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妖界行 (中)(后入)
“師……主人,我走不動了…” 慕洛寒捧著碩大的腹球,兩條雪白蓬松地狐尾堆在身后,被撐開的黑袍下兩圈紅rou箍在粗如兒壁的軟骨上。 軟骨吸入yin液膨脹開來,將兩口xue竅撐得毫無間隙,原本被塞入的小節(jié)尾根被吮得油光水亮頂了出來,絲絲縷縷的狐毛掃過敏感的皮rou,從腰腹到腿根的嫩rou被扎得泛上一層桃紅,裹著一層晶瑩的yin液,仿佛真是一只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廉恥的發(fā)情母狐。 但實則滿腔yin水都被兩根器物堵得一滴不漏,過于粗長以至于頂?shù)搅俗钌钐庈況ou,讓他都產(chǎn)生一絲被頂入胸腔的凝滯感,但苞宮塞滿玉卵的前xue淺短,很快就抵上了經(jīng)不得觸碰的宮口,徹底阻了滲出春水的細縫。 yin水被軟骨吸入,xue腔受不住顰縮痙攣,擠壓間滿管腥甜汁水被導入翹在身后的蓬松狐尾之中…… 如此往復,原本不足手腕粗細的兩條狐尾已經(jīng)變得粗過鼓脹的腰腹,沉甸甸拉著xuerou往下墜。走動間兩根軟骨隔著一層薄膜相互摩挲,苦了小腹熱脹、腰肢酸軟的主人,被兩根死物玩弄得不堪忍受,酸痛中摻雜著源源不絕的快意,不過幾步就抖著耳朵連連潮噴 經(jīng)過幾日塞滿玉卵的小腹稍稍消下去一些,軟骨和狐尾已經(jīng)膨發(fā)成驚人的大小,慕洛寒終于受不住喊住了走在前面幾步的白玄。 “坐下休息一會”,白玄轉(zhuǎn)身看了眼慕洛寒,坐到了一邊的草地上。 從九重天入了妖界后,白玄一直帶著慕洛寒四處游走,真如同一個趁著妖魔兩界暢通帶著臠寵觀光的大魔。 慕洛寒對妖界并不熟悉,從前跟白玄來了也大都只待在邊線附近,沒有發(fā)覺白玄一直在妖族皇殿附近活動卻不靠近,但也意識到白玄或許是想找北翎但不便進皇殿。 各界越靠近核心越有禁錮,仙界涌動的靈氣,魔界濃郁的魔氣,鬼界籠罩的陰氣,而妖界核心皇殿會有讓所有外入者暴露身份、壓制修為的力量。 從前白玄并無進去的需要,而現(xiàn)在要找的北翎定是在皇殿內(nèi),只是已經(jīng)是魔尊的他自然不能強硬闖入引起兩界爭端,本想著憑借北翎對契咒的感應可以引他出來,但許是這個勤于政事同時不誤情事的新妖皇下了太多契咒,而慕洛寒的身上契咒又被他所壓制,致使北翎并未發(fā)覺這個“逃逸的契奴”了。 白玄看著頸上金蘭微微發(fā)光的慕洛寒,思索了片刻,言簡意賅道,“得讓北翎出來”。 慕洛寒剛因半跪被軟骨弄得經(jīng)歷了一番高潮,正心神迷離,聽到此話抬頭看向了白玄。 慕洛寒能感受到白玄身上魔力漸消,似乎連性子也不如最初重逢般冷硬,這幾日玉卵時日躁動,白玄見他難受便會身上覆上他隆起的小腹輕輕揉動以平撫沖撞的魔氣靈氣。 每每被白玄清冽氣息籠罩總讓慕洛寒想到往昔,想到那日交合,不免心神蕩漾、情潮翻涌。 許是多日不上不下的情欲煎熬,許是這個逐漸讓他覺得熟悉的白玄,慕洛寒如同被蠱惑了般說出了:“觸發(fā)契咒應當可以引起北翎注意”。 他曾被迫玩過妖族皇室那些yin辱游戲,很明白在妖族地盤他們對契咒的掌控力有多強。 白玄在進妖界前就換上了一副平平無奇的普通魔族面容,連言行舉止也刻意粗獷肆意了許多,只是一雙黑眸仍是又幽黑深邃,落在慕洛寒身上既讓他心安又徒惹yuhuo,茸白狐耳忍不住顫動。 被掀開的鮫綃下面的雪白酮體暈出小片小片桃花,一對飽滿雪兔上綻開兩朵嫣紅臘梅。 慕洛寒抓上了白玄的手,冰涼的指尖觸上一片火熱,眷戀般地貼緊了一些,抬頭對著面前容顏陌生、氣息熟悉的魔族低聲叫了一句“主人”。 白玄眸光微閃,緩緩靠近慕洛寒,在咫尺之遙時開口了,“你被狐族媚體影響了”。 慕洛寒中過妖毒,明白妖族本體會對中毒者造成影響,但此時也說不清這是他一直想做的還是被侵染了,仍未松開白玄,頭上狐耳抖動了幾下,耳尖白毛若有若無地掃過白玄唇邊,垂眸說“在妖界觸發(fā)契咒,北翎一定會找出來的”。 縱使歷經(jīng)百般yin虐,曾對自己師尊全然信賴的慕洛寒仍能毫無保留、毫不畏懼地對魔尊白玄坦然交付自己。 白玄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既然慕洛寒已經(jīng)這樣說了,徑直將慕洛寒抱到了草地上。 慕洛寒跪趴在地上,如同懷胎七月的腹部壓在身下,一只白雪落梅的肥臀高高翹起,兩條蓬松狐尾蓋住了整條下陷脊線,因姿勢原因?qū)筛虼筌浌峭痰脴O深。 白玄捏住尾巴根部稍稍一提,沒能把軟骨拉出倒是扯得手下晃蕩的雪臀翹得更高,隔著松軟狐毛將滑膩臀rou送入了他手心。 “放松些”。 白玄變換過的聲音不似之前冷清穆然,更為低沉沙啞,撞在慕洛寒耳中激起酥麻,xue眼反而縮得更緊了。 “唔…”慕洛寒喘了幾息,兩捧腰窩中盈了滿池濕汗,食髓知味的紅腔仍是不舍放開契合的假物,晃了晃說“不行,太……大了”。 白玄指尖在地上劃動了幾下,周邊出現(xiàn)閃現(xiàn)幾瞬金色紋路,慕洛寒只覺得周身一輕,猜想白玄大抵是設了恢復咒之類的陣法,正想開口,被白玄掰開他臀瓣的動作變成了一聲驚喘。 白玄手指滑過繃緊的肛口紅rou,按住慕洛寒顫動的腰肢,手指捏住軟骨用力,粗壯的軟骨被強行從滑膩的xuerou抽出,摩擦間慕洛寒咬著唇瑟瑟發(fā)抖,隨著軟骨脫離,濕滑xue腔不住翕動,翻開的腸rou敞出糜紅甬道。 狐尾過于蓬松礙事,白玄將兩條沾滿yin水的尾巴擼到了慕洛寒兩腿之間,尾尖壓到了因高潮迭起微微離地的小腹與草地空隙間。 如此一來就更是將門戶大開的xue眼送了出來,失去慰藉的腸rou顫顫巍巍地抖著露水。 白玄將魔氣四散開來免得有不長眼的妖族靠近,又隨手加了個障眼法,稍稍撫弄了幾下慕洛寒敏感的腰側(cè)以示提醒,挺腰將灼紅陽具送入了濕膩紅軟的后xue。 身后嫩xue被極為熱燙的巨物破入,雖因含弄膨大軟骨已久吞吃起來沒有那么費力卻如同之前一般全然吃不消如此guntang的陽具,嫣紅的臀眼如何張開,內(nèi)里rou膜仍是避無可避被過于粗長的陽具撐滿,一寸寸刮出軟rou、蹭過敏感處頂入xue心。 插入體內(nèi)的狐尾仿佛和頭上狐耳一樣真成了身體的一部分,被壓在腹肚下不住抽動,倒像被細軟物什輕輕揉弄,苞內(nèi)玉卵感受到身后主人的氣息也隨之躁動起來,泅紅的腹球上時而突起,如同和彈動的狐尾相互呼應。 白玄握住了慕洛寒冰冷的手指覆上抽動的腹部,慕洛寒下體一酸,沒分清是因脹痛小腹的暖意還是后xue突然的挺動。 慕洛寒被身后灼熱猙獰的性器撐得快要喘息不過來,豐腴乳球壓在草中隨著身后抽插不斷碾動,因白玄咒法地上青草撫過嬌嫩肌膚并不粗糲,反而一片輕柔,堵塞的乳汁蓄在乳球中來回晃動,但慕洛寒身心全然被身后進犯的巨物侵占,分不出一絲心思注意別處。 粗壯可怖的猙獰兇器每次都插透了整口后xue,仍有小節(jié)不得沒入,濕軟的腸道繃成一張薄紅的嫩膜,碩大guitou每次撞入都帶動花xue漲大的軟骨在無比逼仄的甬道中擠動,柱身的虬結(jié)青筋碾過rou膜,在挺入xue心時帶動軟骨撞上松軟宮口。 要被頂穿的恐懼讓慕洛寒將臀部越翹越高去迎合愈發(fā)粗暴的cao弄,含著紅軟骨器的花xue也不甘示弱吮吸縮緊,汩汩春液從交合縫隙中滲出,被兇器抽動間打出濡濕的水聲,順著誘人的線條濺到兩條阻礙雙腿夾緊的狐尾之上。 百十下后,慕洛寒就忍不住呻吟著達到了高潮,頸間契咒發(fā)出耀眼金光,白玄眉心顰了一縮,伸手將堆在慕洛寒翩飛的蝴蝶骨處的鮫綃扯動一下蓋住了礙眼的金紋,同時不顧xuerou絞緊將全根兇器頂入xue內(nèi),兩顆碩大如拳的熱丸拍在了白膩的臀rou上。 慕洛寒悶聲喘息,緊緊攥住了白玄握住他的手,汲取暖意求得心安,埋入狐毛中的嫩紅性器也是直直戳入尾部敏感的皮rou,但封住各個孔竅的咒法不解,無論是酸脹的胸乳還是熱痛的男根都不得發(fā)泄。 因身心信賴更加激發(fā)了狐毒媚性,婉轉(zhuǎn)的求饒脫口而出。 “主,主人,脹……想,想要……” 在激烈的沖撞中,一句話變成抑揚頓挫的呻吟飄散開來。 白玄就著兩人相連姿勢抱起慕洛寒時,眸光一動,往旁邊瞥了一眼,將喘息粗重的慕洛寒轉(zhuǎn)身納入了懷中,在緋紅的耳邊說了一句“來了”。 慕洛寒在不斷的高潮中身體酸軟,無力地倚在了白玄懷著,聽到這話目光倏地清明,手指輕輕動了一下,鮫綃腰身處小片金紋暗自流動,一手埋入了蓬松狐毛之中,一手攬住了白玄的頸部,吐了一口濁氣。 白玄握住慕洛寒開始上下抽動,被夾在中間的碩大腹球上下聳動,蓄滿奶汁的香乳頂著嬌艷鼓脹的奶蒂在白玄身上帶著暗紋的袍上磨蹭,被cao開的xue壁柔順地吮住駭人性器,臀尖被硬挺的雙丸拍得通紅,兩條白毛狐尾擁在一團遮住了兩人香艷下體,只傳出若有若無的rou體交合和濡濕水聲,更顯yin靡。 兩人皆看不見被黑紗刻意蓋住的契紋愈發(fā)閃爍,金光大盛。 “叫大聲些,讓人聽聽堂堂仙尊是如何公然發(fā)浪的”。 粗糲的聲音從白玄口中傳出,連動作也是粗暴了幾分,仿佛真是一個jianyin仙人的暴烈魔頭。 慕洛寒被陌生的聲音激得全身一顫,柔軟狐耳微微掃過白玄顎下,頓了片刻,剛張開紅潤雙唇,一縷白光破空而來,慕洛寒眸光一凜,抬手黑色劍光閃過,銳器相碰的聲音驟然響起,出鞘的云落旁一根銀色羽毛釘入草地,一道清越悠揚的男聲從不遠處響起: “敢問是魔族哪位閣下大駕光臨,本王有失遠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