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小皇帝漲奶濕衣羞窘難耐,抱上龍椅吮吸rutou|產(chǎn)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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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楠若這次回來,眼神陰冷了很多。 白汝梔看出他有心事,也沒多說什么。他只安靜地靠攏過去,伸展開雙袖將他擁到懷里,懷了龍鳳雙胎的小腹顫巍巍隆在纖薄的腰肢上,溫柔抵入他懷中,像一座橋梁將彼此的體溫相連。 晉楠若往往大手掐住他腰肢,抬腿就將美人從懷里壓翻下去,膝頭抵入他的腿間,像發(fā)狂的野獸粗野撕開他的衣裳剝出雪白光裸的身子,埋頭開始粗暴的舔舐、碾壓,乃至撕咬。 咬破了嬌嫩不斷抽氣的唇瓣,把曖昧艷麗的吻痕層層烙上他修長雪白的玉頸,手指撫摸過鎖骨纖細(xì)優(yōu)美的輪廓,緊扣住肩骨埋于胸脯中一路往下舔舐廝磨…… 分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縱然年輕的君王這般擅于隱忍,也被弄得氣息紊亂,在他身下挺著肚子嚶嚀連連,偶爾喘出痛呼。 “嗯呃……” 白汝梔一頭長發(fā)松散在不著寸縷的腰下,在被男子濕軟溫暖的唇舌含住胸脯上粉嫩漲大的朱果時無法抑制地嬌吟出聲,那聲音又綿又軟、欲拒還迎,尾音在輕輕顫抖,羞怯又惶惶不安,想躲偏偏動彈不得。 晉楠若怔了怔,唇下嘗到了淡淡的甜味,試探著稍一吮吸便有豐盈的汁液從飽滿柔嫩的乳粒中溢出,漫過舌頭淌入他的咽喉,滿口溫香融入四肢百骸,整個人都要甜化了…… 白汝梔不僅男身孕子,下體奇異的甬道連通腹內(nèi)宮體、可供他把玩cao弄,隨著月份漸大腹中雙生胎長得飛快、肚子隆得更見圓鼓飽滿,竟還有了奶水。 “……”晉楠若盯著懷中人虛弱喘息的模樣,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被他攥住手腕受虐一般壓住掙動不得,絕美長發(fā)凌亂散落在臉頰邊,慢慢喘著氣別開了臉,臉頰蒼白的顏色里多了一絲微紅…… 羞得不敢抬眸看他。 “陛下可真是……世間尤物。”晉楠若輕挑了眉,唇間含著那顆敏感顫微的朱果,開始壞心思地舔弄、磨碾它,牙齒不經(jīng)意地廝磨、輕咬,激出身下的人粗重的呼吸和曖昧難抑的呻吟。 白汝梔已經(jīng)羞恥得緊緊閉上了眼,貝齒輕咬住唇瓣,窘迫得滿臉通紅,不肯讓自己再發(fā)出一絲聲響。可晉楠若鐵了心要捉弄他,見小皇帝哆嗦著睫毛不敢睜眼看他,便笑著更肆無忌憚壓緊他,手臂撈緊了柔軟隆起的腰腹,深埋在起伏的鎖骨下他平坦誘人的胸膛,用力吸吮起來。 敏感的孕體里里外外都在為腹中胎兒的降生而作出神奇的改變,白汝梔平坦的胸脯隨著懷孕變得又白又柔軟,原本微小粉糯的乳粒漲大了許多、挺立在有些鼓鼓的胸脯上,很容易就吸出了里面溫香清甜的奶水、貪婪順著晉楠若的唇角滲出,很快就讓身下緊繃壓抑的人破了功,渾身癱軟抽了骨架一般挺著肚子扭動、驚呼,叫得又軟又嬌媚…… 滿口甜津溫香,伴著他的掙扎和粗喘,更加蠱惑勾人。晉楠若著魔一般壓著懷中這溫香軟玉,他嬌軟美好得叫人渾身發(fā)燙,如沐火山熔漿。 每一次唇舌卷動激起他喉中低吟淺唱,大量豐盈的奶水涌入喉中,晉楠若睫毛輕輕顫抖肆意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仿佛彌補(bǔ)了他從未體會過的母愛…… 直到白汝梔低啞的叫聲里添了疼痛,掙扎得也劇烈起來,晉楠若慢慢睜開眼,凝望著懷中被他欺負(fù)得眸中含淚的人,他在冰涼的地面周身長發(fā)散亂、衣衫不整,臉上大片的潮紅喘得又粗又軟,眼神顫微閃爍,同時藏著矜持和疼痛…… 他這才松口放過了他,心滿意足埋頭去親吻小皇帝被他咬壞了的嘴唇,見著白汝梔衣不蔽體被他壓在地上輕打了兩個小噴嚏,這才撈起他腰下散落的衣裳重新裹好,笑著把美人君王攔腰穩(wěn)穩(wěn)抱起來。 瞧著這香肩半露羞得仍然不肯抬頭看他的家伙,低頭輕輕柔柔的一吻落在他臉頰,而后是被淚水浸得潤潤的眉眼……撫慰一般。 “……”白汝梔被他親得臉頰又紅了一些,睫毛蝶翼一般輕輕扇動,良久攏了攏衣裳把自己胸口到孕肚都捂得更嚴(yán)實(shí),低著頭略顯嬌嗔不理他,殊不知這半遮半掩的模樣更加誘人。 “陛下……”晉楠若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胸膛,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停留在敏感的某處,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那里被濡濕的輕薄衣料,“喏?!?/br> 白汝梔被他碰得又是一顫,低頭一看胸口輕薄潔白的褻衣竟浸濕了一小片,露出衣下一粒圓潤的輪廓,他白凈的臉頰就在一瞬間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來,很快耳朵根都紅了。 晉楠若難得笑得開懷,看他窘迫到有些惱羞成怒,臉頰紅得像只煮熟的蝦仁,偏還沒法反駁,在他懷里攥著那浸濕的衣裳不知所措,和平日殫精竭慮處理國政、費(fèi)心乏力安養(yǎng)胎兒的正經(jīng)模樣都不一樣,可愛得他忍不住湊上去啃了一口,啃完自己都愣住了。 “不許笑,都……都怪你?!卑兹陾d臉頰漲紅到耳根,手指無助攥著胸口的衣裳,眼看那片濕糯蔓延開,胸脯酸酸漲漲有些疼痛,像被晉楠若折騰開一處關(guān)口,奶水一直在流。 “是是,都是臣的過錯。”晉楠若笑著托了托手臂把他在懷中抱得更穩(wěn),轉(zhuǎn)身在帝王平日批閱奏折的龍椅上坐下來,將美人放到腿上。 白汝梔天生女相,容貌極美,一席輕薄褻衣端坐在他腿上,難得羞窘到眉目微嗔,將男子俊逸與女子溫婉結(jié)合得完美無缺,隆起的腹中雖孕有雙胎卻未添臃腫,寬松的衣裳下更襯得慵懶又性感,一眼看了任誰都得魂化骨酥,茶飯不思。 “臣的過錯,還得由臣來……挽回。” 晉楠若幽幽呢喃,修長的手指伸入他敞開的衣襟,捻住輕薄的褻衣一點(diǎn)點(diǎn)撩開來……露出美人君主纖細(xì)絕美的鎖骨,平坦白凈的胸膛看著薄而柔軟,肌膚白皙到呈現(xiàn)不健康的蒼白…… 平日淺淺的乳暈因懷孕更深邃了些,那顆方才被晉楠若蹂躪過的茱萸微微挺立著,漲得鼓鼓的正慢慢浸出奶水…… 白汝梔低斂的睫毛微微顫抖,衣襟開到隆起的腹頂,隨著那修長的大手在他衣裳里輕慢綿密的愛撫而微微引頸喘息,被晉楠若火熱濕軟的唇舌再一次含住飽滿乳珠碾磨、吞咽時,抑制不住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深深淺淺的嗔吟。 晉楠若大力地?fù)е难?,將懷中人攬?jiān)谕壬洗笫植粩嘣谒舾術(shù)untang的肌體探索,埋在他平坦柔軟的胸膛吮吸得溫柔又用力,盡數(shù)將那豐沛漲出的奶水淌入咽喉。 白汝梔從最初輕咬著唇瓣、端坐在他腿上羞窘局促地忍耐,漸漸在那愛撫和吮吸中軟下身子,柔若無骨一般依偎在晉楠若懷中,享受這奇異的細(xì)小刺痛和難以言說的酣爽…… 他慢慢抬起手臂,溫柔將晉楠若擁緊在懷里,看他的臉龐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進(jìn)行著最親密無間的秘事。抱著他奮力吃奶的少年像只努力踢蹬腿的幼貓,黏人又貪嘴,和他平日談?wù)撜聲r那種從容不迫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 好像這才是最真實(shí)的他,像個孩子一樣的他。 白汝梔修長的手指撫上少年面龐,想低頭在他鬢發(fā)間印下一個愛憐的吻,指尖卻觸到一片濕涼。 “楠若……?” 晉楠若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嘴唇還在本能地咬在他胸脯上,像只護(hù)食的小狗舍不得松口。 白汝梔指尖輕輕顫了顫,慢慢疼惜地捧起他的臉頰,晉楠若沒有反抗,乖乖松了牙唇瓣還殘留著潤濕的奶液,仰頭任由年輕的君主用袖袍小心而溫柔地拭干淚痕。 這般近的距離,他眸底一切思緒都映照得清澈見底,腐入骨血的痛苦、濃到化不開的執(zhí)念,以及一種不顧一切的渴求,像身陷泥潭的人拼命掙扎卻越陷越深。 “楠若……”白汝梔心疼極了,他摩挲著少年仍然濕涼的臉龐,猶豫著還是開了口,“你這次回家,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晉楠若連睫毛都未顫動,直視著他,眸色卻變得隱晦不明了,那其中有一絲猶疑如流星般劃過,消失不見了。 白汝梔垂眸低嘆了口氣,不再追問,衣裳還沒合攏半裸著雪白的胸膛和肩骨,依偎過去緊緊將發(fā)愣的少年護(hù)緊在懷中,吻了吻他的耳垂: “你只需知曉,無論何事……” “朕都會為你做主?!?/br> 晉楠若怔住了。 被緊緊擁在一個懷抱里,是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力度,難以置信來自那個藥罐子不離手的孱弱小皇帝。 可哪怕只這一刻,他沉溺在這溫情中不愿自拔了。他伸手更緊地?fù)碜∷?,埋在年輕的君主溫暖的胸膛中闔上了眼,倦怠又依戀,鼻息間淡淡的淺香帶著奶味,像母親的味道…… 頭一次叫他潰不成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