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必先苦其心志
第二十三章 必先苦其心志 變故有時候來的很突然。 有可能是某一天的早上發(fā)現(xiàn)家里的油用完了,有可能是想用某一版文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備份,有可能是在沒想到的時間、沒想到的場合下某個問題突然度過了潛伏期,明晃晃的暴露了出來。 比如今天開會,會上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尹總心情很不好。具體表現(xiàn)為眉頭一直緊鎖,雖然語調(diào)上聽起來仍然溫和有禮,但聲線卡的很干澀,像是在強忍著什么。每一個環(huán)節(jié)的時間都被嚴格限制了,所有人匯報和討論的時候都要盡可能的簡明扼要,最重要的是,一旦廉空出來履行他秘書的工作的時候,就會被尹總呵退,像是怎么看他都不順眼。 “這是怎么了?” “誰知道?!弊詈笠粋€離開會議室的人順手關(guān)上門,“廉秘書工作哪里出問題,給尹總捅婁子了吧?!?/br> 這話說對了,但是不完全對。尹書泉一回到辦公室就捂著襠慢慢坐下,手隔著褲子調(diào)整里面綁帶和小鎖的位置,在會議室時候的暴躁情緒消散了大半,轉(zhuǎn)而變成了一絲絲虛弱的討?zhàn)埡颓笾骸疤鬯懒恕?/br> “給你揉揉?”廉空放下手里的一大捧材料就要上手,被尹書泉拍開:“揉什么揉,那不是更磨皮了?!?/br> “褲子脫了我看看?” 尹書泉不情不愿地坐回自己的老板椅,輕車熟路地解開拉鏈。 他沒有穿內(nèi)褲。 他戴著鎖,但早已經(jīng)過了會因為帶鎖而被發(fā)現(xiàn)的階段,小巧的鍋蓋鎖有著最為圓潤的外殼,隔著褲子誰也看不出來他股間本應(yīng)有的凸起,是什么方向、怎么擺放的、甚至到底還存不存在,都完全看不出來。 盡管guitou被完全覆蓋著,從蛋蛋的情況以及被擠出來的包皮的樣子已經(jīng)能判斷出來:“水腫了。” “廢什么話,疼了一早上了……”尹書泉掐著廉空胳膊上的rou泄憤:“感覺我的rou像氣球一樣要被吹起來疼飛走了……” 廉空對著鎖的嚴嚴實實的小陰蒂吹了口氣,笑道:“說什么呢。” “只要我戴著這東西一秒就一直疼……不動也疼動了更疼?!币鼤钩橐豢诶錃?,“傻逼廉空,就該讓你也鎖上好好體會一下。” “饒了我吧,尹總?!绷者m當(dāng)?shù)胤洠f出的話語調(diào)是心疼的,但這一次卻是罕見地沒有任何讓步:“我知道會不適應(yīng),會水腫一段時間……但是這是必須忍耐的。” 見尹書泉的表情好像不是很認同,廉空繼續(xù)為他解釋:“忍過這一陣子,你的身體就適應(yīng)這個小鎖的壓迫了,才會乖乖的呆在鎖里,才能改造出你喜歡的迷你小鎖rou?!?/br> “誰喜歡?!币鼤鯕獾胤瘩g,并沒有什么可信度。如果半途而廢的后果是改造早泄小jiba的目的前功盡棄,那他覺得自己不是不能再忍一忍。只是……“那能不能稍微摘下來放放風(fēng)……就一會兒也好,拜托了……真的好疼,我有點忍不下去了……” 廉空看著緊緊揪著自己衣服的那只手,有點不知所措。這才剛過去半天就難受成這樣,未來這種狀態(tài)至少要保持一周左右,真的很擔(dān)心尹總會不會疼到撒潑耍賴打滾。 “洗一洗吧?!弊罱K他還是妥協(xié)了,還貼心地為尹總找了個借口。他熟練地解開綁帶,用鑰匙扭開卡扣,摳下鍋蓋鎖。鎖的內(nèi)壁和尹書泉的jiba粘連了太久,以至于一開始竟然都沒摳下來。 直到漂亮的guitou完全展露在空氣中,廉空才再一次開口:“好像果凍一樣?!?/br> 尹書泉好奇地低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jiba腫起來的程度有些超乎自己的預(yù)料。原來的yinjing就是顏色偏淺的rou色,guitou要格外粉嫩一些,而現(xiàn)在整體的顏色都變淡了,可能是因為浮腫撐開了皮膚的緣故,乍一看有點半透明的質(zhì)地,軟軟的、也十分有彈性,只需要輕輕一戳就會明顯地凹陷下去,然后緩緩地恢復(fù)原樣。 水腫后的jiba,guitou比從前粗了一大圈,如果要現(xiàn)在再戴回去那個小鎖,恐怕冠狀溝都要被卡在外面。 尹書泉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小jiba,那里早就刮得干干凈凈不會再長毛,光潔的皮膚配上圓潤小巧的外形,感覺倒像是小嬰兒剛出生時小雞雞的樣子。 正想著,小雞雞就抖了一下。 “你看,現(xiàn)在你的小jiba這么短,就算你軟著他都不下垂了。” “沒有……我硬著呢?!币傂⌒÷暤姆瘩g。 “硬著?這是硬著的狀態(tài)?”廉空難掩驚喜的心情,這著實超乎了他的想象:“尹總,您現(xiàn)在硬著就只有……5厘米長嗎?” 沒有了鍋蓋鎖的壓制,被捋到根部的包皮自己慢慢滑上來,半包裹住guitou。由于水腫的原因,包皮的厚度也增加了不少,感覺已經(jīng)不像是皮膚了而是一塊套子形狀的軟rou。 現(xiàn)在的尹書泉,jiba又短又小、偏偏還有著不與之匹配的粗度、或者說鼓脹感,yinjing的部分就像是第三個蛋蛋一樣圓滾滾的,堆積在兩個蛋蛋的中間,不用上手觸摸,只rou眼看過去就能感覺到這玩意兒不可能硬到哪里去。 然而尹總說他現(xiàn)在是硬著的。 “為什么戴著這么小的鎖還會硬呀?”廉空用手指尖輕輕托起他的小jiba,現(xiàn)在這個長度已經(jīng)不允許他使用手掌去完成這個cao作了。 “鎖太小了……我一直習(xí)慣不了……我怎么也忽視不了他的存在……”尹書泉別過頭去乖乖分開腿給廉空挑撥腿間的三個小rou球,“一想到我正在戴著這么小的東西,我就覺得自己好sao,好想硬……” 貞cao鎖能管住的僅僅是性反應(yīng),而不是性幻想。尹書泉自愿開發(fā)自己的yinjing,從半推半就到現(xiàn)在積極主動的追逐早日養(yǎng)成一個早泄陽痿rou,小jiba的一點點微弱的退步對他都是一種激勵和警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jiba是怎樣一天天被自己玩兒壞的,是如何在他自己的追求下,被自己親手一點點抹殺他本應(yīng)具備的條件和功能。 “你現(xiàn)在是一個射精的權(quán)利都不在自己手中的奴隸?!?/br> “竟然會愿意自己給自己戴這種鎖,真是下賤” “到底是想戴還是不想戴,疼還是爽?。俊?/br> “竟然一想到自己帶著這種小鎖就硬,你真的無藥可救?!?/br> “全天24小時都戴鎖,你不會全天24小時都不分場合的發(fā)情吧?” ……諸如此類的話語不間斷地在腦海中響起來,他們不是任何人的聲音,全部是自己想要對自己說的話。被鍋蓋鎖封印的日子并不好受,一些事情就是越禁止越變本加厲的,比如想要自慰的欲望和身體各個部位的敏感度,久經(jīng)干涸,明明只需要一點水就能環(huán)節(jié)這窘迫的困境,但恰恰蛋蛋和yinjing不許碰、guitou被全部包裹住了,尹書泉甚至已經(jīng)不要面子到自己摳屁股,卻最后敗于不像廉空幫自己摳的那么舒服,終于作罷。 他唯一能碰到的、和獲取快感沾點邊的就是碰碰可憐的rutou。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月份了,大街上穿短袖的人已經(jīng)非常多了。要不是一直坐辦公室,尹書泉是沒辦法維持穿著夏款西服的打扮的。到那時,要么他往自己胸口貼乳貼,要么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尹總其實是一個rutou腫大到常年激凸、比普通男人甚至女人的rutou都要大顆到能頂起衣服,還能靠摩擦衣物獲得快感的sao貨。 被鎖住的每一分每一秒里,只要有自己正在被控制著、強迫著的意識,下身的小jiba就不受控制的抬頭。rou身無法與鋼鐵的力量對抗,短小無力的jiba再怎么想要堅挺,也無法沖破鍋蓋鎖的束縛,想要漲大就只能向肚皮內(nèi)的方向擴張,或者把本就沒有空間的鎖內(nèi)填充的更加充實。 這樣的快感持續(xù)不了很久,尹書泉在上班無法趁著爽勁兒把小鎖rou往肚子里多按幾下,他怕直接射到辦公室里,加上勃起后本來尚可忍受的痛苦變得難以承受,不一會兒鎖里的小jiba就會悄悄軟下去。 一周有7天,一天有24小時。尹書泉的jiba就在這一周又一周的時間里循環(huán)往復(fù)地受到性幻想的刺激勃起、又因為或摩擦或擠壓的痛苦疲軟。根本用不上多久,事實是僅僅是從5月到6月的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尹書泉的小jiba就已經(jīng)在過于頻繁的性刺激與遲遲得不到釋放的難耐心情中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他的小jiba硬了這么多次都沒有射精,尹書泉猜測是因為隔靴搔癢畢竟還是不到位。他知道再這樣軟硬交替地折騰下去他的jiba一定會真正的廢掉,不要說會不會早泄,也許就像廉空說的那樣,直接變成生理性的陽痿,直接失去射精能力,jingye流出只能是因為yinnang已經(jīng)裝滿了、jingzi已經(jīng)堆到了輸精管里,才無可奈何地流出來。他可能感覺不到任何射精帶給他的高潮的感覺,就像撒了一泡尿一樣,一切都結(jié)束了,下次什么時候再撒尿全看他身體內(nèi)雄性激素的水平。 尹書泉知道,但是他戴上這個鎖就不再想思考這些后果。 給他當(dāng)頭棒喝的莫過于這次水腫。丑陋又病態(tài)的jiba讓他第一次直視了他一直回避的、殘缺的畫面。 不管jiba縮的再短、再小,也始終有一個正常的形狀,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欺騙自己這個腫脹到感覺扎一針都能從皮rou里噴出水的東西還能稱之為自己的“jiba”了。 好sao……好下賤……廉空說的那些放逐自己追求下限的人是不是也都看過自己這樣不堪的樣子呢…… “被自己sao到了?”廉空已經(jīng)沾著水幫他輕輕擦拭了一遍這個小水球,短暫的放風(fēng)時間即將結(jié)束了。他正準(zhǔn)備把鎖扣回去,被尹書泉攔下來拖延時間:“等我上個廁所再戴吧。” “戴著上?!绷詹挥煞终f地往他身上戴。 “剛清理過,還干凈著呢?!?/br> “早晚會臟。去,戴上尿?!绷找惶掳?,頗有幾分尹總處理工作時候的樣子,示意他去隔間的獨立小廁所。 廉空悄悄買了一個同款漏斗放在了辦公室。 尹書泉抓著老板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挨過了戴鎖的過程。雖然他現(xiàn)在沒在硬著,但形狀上來看其實區(qū)別并不大,更何況水腫依然沒有消,碰一下就疼,尹書泉不讓廉空撥弄著來回調(diào)整。 他的褲子脫到一半,蹭著小碎步挪到廁所隔間,挪過來一個底下帶著滾輪的架子,那上面卡著漏斗的上半部分。他左手扶著漏斗下方的黑色軟管、右手輕輕按壓鎖面,像往常那樣使勁兒排尿,但萬萬沒想到,這次他距離非常近、也對準(zhǔn)了漏斗,依然尿了個天女散花。 尹書泉被自己的尿液澆懵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是因為自己的水腫問題導(dǎo)致馬眼和排尿孔對的不那么嚴絲合縫了,尿液也被增加的壓迫感擠的到處都是。 小jiba疼了一上午,又沒成功尿進馬桶的三十多歲優(yōu)秀商業(yè)精英尹書泉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類似嗚咽一樣的哼唧聲。 廉空笑著看他呲的到處都是的尿漬:“以后就用大尿盆吧,在你能撒好尿之前,蹲著尿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