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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高潮似乎來得很長。 但這個時機不壞,而陸郡已不能再忍。 愛撫沒一會兒,他抽掉聶斐然腰間的枕頭,扶他背對自己側(cè)躺,又把枕頭塞進他懷里,讓他雙腿夾住做支撐。 之后,他故伎重演,從背后把聶斐然收攏到懷里,長腿鎖住,然后往前頂了頂,性器先推進了聶斐然腿根,借著聶斐然的jingye給莖身潤滑,這么抽送幾下后,guitou在他xue口頂蹭,慢慢地磨,沒有用手做輔助,只是任由它頂入幾厘米又滑開,勾得聶斐然不停求他。 "快…嗚………進,進……" 陸郡忍得太陽xue發(fā)緊,終于,往上做了一個用力的深挺,噗嗤一聲,再次cao到了xue心。 "老公……老公…啊…啊…!" 聶斐然體內(nèi)余韻尚存,經(jīng)這么一下,身體反應(yīng)比大腦還快,出于本能,馬上緊張地夾緊了腿,擠壓的感覺即刻通過身體反應(yīng)傳遞給了陸郡。 ——合攏雙腿后背入是聶斐然最受不住的姿勢,因為進得最深,卻是陸郡跟他做時最喜歡的幾個體位之一。 陸郡把聶斐然身子往上提,讓他微微撅著屁股,而聶斐然聽話地往后拱了拱,幾乎整個屁股送入陸郡腹股溝的位置,讓結(jié)合更加緊密。 之后,他手沒什么力氣地往背后到處亂摸,不知道在摸什么。 "找什么?"陸郡柔聲問。 "老公……" "你說。" "想要……要你多摸摸我。" 陸郡心化了一般,湊過去親他,環(huán)抱他的身體,手順著他大腿慢慢撫上來,身下配合著開始淺淺抽插。 聶斐然閉著眼,享受著愛撫,陸郡揉著他屁股,感受到他身體還在發(fā)出高潮時同樣的顫抖,于是耐心問,"還沒過去嗎?" "還有一點。" 而陸郡問完,卻沒有停下來等他平復(fù)。 聶斐然又被捏住兩邊乳rou揉弄,激得他身體一彈,然后陸郡開始快速在他xue內(nèi)抽插頂撞。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撞擊聲不絕于耳,聶斐然忍不住蜷起腿,卻忽略了這樣會進一步暴露出xue口。 陸郡頂?shù)帽葎偛庞昧?,插入也深,沒幾下就找對了方向,又因為摟他摟得非常緊,所以幾乎次次cao到位,刺激著聶斐然xue內(nèi)更深處的敏感點,讓他發(fā)出崩潰的呻吟。 聶斐然爽得流淚,哆嗦著把臉埋在枕頭里,"老公…我…我到了………啊…你干得我……呃啊……又要高潮了……" "這么快?" 陸郡色情地摸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地帶,說完又是重重一頂。 聶斐然吸咬得厲害,xue內(nèi)火熱緊致,腸壁層層褶皺軟糯地裹著陸郡,進得深的時候就像會挽留,感覺無比銷魂,讓陸郡頭重腳輕,難以形容有多滿足,仿佛這一刻死在他身上也值了。 從這里開始陸郡便有些失控。 他抽插得越來越快,次次到底,把聶斐然腿根和屁股拍打得通紅,然后挺進深處以后動了幾下腰,在聶斐然體內(nèi)劃著圈地戳弄,幾下就把聶斐然逼得第二次出了精。 兩次高潮間隔太短,聶斐然叫他干得快失去基本思考能力,像離了水的魚,身體痙攣,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著,射出來的東西噴得陸郡一手都是。 房間里充滿了今人頭腦暈眩的jingye味道。 陸郡感覺自己也快了,怕聶斐然不適,第三次只換了最傳統(tǒng)的傳教士姿勢。 畢竟今晚的目的是把聶斐然cao熟cao透了,彼此都品出樂趣才能細水長流,想要玩得再過一點不急這一頓吃完。 "還要嗎?" 聶斐然眼角發(fā)紅,根本記不清他射沒射,等他又插進來后,癱在被子里軟綿綿地問他。 陸郡本來心軟了一下,但還是回答,"再要一次,寶貝。" "……幾次都可以,你說了算。" 聶斐然用嘴唇去夠他的眉骨,啾地親了一口,偏過頭很乖的躺好,腿又張得更開一些,為了方便他施力。 陸郡往上頂了一下,親吻不夠似的壓住他,"怎么那么乖,寶寶,愛你多少都嫌不夠。" "我也愛你。" 借著這句告白,陸郡開始沖刺,聶斐然下體被他撞得不停聳動,從床頭到床尾,幾乎每個地方都留著他們倆瘋狂的痕跡。 "啊……那里…快……啊……重一點…啊啊啊……" 熱流不斷涌出,性器鑿入得又深又重,陸郡半跪半趴在聶斐然腿間,吮著他的舌,發(fā)情似地抽送得越來越快。 "……老婆……嗯…太緊了…別…別吸…" 臨界點已經(jīng)到了,兩人最大程度地為對方舒展身體,聶斐然仰面躺著,被陸郡用這個姿勢抱著cao了數(shù)百下,身體一直往后滑,直到被頂?shù)酱蟠泊参?,大半個身子都懸在床外,一點都顧不上其他,只覺得高潮越來越近。 陸郡鎖著他的腿,用一種跪坐的姿勢,幾乎把他下身完全撐起來,而兩手十指緊扣拉著他防止他往后翻,所以著力點恰巧只有一個地方。 聶斐然全身皮膚都泛起層薄薄的紅,被身上的的人干得魂飛魄散,眼神發(fā)飄,唇角誕液順著兩腮往下流,幾乎已沒什么形象地在求饒。 "我不行了……嗚嗚,老公,我不行了……哈……啊……啊…給…給我………" "嗯…………" 陸郡最后抽插幾下,每一下都伴著忍耐的悶哼,床劇烈地晃起來,聶斐然扭動著身子,恍惚覺得被頂?shù)搅松鷮殞毜牡胤?,而陸郡莖身不停跳動,jingye直接射到了愛人身體最深處。 一晚的鋪墊全部凝結(jié)在此刻,像有微弱的電流竄過脊柱,陸郡爽到說不出話,久久不愿退出去,借著半硬仍然在輕輕抽插,回味著攀到頂部那一刻的極致快感。 而不知為什么,聶斐然度過最初一陣高潮后,身體抖得像篩糠,抽泣兩下,然后小聲哭了出來。 陸郡親著他,緩緩?fù)顺鋈?,剛抽出yinjing,xue口馬上被帶著涌出很多濁白液體。 "怎么了寶貝,沒弄舒服?" 聶斐然眼眶紅腫地搖頭,陸郡再問也沒有回答。 "不哭了,給你擦干凈好不好?" 高潮過后人總是有些空虛和脆弱,陸郡看他渾身情愛痕跡,怕他不舒服,便起身去浴室拿熱毛巾過來給他先處理。 而陸郡擰了毛巾回來后,看到聶斐然還是同樣的姿勢,雙腿大張地躺著,露出胯下被他糟蹋得一片混亂的景象,不過沒有再流眼淚。 陸郡心疼起來,走到床邊把他摟進懷里,吻著他未干的淚痕,"真的沒有哪里痛嗎?" 聶斐然露出幾分委屈的神情,但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小小聲抱怨,"腿……腿被你弄得合不上了。" 陸郡退出去以后他腳尖都是麻的,大腦和身體仿佛主客體分離,很久緩不過來。 陸郡哭笑不得,"剛才哭也是因為這個?" 聶斐然否認,"不是……" "那為什么哭?" "……你弄得我太舒服了,那一刻覺得好愛你,不知道為什么就哭了。" "只是那一刻?" "每一刻,"聶斐然糾正自己的口誤,"現(xiàn)在,還有以后。" 陸郡忍不住親他,覺得他笨得可愛,這才放心下來,用毛巾給他擦了擦,問他要不要洗澡。 聶斐然是真的累了,但陸郡心甘情愿伺候自己的愛人。 等浴缸放水的時候,兩個人又在床上接了一會兒吻,但吻了沒幾口都又開始喘。 總之要么完全不碰,否則只要皮膚接觸就一定有擦槍走火的可能。 陸郡原本以為才結(jié)束的一場已經(jīng)足夠泄火,但聶斐然一親他,他才突然后知后覺意識到,也許剛剛只能算上半場結(jié)束。 這個晚上,聶斐然被他翻來覆去地弄,兩人堪比回到初識的時候,甚至那時身體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契合。 在浴室里做到最后時,聶斐然眼睛都睜不開了,半睡半醒地掛在他身上,被他提著一條腿cao弄,數(shù)不清多少次,射得一肚子都是,最后射無可射了,性器拔出來時,大股大股順著腿往下流,清理的時候很是花了一番功夫。 陸郡抱著他躺下的時候已經(jīng)后半夜,聶斐然睡得熟,但夢里還是要找他,抱著他的腰,幾乎整個身體都拱進他懷里才覺得安心了。 陸郡借著窗外的月光看他的睡顏,回想這一天的種種,心里只有愛和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