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3 麻醉、玩眼睛、昏迷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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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周麟一邊給傷口消毒,一邊和陳聞聊天。 一提起這個,陳聞可是有一大堆話要說:“醫(yī)生你不知道啊,我這研究生剛畢業(yè),好不容易考上個公務(wù)員,結(jié)果還沒去報道就被抓……嘶——”陳聞的聲音因為頭部的疼痛戛然而止。 周麟檢查了他的傷口,只是幾毫米的小傷,不過毛細血管比較密集,流的血多了一些,現(xiàn)在擦掉了凝固的血液,傷口顯現(xiàn)出來,不用縫針,只用貼一個防水的創(chuàng)可貼。 周麟不是庸醫(yī),這么小的傷口他不可能看不出來,但實在是因為連上十四天班太無聊,又恰好看見陳聞這么對口味的長相,當(dāng)然要找點樂子了。 他故意按壓傷口,滿意地聽到陳聞的痛呼,于是說道:“你這傷口還挺嚴(yán)重的,要縫個兩三針,太陽xue附近縫針比較疼,我給你弄點麻藥吧。” 是個正常人都知道縫針打麻藥最多是擦在皮膚上,或者用注射器注入皮下組織,可陳聞大概是讀書讀傻了,當(dāng)周麟拿著吸入式麻醉面罩過來的時候,他心里害怕打針的大石頭落回了肚子里。 而周麟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道:“吸入式麻醉時間短,也不用打針什么的,我動作快,一會兒就弄好了?!?/br> 陳聞急忙點點頭,周麟看他頭發(fā)上下翻飛,像只炸了毛的狗,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將面罩帶好,透明面罩瞬間被水霧填滿,周麟帶陳聞躺在椅子上,調(diào)節(jié)了角度讓他接近于平躺,拍了拍他的肩:“別緊張,深呼吸?!?/br> 陳聞聽話地深呼吸起來,周麟順勢把罐子閥門打開,他扶著陳聞的肩膀,看著面罩上的水霧一點點縮小,接著調(diào)大了氣體的閥值。 隨著麻醉氣體被陳聞一點點吸入鼻腔,他的眼前像被蒙了一層網(wǎng)紗,他拼命睜著眼睛,卻感覺周麟的樣子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越來越輕。 周麟扶著陳聞的頭,看他的眼睛慢慢失焦,緩緩上翻,露出帶著紅血絲的大片眼白。過了大概一分鐘,陳聞的瞳孔早已擴大,失焦地盯著天花板,眼皮也沒有完全閉合,周麟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按上了陳聞太陽xue上的傷口,扯動了他的眼皮,讓他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些。 陳聞一動不動,顯然早已失去了意識。 將陳聞的傷口貼好,周麟又開大了氣閥,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陳聞的身體已經(jīng)軟的像一灘水,周麟抓著他的手臂舉高,然后松手,他的手臂就像死魚一般回落,砸在椅子上。 周麟把面罩取了下來,陳聞仍有微弱的自主呼吸的能力,他的嘴巴微張,隱約能看見紅色的軟舌,周麟用食指抵住他的下巴,將大拇指伸進他的嘴里,壓下他的下顎,陳聞的舌頭便順著滑出了口腔,搭在嘴角。 03 周麟的確有些特殊癖好,他在研究生時去科室流轉(zhuǎn),在麻醉科呆的時間最長。 后來他沒有如愿以償?shù)亓粼诼樽砜?,而是去了急診,每天忙得連軸轉(zhuǎn),一點私生活都沒有,最后他咬咬牙考了公務(wù)員,到拘留所當(dāng)醫(yī)生。 拘留所的犯人殺傷力很小,看個病也不需要有獄警在一旁監(jiān)督,這倒是給周麟的癖好增添了一些方便,只不過每次進來的犯人,都沒有像陳聞這般看起來無辜又單純的。 周麟一只手拿住氣吹,另一只手壓住陳聞的下頜,白細的吹管慢慢伸進去,碰到了原本敏感的小舌,可陳聞?wù)麄€人都被麻醉,連肌rou反應(yīng)也沒有。 確保了氣道通暢,周麟放開了陳聞的嘴,他的頭也因為失去支撐而朝右邊偏下,嘴巴無法閉合,舌頭軟軟塌在一邊,口涎順著舌頭流了下來。 被麻醉的人與陷入沉睡的人不同,他們的瞳孔定格,無法上翻或回落,周麟用食指和拇指拉起陳聞松軟的眼皮,只見他的瞳孔直愣愣的,一點光芒也無,看上去就好像只剩下一具空空如也的軀殼。 周麟細心地用醫(yī)用膠帶貼住了陳聞的眼皮,讓他保持著雙目大睜的樣子。他用手指碰了碰陳聞的眼球,陳聞也無知無覺,任他將眼球撥來撥去,又慢慢回位。周麟玩心大起,不停撥動柔軟的眼球,直到陳聞的瞳孔向兩邊散開,再也不能自己回位,晶瑩的眼白也在此刻變得越來越紅,蓄滿了淚水。 給陳聞滴了一些防干澀的眼藥水,周麟好心地將陳聞的眼皮閉合。他調(diào)節(jié)了椅子,將陳聞豎起來了一點,改成了坐姿,陳聞的頭瞬間就落到胸前,無力地?fù)u晃著。 周麟雙手撐住陳聞的肩,跨坐到他腿上,將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肩上,可陳聞意識全無,手臂更是無力,剛放到肩上就滑落,周麟也沒有生氣,他將陳聞的頭扶正,看著他微微露出的一絲眼白,道:“你有點不聽話哦。” 說著,周麟也不再強求,他順勢抱住陳聞的后背,讓陳聞的頭靠在自己的頸窩,兩條無力的手臂則垂在兩側(cè),隨著周麟的動作微微晃動。 周麟喜歡這樣的擁抱,他悉心感受著陳聞的重量,蹭著他溫?zé)岬钠つw,他無法反抗,乖順得像一具尸體。 靜靜抱了一會兒,周麟又將陳聞的眼皮翻開,本就松垮的眼皮此時只是輕微用力就能完全翻開,只見他無神的瞳孔仍然定格,嘴巴也因為周麟的動作越張越大,沒有個把小時無法醒過來。 周麟若有所思地看著陳聞此時呆滯的面容,忽然起身,想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 十幾天的禁欲生活索然無味,周麟關(guān)好了醫(yī)療室的門,這里因為偶爾會做一些小手術(shù),所以沒有監(jiān)控,他從里面將門落鎖,又把門上窗口的簾子拉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周麟摟住陳聞的肩頭和膝蓋,將他抱了起來,陳聞的身高看起來快有180,但他并不算太重,周麟顛了顛,陳聞原本靠在他胸膛的頭顱向后仰去,脆弱的喉結(jié)暴露在空氣中。 周麟每走一步,陳聞的四肢就跟著搖晃,仿佛是個沒有生命力的玩偶,只能任人擺布。 沙發(fā)和木桌前有個空隙,周麟將陳聞放在其中,并將他雙腿分開,變成跪姿。 陳聞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倒,周麟一只手扶住他的頭,順勢坐到木桌上,將自己的褲子解開。 他的性器早已蠢蠢欲動,布料的摩擦令他更覺刺激,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這樣的事,無疑興奮到了極點。 周麟手一松,陳聞便向前倒去,臉剛好砸在周麟高聳的性器上,溫?zé)嵊治⑷醯暮粑鼑姳≈?,讓他的下身像火在燒一般?/br> 周麟壓住陳聞的下頜,迫使他的舌頭露出口腔,然后用力往外扯,陳聞的眼皮則被睪丸摩擦,露出了小片潮濕的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