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坐在上面晃著屁股求佛子狠狠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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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安雪坐在念菩提身上,咬著唇似乎還在克制,眸中泛著水光,明顯是難以忍受了,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一直看著念菩提,身下輕微磨蹭的動作似乎是在尋求幫助,又似乎是在邀請。 看著這幅模樣的藺安雪,念菩提終究只是嘆了一口氣,他想,他和這位殿下的緣分,怕是很難理清了,幫人幫到底,事已至此,對也好錯也罷,也都無所謂了。 藺安雪不說,但他卻明白藺安雪的意思,他坐起身,應(yīng)了一句:“好。貧僧幫施主?!?/br> 念菩提伸出手將他的發(fā)冠摘下,將發(fā)帶拆下放到了一旁,抱起藺安雪放在了床上,又去解他的腰帶,俯下身去親吻藺安雪的臉頰,藺安雪側(cè)過頭去親吻念菩提的唇,念菩提沒有任何阻礙地撬開藺安雪的牙關(guān)同他口舌糾纏。 念菩提坐起來,去taonong藺安雪的陽物,這種事情念菩提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事情,他自幼在無音寺內(nèi)生活,多年清修,連自瀆也是沒有過的,動作有些青澀,但經(jīng)歷了上一次,也能摸索著了解到一些,他用拇指指甲剮蹭著藺安雪的鈴口,將陽物握在手中taonong,另一只手去揉捏囊袋。 藺安雪輕喘著注視著念菩提手中的動作,注意到藺安雪的目光,念菩提抬起頭對著藺安雪笑了一下又將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中正在做的事情。 那雙手是一直以來盤佛珠敲木魚翻佛經(jīng)的手,那雙手的主人是無音寺至高無上甚至連他父皇也要禮讓三分的佛子,而現(xiàn)在這個人在用那雙手做這種事情,那宛如褻瀆神佛的認知讓藺安雪不愿再看下去,他移開目光,享受著僧人的撫慰。 不過多時,藺安雪便xiele出來,他的jingye染了念菩提滿手,念菩提卻絲毫不在意,蘸了些jingye將手指送入藺安雪后xue,藺安雪紅著臉,異物入侵的感覺有些奇怪,僧人的手指有些涼,倒是來帶一絲異樣的快感。 念菩提遵循著上一次的記憶去尋找讓藺安雪舒服的那一處,用指尖輕按了一下,得到了藺安雪的悶哼聲以及再次硬起的陽物。 無名指和中指在藺安雪體內(nèi)攪動,又在他體內(nèi)沖撞著,幾乎每一下都會撞擊在他的敏感點上,他捂著嘴防止一些令人羞赧的聲音溢出喉嚨被旁人聽了去,到那時,自己丟了臉面是小,毀了念菩提名聲是大。 念菩提似乎看出他的想法,開口同他說:“施主叫出來也無妨,這整間院子,都只有貧僧與施主兩個人?!?/br> 話是如此說,藺安雪捂著自己嘴的手仍舊沒有放下,似乎是過不去心里那一道坎,藺安雪不愿,念菩提也不勉強他。 念菩提并沒有做擴張,他沒打算讓自己進入藺安雪,他明白,這種事情上一次是迫不得已,而這一次卻不同,他想,任何一個男人不會愿意雌伏于另一個男人身下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那受盡寵愛的享無盡尊榮的皇子。 xuerou吞吐著手指,藺安雪的瞳孔在抽插中有些渙散被情欲染上顏色,他總覺得這樣不夠,他想要的似乎不止是這樣。 由于過后,他放開了捂著嘴的手,將目光移到了念菩提身上,喘息著盯著念菩提看了半晌才終于講話說出口:“大師,我想要你?!?/br> 念菩提動作一頓,沒有回話,藺安雪看著念菩提繼續(xù)說著:“我想讓你cao我。好哥哥、念菩提哥哥……我想要……幫幫我?!?/br> 話音落下,藺安雪合上雙眸等待著審判,是做下去是拒絕還是推開他呢? “殿下,我希望,殿下不會做出讓自己后悔的決定,殿下再多想想吧?!蹦钇刑岬姆Q呼不再是貧僧和施主,而且我與殿下,稱呼的轉(zhuǎn)變同時意味著身份的轉(zhuǎn)變,這一刻,不再是無音寺佛子與需要被救的施主,而是他和皇子。 藺安雪將腿張開得更大以此作為回答,他心中卻無比糾結(jié),他想讓念菩提看他又不想讓念菩提看他,他聲音有些顫抖卻無比堅定:“cao我吧,念菩提?!?/br> “如果這就是殿下的決定,那,好?!蹦钇刑釠]有拒絕,他沒有脫下衣服,只是解開了褲子而已。念菩提其實在否認自己的欲望,但是現(xiàn)在卻又要面對自己的欲望,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大師不想,在下,也不勉強……” “無妨。” 念菩提跪坐著,又在藺安雪后xue內(nèi)添了根手指,手指在他后xue內(nèi)不停攪動,直到那出可以容納念菩提陽物,然而念菩提卻在動作之前又問了一遍:“不后悔?” “不后悔?!?/br> 這下念菩提沒有再說話,在藺安雪腰下墊了個軟枕,將陽物抵在xue口淺淺試探,在確認應(yīng)該沒問題之后才進入內(nèi)中,然而藺安雪卻白了臉,不過是一個冠頭進入,他便感覺有些受不住,這一次沒有過量的藥物麻痹他的痛覺,這一次,他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痛,如今確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念菩提也是察覺到了藺安雪臉色不太好,索性也停下了動作,斟酌著究竟是退出去還是待藺安雪適應(yīng)后再繼續(xù),思索間,他便聽見了藺安雪的聲音:“大師,請繼續(xù)吧,在下受得住?!?/br> 念菩提也并非莽撞之人,他動作幅度不大,以免傷害到身下的人,他退出一些又進得比剛才更深些許,下身的動作很輕柔謹慎,這不是大開大合的cao干只是不徐不疾地抽動,藺安雪卻在不知不覺中被拖入欲海中沉淪,呻吟聲也在無意之中溢出唇間。 念菩提故意在藺安雪敏感的那一點磨蹭頂弄,他將藺安雪的腿折起,將藺安雪的rutou含在口中舔弄輕咬,引得藺安雪后xue一陣收縮。 藺安雪伸出手去摸念菩提的頭,用手輕輕推了他一下,念菩提不解其意,卻仍是放過了藺安雪的rutou,還沒等他開口詢問什么,藺安雪便環(huán)繞住他的脖頸去親吻念菩提的唇,將舌探入念菩提的口中試探性地去觸碰念菩提的舌,嘗試與其糾纏,念菩提和他糾纏著,分明是藺安雪的主動,最后占據(jù)上風(fēng)將人吻得幾近窒息的人卻是念菩提。 一瞬間的分神,藺安雪便翻身將壓在了身下,陽物被一下吃到最深,他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聲,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腦子也因此清醒了不少,可仍舊沒有停下的打算。 藺安雪自己身上衣服早就一件不剩,念菩提還是衣冠整齊的模樣,只不過他的衣服上粘上了藺安雪的jingye,藺安雪皺著眉,覺得不公平,便將念菩提的衣服扯亂,念菩提也不制止,任由他做什么。扯亂念菩提的衣服之后,藺安雪滿意地俯下身子在念菩提的胸口留下了一個吻痕,他不敢將吻痕留在念菩提脖頸上,他怕被其他人發(fā)生。 他主動地抬起屁股再坐下,這一下吃得也不淺,但是他終究不是很了解到底應(yīng)當如何更不了解自己的身體,幾下下來,不僅耗空了自己的體力,還半點沒爽到,更多地是疼。 藺安雪彎著腰雙手放在念菩提腰腹處不停地喘息著,不知是不是錯覺,他似乎聽見了念菩提的嘆息聲,可等他抬頭去看的時候,念菩提仍舊是那副柔和神態(tài),仿佛從未開口。 “啊——”就在藺安雪打算直起腰繼續(xù)下去的時候,念菩提太胯頂了他一下,方才蓄的力氣一瞬間因為這一下又消散。連保持姿勢的力氣都沒有,被坐起的念菩提抱了個滿懷。 “施主想要什么,直言便是。貧僧還以為,施主會喜歡溫柔一些。”念菩提的聲音淡淡地有些啞,同樣染上了情欲。 藺安雪笑了一下湊到念菩提耳邊說道:“好哥哥,念菩提哥哥……求求你cao我,別再作弄我了……cao我……cao壞我吧。”藺安雪臉頰發(fā)燙,太從來沒有說過這種露骨的話語,皇族的禮節(jié)也讓他說不出這種話,但是那是以前?,F(xiàn)在,他就想讓眼前的人cao他。 下身吸吮著進進出出地陽物,九淺一深還比先前快了不少的頻率逼得藺安雪的呻吟聲帶著顫抖的哭腔:“啊……好哥哥……太快了……” 藺安雪怎么說,念菩提就怎么做,他要慢自己就慢下來,他要快自己就快一些,但是難得的,他也有些惡劣性子在里面,極快和極慢都讓藺安雪受不住,不斷地哀求求饒,在念菩提又一個深入之后藺安雪射了出來,整個人癱倒在念菩提懷中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見此,念菩提也抽出了自己的陽物終止了這場情事。 念菩提將床鋪和藺安雪都收拾好之后念菩提走出了屋子走向了另一間,整間院子都是他的,往常也只有他一個人住,可實際上這院子不止一間房,他打了幾桶冷水倒在浴桶里,將自己整個泡在冷水中,他闔上眼心中卻誦著佛號。 罪身,罪業(yè),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