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禁錮的身體清洗
大概快兩年前,一輛押運車從林中道路駛?cè)肭f園的大門,停在一幢古色古香的樓房前。從車上下來人打開后車門,扶下來一個穿著亮色囚服的人,正是連爍。他雙手雙腳帶著鐐銬,而且手腳的鐵鏈之間還連著根鏈子,以致他的手也不能抬很高,何況還有繩子纏繞捆綁手臂把他的手固定在腰部的位置。頭上套著輕輕扎住的黑色布袋,他看不見路,只能在隨行人員的攙扶下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儼然一副死刑犯的模樣。 馬甲囚服下是件有彈性的棉質(zhì)打底衣,肌rou的每一分走向都恰到好處,將緊緊裹住那強壯挺拔身姿的衣服撐出好看的曲線。進了屋子停下,黑色的頭套被摘下,連爍察覺到光亮轉(zhuǎn)了下頭,頭套底下還有一個遮擋嚴實的眼罩,眼罩脫下,他這才緩緩看清。 這不像是獄所,好像是私人住宅,他仔細看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是重新裝潢一番的連家老宅,他奇怪道:“不是轉(zhuǎn)獄嗎,怎么會來到這兒,你們什么……”連爍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也換了,不是押送他上車人,他繼續(xù)追問,卻沒有人回答。 “哥,你不喜歡這里嗎?”連爍抬頭,看見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從正廳的樓梯下來,一時語塞。這些年沒有任何一個連家的人來看他,畢竟圖謀弒父的罪名不好聽,所以獄里獄外人人都覺得他連爍是喪盡天良的白眼狼,紛紛疏遠,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堅持自身是清白的。 連羽走近,看著好像長高了不少,他自從四前入獄就沒有再見過連羽了,連羽那時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孩子,如今站在眼前比他還稍高點,身形頎長,面容清秀,留著一頭亮麗的直長發(fā)。連羽從小長得就有點像女孩,留著長發(fā)也自然好看,整個人更顯突出,只是盯著他的眼神有點詭異。連羽伸手摸了摸連爍的胡茬,動作有些曖昧,連爍感覺不舒服就立馬避開,連羽表面笑著,手指在回味那種刺刺的觸感,心尖癢癢的。 “小羽,這到底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你會在這,這些都是什么人?你安排的?” “哥,我專門替你重修了這座宅子,我知道你喜歡這里,你看看,喜歡嗎?”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呢,喜歡嗎?” 連爍沒有說話,連羽接著說:“哥,不要去想其他的事了,就在這里安心住下,好好陪我?!?/br> 連爍終于明白,應該是連羽暗中使力把他提前弄出來并送到這里,但連爍并不想承連羽的這份情。玩的好也是小時候的感情了,長大了也鬧僵過一段時間,何況他的母親受了連羽母親的不少打壓和欺負,最后郁郁而終。 “我不要你幫忙,讓我回去?!边B爍還沒轉(zhuǎn)身,動了動左右兩個人就扯住他不讓走,“你們什么意思,放手!” 連爍的力氣很大,就算被鎖住兩個人也有些按不住他,連羽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不聽話呢?!?/br> 很快守在門邊的兩個人也過來按住連爍,連爍覺得莫名其妙,他還非得聽連羽的不可嗎。那些人在連爍的膝蓋窩狠狠踢了一腳,連爍跪了下去,終于被四個人死死按在了地上,連爍怒不可遏,“連羽,你到底要干什么!”突然手臂一疼,有冰涼的東西入侵到肌膚中,連爍被按著頭看不見,十分不安,沒一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身體沒什么力氣了,說話也費勁。 這是連爍入這個屋子被打得第一針松弛。 連爍朝連羽的方向看去,他的弟弟高高在上,甚至從應侍盤里端過茶水品飲,靜靜看著連爍的藥力發(fā)作,變得任人擺布,被人抬上樓梯。 兩個穿著防水服帶著面罩的人拖走了連爍,帶到二樓的一見大浴室,把人扔到了地上,先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鐐銬,接著剪開他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件不剩。連爍有堪稱完美的身形,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有著倒梯形的腰身,這樣的腰身不細,且健美有力,加上緊實滑順的小麥色肌膚,更加吸人眼球。 連爍被抬上類似孕檢椅的座椅,一個形如蜘蛛腿分布的皮質(zhì)束帶對稱分布地扣在他的肩頭兩側(cè)、腋下兩側(cè)、胸口兩側(cè)、腰腹兩側(cè)、生殖器兩側(cè)的鐵環(huán)扣上,將他穩(wěn)穩(wěn)固定在椅上。雙手被帶上一副新的膠皮手銬,高舉掛在頭頂,兩腿岔開搭在兩個腳架上,也用皮革束縛帶綁緊了。連爍一直在掙扎,他雖然漸漸能動點了,但這種四肢無力的現(xiàn)狀根本抵不過兩個成年男人對他的壓制。他沒見過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眼里布滿恐懼,現(xiàn)在即使恢復力氣也會動彈不得了。 那兩人開始了清理工作,先是面部清理,熱敷刮了胡子,接著是耳腔,鼻腔和口腔,連爍雖然不喜歡這樣,但是沒辦法拒絕。除了比平常的清洗強度大,嗆水難受得厲害,跟一般的清洗沒什么區(qū)別,連爍不懂為什么非得把他綁起來做這些。 他動著麻木的舌頭,想質(zhì)問卻只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誰也不清楚他在說啥,緊接著一個口球被塞進去,束帶在連爍的腦后拉緊。那時他還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意兒,只知道自己連舌頭也被壓緊動不了了。連爍抬起頭,在椅背上憤憤砸了幾下腦袋,搖頭亂蹭,都甩不掉這東西。 連爍那頭還沒想明白連羽為什么這樣對他,這頭一根管子插入了連爍的肛門,1000cc的甘油混水就擠了進來,連爍呆愣,感到有東西在腸子里橫沖直撞,又排不出來,發(fā)出難受的嗚嗚聲。清理人員不管不顧,輕輕按壓著連爍的肚子在測試著什么,停留了十多分鐘左右,管子退了出去,放置了一個塑料盆在連爍兩腿間。在他們用力的按壓下,連爍忍不住都排xiele出去,他又難堪又害怕又無措,偏偏這樣的cao作重復了三次,直到出來的是清水。 連爍被搞的腰腹酸痛,可還沒緩過來,他們又抓起連爍的yinjing開始仔細的清理,連爍急得開始瘋狂扭動,想擺脫醫(yī)用手套冰涼的觸感和他們隨意的抓握,但都是無濟于事。他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褶子,軟毛小刷子清洗的力度不十分地大,但是一下一下觸痛著連爍的神經(jīng),他再合不攏腿,抬不起身,再怎么掙扎也只能任人擺弄。溫熱的水沖下,連爍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又感覺有一根尖細的東西慢慢伸入他的馬眼開始抽插,連爍叫得尤為大聲。 一陣磋磨,清理人員才把連爍解下來,他的手帶著手銬放在前面,在攙扶下能走幾步路了。他們把連爍推進一個三角大浴缸,連爍漸漸恢復了力氣開始掙動,清理人員沒料到松弛劑的藥效在他身上這么短。松弛劑的藥力不是固定的,身體素質(zhì)強的人恢復得快,連爍想要爬起來,被他們往水里按,快不行了就把人拉起來,第一次鬧得水花四濺,第二次就只有呼嚕嚕冒泡,第三次的時候,連爍咳了幾下,力竭地扒在水池邊,這些慣會拿捏人的清理人員才繼續(xù)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