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koujiao
“唔…不要?!?/br> 林谷慈看著林岱道:“拒絕我的后果你知道是怎么樣的嗎?” 林谷慈的手指修長,恰好十幾厘米,纖長的手指往下慢慢延伸,感受到那溫?zé)岬哪踴ue,有秩序的一松一緊,手指在外面摩挲按壓,吃了點(diǎn)水之后慢慢舒張開了,手指捅破外層,直抵嫩xue的深處。 他指骨再次彎曲尋找刺激讓林岱高潮的G點(diǎn),似乎不注意林岱一臉迷亂上癮的面孔,源源不斷的深入,溫?zé)岬哪踴ue來回抽插。 粉紅的嫩xue的周圍全是腫脹的,熱昏昏一團(tuán),溢著水,看起來誘人極了,等待一個大寶貝去滿足它。 電話里面又說:“臭小子,我跟你說話你給我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 林谷慈對著他這個爹的話左耳進(jìn)右耳出,“平日里任憑你怎么玩怎么鬧我不管,不過今天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十分鐘之后我要見你人!” “爸,那你管過我嗎?從小到大,無論是我還是我的母親,你都不聞不問,直到林岱的出現(xiàn),我看你挺喜歡這個私生子的,你的種到底在外面撒了多少呢?”林谷慈冷言冷語,此刻他的恨意已經(jīng)不只針對林岱了,從此蔓延開來,但他還小,現(xiàn)在沒有能力對他的父親抗衡。 “林谷慈,你在說什么!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了!” 林谷慈有個想法已經(jīng)在心底生根發(fā)芽,漸漸的看轉(zhuǎn)頭看向意亂情迷的林岱,匍匐在性欲之下被摧殘的模樣,倒是讓人一番愛意橫生。 手機(jī)的通話聲音放大,林谷慈在狹小的空間緩緩蹲下,踩著車子里面的地毯,腳尖輕輕下迭。 朝著林岱雙腿之間的性器撫摸,林谷慈湊近張開口唇,舌頭試探性舔舐了林岱的生殖器前端,溢出的yin水往下流。 林谷慈舔著生殖器的guitou,只見中間的水都往林谷慈的舌尖里面流淌,林谷慈張開嘴唇含住他的性器,慢慢的,慢慢的,林岱的性器被林谷慈的口唇溫暖著。 越暖越受刺激,上面的青筋暴起,腫大的能看見上面的紅色血絲,那玩意就在林谷慈的嘴里越來越漲,漲的林谷慈含不住。 這是林谷慈第一次給別人koujiao,全部沒有經(jīng)驗(yàn),腦海中想起別人zuoaikoujiao時候的畫面,林谷慈將這些實(shí)踐在林岱的身上。 一吞一吐,林岱攤在座椅上面嗷嗷叫,臉上掛著的神情表示他很享受,即便他的手輕輕抓著林谷慈的頭發(fā),懇求讓他停下來。 “呃啊…啊啊啊…停下來,要射了…” 林谷慈才不打算管他,嘴里都是林岱的愛液,裝的他滿口腔都是,林岱的jiba受不住他的猛烈進(jìn)攻,話剛落下,下一秒射得林谷慈滿嘴都是。 林岱抓著他的頭發(fā)的手松開,接著看向別的位置林岱的喘息聲不斷的變大,大到電話里面的某人都能聽的出來。 “啊…” “林谷慈,你有種,不愧是我林寒延的兒子,老子還沒有死,兒子就開始反了!” 林寒延黑著臉拿著手機(jī),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手中的手機(jī)捏成一坨廢鐵,看著眼前的桌子他伸腳踢了一道,卻沒有注意狡猾,自己拿著手機(jī)摔倒了。 林谷慈蹲在地上往上抬頭看,滿眼的欲望,只開口說:“舒服嗎?哥?” 他的嘴角流著jingye,下意識的動作伸出舌頭舔舐掉,喉結(jié)稍稍一滾動,所有腥甜的jingye入腹。 聽著手機(jī)里面?zhèn)鱽淼呐距宦?,以及林寒延哎喲叫了一聲,林谷慈的嘴角一抹笑,他拿起手機(jī)對著說:“啊…爸,沒把你摔死吧?” 還沒等電話里面?zhèn)鱽砺曇?,林谷慈就率先掛斷了電話,看著林岱的表情,他的口腔還是腥甜的,這味道此生難忘。 這次的為難,林谷慈似乎轉(zhuǎn)變了。 林岱惡狠狠的看著他,林谷慈倒是不慌不忙的冷笑,旁邊有半截紙巾,他抽來擦拭自己的嘴角,車廂里面的氣溫上緩,曖昧的感覺上頭。 林岱拿著地上地上的褲子,不小心揩到到了zuoai時候遺留的愛液,黏在他白皙的大腿上面,直直順著要先來往下流,感覺是冰涼舒適。 “玩夠了嗎?折騰我有那么好玩嗎?” 林谷慈挑著眉,手機(jī)還拽在手里,像一塊冰冷的石頭,他捏的緊緊的,“哥,你不是也很shuangma?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人做koujiao,我不嫌惡心,林岱你還嫌棄你的弟弟?” “夠了!我不想再和你這種地痞無賴討論這些事情!林谷慈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樣不好嗎?為什么非得纏上我?一邊討厭我一邊和我做這種惡心的事?” 林谷慈說:“因?yàn)槲覀兪峭府惸傅男值埽陀H人做這些有愛的事情不會讓我們增進(jìn)感情嗎?” “你胡扯!無非就是想要報(bào)復(fù)我!我是同性戀那又怎么樣?八桿子打不著到你的頭上吧!我就算是同性戀也不會喜歡上你!林谷慈,你少在這里胡作非為,遲早我會讓你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jià)?!?/br> 林谷慈繼續(xù)道:“好,說的好,林岱我等著這句話應(yīng)驗(yàn)?!?/br> 林岱失了神,看著地上昂貴褲子,提了起來擦拭了上面沾到液體,穿上褲子之后他打開車門,灰溜溜的跑掉了這種是非之地。 只剩下林谷慈手中捏著的紙巾,他的座椅旁邊放了一瓶開了的香檳,林谷慈看著那個遠(yuǎn)去的背影,漸漸的漸漸的消失,雖然他這次的無意之舉又得逞了,不過他和林岱的誤會卻越來越深了。 林谷慈拿著酒,絲毫沒有慢慢的品嘗酒香,捏著瓶子直接咕嚕咕嚕往下咽,半瓶見底他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如果… …… 林岱剛從林谷慈那邊跑了回去,為了以防萬一他這次特別的警惕,即使去人多的宴會主廳上面,林谷慈的保鏢也肆無忌憚,周圍的人看著林岱被人帶走,他們居然毫無波瀾,沒有人詢問一下原因。 林岱明明也是名義上林岱的孩子,為什么現(xiàn)在卻這樣沒有存在感,林岱想要從他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整整三年了,是不是他的一位隱忍退讓讓林谷慈肆無忌憚? 他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了,以前純屬對林谷慈的好就是好心喂了狗,得到這樣的報(bào)答,他們從一對兄弟變成兩個瘋子,從倫理上面變得混亂,變成別人口中的不堪,這是林岱的錯嗎? 當(dāng)然也不全是,林岱身不由己,好幾次都是被林谷慈強(qiáng)制上了的,他沒有辦法阻止這樣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但接下來,他做為被逼瘋的,總得出現(xiàn)一些反擊。 林岱跑到了廁所,整個人癱在墻壁上面,他的手臂下擺呈放松的狀態(tài),林岱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中間還是濕的,這回褲子這么尷尬的地方濕了一點(diǎn),林岱連忙拿紙巾擦拭。 總歸干了一點(diǎn),他的廁所反鎖了半個小時,只是為了擦這個骯臟的褲子,那明明是碎寶石鑲嵌的,無比精美絕倫的,為何到了林岱是身上就像破爛一樣,他想不明白,可能是自己本來就不屬于這種地方。 距離開宴幾分鐘,林岱從廁所出去了,走到鏡子前,他捧著水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他恨自己這一張臉,一張長的像林谷慈的臉。 這不僅無法改變,還是害死他至親的面孔。 林岱坐著后排上面,看著林寒延穿的冠冕堂皇,西裝革履,他的眼神只有冷,看著這些大企業(yè)家虛偽的說辭,林岱內(nèi)心毫無感觸,他只有恨。 恨這些有錢人,為了錢沒有不擇手段,有了錢可以胡作非為,可以拋棄妻子,在外面肆意的亂搞,但臺上這個惡心的人就是林岱的父親,是林岱和林谷慈共同的父親。 就是他創(chuàng)造了兩個瘋子,一個同性戀,一個愛上自己的哥哥的瘋子,在無人的角落,永遠(yuǎn)不會知道兩個瘋子在背地里面都干了什么事! 一個恨,另一個不會愛,只會瘋的人。 林寒延從旁邊的座椅上面走了上去,這一場宴會如同林岱想的一樣,舉辦的非常隆重,來參加的都是一些商業(yè)界有名的大人物。 林岱坐著角落,這種地方不屬于他,這場宴會也是為最討厭的人舉辦的,他心情凝重的抬不起頭,看著前排林谷慈坐著那里。 林岱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又是一件耀黑色的西裝,上面星星點(diǎn)點(diǎn),看起來亮閃閃的,坐在那里就是發(fā)光的存在,一個穿的衣服會發(fā)光,內(nèi)心卻陰暗的人,他這是在偽裝嗎? 林谷慈身邊還依靠了一位漂亮的女孩,金發(fā)碧眼看起來漂亮極了,林岱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看著那個女孩靠在林谷慈的肩膀上面,那是那么的安逸,而林谷慈也扶著女孩的頭。 他們就像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良人一樣,林岱無法想象,上一秒林谷慈還在和zuoai,下一秒就摟著別的女孩,這個人他的心思林岱永遠(yuǎn)猜不到。 他的視線停留在林谷慈的身上,與此同時林谷慈察覺到了什么,頭稍微往后一瞥,就看到了林岱的模樣,林谷慈勾起唇,對著林岱一笑。 這個笑容是林岱不曾看見的,那就是一個陽光少年時笑容,看著他的笑眼瞇著,眼窩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那樣子太迷人了。 林岱目瞪口呆看著他,一不小心又上了他的當(dāng),只見林谷慈頭轉(zhuǎn)了回去,摟著女孩的手更加緊了,林岱看著看著林谷慈現(xiàn)在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林寒延正在臺上講的很歡,看著林谷慈他開口道:“想必大家也知道,我家的林谷慈有我當(dāng)年風(fēng)范,顏值和實(shí)力共存,直接保送到了S大,為了他的父親為當(dāng)然為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同時也要對他給予一些鼓勵,別的不說,今天這場酒席大家盡興,玩得開心就好了!” 只聽到林寒延講了一大堆,全程沒有提林岱這兩個字,難道林谷慈是他的親兒子,林岱就不是了? 可是林岱當(dāng)初考試也是全市前三進(jìn)的A大,若不是在他母親生病的期間,白天晚上來回兩邊倒,林岱的考試成績還能保持這么穩(wěn)定,難道這些也不值得鼓勵嗎? 憑什么林谷慈即使是一個卑鄙小人也會萬眾矚目,就憑他的mama是過門的,而自己只是林寒延外面女人生的? 林岱還在想一些別的,前排的林寒延已經(jīng)講的差不多了,林谷慈作為一個當(dāng)事人,他上臺感慨的話也必不可少。 林岱看著他松開金發(fā)女孩的手,只是短短上臺的一會,這兩人就表現(xiàn)的戀戀不舍,林岱看不出來這是裝的還是真的了。 林谷慈緩緩的接過話題,臺子上面的燈光都打到他的身上,這一刻是安靜的,所有人都在等待林谷慈的發(fā)言,不知道這個顏值才華共存的少年會說一些什么? 林谷慈輕笑,首先簡單的問候了在場的所有人,只是沒人注意到他的眼光,可是一直在看著角落的林岱,一個燈光矚目的人看著一個不起眼的人,這難免不形成一點(diǎn)落差。 林岱看著周圍那么多人,林谷慈在臺上也不會亂來什么的,可是他很快就會為這句話感到后悔,只看到林谷慈拿著銀色的話筒道:“承蒙各位的到來,我林谷慈非常有幸,感謝我親愛的父親給了我發(fā)展自己的平臺,接下來我還有很多話想要和大家訴說?!?/br> 林岱聽到這句話的反應(yīng)感到一些不妙,他的左眼一直跳,似乎一些不好的時候即將到來,他只要一抬頭十萬八千里都能對上林谷慈的視線,看著那個發(fā)光的人,想起那個欺辱自己的人,分明不能形成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