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君臣浴池共沐,白汝梔抗拒無果情欲焚身|孕車 水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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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楠若翻遍皇城也沒找到太醫(yī)李晁的蹤跡。 大概事發(fā)之前就逃了。 他坐在李家大堂之上,悠然品茶,冷眼瞧著廳中這一群瑟瑟發(fā)抖的妻兒奴仆,整座李家宅院人影綽綽、來往穿梭,抄家的流程已經(jīng)熟悉得他多看一眼都疲乏。 “您是……” “晉臨……大人?” 微不可聞的話語,那個詞卻刺得晉楠若頭皮一麻。 他蹙了眉,睜開眼看去,不遠(yuǎn)處那老婦人正怔怔地看著他,目光流離在他的五官輪廓上,眼里漸漸蒙上了水霧,終是失望地輕輕搖頭: “怎么會呢……就算上蒼庇佑還存活于世,那位大人怎可能對李家做出此等孽事……” “她是何人?” “回大人,是李晁的妻子。她口中提到的‘晉臨’,是多年前宮中一位犯案處斬的太醫(yī),剛好跟您同姓。據(jù)說兩家關(guān)系不錯,別人對這晉家的事都閉口不談,他們家倒不怕死。這回算是觸怒龍顏,倒大霉了?!?/br> “……” 晉楠若抬眼看向這幸災(zāi)樂禍的侍衛(wèi),這人當(dāng)即收起笑容老實(shí)低下頭去。 太醫(yī)李晁潛逃、李氏抄家全族罰沒為奴的事,流程走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道是陛下寬厚,看在他從小侍奉的情分上,饒恕了他的家人。 城郊涼亭,柳葉的枯枝長長地掃過河堤。白雪覆了屋脊,少年獨(dú)坐亭中,貂絨的披風(fēng)暖和厚實(shí),一人獨(dú)酌飲得面頰泛粉,袖袍下露出一截修長的手腕,指骨白皙,看著優(yōu)雅極了。 來來往往的年輕姑娘們視線不斷往那邊瞟,議論著是哪家的世族公子,沒等上前打探,就聽酒盞砸碎的聲響從亭子里傳來。 晉楠若飲盡最后一口,抬手重重砸了酒盞,微紅的面頰,眉卻緊緊地蹙著,眼神森冷陰鷙,驀然起身跨出了涼亭去,一柄墨梅描摹的紙傘撐開,徑自折返回皇城。 天子殿。 兩名侍奴收拾這滿床血污時有些發(fā)抖,誰能想象,白汝梔在這臟污血泊中睡了一宿??磥懋?dāng)真如傳聞所言,陛下的病越來越嚴(yán)重了,半夜嘔血嘔成這樣,還迷糊中睡著了,幸好晉大人及時發(fā)現(xiàn),才傳喚他們前來收拾。 奴仆們收拾床褥、更換被單時,白汝梔就靜靜坐在龍椅上,肩上披著晉楠若的貂絨披風(fēng),纖瘦的身子幾乎整個裹在其中,除了憔悴恍惚的神色,外人看不出任何異樣。 晉楠若立在他身邊,時而俯下身探探他的額頭,談笑兩句,看起來關(guān)心備至。雖然白汝梔全程沒搭理,他一個人倒也演得開心。 直到侍奴們抱著換下的枕頭被褥,笑著向一看就關(guān)系極好的君臣二人點(diǎn)頭哈腰,離開了天子殿,晉楠若嘴邊的笑容當(dāng)即散了,良久直起身不慌不忙伸了個懶腰,慵懶中透出一絲疲憊。 “……” 殿中變得靜寂,新?lián)Q的枕褥整齊疊放在龍床之上,熏香一絲一縷在空氣中游走,淺淺的藥香,還混著一絲血腥味。 白汝梔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長翹的睫毛垂落著,膚色雪白,淺白的唇上染著干涸的血跡,發(fā)絲、褻衣上全是血,看起來脆弱又狼狽。 “熱水好了。” 晉楠若不冷不熱地道出一句,如意料中的沒得到回應(yīng)。于是掀開他肩上的披風(fēng),俯身把人小心地抱了起來,貼著他沾滿血泊的白衣下渾圓隆起的肚子,仔細(xì)著把這纖瘦的身子在懷中抱穩(wěn)。 白汝梔在被他抱起來的時候身上明顯僵了一僵,睫毛顫了顫想掙扎,無奈挺著沉重的肚子動不了,只能任由他抱著,手指攥著袖袍,不動聲色掩緊在腹部。 “……疼嗎?” 晉楠若眼尖地捕捉到他的小動作,有力的臂膀?qū)⑷藬堅(jiān)趹阎?,手掌小心覆上他飽滿的小腹熟練地打著小圈輕輕揉撫…… 白汝梔出神看著他的臉,少年長長的睫毛垂落,正專注撫慰著他腹中的胎兒,動作溫柔小心翼翼,難以置信是昨日那個罵它們是孽種的人。 修長蒼白的手指試圖將晉楠若的手推開,卻沒拗得過,白汝梔垂著眼瞼仍是一語未發(fā),晉楠若倒不慌不忙收了收手臂把他在心口托穩(wěn)了些,抬眸仔細(xì)端詳他的臉色: “李晁逃了。如果難受的話,我們先請別的太醫(yī)看看。” 這個“我們”二字又一次刺痛了白汝梔。 他痛楚地閉上了眼,別開臉不愿再看他虛偽的模樣。 “那么……” 晉楠若看出他的抗拒,也不氣不惱,小心抱著滿身血污的人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手掌在他腹底揉撫著,柔聲耳語: “臣抱您去沐浴。” 大浴池灑滿了花瓣,宮殿四方垂下薄紗,在起伏的熱氣中飄搖,美不勝收。 沾滿血污的衣衫褪下扔在池邊,晉楠若抱著懷中赤身裸體的美人陛下,一步步往浴池邁去。 白汝梔在他懷中,不似一方君主,漂亮安靜得像個瓷娃娃。潑墨般的長發(fā)傾瀉在腰下,肌膚蒼白沁涼,修長的雙腿、圓挺懷有雙胎王嗣的孕肚,尖嫩的孕臍泛著薄粉色,在行走間微微顫動,美好胴體的細(xì)節(jié)一覽無余,盡顯眼前。 晉楠若在池邊屈膝半跪下來,把白汝梔放在他腿上,伸手試了水溫,這才重新托起他的身子,仔細(xì)著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浸入浴池中。 那就像絕美的鮫人入水,長發(fā)在花瓣間浸潤漂散開,只是在晉楠若松手那一刻,浴池光滑,白汝梔明顯重心不穩(wěn)被沉重的肚子往水下一扯,差點(diǎn)溺進(jìn)水里,還好晉楠若眼疾手快一把又扶住他的肩,這才穩(wěn)住他的身子,慢慢靠到浴池邊緣。 6、7個月的身孕了,懷有雙胎的肚子越來越大,越來越重,不久前沐浴時,他至少還自己站得穩(wěn)。 晉楠若看著年輕君主的背影陷入沉思。 他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沾了輕薄的水霧,沿著白瓷一般光滑細(xì)膩的后頸散入水中,光是背影已經(jīng)足夠驚艷。 發(fā)絲間卻還沾著不明顯的血跡,讓他想起昨夜那個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氣極攻心吐血吐得滿身滿床的人……今天倒安靜的一句話都不肯跟他說了。 突然就有些煩躁。 他最近一直很煩躁。 該死的李晁。 聽見衣衫脫落的響動,白汝梔長翹的睫毛沾著濕霧微微顫了顫,一片死寂的眼底有了些松動,回身怔怔看著晉楠若褪盡了衣衫跨入浴池中來。 隨即一雙手臂伸開,在他躲避的前一刻獵食一般將人攬了過去,肌膚相親,便如籠中小獸躲避不得。 白汝梔一頭墨發(fā)散開在漂浮的花瓣中,水下腰肢被人輕輕托著,孕肚在溫暖的熱水中緊貼住少年精瘦的小腹,一呼一吸都牽動著彼此的情緒。 手掌兜著熱水,一次次小心地澆上白汝梔的長發(fā),把發(fā)間血跡清洗得仔細(xì)。 而后是肌膚,從后頸到雙肩、背脊,一路往下,一點(diǎn)點(diǎn)輕輕地揉搓他的肌膚,把合著藥香的太醫(yī)特制的沐浴精油一點(diǎn)點(diǎn)耐心地搓揉開,直熨入他全身的肌膚,把藥力吸收。 晉楠若在任勞任怨的伺候中慢慢垂下眼瞼,正見懷中人濕潤的睫毛,因熱氣而慢慢蒸上一層粉色的面頰……而白汝梔始終低著頭沒看他。晉楠若恍惚想起,以前每一次這樣沐浴,為他搓揉肌膚,小皇帝總要笑著摟著他的脖子,初有孕的小腹微微挺起,在他身上磨來蹭去,耳語一些情話的。 那時候,他黏人像只小母貓,從沒讓他體會過“伴君如伴虎”的意味。 大手順著細(xì)膩的肌膚游走,終于浸入了水下。 白汝梔長睫顫了顫,像一尊絕美的冰雕忽而有了魂魄,被他攬?jiān)趹阎猩碜雍鋈唤┯财饋怼?/br> 溫暖的熱水之下,大手正輕慢地搓揉他的臀瓣,順著那飽滿溫存的輪廓撫過他的側(cè)腰,來到前端。 氣氛似乎有點(diǎn)變了。 白汝梔輕抿的薄唇像被某種力度撬開的漂亮白貝,呼吸有些發(fā)緊,當(dāng)晉楠若的手指帶著不由抗拒的溫度開始摩挲他敏感的腹底肌膚,把藥力一點(diǎn)點(diǎn)熨熱進(jìn)他細(xì)膩飽滿承著雙胎的肚皮,并沿著那里繼續(xù)往下、往深處行進(jìn)…… “嗯……” 第一聲帶著情欲的輕吟從美人陛下口中泄出,晉楠若托緊他的后腰,終于再忍不得埋頭深深吻上了他的唇,捉住那閃躲的小舌,與他糾纏追逐。 白汝梔渾身發(fā)燙無濟(jì)于事地掙扎著,只能被他抱得更緊,吻得更狠。浴池之下水霧遮掩的地方,那手指已尋到他隱秘的花心,層層撥弄開褶皺挑逗著前端玉柱,激得小皇帝孱弱的呻吟,挺著孕肚在他懷中軟作一灘春水。 晉楠若的手指還殘留著含有藥力的精油,挾著溫暖的熱水穿進(jìn)他抗拒收縮著的花xue時,激得白汝梔喑啞呻吟出聲,整個身體蜷緊顫抖著,手指攥緊了他的肌膚。 “這就不行了?我還沒進(jìn)來呢……” 晉楠若瞧著懷中瑟瑟發(fā)抖的家伙,調(diào)笑道,一手摟著他的后腰把渾身緊繃的小皇帝攬緊在懷里,另一手深入在花瓣與熱水之下進(jìn)出攪動著他溫暖的甬道與腸rou,埋頭一次次輾轉(zhuǎn)深吻,吻去美人口中無法抑制的輕吟淺唱,看他喘得嬌媚又羞恥…… 渾圓而飽滿的孕肚抵在他精壯的腰腹間,隱隱有些收縮和胎動感傳來,他垂眸深吻著懷中濕漉漉的美人,手指悄無聲息地從他隱秘的花xue深處抽回,帶出溫暖的玉液消散在浴池中…… 取而代之的是早已等候多時的粗壯莖柱,親密無間地抵上他收縮吞吐的花褶,而后猛烈而用力地整個捅入,穿刺進(jìn)他體內(nèi)溫暖的甬道中,被那里嬌嫩的xuerou整個吞沒絞緊。 “啊啊……” 白汝梔睫毛蒙著淚霧低叫出聲,后腰被扣緊、臀瓣被有力的五指捏住,讓他無處可躲避無可避,就這樣被攬著擁著癡纏深吻,緊貼著少年的下體被深深貫進(jìn)了xue口、直頂入腹腔宮口。 隨著那陽物進(jìn)入他體內(nèi)的,還有帶著藥力的溫暖池水,刺激著甬道內(nèi)脆弱敏感的腸rou。 “嗯……!” 白汝梔細(xì)弱的呻吟滿滿是情欲與痛楚,在那yuhuo灼燒之下整個人癱軟在晉楠若懷中,全靠他的手臂托著他的身子,防止滑入池底。 他像缺氧的魚濕漉漉地翕張著唇瓣,玉白的脖頸滾落著水珠,一次次繃緊仰起,被晉楠若癡迷地舔舐、輕咬著喉結(jié),池水之下激烈的沖撞、推進(jìn),浴池之上兩人相擁相吻密不可分。情欲灼身的小皇帝美好guntang得讓人愛不釋手,一呼一吸間他的嗔吟浸出唇舌,燒盡他的理智,摟著他干渴品嘗著甘美的滋味,一次次抽插頂進(jìn)他緊致潤滑的花心,貪婪瘋狂地想要搗入最深處…… “嗯!疼……疼……!” 直到他聽到懷中孱弱的驚呼,隨即那抵在他腰腹的飽滿肚腹傳來清晰的胎兒的蠕動,他這才清醒理智了一些,放慢放輕了動作,睜眼正見白汝梔淚蒙蒙的雙眸,他臉色有點(diǎn)發(fā)白了,盡管在熱水中蒸得渾身都粉粉的,眉卻蹙得緊緊的,呼吸都不敢大力,看起來痛得很緊。 晉楠若這才意識到自己頂?shù)搅怂怪刑?,慢慢抬手撫上白汝梔臉頰,他正孱弱地喘息,眼尾有淚順著臉頰流下來,被少年小心輕柔地吻去。 “對不起。” 神使鬼差的,他就道了歉。 親吻著小皇帝的淚水,忽然覺得心口抽著疼。 自從知曉白汝梔特殊的身體,與他行這隱秘之事只為鞏固地位、更助于復(fù)仇大計(jì)。 如今他大權(quán)在握,整座皇城都捏在他手心里。復(fù)仇計(jì)劃執(zhí)行了大半,就連這身懷六甲的帝王,都成了他提線的木偶,困死在這君王大殿之中,恐怕一輩子都再出不去了。 雙方既已攤牌,他已經(jīng)沒必要再與他茍且。 卻似乎……失控了。 晉楠若小心地一點(diǎn)點(diǎn)退出了小皇帝的身體,摟著這驟然放松下來的身子,展臂緊緊、緊緊地把他摟在懷里,柔聲哄著,安撫輕拍著白汝梔繃緊的背脊,兜著溫暖的熱水熨撫他受了刺激疼痛不止的肚子,摩挲著胎動連連的柔軟肚皮。 “好些了?” 過了許久,大浴池中熱霧飄搖,兩人相擁著身影交疊在一起。 晉楠若吻了吻美人陛下濕漉漉的眉眼,他疼哭了好一會兒,本來就又嬌又軟的家伙哭起來更梨花帶雨,當(dāng)那眼神帶著些幽怨、氣憤、羞恥……種種復(fù)雜的情緒投落在他臉上時,晉楠若卻不氣反笑了,抱著他親吻眉眼、溫柔而討好地替他揉撫著軟嫩的肚皮,直到兩個孩子不再鬧騰…… 白汝梔一句也沒搭理過他。只在羞憤難當(dāng)之時瞪他一眼,也很快低下頭別開臉,被親得、摸得情欲焚身時,循著本能反應(yīng)喘息呻吟,清醒后便把自己守得牢牢的,不愿被他觸碰。 而晉楠若總有一百種辦法叫小皇帝丟盔棄甲屈服于他,并以此為傲。 “那……臣繼續(xù)?” 浮滿花瓣的浴池水在大殿燈火下波光粼粼。 白汝梔長發(fā)濕透、眉眼微蹙,被晉楠若雙臂托出水面幾乎跨坐在他腰上,在緩慢而輕柔的抽插推進(jìn)中微微顫抖,緊咬著唇瓣不肯泄出半句。 晉楠若仰頭細(xì)心觀察著他神情的起伏與變化,小皇帝傾瀉一身的濕潤長發(fā),如天鵝一般修長雪白的脖頸,優(yōu)美細(xì)窄的鎖骨、雙肩,起伏的胸膛…… 他緊蹙著眉眼,睫毛上掛著不知是水霧還是淚光,臉頰蒼白中透出情欲燒灼的紅潤,唇齒間無意泄露的呻吟一聲聲破碎開來…… 足夠他回味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