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不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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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爸爸因?yàn)楹粑粫嘲琢四樕?,掙扎著試圖擺脫在口中肆虐的舌頭,殷先生才大發(fā)慈悲嗯放了他。 爸爸閉上眼,眼角染著薄紅,嘴唇紅腫著,水淋淋的,將額頭靠在殷先生的肩頭安靜地喘著粗氣。 殷先生左手摟著爸爸細(xì)瘦的腰,右手一路向下滑,單手解開爸爸牛仔褲上的紐扣,然后整只手探了進(jìn)去。 那只手不知摸到了什么,爸爸疼得猛然一動(dòng),然后抬頭懇切的看向殷先生。 殷先生卻不為所動(dòng),我看著那只手在爸爸腿間的動(dòng)作越來越重,爸爸咬著下唇,手指深深扣緊座椅,肩膀微顫。 “出來之前放東西了嗎?”殷先生一口咬上爸爸的右臉,含糊的問道。 爸爸別開臉,輕輕說了句:“放了,昨天就放好了?!?/br> “還尿血嗎?” 爸爸眼神飄向我,見我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們,神色有些尷尬的點(diǎn)點(diǎn)頭,殷先生卻不滿,不知在底下弄了什么,爸爸慘叫一聲,眼淚瞬間飆出。 “教了幾百遍的臭毛病從來沒改過,我的問題必須回答,又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尿血了,就是還會(huì)痛,所以前面沒有塞東西。”爸爸急切地回答,仿佛說晚一秒都會(huì)被狠狠收拾。 殷先生這才滿意,他突然轉(zhuǎn)頭看向我看我,沖前座一抬下巴:“滾到前座去?!?/br> 我噘著嘴,不情不愿地往前爬,羅燁一邊開車,一邊伸出右手小心的扶著我。我剛坐定,后座的擋板便迅速的升起來,隔絕了我所有的視線。 一路上,爸爸的慘叫和喘息不時(shí)從后座傳來,我看也看不到,整個(gè)人扒在擋板上試圖看到點(diǎn)剪影。 羅燁拽著我的領(lǐng)子按回座位,用右手按住我的耳朵:“把你那耳朵捂上,小孩兒不能聽這個(gè)?!?/br> “為什么?”我沒捂住耳朵,這在家里是稀松平常的事,為什么我不能聽,為什么小孩子不能聽?我不太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便睜著眼睛探究地望著他。 “小孩兒,你小孩兒,你不能聽,你還不到這個(gè)年紀(jì)……”羅燁突然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他透過后視鏡往后看,同樣的也只能看得到白色擋板。 他抿緊嘴唇不再說話,我卻糾纏不休:“到底為什么??!為什么我不能聽?為什么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不能聽就是不能聽,你這家伙這么煩人,坐好了別動(dòng),再動(dòng)揍你了?!?/br> 我氣哼哼地坐好,暗自決定要找機(jī)會(huì)給羅燁點(diǎn)顏色瞧,卻突然在后座響起不小的聲響。 那應(yīng)該是有什么東西擊打在擋板上,接著便是殷先生帶著怒氣的聲音:“怎么,不想被你女兒聽到?現(xiàn)在想起做為爸爸的尊嚴(yán)了,不是早就在你女兒面前被光著身子挨過鞭子嗎,她自己還親自動(dòng)手了,都忘光了?要不要幫你回憶一下?” 我側(cè)著耳朵仔細(xì)聽,卻完全沒有聽到爸爸的聲音,殷先生壓抑著怒火繼續(xù)道:“到現(xiàn)在怎么還會(huì)覺得她是什么溫室里的花朵呢,她不過是只長在臭水溝里的老鼠,就和我一樣,是個(gè)不被期待,不應(yīng)存在的錯(cuò)誤。你不是也這樣覺得嗎?你憑什么會(huì)對(duì)她抱有期待,卻能干脆利落的拋棄我,明明我和她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這番話我不太能聽得懂,只有罵我是臭水溝里的老鼠這句話令我印象深刻。 陰溝里的老鼠,我想了想,似乎也沒說錯(cuò)。 爸爸還是沒任何動(dòng)靜,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昏過去了,我扭頭扭頭看向羅燁,卻見他緊咬牙關(guān),胸口劇烈起伏,似乎憤怒到了極點(diǎn)。 這或許就是大人的世界,他們?nèi)齻€(gè)人,我誰都搞不懂,索性在車上睡了一覺。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到了殷先生的家,我率先蹦下車,羅燁也緊隨其后,繞了一圈拉開后座的車門。 果不其然,爸爸昏了過去,渾身赤裸的倒在殷先生懷里,兩只眼腫得像核桃,臉上有好幾個(gè)巴掌印,下唇幾乎被咬爛,下巴頦和胸前全是血。 羅燁遲疑了一下,伸手去接,殷先生看著羅燁的眼睛,面無表情,眼神卻有著陰鷙。 每次我看著殷先生,都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此刻,殷先生就用這種眼神看著羅燁。 羅燁似乎并未察覺到,他道:“老板,我先幫您抱著,您好下車。” 殷先生未置可否,微抬下巴,示意羅燁將懷里的爸爸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