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小受跟攻2同居氣到失去理智/用白玉吊墜jia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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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卡宴在雨幕中飛速行駛,車內氣壓很低,傅青嶼背脊挺直端坐在后座,睫毛、眉毛以及額前的碎發(fā)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雨水,下唇印著還未消下的齒痕。 車外雨下得并不大,但是有風,他剛才一直盯著應崢,細雨透過車窗澆了他的一臉。 傅青嶼鮮少有這樣狼狽的時候,當然,跟他比起來,應崢更狼狽一些,左肩那塊都濕了,精心打理的頭發(fā)被風吹得七零八落,發(fā)尾還在往下滴水。 雖然是一場無疾而終的暗戀,但猝不及防得知姜媛戀愛了,應崢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應付傅青嶼,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臉上沒有了一貫諂媚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 傅青嶼聽到了應崢跟姜媛的對話,知道姜媛有男朋友了,他莫名松了一口氣,想冷嘲熱諷兩句,提醒應崢既然賣身了就別肖想別的女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男人的反常,令傅青嶼感到極其不適應,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干脆從衣兜里抽出一條雪白的手帕,掰過應崢的額頭,泄憤般用力擦拭他身上的雨水。 應崢勉強打起精神,“傅總,我來吧?!?/br> “閉嘴。”傅青嶼抬起應崢的下巴,手帕沿著他立體的眉骨一路來到下巴,連脖子也不放過,手帕擦過的皮膚都發(fā)紅了,擦得差不多了,他把半濕的手帕扔到應崢懷里,冷聲命令,“把頭發(fā)也擦一擦。” 應崢不知道傅青嶼搞得哪一出,乖乖照辦了,末了,他跟傅青嶼道:“我回去把手帕洗干凈了再給您送來。” 借著路燈投射進來的光線,傅青嶼看到諂媚的表情重新回到應崢的臉上,心下還未熄滅的怒火燒的更旺了。 應崢剛才面對那個女生時,表情分明不是這樣的,那是一種不摻雜一絲利益的溫柔。 兩相對比之下,傅青嶼的心被刺狠狠扎了一下,悶痛不已,他終是沒忍住,神色譏誚地問道:“你拒絕我的邀約,就是因為她?你喜歡她?” 不想給姜媛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應崢否認道:“沒有,我只是……把她當成meimei看待,今天是她的生日,以往她生日都是我陪她一起過的?!碧岬缴諘r,應崢怔了怔,這才想起忘了把生日禮物送出去了。 傅青嶼是戀愛小白,但不傻,男人這么反常,一看就知道是失戀了,不,通過女生落落大方的表現(xiàn)來看,估計兩人都沒開始,只是應崢一個人的單戀。 思及此,傅青嶼稍微好受了一點,難得沒有戳穿應崢的謊言,“不管你喜不喜歡她,她都已經有男朋友了,你以后要跟她保持距離,別讓我生氣——”意識到什么,傅青嶼急忙收住,改口道:“別讓人家男朋友誤會了?!?/br> “我知道的?!?/br> 應崢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接受這個事實,現(xiàn)在就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著。 他沒發(fā)現(xiàn)傅青嶼的耳朵紅了,恭敬道:“這么晚了,我該回去了,傅總您就把我放在路邊吧。”他的車還在餐廳所在的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停著,懶得回餐廳了,打算隨便打輛車回去,明天再把車開回來。 傅青嶼不想放應崢走,又找不到留下他的理由,只好問:“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br> 如果換成往常,應崢肯定要推辭的,但他心情不佳,不想折騰了,就報了薄舒別墅的地址。 傅青嶼的臉頓時黑了,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喉嚨里擠出:“你跟薄舒同居了?” 應崢這會兒思維有些遲鈍,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目光觸及傅青嶼驟然陰沉下來的臉色,應崢這才意識到什么,動了動唇想說些什么,傅青嶼怒極反笑,點頭道:“很好?!?/br> 冰雪般矜傲的臉上泛起一絲戾色,面容精致的青年眼底暮靄沉沉,隱約跳躍著憤怒的紅光。 傅青嶼氣到了極點,強行把應崢帶回了他的住處,砰地一聲,門在身后重重關上。 完全不給應崢反應的時間,傅青嶼寒著臉把他拖拽進臥室,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然后餓狼一樣撲了上來粗暴去扯應崢的褲子。 應崢猛然漲紅了臉,拼命攥緊了褲腰帶不肯松開,低吼道:“放開我!”先前在車上,他見傅青嶼動怒了,就沒在老虎頭上拔毛,乖乖坐在車上,哪里想到傅青嶼帶他回來是為了做這檔子事。 雖說他跟傅青嶼已經睡過了,但那次他中了春藥對過程基本沒什么印象,現(xiàn)在要在清醒的情況下發(fā)生關系,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其實并不喜歡被同性占有,要不是為了上位,他也不會掰開那個畸形的女xue,讓薄舒cao他,但他和傅青嶼不存在rou體交易,他不需要和傅青嶼上床。 這時的應崢還很天真,以為三年期限一過,他就恢復自由了,到時候努力拼搏事業(yè),等年紀差不多了,找個不嫌棄他的女人結婚生子。 發(fā)現(xiàn)應崢有喜歡的女孩,已經夠讓傅青嶼妒火中燒了,現(xiàn)在又得知應崢跟薄舒同居了,傅青嶼氣得眼睛都紅了,理智全無,當下只有一個念頭,要把這個男人cao服。 青年看著高挑纖細,力氣奇大,輕輕松松就制住了比他高壯的男人,不顧他掙扎將內褲連同西褲一并剝下。 白色的西褲滑到地上時,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從褲兜里掉了出來,傅青嶼勉強稍微找回一絲理智,彎腰撿起,打開盒子一看,里面躺著一枚白玉吊墜,大概有兩節(jié)手指的大小,質地瑩潤細膩。 “還給我!” 這是應崢沒來得及送出的生日禮物,黑色的瞳孔倏然縮了一縮,應崢奮力抽出右手,試圖將其從傅青嶼手里搶過來。 傅青嶼一看男人緊張的表情,就猜到是送給誰的,一時間嫉妒的面目全非,嘴角卻漾開一個溫柔到詭異的微笑,“好,還你。”說完,他強硬地擠進應崢的腿間,把那枚小巧的吊墜抵著xue口緩緩推了進去。 應崢回到a市還沒做過,幽閉的花xue又緊又嫩,好在吊墜直徑也就一根手指粗細,xue口的媚rou蠕動著把吊墜全部吃了進去,只留下了紅色的細繩露在外面。 女xue極為敏感,溫涼的白玉抵著內壁,刺激的xue口一陣收縮,媚rou擠壓間把吊墜含的更深,花心很快就分泌出了些許yin水。 應崢完全沒有想到傅青嶼會把吊墜塞進他的xue里,震驚到一度忘了掙扎,直到傅青嶼勾著紅繩把吊墜拉出,然后又用食指抵著吊墜的頂部推入,如此反復,宛如在用一個迷你型玉勢jianyin他的屄,應崢又羞恥又難堪,臉紅得都能蒸騰出熱氣了。 “唔……拔出去……嗯啊……不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