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流產(chǎn)彩蛋后續(xù)2,絕望至極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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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不知道他在這個昏暗的房間度過了多長時間。 緊閉的窗簾和上鎖的房門讓他喪失了對外界的一切感知,被銀項圈鎖在床上的他只能每天惶恐不安地等待著主人的到來。他像一只被豢養(yǎng)的小狗,用身體換取生存的資本,縱然害怕得忍不住偷偷落淚,卻還得放下尊嚴搖尾乞憐,乖巧溫順,生怕惹得主人生氣,招來可怕的懲罰。 流產(chǎn)的孩子已經(jīng)成為維拉埋在心底最深處的疤痕,每每想起那天生機逝去的無助,小兔子都難忍眼淚,但主人不在乎他是否悲慟痛苦,即便男孩千百次地哀求哭泣,卻總被高大健壯的男人壓在身下,被最羞恥的姿勢攻進zigong,無力掙扎的小奴隸躺在主人胯下,只能一邊被粗大的rourou內(nèi)射進窄小的zigong,一邊用絕望的淚水哀悼可憐的孩子。 維拉蜷縮在大床的角落,用厚厚的被子包裹住全身,纖細嬌小的小兔子埋在被子里,溫熱的兔耳朵被他蓋在臉上,細軟的絨毛摩擦著臉頰,這總讓維拉想起從前躺在族叔懷里安睡的童年。他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或許是中午,或許是晚上,領主大人毫無規(guī)律的出現(xiàn)讓時間變得沒有意義。 維拉垂下眼睫,瑟縮著埋得更深,試圖尋找一點虛假的安全感。光裸的身體直接接觸柔軟的被子,脖頸上被捂熱的銀項圈連接著細細的鎖鏈,隨著維拉的每一次動作輕微作響。 “吱呀?!遍T開了。一道光從門縫中射進來,維拉驚懼地哆嗦一下,緊緊閉上眼,睫毛顫得厲害,他想要裝睡,雖然知道只要主人想要,一定會不留情地將他從被子里拽出來,但小兔子總是天真地期盼著奇跡發(fā)生,用虛無縹緲的幻想給自己保留一點心理安慰。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那道光,他隨手關上門,緩步向床走去。男人的腳步聲被厚厚的地毯吸收,但還是有微小的動靜傳入維拉耳中,小兔子的心高高提起,心跳如雷,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顫動,隨著腳步聲靠近,他身體僵硬,冷汗從背后冒出,可憐的小兔子悄悄在心里祈禱,細白的手指捏緊衣角。 腳步聲停在床邊,維拉的心被吊到了最高點,幾乎憋著一口氣不敢喘息,時間靜謐地流過幾秒,在維拉忍不住想偷偷睜眼看時—— “唰”地一聲,被子被粗暴地掀開,維拉細嫩的手腕被巨大的力道攥住,身體不堪重負地被甩到被子外,重重地跌在床上,脖子上的項圈連帶著鎖鏈發(fā)出嘩啦啦的金屬撞擊聲。 瑟瑟發(fā)抖的小兔子驚叫一聲,眼淚簌簌地落下,他恐懼地看著眼前臉色暴戾的領主大人,嚇得只敢咬著嘴唇掉眼淚,纖細的身體抖得不成樣,男人的下體高聳,即使隔著褲子也能看出巨大猙獰的形狀,維拉知道這又是逃不過的一劫,無助地輕輕啜泣,連哭也不敢哭大聲。 殘暴的男人被眼前嚇壞的小兔子取悅了,內(nèi)心的施虐欲被稍稍滿足,但這遠遠不夠——溫斯頓眼角露出可怕的欲望,深淵般的眼眸貪婪地吞噬下所有平素偽裝的優(yōu)雅。 領主大人直截了當?shù)厣焓肿ё°y鏈,脖子被乍然勒緊的小兔子被迫抬起身體,滿含淚水的雙眼望向喜怒無常的主人,秀美的小臉上已經(jīng)沾滿淚痕。 “小sao貨等不及要吃主人的大roubang了吧?!蹦腥藧毫拥赜孟铝鞯恼Z言羞辱著小兔子,看見維拉眼神中的懼怕與羞恥,溫斯頓滿意地用拍了拍小奴隸軟嫩的臉頰,掐著小兔子纖細的腰身,直接欺身而上,熟練地解開褲子,將guntang粗硬的roubang抵在小兔子白膩肥嫩的腿根,挺動腰身,在維拉微小的抽泣中一舉搗入干澀的屄xue中。 “唔!” 維拉的身體猝然向上挺起,他痛得哆嗦,張開嘴急促地喘息,大大的雙眸里蓄滿淚水,他身前的小roubang一直軟軟地耷拉著,此刻更是連一點勃起的勁頭也沒有,被長久調(diào)教成嫣紅色的屄唇也顫抖著外翻,緊窄的屄rou吃力地包裹著主人粗黑的巨r(nóng)ou,每縮一下都帶起鉆心的疼痛。 溫斯頓無視著維拉的痛苦,他沒有那個耐心做前戲,cao久了的他知道只要多動幾下,這個天生的sao貨就會自動分泌出潤滑的sao水,再動幾下,sao浪的小奴隸就會流著口水高潮。 男人俯下身,在小奴隸挺起的胸膛上胡亂地啃咬,留下許多深深的痕跡與牙印。挺立的兩個腫大的奶頭更是被他重點照顧,含在嘴里又扯又咬,像嚼著什么糖果,扯得小兔子哀聲哭叫,斷斷續(xù)續(xù)哭喘得厲害。 下身自然也不松懈,經(jīng)過幾次耕耘,維拉的身體果然自保性地緩慢分泌出液體,浸濕了roubang。溫斯頓抬起頭,把住小奴隸的腰身,壞心地借著潤滑快速抽插起來,碩大的yinnang啪嗒啪嗒地拍打在小兔子肥軟的雙臀上,rourou幾乎快出了殘影,一下下重重地擠開屄rou,搗在最深處,guitou刮蹭著rou道,帶來電流般的快感。 縱使維拉內(nèi)心再怎么痛苦,被調(diào)教熟的身體還是感受到了激烈的快感,被徹底cao開的屄rou討好地緊縮痙攣著,用滑膩溫暖的媚rou吸吮著每一寸莖身。小兔子啜泣著抓住床單,脖子上的項圈被顛得嘩啦啦震動,時刻提醒著維拉這讓人尊嚴盡失的身份。 “sao屄吃得很開心嘛,吸著主人的roubang不肯放了?!鳖I主大人眉梢挑起,伸手抓住銀鏈向下拽,惡趣味地強迫維拉低頭看兩人的結合處,窄小嫣紅的屄口不可思議地完全吞下粗大的柱體,在男人緩緩抽出時,甚至有不知廉恥的紅艷媚rou緊緊吸附在柱身上,被拖帶著暴露在空氣里,又被大rou狠狠地砸回屄xue中。 維拉無力地垂下眼眸,顫抖著避開視線,被強制凌辱的下身讓他覺得呼吸幾乎要停滯。但男人怎么會放過他? 領主大人臉上露出惡意的笑容,狠戾地抽動roubang,俊美的眉眼中透著戲弄的神情,伏在閉著眼眸的男孩耳邊,在小兔子微弱的啜泣聲中提醒他:“小sao貨,還記得嗎——” 男人用力一挺胯,猙獰到可怕的巨r(nóng)ou猛地頂?shù)絲igong內(nèi),甚至一舉頂?shù)搅藌igong盡頭,擠得彈軟的zigong被迫擴張出可以容納guitou的部分,滿滿當當?shù)膕ao水洶涌地從屄口噴出,濺濕了白膩的大腿。 “啊啊不——”小兔子噙著眼淚搖頭,猛地挺起身體,彎成一道玉色的弓,纖細的小腿晃動,白嫩的肚皮抽搐,連萎靡的小roubang也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吐出幾口透明的液體。 溫斯頓沒有停下動作,就著在zigong內(nèi)抽動的體位,高速挺動腰胯,大rou沉重而快速地鑿擊著zigong內(nèi)壁,他惡質(zhì)的笑容擴大,滿滿的暴戾幾乎溢出眼角:“——孩子是這樣被活活cao流產(chǎn)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嗚?。 ?/br> 隨著話音落下,領主大人幾乎是用盡力氣猛地夯入zigong最深處,白嫩的肚皮上明顯頂出roubang的形狀,他抵在最敏感的點上抖動著rourou,噴射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小奴隸的屄rou痙攣,大量sao水噴涌而出,過度的快感逼得他仰起修長的脖頸,維拉像是只瀕死的天鵝,無助地含淚呻吟。 他的心幾乎被領主大人的話撕碎了,濃重的悲傷包裹住他,心底最疼痛的傷疤被人以最羞辱的姿態(tài)生生撕開,痛得維拉喘不過氣。他可憐的哀鳴中包含著血淋淋的絕望與哀慟,這只被囚禁多日的小兔子終于忍不住泣血哀哭,在絕望的高潮浪潮中,維拉緊緊閉上眼,他的喉頭腥甜,嘴角緩緩滲出刺眼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