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的怒火(家暴,重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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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燁將車開得飛快,窗外黑乎乎的,沿途的路燈極速往后退。 爸爸縮在后座,咬著牙看路,每隔幾分鐘就要問一句還有多久能到家,在得到“還早得很”的答案后,他幾乎絕望的能馬上哭出來。 好巧不巧,路上堵了車。 羅燁已經(jīng)很小心的避開了市區(qū)最擁堵的路段,但無奈此刻正值晚高峰,無數(shù)車輛爭先恐后的駛?cè)腭R路,我們被夾在中間,進(jìn)退不得。 我捧著羅燁的手機(jī)百無聊賴的玩起開心消消樂,時不時還要提醒一下本就如坐針氈的爸爸時間,欣賞著他的是如何表情變得越來越絕望。 他越是痛苦,我越覺得爽利。 車子蝸牛似的往前爬,半天動一個車轱轆的距離,他在我身旁焦慮地仿佛要炸開,揪著安全帶往車外看。 羅燁也知道他心急,不停在導(dǎo)航APP上切換地圖,試圖找到一個最近到家的路線。 又一個十分鐘過去,車子一動未動,爸爸終于坐不住,邊解安全帶邊說:“我我走回去吧,我不能再等了?!?/br> 羅燁見他這樣,立刻“啪嗒”一聲上了鎖,他轉(zhuǎn)過身,嘆了口氣道:“你現(xiàn)在下車,等走出去這里也堵完了,我知道你著急,但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 爸爸xiele氣,一下子癱到后座上,眼淚頃刻之間涌了出來。 “在殷先生讓你決定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想好后果。” 爸爸憋著嘴,淚汪汪的回看他,眼中分明帶著埋怨和控訴。 羅燁又道:“現(xiàn)在怪我也晚了,去之前就告訴你們地址了。趕緊想想等會兒怎么讓老板消氣吧。” 到殷先生家的時候八點(diǎn)零三分,我估算著殷先生的怒氣,今晚爸爸必定會吃一些苦頭,不過這都是他自找的,我才不會替他求情。 眼看著殷先生的別墅越靠越近,受爸爸的影響,那座房子在我眼里都變得很有壓迫感,而身邊的爸爸已然感覺快要窒息了。 羅燁把車停好,看了爸爸一眼,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便走了。 爸爸此時臉色慘白,根本無暇顧及他,甚至連他什么時候走得都不知道。 他站在門口,深吸了好幾口氣,每次把手放在把手上又都被燙到般縮回去,幾乎站立不住。我推開他,自己走進(jìn)去。 打開門,屋里靜悄悄的,沒開燈,殷先生似乎還沒回來。 我扭頭沖門外叫“趕緊進(jìn)屋,殷先生沒到家呢!” “真的?!”爸爸驚喜的進(jìn)屋,聲音里的雀躍完全掩飾不住。 “太好了!小月,趕緊我?guī)闳ハ丛?,趁殷先生還沒回來,我們趕快……” 剩余的話被噎在喉嚨里,爸爸沒有繼續(xù)說去,因?yàn)槲掖蜷_了燈,殷先生正坐在沙發(fā)上。 “趕快什么?”殷先生似笑非笑的看著爸爸,“說下去?!?/br> 一瞬間,爸爸像被猛獸扼住喉嚨,呆滯地愣在原地,似乎連呼吸都被剝奪。 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殷先生煞氣逼人,將近兩米的身高使他有著極其強(qiáng)大的存在感,他一步步靠近仍舊站在門口的爸爸,臉上仍掛著意味不明的笑,但眼神卻極為陰鷙,連我都覺得有些滲人。 我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爸爸害怕地下巴頦都在抖,眼淚在看到殷先生的那一刻便不受控的涌出來,順著下巴滴落到胸前,浸得白色T恤濕了一片。 “好大的下水道味兒,怪惡心的,果然沒有我跟著,你就會把自己弄得像只老鼠一樣?!币笙壬驹诎职置媲?,上下打量著褲腿沾了泥漬的爸爸,皺著眉調(diào)笑,但聲音里的怒火已然壓制不住。 “對不起,對不起?!卑职直粩n在殷先生的陰影下,低頭不敢與他對視,麻木的道著歉。 “啪”,一巴掌將他打得往旁踉蹌一步,“在跟地板道歉嗎?”爸爸立刻捂著臉抬頭。 “說來聽聽,哪里錯了?” “我不該這么晚回家,不該去玩,不該……沒按你規(guī)定的時間回來……” 殷先生挑眉:“你知道,你全都知道,但你還是選擇讓我生氣,是嗎?” “不是,我……”爸爸掙扎著,還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可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殷先生一腳踹在肚子上。 他弓著腰,整個人往后退了兩三步,然后一下摔坐在地上,甚至連聲音都未來得及發(fā)出,殷先生一步跨到他面前,又一腳踢在他又肩,把他整個人掀翻在地,后腦猛地磕在地板上。 殷先生并未就此停下,硬底皮鞋毫無保留的踹向柔軟的身體,每一次與皮rou相接都發(fā)出駭人的悶響,我想,那應(yīng)該是踢到骨頭的聲音。 “別打了……別打了……”爸爸沒有放聲尖叫,他躺在原地左右閃躲,試圖避開狠厲的拳腳,殷先生一屁股坐在他的腹部,舉著拳頭砸向爸爸的臉,鼻血立刻噴涌而出,瞬間染紅他的右手。 他扯住爸爸的頭發(fā),將他往門上撞,“砰”地一聲,木質(zhì)的門硬度卻不容小覷,我心驚rou跳的聽著,小心翼翼的提醒:“你別把他打死了?!?/br> 于是殷先生湊近爸爸的臉看了看,爸爸的眼睛腫得幾乎睜不開,嘴角和鼻子同時往外流血,雖然嚇人,但傷勢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殷先生拽著他的頭發(fā)往樓上走,爸爸被打得完全脫了力,幾乎是爬著上了樓,樓梯上全是斑駁的血跡,淅淅瀝瀝灑了一路。 我跟著他們走到浴室,殷先生正掐著爸爸的脖子往浴缸按,爸爸已經(jīng)被打到一絲力氣也無,只是被浸入水中時仍會劇烈的掙扎,撲騰的地滿地都是水。 每到這時,殷先生便會將他從水里拽起來,讓他吸兩口氣,不待他求饒又按回水里,重復(fù)了十幾次,每次都會延長在水里的時間。 一開始,爸爸還能掙扎著去掰殷先生的手,后來,隨著體力被耗光,空氣也被掠奪,他掙扎的幅度逐漸減弱,任由殷先生將他提起放下,重復(fù)這殘酷的刑罰。 “老師很喜歡玩水是嗎?那今天一次玩?zhèn)€夠怎么樣?也省得老師總是惦記外面的池塘?!?/br> 殷先生板著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卻極為可怖。爸爸不知是被嚇得還是被揍的,這半天除了掙扎竟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 浴缸里的水被鮮血染成淡淡的粉紅色,在又一次被從水中撈起后,竟頭一歪,整個人昏死過去。殷先生顯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他將爸爸放在地上,幾巴掌抽在爸爸臉上。 殷先生的巴掌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曾經(jīng)拿著他的手比過,他一只手甚至能直接蓋住我整個腦袋。 爸爸整張臉腫得像豬頭,他掙扎著睜開一只眼,嘴角又破了,往外滲著血,整個前胸都被鮮血染紅,虛弱的伸出手的握住殷先生,氣若游絲道:“別……別再打了,再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