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x總裁(二)
白玄拿著送過來的藥物器具進來的時候,慕洛寒仍處于沒緩過來的懵圈狀態(tài)。 年少的時候,他曾試探性地問過他父母白玄為什么不結婚,母親隨口說“追他的男男女女是沒少過,好像還有個纏了他十幾年的,也沒哪個見他多看一眼,大概你白叔叔就打算拿手術刀當愛人過一輩子吧”。 白玄這個人,從里到外就明明白白寫著四個大字——“清心寡欲”。 而現(xiàn)在…… “這是專用的灌腸液”,和強裝鎮(zhèn)定的慕洛寒不同,白玄和平常沒有絲毫變化,平靜交代著醫(yī)囑,“你積壓太久,開始會有些困難,多來幾次便好”。 “我自己來……”慕洛寒怕白玄打算幫他,有點緊張地說。 白玄看了連床都下不了的慕洛寒一眼,只是說了句“這是導尿管”,一起遞了過去。 慕洛寒接過就知道自己這是打腫臉充胖子,他現(xiàn)在根本走不到浴室去,攥著灌腸液手足無措的模樣有點可憐又有些可愛,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一臉窘迫低下了頭,卻被白玄突然靠近的體溫驚得微微睜圓了眼睛。 白玄一手插過慕洛寒腿彎,一手攬背將人抱了起來。 頭腦空白的慕洛寒懸空之時下意識摟住了白玄,被自己如雷的心跳驚醒后甚至還想躲一下不讓白玄發(fā)現(xiàn),被白玄一句淡淡的“別動”制住了。 慕洛寒身材高挑,還有一身健身房鍛煉出來的撐場子肌rou,從不覺得自己能和公主抱搭得上邊,白玄卻抱得輕輕松松,走得穩(wěn)穩(wěn)當當,把他放到浴缸里大氣沒喘,心跳都沒變過一分,慕洛寒倒像是爬了十層樓一眼,呼吸紊亂,全身泛紅。 慕洛寒壓下了自己心里的波濤駭浪,盡量穩(wěn)下聲音說“謝謝”,兩個字還是發(fā)出了輕微的顫音。 白玄直起身,瞥了眼慕洛寒手里的導尿管,淡聲道“插不進去不要勉強”。 慕洛寒應了,又聽見白玄補了句“如果你不想明天去手術室里開會的話”。 白玄不是話多的人,說這么多顯然是根本不相信他會不勉強,慕洛寒就沒褪色的耳尖又紅了幾分,低聲說了句“好的”。 白玄出去后慕洛寒本來想先把積蓄了幾天的尿液先導出來,但不出白玄所料,無論是yinjing尿道還是女xue尿口根本插不進軟管,試了幾下戳得鈴口和尿口充血快要破皮,軟rou抽搐著吐著yin水想緩解一下,掰開蚌rou的手被浸濕個透,尖銳的疼痛把白玄的警告沖到了耳邊,慕洛寒不敢嘗試,停了手,勉強扶著臺子站到了馬桶旁。 白玄給的灌腸器具顯然比慕洛寒自己偷買的專業(yè)得多,紅腫嘟起的后xue沒有再受多少折磨就插入了軟管,慕洛寒害怕動靜過大讓一墻之隔的白玄聽到,咬住毛巾忍著劇痛一點點把灌腸液擠了進去,僅僅灌了半袋飽脹的下身就受不了了。 慕洛寒疼得像是胃里都被塞了石頭,汗珠啪嗒往下打,滿盈的膀胱也是一陣陣腫痛,他想著白玄現(xiàn)在在外面做什么,沒撐多久就受不了地排了出來,一陣異味從下面?zhèn)鞒觥?/br> 要是被白玄看了這樣的場景,他一定寧愿憋漲而死。 如此重復了七八次,慕洛寒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下身也快沒了知覺,終于見到排出的積液顏色沒有多少變化。 白玄坐在沙發(fā)上安排慕洛寒的檢查,聽到里面許久沒了動靜,猜到慕洛寒大概是結束了,又等了五分鐘,站了起來,正要抬手敲門,浴室門自己打開了,披著衣袍的慕洛寒站在門口。 慕洛寒有點意外,以為是自己用了太久時間,濕漉漉的頭發(fā)軟軟趴臉邊,微微抬頭看著白玄,聲音有些虛弱地說“抱歉,白醫(yī)生久等了”。 白玄微不可查地打量了下慕洛寒,慕洛寒應該是洗過澡了,臉色卻比進去之前還差,本就白得透亮的膚色更是毫無人色,撐著門框有點站立不穩(wěn)的樣子,看時間和模樣大概導尿管是沒用上。 慕洛寒坐到了床上,猶豫了一下,先解開了自己浴袍帶子,露出了瑩白如玉的酮體、仍是鼓脹的小腹和yinjing,看向了白玄。 白玄沒有說話,在慕洛寒的視線下開始解衣服。 慕洛寒心底松了口氣,倒不是擔心白玄后悔,但若是白玄若是純粹當治病救人解開拉鏈就上,他…… 他也拒絕不了。 但白玄也只脫了外套和馬甲,穿著襯衫極為自然地站在慕洛寒旁邊拉開了拉鏈。 慕洛寒睫羽輕顫,視線無處安放,最后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番,都到這種地步了還矯情什么,抬眼望去,一時扼住…… 終于明白白玄那句“只要你受得住”是什么意思了! 映入慕洛寒眼簾是是白玄白皙修長、治病救人的手指和在其映襯下更具存在感的性器。 連發(fā)尖都透露著矜重得體的白玄有著一根比本人壓迫感還要足的猙獰性器,即使是蟄伏沉睡的狀態(tài)都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慕洛寒雖然多了個不該存在的女xue器官,但是yinjing發(fā)育得并無問題,但白玄這根堪稱巨物的性器現(xiàn)在就比慕洛寒完全勃起的時候還要夸張,想到這根粗長巨物還要勃脹幾分進入自己連一根手指都進入困難的女xue…… 慕洛寒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許是他的驚恐愕然過于明顯,白玄沒有再動作,淡淡看著他,雖沒有說話,卻很顯然是“現(xiàn)在后悔還不晚”的意思。 慕洛寒壓下內(nèi)心畏懼,忍著小腹改為跪坐姿勢,頭剛好對著白玄下身,視線落在那個令人恐懼的yinjing上。 白玄說,“我去洗澡”。 慕洛寒卻抓住了白玄衣角,低聲說了句“沒關系”,說完把頭湊近了散發(fā)著些微男性氣息的性器,但其實聞到有淡淡地薄荷味,大概白玄來之前剛洗完澡。 慕洛寒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身體情況,從不曾跟什么人親密接觸過,對這種事完全是憑常識,好在雖然經(jīng)驗不足,但足夠真誠,同為男人也知道該怎么刺激面前的巨物,捧著白玄的yinjing用舌頭繞著極為可觀的guitou繞了一圈,手指輕輕揉搓睪丸。 要說慕洛寒弄得有多舒服不一定,但是慕洛寒確實有一張足夠勾起任何男女性欲的臉,鴉黑濃密的睫毛低垂掩住晶瑩眸子,剔透如玉的雪白肌膚上更是映出眼尾嫣紅盛放,已經(jīng)被性器摩擦得稍腫的紅唇貼在逐漸硬挺的性器上,偶爾探出的柔軟紅舌被猙獰的guitou襯得尤為嬌嫩,把guitou涂得濕潤后怯生生地順著青筋環(huán)亙的柱身舔舐,又像是被勃起的性器燙傷了一樣瑟縮了回去。 慕洛寒咽下蓄滿的口水,抬頭就看見白玄眼神幽深地盯著他,面色看不出端倪,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又看著已經(jīng)昂揚勃起、的巨龍,喉嚨都生出了滯噎感,稍稍挪了一下痛脹的下半身,狠下心張大嘴含下了大如鵝卵的guitou。 薄唇撐到幾近透明,一點嫣紅唇珠綴在冠頂搖搖欲墜,灼熱的guitou被納入了濕軟的口腔中,僅僅一個guitou就將狹窄的口腔撐得連軟舌都只能被壓在底部動彈不得。 慕洛寒嘴角都要被撕裂了,艱難地汲取微薄的空氣,手指擁著越發(fā)勃漲的睪丸撫慰,余光瞥見白玄手指動了動,卻又什么都沒做,覺得白玄是有些不耐煩了,用力將柱身也吞下去半截,這下粗壯的巨物就占據(jù)了整個口腔,連喉管都被過于巨大的性器撐得張到澀痛。 濕熱緊致的口腔嫩rou緊緊裹著猙獰的巨大guitou和遍布青筋的柱身前端,連每一處褶皺都無處安放的小舌被填滿,因為呼吸困難帶動整個口腔收縮擠壓著性器,讓本就夸張的yinjing又怒張了幾分,撐得慕洛寒倒起胃酸。 白玄沒有動作,眼角濕潤的慕洛寒不知是喘不過氣來還是如何,將侵入的巨物往外撥了幾分,又擺動頭部吞了下去,像是白玄在cao干他一樣,濕軟小舌和喉間軟rou避無可避地被碾磨。 隨著動作加劇,慕洛寒為了呼吸頭越仰越上,性器越入越深,狹窄的喉腔也被巨大的兇器慢慢侵占,慕洛寒不自覺地干嘔更是迫使軟rou擠壓性器,從下顎到舌根都是一片酸麻,幾乎是把嘴套在猙獰兇器上機械性地動作,薄嫩的喉間被巨物撐得通紅,清清楚楚在外面展現(xiàn)傘狀冠頭突進的模樣…… 到白玄掐住他下巴把yinjing抽出來時,突然得到了自由的慕洛寒爆發(fā)出劇烈的咳嗽,積蓄已久的涎水從合不攏的嘴里不受控地往外涌,咳得帶動下身脹滿的膀胱一陣陣刺痛還是停不下來。 回過神是坐在了床上的白玄慢慢按揉他的頸部,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玄機還是只是因為白玄這可以堪稱溫柔的舉止,鋪天蓋地的酸痛緩緩褪去,朦朧間他看見白玄專注地看著他,從未映入過他人的眼中此刻清清楚楚地盛著有些狼狽的他,帶著他甚至覺得是錯覺的柔情。 白玄見慕洛寒好轉便收回了手,慕洛寒向來體質(zhì)較寒,體溫偏低,對白玄灼熱到有些發(fā)燙的溫度有點戀戀不舍,垂眼看到了粗燙雄偉的性器。 太,太大了…… 和身下的灼熱待發(fā)不同,白玄神情可謂冷淡地靠坐在床上,視線微微下移,落到了那個已經(jīng)濡濕軟潤的女xue上。 慕洛寒微微垂眸,膝行了兩步,跨坐在了白玄身上,卻沒有落下,手指蜷縮,大腿根部微微顫動,面上桃色蔓延,頂著羞赧至極的臉還強裝鎮(zhèn)定地握住了灼熱性器的根部,被燙得瑟縮了一下,仍然堅定地將幾乎大了自己兩倍的性器對準了相較之下更是小巧玲瓏的女xue,悄悄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吐了出來,腰部下沉。 白玄拿來的東西里面有潤滑液,兩人都知道,卻沒人提起。 巨大的熾灼巨物抵上軟嫩的女xue,濕熱的rou縫在硬挺的兇器脅迫下打開,碩大的guitou壓進了因之前粗暴插管略帶紅腫的軟rou中間,碾過粉嫩的大yinchun、緊致的小yinchun,擦過小巧rou蒂、腫爛尿口,碾進了狹窄濕熱的yindao。 “唔……”慕洛寒雪白頸脖高高昂起,青色筋脈棱起,剛被磨得快要破皮、嫣紅似血的唇瓣無力張開,卻只發(fā)出微弱的泣音。 白玄卻只是看著,既沒有阻止慕洛寒折磨嬌軟細嫩的女xue,也沒有和毫不留情苛責自己的慕洛寒同謀去蹂躪它。 未經(jīng)人事的女xue初次就面臨如此巨大的挑戰(zhàn),在慕洛寒自身重量的助力下艱難地吞下了拳頭大的guitou,充血的大yinchun緊緊箍在冠狀溝處,撐得只剩薄薄一條紅線,含入巨物的yindao口傳來了要被撕裂的痛楚,脹滿的膀胱也跟著作祟,像是被針毯包裹身下寸寸軟rou的痛苦襲來。 才吞下頭部,慕洛寒已經(jīng)連支撐自己的力量都沒有了,yindao在巨物的威脅下不斷吐出yin水妄想保護快要被撐破的女xue,但出口被塞得毫無縫隙,涌出的yin水只能被堵在yindao內(nèi),更加劇了脹痛感。 慕洛寒原本就鼓起圓潤幅度的小腹又因撐滿的xue道更加緊繃欲裂,殘留受虐待痕跡的yinjing比之前更加勃發(fā)了幾分。 在無法忍受的壓迫中鈴口終于張開一絲細縫滲出了一點清液,但那個小孔一看就是因為慕洛寒自己粗暴的動作已經(jīng)蹭出了細微的傷口,沾上清液被蟄得滑膩窄小的xue道緊縮了幾下,白玄抬手扶住了就要俯倒的慕洛寒腰側,卻是任他全身發(fā)顫往下墜去。 隨著身體無力下沉,巨大的性器破開毫無抵抗之力的軟rou強硬地往yindao深處捅去,慕洛寒覺得那根巨大的熱柱已經(jīng)捅穿了自己喉嚨卻還沒到頂,被硬物擦過的xue壁都傳來被剮了層皮的熱痛,腫起的嫩rou又立即緊緊纏裹上了青筋猙獰的柱身。 白玄在摩擦的快感和xuerou的殷勤中呼吸急促了一瞬,又很快恢復平靜。 慕洛寒聽著自己的心跳頻率完全迎合著身下刑具的跳動節(jié)奏,連呼吸間帶動身下軟rou擠壓yinjing都是要像是要被撕裂一樣,而那根巨大的性器還在往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的身體深處侵入。 淚水完全蒙住了慕洛寒的視線,一片模糊中他看到白玄幽黑的眸子和冷峻的眉眼,頭腦混沌中像求救似地朝白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