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陛下的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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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巖嶼和沈意檀,這倆人奕瑾都沒見過。 就是當初出京城時,左巖嶼隔著馬車門送了奕瑾一個藥囊。 還是扔進車的。 至于沈意檀,廉貞說這位是朱雀君,奕瑾第一天早朝時,朱雀君就在大殿上站著。 但奕瑾就只上朝了一天,那天光聽兩位大臣吵架去了,堂下人那么多,離得也遠,他根本沒怎么看清下面的人。 左巖嶼在信里說,陛下您好,自從您出京時一別,臣都好久沒見您了,您在荊州過得還好嗎?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哦,吃得應該還好,畢竟您奇思妙想,做出了石磨,還找出了玉米和小番茄,您好厲害,我喜歡吃rou包子、雞蛋卷餅、喝豆腐花、吃小番茄,現(xiàn)在每天都吃,天天吃不膩,您還有什么其他好吃的沒有?能不能快點回京城讓御廚多做點兒好吃的?我給您做香香的藥囊交換。 京城比荊州繁華多了,也好玩多了,您要是回來了,臣帶您出去玩兒。臣的玄武宮里那十四個人都眼巴巴等著您,天天在臣耳邊念叨想您了,茶不思飯不想,干活都提不起勁來,催著我給您寫信,當初您說要去荊州救江承硯,現(xiàn)在江承硯也好了,他是工部尚書,自古沒有哪個尚書長期在外面待著的,得回來主持大局,所以您快帶他一塊兒回京吧。 奕瑾看得有些想笑。 這個玄武君左巖嶼,性子倒是挺活潑的,也很是不拘小節(jié),信里面經(jīng)常一會兒“我”一會兒“臣”,估計不是個謹守禮儀的人。 奕瑾想起當時左巖嶼往車里給他扔藥囊時說的話,雖沒真見到過人,但腦子里對左巖嶼的形象有個大致的概念了。 左巖嶼這封信,通篇絮絮叨叨寫了好幾頁紙,大意就是不是我想您了,是想您做的好吃的,不是我要給您寫信的,都是我宮里的那十四個男妃們想您所以催我寫的。 第二封信是沈意檀的。 沈意檀就寫得嚴肅多了。 先來一番自我介紹,臣是朱雀宮宮主沈意檀,職務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類似于這個職務),臣在早朝時見過陛下一次,但陛下應該不認識臣,京城一切都好,陛下不用擔心,青龍君收到江側君上的奏折,把陛下這段日子做過的事情都寫在奏折里了,青龍君很高興,在京城也向民間推廣了石磨,并開始在京城郊外的村子叫百姓試種玉米,但全部推廣到各州還需要時間,青龍君很喜歡小番茄,臣也喜歡。 臣和青龍君還有青龍、朱雀兩宮其他三十位后妃都很想念陛下,殷切盼望著陛下早日回京,多多到后宮中走動。 奕瑾第一遍匆匆看了,接著又仔細看第二遍。 沈意檀這信里面,全篇都在寫謝孟章所做的事情,為謝孟章說好話,關于他自己則只是寫了個自我介紹罷了。 奕瑾想了想,在華國某朝,錦衣衛(wèi)指揮使用得都是皇帝最信任的武官。 謝孟章是圣獸帝國的實際掌權者,那沈意檀這個位置,必定也是謝孟章最信任的人。 單就官職上來說,沈意檀對謝孟章是絕對忠心的。 若論后宮,估計沈意檀的朱雀宮應該也是和青龍宮關系更好一些。 白虎宮目前無主,毫無存在感。 最后一封信,是謝孟章的。 “陛下萬金之軀,不宜cao勞,切務保重龍體?!?/br> 我不是龍,青龍君您才是。 奕瑾把這句話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也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不催他回京城,也沒阻止他繼續(xù)搞事。 這是想怎樣? 說他不宜cao勞,意思是叫他別在繼續(xù)整些有的沒的? 但沈意檀不是說謝孟章見了石磨也高興,還推廣玉米嗎? 他弄的這些都是好事啊,又沒做昏君。 難不成還當真只是勸他保重身體? 奕瑾不怎么信。 瞧瞧這信的敷衍程度,就一句話,前面連個尊稱都沒有。 還“切務”,有這么和皇上說話的嗎?這是命令誰呢? 奕瑾不高興,把信扔桌上了。 回信他是沒想寫的,三封信都不想回。 第一個他不會寫毛筆字。 第二個,他和左巖嶼、沈意檀也都不認識,回信寫什么? 至于謝孟章,奕瑾就壓根沒考慮過。 說什么他是獸皇,謝孟章才是。 江承硯給京里上折子,都沒告訴過奕瑾。 謝孟章自己就已經(jīng)開始安排底下人推廣石磨,種植玉米了。 反正沒把奕瑾當回事。 也就是奕瑾沒野心,想出這些法子出來,都是一心為了百姓,不和謝孟章計較。 換了是別人,比如前任獸皇吧,那人家穿越過來還以為自己是皇帝能呼風喚雨了,結果是個毫無人生自由的吉祥物,實際上謝孟章才是掌權的,前任獸皇能不心塞嗎? 奪權又奪不成,世界規(guī)則限制,獸皇這個位置,它就不是用來干正經(jīng)事兒的。 其實在奕瑾看來,有謝孟章這種能力強的首輔扛著,執(zhí)行力那么強,分分鐘就把新東西推廣了,奕瑾還樂得輕松呢。 他只負責提供他前世的知識,其他的都不用cao心。 就這點上來說,奕瑾還是對謝孟章挺滿意的。 這些日子江承硯也沒閑著。 因為收上來的未知植物多,江承硯便叫人把這些植物都全部整理出來,記錄在冊,編成書。 這個工作也不好做,上十個植物系異能者整天待在一個小院子里,研究這些植物的根莖、花葉、種子,甚至還要用活雞活鴨做實驗,看看有沒有毒。 奕瑾見了對江承硯是佩服得很。 這書編出來很費力,但是有可能會成為一部圣獸帝國的植物百科全書。 荊州府的可以做第一卷,后續(xù)再繼續(xù)編其他州府的。 收到信的這天,奕瑾依然要江承硯侍寢。 其實這些天,每天都是江承硯侍寢。 奕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成了獸皇,擁有了特殊體質(zhì),反正他欲望強烈、精力旺盛,常常單只是看見江承硯就直接濕了。 果然獸皇的身體成天只想著搞色色。 可江承硯公務繁忙,奕瑾總不能時刻纏著人家,于是就纏著廉貞親親抱抱,不過至今還沒有臨幸廉貞。 夜晚,江承硯沐浴過后到床上時,奕瑾早已經(jīng)躺好了,半撐著身子等著他。 江承硯一靠近,奕瑾就伸著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站在床上,整個人纏上去。 江承硯便順勢抱住陛下,一手按在陛下的細腰上,一手扣著陛下的后腦勺,低頭吻住陛下的唇。 姿勢標準又熟練。 都是奕瑾教的。 奕瑾自然閉上眼睛享受大美人的親吻。 江承硯依舊還是小心翼翼的,變換著角度吮吻著奕瑾的唇舌,有時撩撥奕瑾的軟舌,有時舔舐他的上顎。 奕瑾濕的不成了,用硬起來的yinjing抵在江承硯身上磨蹭,一條腿也纏上他的腰。 江承硯微微嘆息一聲,大手托著奕瑾的屁股把人放在了床上,俯身去吻他的耳垂,接著又去咬奕瑾小巧的喉結,灼熱的吻沿著纖細的脖頸往下,落在精致的鎖骨上。 奕瑾等不了了。 “承硯……嗯……進來……” 江承硯卻還在認認真真地做陛下教他的“前戲”,俯身含住奕瑾的一粒粉色奶頭,滿頭金色的發(fā)絲柔軟垂落在奕瑾身上。 奕瑾拱起身子,“啊……別、別親了……我想要,就現(xiàn)在……快、快點進來……” 江承硯有些疑惑,聲音沙?。骸氨菹拢坎皇悄f要先喚起您的……” 奕瑾拉起江承硯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腿間,眼里已經(jīng)被情欲逼出淚水,他說:“你摸摸我,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用再親我……” 江承硯的指尖觸到一片濕軟,他的臉又紅了。 其實是他自己還想親親陛下,他還沒有親夠。 但是陛下不讓親,摸一下那里也是很好的。 這還是江承硯第一次摸奕瑾的雌xue,江承硯低頭看去,那朵小花軟軟的濕濕的,他沒有經(jīng)驗,只用食指中指并攏,輕輕撫摸著rou乎乎的yinchun,都不敢碰別的地方。 陛下的玉莖也很可愛,頂上流水了。 江承硯也想摸一摸,但沒得奕瑾允許,他不敢。 奕瑾的雌xue饑渴得張開小口,被摸得又是一股yin液涌出來。 奕瑾喘息著:“你都摸到了吧?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濕了……想要你。” 江承硯胯間的yinjing猛地一跳,他分開奕瑾的雙腿,碩大的guitou頂入濕乎乎的雌xue里,猛地插到底了。 奕瑾一下子就被填滿了,立即舒服得叫起來。 江承硯沒停頓,他也無法停頓,情難自禁,疾風驟雨般頂弄陛下的xiaoxue,聽到陛下撩人的叫聲,他就硬漲到發(fā)疼,只有更加用力的抽插才能緩解這可怕的欲望。 奕瑾被cao干得聲音都破碎了,xue心酥軟飽漲,yin水淅淅瀝瀝流個不停,倆人交合的地方甚至發(fā)出yin靡的水聲,酥麻的快感連綿不斷,沒多久就受不住噴出大股yin水來高潮了。 江承硯自然是沒夠的,但他慢下來,只用yinjing抵在奕瑾雌xue最深處,緩緩研磨,享受被陛下緊緊吸咬的快感,低頭看陛下舒服過后紅紅的臉頰,江承硯就滿心歡喜。 他想親陛下。 心里這樣想,江承硯也這樣做了。 金發(fā)美人俯身,吻住奕瑾的唇。 “唔……嗯……” 江承硯循著本心,扣住奕瑾的手指,與他十指交握。 江承硯身下的動作沒停,等奕瑾緩過高潮,他開始逐漸加速,搗弄奕瑾濕熱的雌xue,又聽陛下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這一次做的時間更久。 深夜時,奕瑾身上的馨香爆發(fā),額頭滿是汗水,江承硯才終于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