數(shù)他沒有記清。 紀豈然喊得嗓子都啞了,身體成了一灘水,隨著好似永無止歇的動作,不斷混入兩人的口水、汗液、jingye、前列腺液、尿液。又被林恕攪渾,流動然后一次次重聚在林恕身下。 紀豈然大腦持續(xù)空白,靈魂飄飄蕩蕩,想要脫離沉重的rou身,像是要飛起來。“然然,shuangma?”林恕低喘著喚他一聲,他便立刻墜落下來。鑿著他身體的性器差點戳穿他剛剛歸位的魂魄。疼,爽,滿足,也可以不滿足,他還可以容納更多,還渴望得到更多。 結(jié)束之后,紀豈然癱軟在床上,身體像被碾碎,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持久又高強度的快感透支了他的神經(jīng)回路,大腦向軀體發(fā)出的指令變得難以抵達,他只能看著林恕,視線迷蒙。 林恕簡單清理了下兩人下身的狼藉。他躺回床上:“shuangma?”第N次問。 “嗯?!奔o豈然聲音異常嘶啞。他喘了幾口氣,努力把想說的話說完:“非常非常爽?!?/br> “乖?!绷炙∮H親他的額頭。 紀豈然又積攢了些力氣才瞇著眼睛抓住林恕的胳膊:“林恕……你是想把我cao死嗎?” 林恕心頭一喜,他就知道他可以滿足紀豈然。 “cao死怎么行,還得cao好多次呢?!绷炙〉皖^看著紀豈然疲憊的模樣,和遍布全身紅紅紫紫的印記,喜悅被心疼趕走,他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很累嗎?后面疼不疼?給我看看。” “我不想動……” “好,我不動你?!绷炙≥p輕抱住他。 “我不是故意走神,你睡著時我正在看那個案例,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怕等會再忘了……剛才那樣cao,我沒有不喜歡,我很喜歡。”好一會兒,紀豈然輕聲解釋。 林恕輕撫他的后背:“我知道,是我不好。” “你沒有不好。是太厲害了。” 林恕低頭吻他:“然然再這么甜,我又要忍不住吃你了?,F(xiàn)在好點兒沒?有沒有不舒服?” “還好,后面感覺有點火辣辣的……” “那現(xiàn)在想去洗澡嗎?還是再等會兒?餓不餓?我打電話叫人送餐上來?!?/br> 紀豈然拉住林恕的手:“你再抱我一會兒?!?/br> “好。”林恕讓他枕在自己胸口,抱緊他。 “哎,我再問你個事兒?!绷炙⊥蝗挥窒肫鹨徊?。 “你說?!?/br> “你第一次答應(yīng)和我出去,是不是打算睡我一次就拉倒的?” 紀豈然迅速閉上眼睛,假裝沒聽見。 “別裝睡?!?/br> 紀豈然不說話。 “說話?!绷炙u搖他:“知道你沒睡著??鞆膶嵳衼怼!?/br> “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可以?!绷炙∮昧δ罅税阉钠ü伞?/br> 紀豈然呻吟了一聲。 “疼嗎?好好,允許你說謊。” “林恕……” 得。這就是誠實的人討人厭的地方吧。 林恕嘆了口氣:“唉,紀然然,你說說,世界上還有比我混得更慘的鴨嗎?一千塊錢被你嫖多少次了你自己算算。一次還能合十塊錢嗎?被你占了大便宜了,還不知足,還喊疼,疼也該給我忍著……” “我不疼了。”紀豈然悶在林恕胸前笑。 “真不疼了?我看看?!绷炙∨肯氯シ珠_他的腿查看:“嘖,都腫了,怎么會不疼,我問問前臺有沒有藥?!?/br> “林恕……你親親我就不疼了,唔……” 林恕欺身上來吻他。 “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這療效?!绷炙∮治撬槐?。 “你有。”紀豈然笑著摟住林恕的脖子:“我占了大便宜,林恕最好最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