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交合
“趙斂,再問你一遍,你究竟如何進我浴房的”? 沈千拾扯了趙斂嘴里濕透的布條,下了最后通牒。 趙斂仔細權衡了一下是說會讓沈千拾更生氣還是死不承認更好,嘴里已經(jīng)蹦出來了: “我沒有進過你浴房!” 趙斂眼神亂瞟,他可沒有騙沈千拾,他真的沒有進過沈千拾的浴房,溫泉宮可不是沈千拾的! “好”! 沈千拾冷笑一聲,隨手拿了個物件出來。 趙斂瞥了眼沈千拾手里的那根細小的玉棒,他見過畫本,那東西是用來堵塞精道的,原本就一柱擎天的陽具猛然彈動了兩下。 沈千拾入宮之時這小雜種還沒投胎,十幾年什么腌臜東西沒見過,對這些yin具自然也不陌生,又見這滿腦子yin蟲的小雜種興奮地眼冒綠光,一聲火氣在四肢流淌,若不是身有殘缺,當場就要cao得這色鬼哭爹喊娘。 不過,縱使是個閹人也有法子cao人不是嗎? 趙斂見沈千拾臉色漸沉,知道今天怕是沒那么容易過去,但是看看那一柜子yin具又忍不住心動…… 就在趙斂心緒飄飄間,面前卻是出現(xiàn)了一副讓他鼻根一熱、差點噴血的畫面,這么久來在他面前頭發(fā)都沒亂過的沈千拾突然開始寬衣解帶。 沈千拾嘴角上挑,幽黑如深譚的瞳子吞下了那熊熊燃燒的綠火,在被迷花了眼的小雜種面前扯了冕冠,一頭烏絲灑了下來,將染血的官服丟在了一旁,脫了中衣,只著白色褻衣坐在了聲如牛喘的趙斂面前,“你想看是吧”? 趙斂哪里還說得出話,已經(jīng)氣血上涌、鼻根發(fā)熱了。 沈千拾心里一直憋著股火,每次這小雜種在他這兒來一遭就填了把柴,卻無處可泄,今日也說不清當真是想罰罰這小雜種欺瞞他還是只想泄泄胸中悶氣。 “你不是想知道閹人如何行事嗎”? 沈千拾嘴角上挑,勾出冷笑,在趙斂幾近燃起的目光中扯開了褻衣,露出一片好似無暇白玉的肌膚。 趙斂怎么也沒想到今日沈千拾就這樣輕易地將他曾差點丟了命才看到的東西輕易地送到了他眼前。 沈千拾那物并不像其他太監(jiān)那般齊根斷,只是根部沒了卵丸多了兩道狹長的暗色疤痕,在整根修長玉白的陽具上尤為顯眼,昭然揭示著沈千拾心中無法釋懷的暗傷。 縱使不完整,整個白軟roubang仍有著不俗的尺寸,不難看出曾經(jīng)的風光,趙斂喘息粗重,身下那根耀武揚威的陽具猛然彈動,待回過神身下被褥已經(jīng)濕了。 沈千拾對這色迷心竅的小雜種又好氣又好笑,沒有如往常一般要求趙斂扭過頭去,反而當著人面握住自己身下那根。 趙斂看著沈千拾指腹在前方鈴口捻動幾下,拿著那根本以為要用在他身上的玉棒往自己身下微微張呵的小孔戳去。 沈千拾雖看著氣勢十足,實則動作生疏,也就?;1幻曰搜鄣内w斂 到玉棒全部沒入后暗自舒了口氣,手指略過趙斂被抽得熟紅的臀瓣滑入了翕張的xue眼,嘗到了甜頭的腸rou急不可耐地纏了上來,抽插間之前殘余的脂膏發(fā)出粘膩的水聲。 “我想轉(zhuǎn)過來”,趙斂被美色迷得哪里還記得剛揍了他屁股一頓的沈千拾是在發(fā)火,和往日一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開始提要求。 沈千拾哼笑一聲,催動內(nèi)力握住身下陽具捏了幾下,原本軟綿無力的性器逐漸硬挺起來,到了三指粗細的模樣睨了一眼恨不得立刻轉(zhuǎn)身撲上來的小雜種,沒再說什么扶著半硬不軟的陽具往趙斂屁股上頂了頂。 趙斂的屁股在剛才毫不留情的掌摑腫成了熟桃般的艷紅,更加襯得沈千拾那根東西白如霜雪,卻被腫起擠住的臀縫阻了路。 “好好掰開”,沈千拾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話說得強硬,語調(diào)卻是不怎么自然。 趙斂已經(jīng)被沈千拾即將插進來這事燒得腦袋迷糊,聽到這話趕緊乖乖拉開了紅腫的臀縫,將嫣紅濕潤的后xue送到了白玉般的陽具之下,嘴里還胡亂嚷著“夫君,快進來”…… 沈千拾似是想找回剛才一下沒戳進去的糗,按著趙斂亂晃的腰就徑直捅了進去。 早被手指、器具喂了的后xue雖仍是緊致,容納并不算粗壯的陽具卻是沒什么困難,濕軟綿密的腸rou歡喜地迎上了略帶涼異的roubang,入得越深纏得越緊,層層疊疊擠入了白嫩陽具的每處褶皺,連頂端被玉棒微微撐開的小孔也照料到了。 被沈千拾插入帶來的快感比那些死物超了千百倍,從內(nèi)到外涌出的情潮爽得趙斂全身發(fā)顫,每一處蜜色肌膚都滲出細汗,時而高聲呻吟大喊“夫君,shuangsi了”時而晃著頭只顧著叫“沈千拾,沈千拾”。 沈千拾那根柱身本就不短,到連雙側(cè)無丸的根部都沒入后更是直直頂入了意想不到的深處,趙斂都怕自己被頂穿了,盡力抻直了腰才含進了整根東西,哼哼唧唧地喊夫君太長了,自己要被戳穿了。 沈千拾鼻尖也冒了一層薄汗,被濕膩緊熱的腸rou咬得yuhuo蒸騰,在殷勤的甬道急切吮吸時終于忍不住開始擺動腰身,每每抽出小截就急不可耐地撞回去,直到小腹拍上紅腫的臀尖才拿前端鈴口含得玉棒磨上xue心。 “夫君,好爽,啊哈,快要cao我,夫君好厲害,要被cao起火了……”趙斂被沈千拾那根軟中帶硬的修長性器cao得遍體舒爽,胡亂叫著,不住地擺腰晃臀迎合沈千拾的動作,已經(jīng)被銜得濕潤發(fā)熱的陽具離開時熱烈吮吸,重新挺入時敞開迎接。 腫爛的紅屁股越撅越高,沈千拾的東西也越來越快,被磨得微紅的陽具兇橫地在柔軟的xue眼中馳聘。 各種yin言浪語從趙斂嘴里蹦出,沈千拾聽得耳熱,發(fā)覺本是想罰這小雜種倒是讓人享受了更是不爽,抬手在剛才的暗格里隨手拿了外側(cè)帶著細短絨毛的小圈。 被cao得意亂情迷的趙斂并未注意到沈千拾的動作,發(fā)覺沈千拾突然全根抽了出去還哼哼著“夫君,還要,沈大人,求你……” 直到肛口被什么毛茸茸的東西掃過才驚覺異樣,食髓知味的后xue卻是趕緊敞開將失而復得的陽具吞了下去。 帶著絨毛的細環(huán)跟著陽具一同頂入了rouxue,細小的絨毛一寸寸剮蹭著rou壁往深處突進,趙斂被洶涌襲來的癢意殺得丟盔棄甲,腸rourou瘋狂絞緊顰縮,忍不住喊“啊啊啊,好癢,好癢,嗚,夫君,好癢,饒了我,沈大人,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我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 趙斂慌亂地抓著被褥往前爬,聲音中已經(jīng)隱隱帶了絲哭腔,被cao開的屁股在沈千拾胯下瘋狂掙扎,卻只是讓羊眼圈變本加厲折磨腸壁,細軟的絨毛好似無處不在地蜇咬每一處腸rou,整個下體陷入了無盡的瘙癢和熱脹之中。 沈千拾抓著趙斂的腰不讓自己的性器被甩出來,被劇烈收縮的軟rou咬得甚至有些發(fā)疼,狠狠地抽了一把亂晃的紅屁股要趙斂別動。 “嗚嗚嗚,夫君,我錯了,我錯了”,趙斂怎么也擺脫不了下體的癢痛,一層蒙蒙水霧蓋到了灼灼綠眸上,全身顫抖不敢過分扭動,努力控制后xue收縮以求里面那東西放他一馬。 沈千拾被趙斂的哭腔喊得心頭顫了顫,不由輕輕揉了揉趙斂緊繃的腰腹,緩緩抽動性器在緊咬的xue里動作。 沈千拾一動,絨毛又刮上腸壁,趙斂張著嘴啜泣喘息,咸熱淚珠滑到了深邃緋紅的臉龐上,甚至忍不住伸手想去摳自己的后xue。 沈千拾心里閃過異樣,伸手將渾身抽搐的趙斂翻了個邊,這一下更是讓羊眼圈直接在xue里轉(zhuǎn)了一圈,排山倒海的癢和爽激得趙斂發(fā)出拔高的呻吟,到沈千拾把人翻成面對面首先彈入眼簾的就是一柱擎天的粗壯性器,瞬間就覺得自己剛才的一絲愧疚真是愚蠢至極,抿著嘴就加速抽插了起來。 整個陽具抽出大半拉著羊眼圈掃到xue口,又猛然全根挺入讓絨毛刮過整個甬道,還刻意在最敏感的那處軟rou停留片刻,干得趙斂高聲浪叫,嗚咽不止,眼淚混入涎水流到了脖子上。 越cao越癢,整個后xue都腫了起來仍是癢得幾欲發(fā)狂,整個下體被磨得爛熟透紅,泥濘不堪,趙斂實在被癢得受不了,邊求饒邊搖著屁股去迎合沈千拾的節(jié)奏,到后來直接半挺起身伸手抱住沈千拾的肩膀求夫君cao死他算了,他要被cao死了,屁股要被咬掉了。 沈千拾也是呼吸急促,攥著趙斂的腰一次次往舒適的xue里撞,每次撞到xue心趙斂的性器就流出一股清液,太過劇烈的爽意讓趙斂射都射不出來,雙腿緊緊夾著沈千拾的腰側(cè)哭求喊叫,一度懷疑自己今日真的要死在沈千拾的床上了。 沈千拾眼尾勾起鳳霞,無暇如玉的臉上染著一層欲色與情色,到終于舒了胸口那團火已經(jīng)弄了大半個時辰,趙斂眼睛哭腫了,嗓子喊啞了,張著嘴流出帶著哭腔的氣音,從臉頰到胸前的蜜色肌膚都浸入了緋色,雄偉可觀的性器憋得幾近黑紫,從會陰到尾椎都被cao得爛熟,不知道是什么液體的水漬將兩人下體盡數(shù)打濕,從肛口褶皺到xue心都腫起了一圈,牢牢鎖著讓他欲仙欲死的陽具。 看著已經(jīng)快要雙目渙散的趙斂,沈千拾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在趙斂這兒失了控,不由有些惱怒,卻怎么也無法將錯全算在面前被他弄得慘兮兮的趙斂頭上。 趙斂已經(jīng)猶如喝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后面癢得鉆心,前面也是脹得發(fā)痛,糊糊噔噔摟著沈千拾啞著嗓子喊“夫君,還要……” 沈千拾這可當真是對這滿肚子除了yin蟲別無他物的小雜種有些佩服了,緩緩試著將被紅腫嫩rou死死咬住的性器往外抽,抹了一把趙斂臉色干了又濕的淚漬,沒好氣地說“還要你就沒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