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逐漸好轉(zhuǎn)(下)(玉脈纏身)
慕洛寒鬼迷心竅去舔了白玄手上的奶汁,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面紅耳赤不敢看白玄,更讓他意料之外的是,白玄放開了他淌奶的乳尖,卻沒有收回手。 奶汁纏在白玄指尖要落不落,慕洛寒看著白玄,白玄仍是無波無瀾的模樣,在慕洛寒望去時略抬了一下手。 慕洛寒看著離他唇邊咫尺之遙的手,又看了眼白玄,斂下眸子有點遲疑地舔了上去。 白玄體溫極高,濕熱的舌尖觸上都有些灼燙感,把慕洛寒燒得頭腦混沌,待舔完白玄手上的奶汁,連乳球都染上了紅霞,奶蒂嬌艷欲滴,綴著晶瑩剔透的白乳,隨著紊亂的呼吸微微顫動。 白玄卻是云淡風(fēng)輕地收回了手,只是交代了一句“涂完藥后揉搓乳球擠出奶水”便離開了,留下一身紅暈的慕洛寒久久不能平復(fù)。 之后每每看見自己豐盈飽滿的乳球,慕洛寒總是難以自抑地想到那日窘?jīng)r,他依白玄所示每次涂完藥膏按揉胸乳、搓弄乳蒂擠出奶汁,雖每次能擠出的量不算多,但總能緩解幾分,而且藥效也是顯著,胸前重物感顯而易見地減少了。 不過他沒料到的是,這藥不但用法與yin藥相同,發(fā)揮作用時也是一樣。 涂完藥后乳rouguntang,從肌膚一路燒得乳汁也沸騰起來,兩個奶尖更是鼓脹瘙癢,他快要兩顆紅果搓爛了也還是止不住由內(nèi)而外浸透的yin癢,要不是乳孔被咒法封住不像從前一般時時敞開,他恐怕會自己將小指插入乳孔去cao弄一頓,現(xiàn)在只能用力揉捏乳rou直到乳汁流出、胸乳不再緊繃才得緩解。 但這一番下來,他往往女xue后庭連連潮噴,又被契咒生生壓制回去,連早已失去知覺的男根也莫名發(fā)熱翹起,流出清液。 想到這慕洛寒不禁全身發(fā)熱,雪色肌膚滲出一層情動的薄紅,在玄色鮫綃映襯下更顯桃色萬千。 白玄沒有開口,伸手按到了慕洛寒臍下一寸,一腔yin水撐得小腹鼓脹如球,摸上去滑膩豐腴,似是還能聽到其中晃蕩的水聲。 白玄按上的地方原是慕洛寒的丹田,原本應(yīng)該是靈氣最充沛的地方,現(xiàn)在卻是空空如也,別說元嬰,連一絲靈氣也感受不到。 白玄其實來過幾次,只是每次都是深夜,慕洛寒練了一日的劍每晚都疲累到昏睡過去,根本沒察覺到白玄的到來。 他探查了幾次,仍沒發(fā)現(xiàn)慕洛寒到底是如何失了修為,而且,不僅是從前的根基毀盡,慕洛寒明明仍是嫡仙之軀,卻根本無法聚集靈氣,如同一個毫無修仙天賦的凡人,縱使如何刻苦修煉也是徒勞。 慕洛寒對此也很清楚,白玄可能是在尋找如何讓他聚集靈力的方法,但沒有修仙資質(zhì)的凡人若想獲得不能得到的力量只有兩種辦法——交出靈魂成為契奴或是交出身體成為爐鼎。 白玄已經(jīng)試過數(shù)次,也無法讓慕洛寒重聚靈力,收回了手,卻看見慕洛寒眼尾嫣紅,垂頭輕顫,一身雪膚染遍緋紅,軟膩白rou微微抽搐,極盡克制也壓不下粘膩的喘息,腿根處已是一片濡濕,頸下契咒金光閃爍,逼的慕洛寒指尖陷入掌心掐出血印。 慕洛寒身上yin藥已解,但身體似乎并未從長時間的yin虐中恢復(fù)過來,幾處yin竅空曠了幾日更是空虛難耐,情欲泛濫。 過了許久,慕洛寒挨過這一波欲潮,全身都被汗?jié)窳?,抬頭看見白玄正垂眸看著他,似乎與平時不太一樣,慕洛寒不知為何心頭一動。 “師……” 第二個字還沒出口就被慕洛寒咽了回去。 站在這里的,是魔尊白玄。 慕洛寒在白玄身上感受到了比前些日子更重的殺氣和煞氣,在白玄墮魔的兩百年,他也聽聞了不少這個新晉魔尊的事跡,甚少離開魔殿,每次離開卻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最近一次他記得的是,二十年前,白玄去屠了魔界一座城。 他再見白玄還不足一月,卻已經(jīng)能清楚地感受到白玄身上魔氣漸濃,從上次玉脈的情況他知道,白玄尚未完全被魔氣侵染,但現(xiàn)在…… 慕洛寒垂眸掩下眼中萬千思緒,突然道“可否……借玉脈一用”。 白玄看了慕洛寒一眼,道“玉脈是可壓制契咒和你體內(nèi)yin性”。 慕洛寒慕洛寒已經(jīng)親身體驗過,那幾日用玉脈練習(xí)行走時,只要在玉脈上,他就甚少情動,即使有時因廝磨高潮,也沒有酷刑加身,但慕洛寒覺得白玄似乎是有別的話要說,甚至在白玄身上感覺到了一點……遲疑。 “不過” 白玄衣袍飄動,金光微閃,四周出現(xiàn)數(shù)根手指粗細的玉脈,只是每根剔透玉脈上都浸透著絲絲黑氣,好似白玉染瑕。 慕洛寒眼神一動,嘴角微抿,斂下眸子,掩去眼中悲傷,縱使早已接受白玄墮魔的事實,但親眼見到魔氣入體的白玄,仍讓他感受到了當(dāng)年得知白玄墮魔時的哀慟。 上次白玄的玉脈仍有未被魔氣侵染的,這次卻是…… 出神的慕洛寒是被冰涼的觸感驚醒,有些愕然地看著纏著黑氣的玉脈纏上了他的手腕,卻沒有進一步動作,他正疑惑白玄要做什么,感覺被玉脈貼上的地方傳來幾分無法形容的奇特感覺,明明仍是冰冷溫潤的觸感,似乎又莫名發(fā)熱,不由看向了白玄。 白玄沒有開口,只是看著慕洛寒纏上玉脈的手腕和小臂,慕洛寒也隨之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瑩白玉脈里面的黑氣在緩緩流動,似乎是想從肌膚相貼的地方滲入慕洛寒體內(nèi)。 若是尋常仙族自然無法忍受這種魔氣侵蝕,但慕洛寒并沒有覺得痛苦或是難受,他目前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只要不是被刻意攻擊,這些魔氣影響不到他。 雖然慕洛寒知道白玄很清楚這件事,還是開口說“我不會被魔氣侵染”。 “你會凈化玉脈”,白玄說。 慕洛寒難以置信地看著白玄,又很快垂眸掩蓋心中震駭。他不會被魔氣侵蝕,但只有侵入體內(nèi)的魔氣才會被凈化,就像之前被那些魔器加身,那些魔器也不會被凈化一樣。 但按白玄所說,只要他與玉脈接觸,玉脈中的魔氣就會被他吸收。 慕洛寒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思關(guān)注這些,雖從未聽聞又墮魔后還能重回正道,但如果他真能凈化玉脈,那…… “你承受不了我體內(nèi)的魔氣”。 白玄似乎是知道慕洛寒在想什么,打破了慕洛寒不自量力的幻想。 慕洛寒沒有看白玄,低聲說“那三百年前呢,或者五百年前”? 他之前一直有被魔氣侵蝕之感,恐怕是有人利用云落做了什么讓魔氣侵入他體內(nèi),那種程度自然不可能跟魔尊白玄相比他都難以承受,但是,既然到現(xiàn)在為止白玄仍沒有被魔氣完全侵蝕,那三百年前,或是五百年前…… 慕洛寒也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毫無意義,太遲了… 他看著一旁的云落,沒多少時間了。 白玄自然聽到了慕洛寒的低語,卻置若罔聞,盤旋在慕洛寒小臂上的玉脈緩緩?fù)讼?,慕洛寒突然伸手抓住了玉脈。 “一直這樣我沒法去妖界”,慕洛寒?dāng)咳バ闹邪?,略抬頭看著白玄,目光澄澈,牢牢抓著玉脈。 白玄墨色瞳仁中閃過一絲紅光,轉(zhuǎn)瞬即逝,又瞥了一眼慕洛寒的手,沒有收回玉脈。 慕洛寒雖不會被魔氣侵蝕,但魔氣對于仙族無異于利刃對于凡人,過于濃烈的魔氣仍會有影響,明明觸感是溫潤冰涼,手心還是傳來鮮明的灼燙感,慕洛寒意識到,其實剛才玉脈并未碰到他。 白玄沒有說話,頓了片刻,下了決斷,縈繞黑氣的玉脈攀上了面前的瑩白酮體,繞上雪白脖頸。 雖無法讓慕洛寒恢復(fù)修為,不過這幾日白玄把慕洛寒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咒法解得差不多了。 身體各處也不似之前那般敏感,卻仍十分嬌嫩,和玉脈相處的雪白肌膚泛起一層薄紅,慕洛寒沒有感受到過重的不適感,卻不由想到那日白玄給他檢查身上咒法時劃過他頸部的手指,也是這般輕緩,掀起驚濤駭浪… 玉脈從頸部往下分成兩股,纏上了微微晃蕩的雪乳根部。 慕洛寒呼吸漸重,現(xiàn)在正是他往日涂藥的時候,帶有魔氣的玉脈碰到敏感的胸乳引起堵塞的乳汁翻涌,慕洛寒不自覺捂住了鼓脹的乳球,銅錢大的乳暈都被積蓄的奶汁撐得鼓起,兩根手指卡住發(fā)燙的乳尖。 白玄瞥了慕洛寒一眼,原本只是貼在rufang根部的玉脈突然絞緊。 慕洛寒只覺得胸乳一熱,因為漲乳盈盈秋眸里蒙了一層瀲滟水光,驚疑地看了一眼白玄。 玉脈收緊時白玄眉頭顰了一瞬,但慕洛寒抬頭只見白玄神情平淡,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當(dāng)是自己身體過于敏感,咬住內(nèi)唇壓下喘息,像是往日導(dǎo)奶一般輕輕按揉胸乳,想要緩解幾分脹痛,肥軟的乳蒂從雪白的指縫中擠了出來,中間一點乳孔因咒法縮成嫣紅一點,被手指捉住的豐盈飽滿的乳rou微微彈動。 慕洛寒yin性入骨,又因玉脈壓制沒有發(fā)作,倒是生出了一股說不上來的感受,又看了眼神情冷淡、默然不語的白玄,黑氣橫生的玉脈襯得白衣纖塵不染,似魔似仙,重逢后慕洛寒第一次想起還未墮魔的白玄,其實曾經(jīng)白玄并沒有如此漠然,他一直以為面目全非的只有他,但真正道心破裂、墮入魔道的……是他的師尊。 就在慕洛寒出神時,玉脈已經(jīng)避過渾圓的腹部從腰后交叉匯聚,沿著臀縫勒入了同樣糜紅軟爛的雙xue。 慕洛寒下體一熱,不由發(fā)出一聲極低的驚喘,下意識按住了已經(jīng)環(huán)繞胯上的玉脈,有點疑惑地看著白玄,不懂為何要這樣。 魔氣入體,熱燙不已,慕洛寒雙頰緋紅,眼角含淚,霧蒙蒙地朝白玄看過去,倒像是欲語還休的羞澀。 “要適應(yīng)幾日”,白玄少有地解釋了一句,伸手覆到了慕洛寒渾圓鼓脹的肚皮上,摸上去軟膩柔嫩,卻是含著滿腔yin水濁液。 自從白玄給他畫了那個符咒后他腹部脹痛好轉(zhuǎn)了許多,被白玄灼熱的掌心熨得冰冷的肚皮一片溫?zé)幔嬖诟猩踔帘壤p繞在身體各個敏感處的玉脈還要明顯,慕洛寒攥了攥手指,忍住輕顫,目光不自覺又凝在了白玄手指上,略帶不解地問“適應(yīng)”? “過幾日給你破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