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番(被養(yǎng)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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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課下,其他同學一擁而散,只有一個年輕的男孩提著體育器械,小尾巴一樣跟在健壯男人身后。 “趙老師,你每周怎么只有一節(jié)課?。科綍r在辦公室也從來看不到你,我還想去找你來著……”男孩笑著搭話,難掩臉上的興奮。趙老師是這學期剛來他們學校當體育老師的,但他每周只上一節(jié)課,課上的話也非常少,所以并沒有很多學生注意他,還有人評價他像個啞巴。 但對他一個天生的gay來說,趙慶簡直是天菜級別的人物。五官偏硬朗,但因為嘴唇豐厚與圓鈍的鼻頭顯得有些老實可欺,最重要的是那身材,可見曾經(jīng)飽滿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但畢竟年紀上來了,部分被軟rou替代后顯出了豐腴的膩感。 他最近的意yin的對象就是這個趙老師了,尤其是他行走間臀腿的晃顫,哪怕是穿著極其保守,也難以遮蓋其過于肥厚的rou臀,甚至把大腿根連接處擠出了一小段空隙。 這是個sao貨。在這樣私立的學校里,男生作為公子哥也玩過幾個,但從未見過把自己用長袖長褲裹得如同中東婦女還能勾引得人心顫的玩意,他在心里把男人定性,這一次下課,他終于逮著機會,要幫男人拿器械回器材室。 如果可以,就在器材室里把這老sao貨辦了,他有些興奮的想著。 沒想到男人走的飛快,敷衍的回答了下就不說話了,且?guī)缀蹼x他幾步遠,他一靠近就要拉開距離,東西剛放下,就又往外頭走。 這讓男生有些煩躁,但他也看出男人不正常的焦急,他頻繁的看手表,想往大門口跑。 劣根性讓男生伸手故意拽住男人,“老師,我想加你一下微信也不可以嗎?我有問題還想請教你……” 這好像踩到男人的什么點,他抓著褲縫,神色尷尬局促,頓了一下才回復:“我沒有,沒有手機?!?/br> 男生好久都沒聽過這樣的拒絕回復了,偏偏男人的樣子看著卻不似作假。 時間又過去兩分鐘了,男人明顯急的厲害,男生卻又拉著他繼續(xù)說:“那我給老師買個手機好不好?要什么牌子都可以?!?/br> 男人卻瞪大了眼睛,很驚恐般的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再看表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去甩他的手。 隨后男孩就看見他往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庫里南上跑,車身黑色的反光凌冽,校園里讓進來的車可不是一般,男孩看見男人躊躇后被一只白皙的手拽上了車。 這種豪車圈里隨意查一下車牌就能知曉車主背景,男孩回去問了一嘴家里人,識相的還是收起了自己的想法。 這種階層的孩子都聰明,自然不會為了個老婊子惹不該惹的人,更何況是被養(yǎng)的連外界都不給接觸,其中的占有欲可見一斑。 但他只是可惜于失去一個獵物,卻并不知道在之后男人會因為他又要被怎么對待。 車里空調(diào)打得很低,家里兩人給趙慶定的時間是下課后十分鐘之內(nèi)回到車上,今天因為送了器材與男生的耽擱,他遲了三分鐘。 車內(nèi)沒有人說話,林殊自己開的車,沈芳延和他一起坐在后座。 “我不是故意遲的,那個人,那個人跟我說事情……”趙慶努力想為自己辯解,回學校上課是他好不容易爭取出的機會,也是每周唯一能離開那幢封閉寂靜的宅子的機會。 皮相完美如精致雕塑的青年微笑著去摸他手指的骨節(jié),“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怕什么呢……”即便被安慰,望著青年不達眼底的笑,趙慶還是滿身發(fā)寒。 果然一到家,林殊就冷著臉將男人往房內(nèi)拽,趙慶幾乎絕望,回首看見沈芳延也跟著,甚至生理性的軟了腿。 保守的長衣長褲被脫下,被男孩心心念念的rou臀被壓在青年腿上掌摑得紅腫一片。 哭是要哭的,可惜向來只會增加青年們的施虐欲。打得軟顫的臀rou被攏在掌內(nèi)捏揉,男人紅著眼睛想尋求另一個人的幫助:“真的好疼,我以后再也不會遲的……” 沈芳延將他上半身抱在懷里,豐厚的唇被咬住,舌尖被叼住吮吸,甚至被舔過口腔的嫩rou,交錯間涎水染得嘴唇晶瑩一片。另一個青年難以掩飾嫉妒與怒氣,伸手探到腿心用力擰下,果然看見男人驚恐掙動,兩人唇齒分開。 “媽的,我就說不讓你出去,sao味被野狗聞到了吧?他知不知道你屄都被我們cao爛了?”林殊思緒還在想男人被追著要聯(lián)系方式時的樣子,早就說要關(guān)就別給什么可笑的空間了,萬一被不知道哪里的野狗逮著搞了xue他絕對要殺了那人,再把男人手腳斷了拷床上。 趙慶掙動過后就很乖巧的打開大腿了,這些年他被教的很好,甚至感覺是自己做錯事了,忍著臀部的疼痛發(fā)燙,去貼青年白皙的面龐:“老公……我的屄只給老公們cao的,不給別人……” 他那處雌xue已經(jīng)久經(jīng)人事了明明,卻除了紅膩了些,依舊看起來與身材不符的嬌小生澀,像個飽滿的小饅頭,濕漉漉的透著水色。 被哄的舒心了些,青年揉了揉那軟屄,那rou屄早就吃足了教育,敏感又會討人歡心,只隨便揉兩下就曉得流水的。男人再乖巧也有羞恥心,低著頭任由青年玩弄腿心,只有蜜色的身軀因為畏懼與屈辱在顫抖。 “現(xiàn)在曉得怕了?那別人跟你搭話,為什么不躲呢?”沈芳延繾綣的吻著男人的眼睛與鼻梁,手指卻強硬的塞進男人的口腔,如性交般深捅進他的咽喉,惹得男人嗆咳起來。 林殊懶得和他一樣多廢話,今天估計是要一起玩了,他本就不爽,動作也就跟著更粗魯起來。青年紫黑粗壯的yinjing貼著軟紅的屄rou,獸性本能般直沖撞進xue腔。 那雌xue吃得很困難,艷紅的xuerou被撐的繃緊,男人大腿繃緊,大口喘氣想要放松身體。他實在太害怕被cao壞到失禁,xue里滴滴拉拉被jingye撐得滴漏的樣子了,甚至自我放棄般扯出僵硬的微笑夸贊身上的青年尋求疼惜:“老公的jiba好大……sao屄會好好伺候老公的roubang……” 這已經(jīng)是自輕自賤到極致的了,可伴隨著的是呼吸被撞碎。百般的討好并沒有起作用,青年把瑟縮潮濘的rou屄當成了個沒有什么的jiba套子,忽略了男人痛苦的嗚咽,瘋狂的向內(nèi)頂入。 緊實的腹肌被頂出異壯的突起,男人難以忍住眼中的淚水,哽咽著想要蜷起腿躲避毫不留情的進出,卻被身后的青年掐住了小腿,隨即背脊僵硬的感覺到了后xue被抵住。 他真的嚇得都不曉得開口求了,整個僵著,當沈芳延慢慢往里頂?shù)臅r候才發(fā)出驚恐的嗚鳴:“不要!不要一起,不要一起!” 身后的青年端著溫柔的假臉皮,微微蹙著眉,好像在看無理取鬧的孩子。“可是,屄已經(jīng)被cao了對不對,屁眼不給弄的話,那就只能一起cao你的屄了哦。” 看見男人愣后發(fā)出崩潰的哭聲做出默許的動作,他甚至揚起了嘴角,一寸一寸的擠進了roudong。兩根尺寸過人的jiba隔著薄薄的rou膜貼在一快,青年們難以克制競爭的本能開始作祟,最終吃苦的只有一個。 男人捂著幾乎要被捅破的肚子哀苦,趴著他身上的兩頭獸卻把他的哭當成斗爭的氛圍,在兩口xue中肆虐,連空氣里全是rou欲腥甜。 青年們發(fā)起瘋來求饒是最沒有用的,男人垂著腦袋,到后面甚至都沒有力氣哭了,他其實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只能由他可笑的“老公們”支配,用下體為他們當精盆就是他唯一的作用。 “不是嫌無聊嗎?那生個孩子,等你還想往外面跑的話就把他掐死,好不好?”rouxue里被摩擦得guntang,男人大口呼著氣,雙眼放空,瞇起眼努力聽想聽清楚林殊的話。 紅腫的臀丘又被用力摑扇了兩掌,男人疼的瑟縮,甚至沒有考慮青年說了什么,哀嗚著連連點頭。 他以為會得到青年滿意后的放過,卻不知最后被jingye喂得小腹隆起,施虐者們頗有意趣的看他在床上艱難的爬動著想要躲閃,然后在jiba快要掉出xue外的一瞬間拎住他的小腿再整個拽撞進最深處,來回之間樂此不疲。 “求求,不要cao了!我里面壞了啊——”冷眼看著他涕淚橫流的模樣,青年們將承不下的jingye摸在他的臉上,并誘哄他:“那以后還要不要去上課了?不去了就放過你好不好?” 曾經(jīng)好不容易挨了無數(shù)次過度的性愛換來唯一一次自由的機會,在神志不清中最終還是被剝奪了。 那個男生在之后就沒有再見這位趙老師再來上過課,家里也被不輕不重的教訓了一下。有人好奇開始八卦,有說辭職開店的,有說轉(zhuǎn)校的,他也笑著像開玩笑般參與:“說不定被人養(yǎng)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