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同床共夢
夏臨辭帶夏悉去醫(yī)院做了深度檢查,檢查完后突然接到了電話要去醫(yī)院,要夏悉自己先回去,夏悉本來想說自己等爸爸,但是夏臨辭似乎看出來他不太舒服,重申了一遍,夏悉再不情愿也不敢倔,只能乖乖回了家。 夏悉這兩天肚子不太舒服,大概是要來月經(jīng)了,今天檢查完夏臨辭單獨去跟林醫(yī)生談了很久,夏悉不知道是不是他身體出來什么問題,其實他也隱隱有點感覺,因為……他現(xiàn)在發(fā)情頻率越來越高了。 以前sao逼也會發(fā)sao,偷爸爸穿過的衣服內(nèi)褲自慰這種事他不知道干過多少次了,但一般發(fā)泄過一次至少能安分兩三天,所以這么多年也沒被夏臨辭發(fā)現(xiàn)異樣。 但自從他開始長胸,那sao逼就越來越會作妖,癢起來的時候除了找艸什么也顧不了。 不過可能也不一定是因為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也可能是被夏臨辭慣出來的。 從被夏臨辭的手指插過一次后,他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那sao逼吃過山珍海味,別說禁食,連清淡小菜不肯要,夏悉自己去摸根本一點用也沒有,而且有貞cao褲,他根本沒什么機會自慰,也不需要。 夏悉曾經(jīng)以為如果被夏臨辭發(fā)現(xiàn)他是個賤貨等待他的肯定是被失望至極地拋棄,但是夏臨辭說他不會討厭他的,無論他做了什么。 無論他做什么…… 夏悉打開夏臨辭房間的門,坐到了夏臨辭的床上,這幾天夏臨辭特別忙,昨晚晚上到夏悉睡了也還沒回家,旁邊架子上掛著夏臨辭的睡衣,是那套跟他相似的,大概昨天晚上夏臨辭剛穿的。 想到這兒夏悉身體有點發(fā)熱,把衣架上的睡衣抱在了懷里深深吸了一口,夏臨辭的味道從里而外包裹住了他。 夏悉迷迷糊糊蹬掉了自己的褲子,里面是乍一看和普通內(nèi)褲沒有區(qū)別的貞cao褲,前面的布料已經(jīng)被勃起的yinjing撐了起來,濡濕了一塊,汁水泛濫的sao逼那里卻是干干爽爽。 夏悉一只手捂著夏臨辭的衣服,另一只手扣到了被貞cao褲禁錮的地方,明知道毫無用處,還是像是摳挖sao逼一樣在柔軟的布料上摩擦,逼rou收縮擠出yin水,又全部被特殊的材質吸收,瘙癢蚌rou咬不動東西越發(fā)不滿,相互擠壓廝磨,連帶從未被進入的深處saorou都開始抽搐,夏悉咬著夏臨辭的衣服,好像自己含住的是爸爸的手,或者jiba,雙腿絞緊放松都無濟于事。 夏悉手指挪到了內(nèi)褲邊緣的指紋鎖上面,從那天之后,他只在夏臨辭設定的時間里脫下來過,只要他夠乖,夏臨辭一定會給他比想象得還要好的獎勵。 夏悉抱著夏臨辭的衣服,開始回想夏臨辭怎么樣分開yinchun,手指探入濕軟的xue腔,夏臨辭的手上有一層薄繭,大概是拿手術刀留下的,蹭過緊熱的媚rou帶來無可比擬的快感,yindao會比迎接自己的手指更熱烈地去吮吸爸爸的手指,腥甜的yin水從層層疊疊的褶皺中涌出,誘惑對于塞滿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的兩根手指往深處走,勾出瘙癢的陰蒂揉捏,xuerou在相互擠壓和taonong手指間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夏悉感覺到自己沒有任何外物觸碰到sao逼在回憶中噴出一大股yin水,sao逼發(fā)癢的時候他就去找夏臨辭,夏臨辭有時候會拒絕,但每次都會卡在夏悉快受不了的時候幫他,夏悉不知道夏臨辭是怎么判斷的,但是每次他來月經(jīng)前總是會更加重欲,兩天前夏臨辭才幫了他一次,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受不了,他想要爸爸,想要爸爸手指以外的東西…… 夏臨辭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往常他回來只要不是半夜夏悉一般都會出來,但今天收到了客廳也沒看見夏悉的房門有動靜,夏臨辭敲了敲夏悉的門,沒有反應,打開門里面沒人,當回到自己房間看見夏悉窩在他床上的時候覺得有點意外又沒那么意外。 夏悉整個人蜷縮著,面頰緋紅,鬢角帶汗,大概是不太舒服,睡著了也皺著眉,一半下巴掩在了被子下,似乎抱著什么東西,被子里漏出的一角靛藍色的布料。 “夏悉”,夏臨辭摸了摸夏悉微微汗?jié)竦念~頭,沒有發(fā)燒,叫了夏悉一聲。 夏悉沒有醒,但可能迷迷糊糊聽見了,又抱緊了懷里的東西,夏臨辭這才發(fā)現(xiàn)那似乎是他的睡衣。 夏臨辭眼神幽深,盯著夏悉看了一會兒,夏悉依賴地蹭了蹭臉邊的睡衣,似乎嘟囔了一句“爸爸”。 夏悉一直沒有變聲,聲音清脆,每次叫爸爸的時候會帶點尾音,特別是……紓解欲望的時候,夏悉就會像這樣蹭他,軟軟綿綿地叫爸爸。 夏臨辭朝浴室走去,不自覺搓了一下手指,想到了夏悉濕滑的xuerou,看起來蚌rou緊閉,連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實際上現(xiàn)在要三根手指才能滿足,發(fā)情的時候yinchun鼓脹,顏色艷麗,插進去才知道里面蓄了多少水,像是被水泡開的軟rou會緊緊纏住手指,揉一下陰蒂就會自覺收縮,裹著大量的汁水的xuerou發(fā)出嘰咕水聲,勾引著手指忘yindao深處走… 夏臨辭洗完澡后夏悉還是沒有醒,他也沒有叫醒夏悉,躺到了另一邊。 今天的手術失敗了,送來得太遲了,出來的時候大概是那個病人的兒子坐在走廊上哭得撕心裂肺,看著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的模樣,旁邊另一個年長一點的男人摟著那個男孩子低聲安慰他,看著是情侶或者夫妻。 生離死別,再尋常不過,但手術失敗還是會影響心情,他看著那個比夏悉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在另一個人的安慰下平靜了下來,想到了從沒想過的事,夏悉未來也會有一個要他和共度余生的伴侶,總有一天會離開他。 夏臨辭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他們家庭關系和睦卻不過分親近,或者說是他本人性格較為薄涼,他父母在國外定居,他每年例行去看望兩次,弟弟meimei長大后他們沒有必要也幾乎不會聯(lián)系,從不覺得需要跟誰保持聯(lián)系,但他從沒想過夏悉有天會離開他。 夏悉可能是感覺到了旁邊多了個人,朝著熱源湊了過來,把臉貼上了夏臨辭的肩頭,夏臨辭沒有動,看著虛空,心想,反正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夏悉輕輕蹭了蹭,帶著含糊地鼻音叫了聲“爸爸”,含著熱浪和情欲… 懷里的人潮濕悶熱的喘息打在夏臨辭的胸口,透過布料傳到了心尖,對心率尤為敏感的夏臨辭覺得自己現(xiàn)在處于不正常的狀態(tài),濕軟的xuerou裹住了他三根手指,那人的腰隨著手指的抽插擺動,像是被撐得難受又是是不滿足地呻吟這著,已經(jīng)被揉搓得達到了一次高潮的陰蒂擠在指縫里,一用力就刺激得yindao收縮,更加纏綿地吮吸手指,肥軟的陰阜已經(jīng)有些紅腫,面前的xue太小太嫩,只是手指就弄得一塌糊涂,流出來的yin水把圓潤的臀rou都打濕了,泛著yin靡的水光,像是飽滿得可以掐出水的蜜桃,顯示拍一下就能滲出晃蕩的汁水。 夏臨辭抬手在誘人的臀尖拍下了一個淺淺的紅印,那人的呻吟徒然拔高,哭著求饒說別打,夏臨辭反而加大力氣拍了幾掌,把半邊臀rou打得紅浪翻騰,“說實話,不要撒謊”。 夏臨辭抽搐xue里濕漉漉的手,剛才被打屁股的時候那人女xue里涌出的一大股yin水還殘留著溫熱,撒謊的孩子,yin水從夏臨辭的手上滴到了地上,發(fā)出急促砰砰的聲音,是他自己的心跳聲,那個熟悉的聲音軟軟地說“好癢”… 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的女xue一時合不攏,一翕一張地把yindao里泛濫的汁水往外吐,肥紅的陰蒂從濕軟的yinchun里冒了個頭,還可以看見里面瘙癢的xuerou正在收縮,那人背上蒙了一層汗珠,微紅的臀尖帶著一層不知道是汗液還是yin水的水光微微顫動,夏臨辭把人抱床上,很快就在床單上泅出大片濕痕,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說“手指不夠,給點別的給你”。 即使已經(jīng)腫得大了一圈的花xue在粗長guntang、青筋突暴的性器下還是小得可憐,堅硬的guitou沒有立刻闖入狹小的甬道,只是在軟綿的yinchun上磨蹭,已經(jīng)容納過三根手指的花xue積極地吮吸著灼熱的guitou褶皺,不自量力地想把遠超三根手指的性器吞進去。 夏臨辭沒有猶豫,把已經(jīng)蹭上了一層yin水的性器插入了期待已久的濕xue,連guitou都還沒全部吞入就把xiaoxue撐得快要透明,里面的媚rou層層疊疊填滿了性器的每條褶皺。 那人絲絲綿綿地叫著癢叫著熱,濕軟臀rou在空氣中搖曳出誘惑的波浪,修長軟韌的大腿夾住了夏臨辭的腰,夏臨辭重重地摑了一掌肥臀,留下了更加yin靡的掌印。 “放開”,夏臨辭握住了那人的小腿按到了一邊,繼續(xù)挺進,粗長guntang的性器擦過櫻桃大的陰蒂、破開緊致的xuerou直達深處,直到睪丸拍到紅腫的臀rou才停下來,又扯著糾纏的媚rou往外退。 guitou把水洞搗成了爛掉的桃子,抽出時糜紅的果rou帶著甜膩的汁水往外涌,挺進時爛熟的軟rou攔不住兇狠的性器,碩大的guitou重重撞到深處的宮口,那人緊緊貼著他,yin蕩的呻吟撞上心臟,加速血液的流動。 夏臨辭壓著那人,不許他掙扎一下,連軟rou的一點無用的阻攔都會用加倍的碾磨宮口來懲罰,直到整口嫩xue成了只會淌水的破洞,只有快繃成直線的大腿是緊的,rouxue里面已經(jīng)是被搗爛的蛋糕,融化的藥膏,混著汩汩的yin水流了出來。 那人還是那樣軟綿綿地叫著,夏臨辭越搗越深,越搗越重,暴風驟雨,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送入那朵雌花,像是要把那人揉入自己血rou,耳邊的轟鳴,是他心臟的跳動,沸騰的血液從和身下的人guntang的屁股相貼的地方?jīng)_到心臟,他覺得還不夠,不滿足,不對勁,直到那人抬頭,撞到夏臨辭眼里,眼神澄澈而火熱,叫了一聲 “爸爸” 心臟終于轟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