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陛下臨幸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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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昊升職了。 因為殺了狼鐵有功,現(xiàn)在他是十夫長了,底下管著一個小隊十個人,大小也算是個軍官,雖然級別是倒數(shù)第二低。 兩千府兵沒回城,當(dāng)晚就在狼頭寨里駐扎了。 吃的糧食自然是寨子里搜刮出來的。 這土匪寨子的條件比刺史府可差得太遠(yuǎn)了,不過奕瑾也沒在意。 行兵在外哪來那么多要求,有個房子住不錯了,大多數(shù)時候,部隊的士兵們在外打仗,都是在野外露營的。 奕瑾住的是寨子里最好的房子,也就是以前狼頭寨大當(dāng)家狼鐵的房子。 傍晚時,廉貞叫人去通知蘇昊。 來人說:“公子要見你,把自己弄干凈點(diǎn)再過去!” 蘇昊應(yīng)了聲好,等傳信的人走了,他的臉就紅了,心也開始慌起來。 嚴(yán)堅拉著蘇昊到水井邊,“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洗個澡!主人那么精貴的人,你別一身臟兮兮的污了他的眼。” 蘇昊這才反應(yīng)過來,提起一桶水當(dāng)頭淋下去。 現(xiàn)在這天氣洗冷水澡,對他們這些身強(qiáng)體壯的獸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家里以前窮的時候,冬天舍不得用柴火燒熱水,也是洗冷水澡。 好在蘇昊是短頭發(fā),這么幾桶水淋下去也不怕,頭發(fā)很快就干了。 吃過晚飯,蘇昊自己一人忐忑不安地去主屋。 門口有兩個身穿勁裝、腰間佩刀的侍衛(wèi),倆人上上下下檢查了蘇昊身上,才放他進(jìn)去。 蘇昊一進(jìn)門,就被滿室的馨香激得胯下yinjing起立漲痛,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又被眼前的畫面弄得口干舌燥、滿頭大汗。 這屋子很小,沒有什么廂房之分,進(jìn)門正對著的就是張大床。 這會兒奕瑾正躺在床上,被廉貞壓著深吻。 奕瑾也剛剛洗過澡,只穿了件單薄的紗袍,腰間的腰帶松散,大片胸膛露出來,袍子的下擺滑落,手臂勾著廉貞的脖子,一條修長的腿弓起來,緊緊貼著廉貞的腰,他沒穿內(nèi)褲,最隱秘的地方恰好被廉貞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卻正因為這樣的角度,更引人遐思。 “嗯……” 奕瑾被吻得舒服,忍不住發(fā)出輕哼,腿間的xiaoxue濕得一塌糊涂,硬起的roubang小幅度地在廉貞身上磨蹭。 廉貞也硬得不行,很想立刻馬上就被陛下臨幸,但顯然,現(xiàn)在并不是好時機(jī)。 廉貞強(qiáng)忍住欲望,艱難地從奕瑾口中退出來,微微起身離開他。 奕瑾都還沒有親夠,眼里帶著鉤子似的,自下往上看著廉貞。 廉貞胸口灼熱,yinjing更疼了。 他深深喘息,聲音沙啞道:“陛下,蘇昊來了。” 奕瑾一回頭,就看見一臉稚氣的少年呆呆站在門前,紅著臉看著他們。 小家伙沒被嚇到吧? 奕瑾推了推廉貞,攏了攏袍子的衣襟,坐起來,兩條腿交疊,袍子的下擺露出一節(jié)光裸的小腿。 奕瑾說:“過來,靠近一點(diǎn)。” 蘇昊一見奕瑾,就像被蠱惑了似的,眼睛黏在他臉上挪不開。 他心臟砰砰直跳,手心都出汗了,想屏住呼吸,卻又情不自禁嗅著空氣中的香甜氣息。 蘇昊走得近了些,借著暖黃燭火,能更清楚地看清奕瑾了。 那香味兒,也愈發(fā)濃郁。 沒等奕瑾開口,蘇昊跪在了他腳邊。 蘇昊只覺得頭腦暈乎乎的,低頭看見奕瑾的腳放在腳踏上,就在自己眼前,白嫩可愛。 他想也沒想,俯身吻了下去,吻在奕瑾的腳背上。 奕瑾:“???” 這只小虎崽怎么回事?! 奕瑾整個人都懵了,縮了縮腳,滿臉不解地說:“你干什么?” 廉貞也同樣皺眉道:“老實點(diǎn)!陛……公子是你能碰的嗎?” 不過一個奴隸,污了陛下的腳! 蘇昊漲紅了臉,起身囁嚅道:“我、我伺候主人……主人說,要我做、做,性奴的……” 奕瑾:“……” 那只是開玩笑的! 這小家伙還當(dāng)真了! 但看蘇昊稚氣的臉上,滿臉認(rèn)真,奕瑾又有些不忍,沒把這話直接說出來,只道:“……你起來說話。” 蘇昊便聽話地起來,站在奕瑾面前,高大的身軀把光線都遮擋住了。 奕瑾:“……” 奕瑾:“還是別站了,你坐下,就坐腳踏上,我問你幾句話?!?/br> 蘇昊又趕緊坐下,還討好地坐得離奕瑾的腿很近,乖巧仰臉看他。 奕瑾:“……” 算了。 這傻孩子。 奕瑾問:“你識字嗎?” 蘇昊懺愧道:“只會認(rèn)自己的名字。” 奕瑾又問:“在兵營里每天都怎么cao練的?” 蘇昊就把這些日子的日常跟奕瑾說了。 主要是體能以及異能訓(xùn)練,基本不怎么訓(xùn)練使用武器,畢竟現(xiàn)在獸人上戰(zhàn)場,大多都是直接獸型干架,另外就是列陣的訓(xùn)練。 奕瑾說:“往后你每天到我這里來,我教你識字。” 蘇昊眼睛亮了,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 奕瑾:“好了,你回去吧。” 蘇昊就出去了。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蘇昊站在門口,夜風(fēng)一吹,他才恍然清醒過來。 主人叫他去,不是要他伺候的嗎? 怎么只問了幾句話就讓他出來了? 蘇昊懵懵懂懂地回去了。 嚴(yán)堅滿臉八卦,興奮地問道:“怎么樣怎么樣?主人跟你說啥了?有沒什么賞賜?” 蘇昊搖頭說:“沒說啥,沒賞賜,就是說要教我識字?!?/br> 嚴(yán)堅高興道:“那是好事??!還說沒賞賜,教你識字還不是賞賜?那你還能天天見到主人呢,這不比什么賞賜都好?” 也對。 蘇昊想想也是,也跟著開心起來。 另一邊,奕瑾又已經(jīng)纏上廉貞。 他在哄廉貞。 “耳朵給我摸摸好不好?” 奕瑾騎在廉貞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廉貞漲紅了臉,眼里帶著羞意,yinjing很誠實地豎起來,頂著奕瑾。 他的衣服已經(jīng)脫掉了,奕瑾使壞,兩手玩弄著他結(jié)實的胸肌,流著水的雌xue緊貼著他的腹肌磨蹭,弄得濕噠噠一片。 奕瑾低頭啃咬廉貞的耳朵,朝他耳朵里吹氣,氣息濕熱,裹挾著勾人的甜香,“來呀,我的小狼……” 廉貞受不住這樣的撩撥,他粗喘著氣,雙眼緊閉,偏過頭去,頭頂兩只毛茸茸的耳朵冒了出來。 奕瑾抬手就抓住廉貞的一只耳朵揉捏,碰一下毛耳朵就本能地動一下,可愛極了。 奕瑾一看見毛耳朵,腿間的水流得更多了,廉貞的小腹上都濕了一大片。 他好想要廉貞用狼型和自己做。 但廉貞肯定不會同意。 等以后慢慢和他磨。 奕瑾低頭一口含住廉貞的一只毛耳朵,伸出舌頭去舔舐,舔完耳朵里面,又舔背面,整只耳朵都被舔濕了。 廉貞喘息粗重,“不……陛下……”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竟然會這么敏感。 光是被陛下舔一舔,他就忍不住想去了。 奕瑾也忍不了了,他微微抬起屁股,雌xue里流出來的水拉出了銀絲,奕瑾扶住廉貞的大roubang,自己往下坐,很輕易地就用雌xue把yinjing吃進(jìn)去。 “啊……”奕瑾舒服得嘆息,終于吃到大roubang了。 他坐著不動,廉貞可就受不住了。 “陛下……” 廉貞進(jìn)宮后,有關(guān)于房中私密所受的教育,和江承硯是一樣的。 陛下在上,妃子在下。 同樣都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奕瑾喘息著,命令道:“你坐起來?!?/br> 廉貞從善如流,以交合的姿勢,撐起身體。 奕瑾又說:“抱著我?!?/br> 廉貞照做,小心翼翼扶住奕瑾的肩膀。 奕瑾反手將廉貞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讓他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后腰間。 奕瑾伸手勾住廉貞的脖子,整個人貼近廉貞的胸膛,開始緩緩律動起伏,并仰頭吻住廉貞的唇。 “嗯……” 奕瑾是耐心十足的。 濕軟的xiaoxue流著水,貪婪地吞吃體內(nèi)粗大的yinjing。 他款款擺腰,吞吐的速度都富有某種誘人的節(jié)奏感。 奕瑾的唇貼在廉貞唇上廝磨,呻吟著說:“……再抱緊一點(diǎn),小狼……跟我一起動好不好?” 廉貞已然遵循本心,大手揉捏著奕瑾rourou的屁股,將他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同時在奕瑾坐下來時,也迎接上去,yinjing重重?fù)v入雌xue深處。 奕瑾雙眼迷離,呻吟都是破碎的,他說:“吻我。” 廉貞便像奕瑾親吻自己一樣,低頭親吻奕瑾的耳朵、脖頸,光滑的肩膀。 他們像兩只交頸的天鵝,又像兩條交歡的蛇。 他們節(jié)奏同步,到后來越來越快,兩人交合的地方泥濘一片,奕瑾勃起的yinjing不知什么時候射了,噴在廉貞的小腹上。 高潮時廉貞緊緊將奕瑾揉向自己,奕瑾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沒發(fā)出半點(diǎn)兒聲音,眼前一片眩暈。 極致的快感過后,奕瑾松開牙齒,軟倒在廉貞懷里,紅唇微張喘著氣。 奕瑾滿身汗涔涔的,卻是香甜得磨人。 “陛下……” 廉貞的聲音從奕瑾頭頂頭頂傳來,啞得不像話,他還緊緊抱著奕瑾,一只大手輕輕扣在奕瑾的后腦勺上,像抱著稀世珍寶。 “臣……” 廉貞說了一個字,說不下去了。 他眼眶微微泛紅,胸腔鼓噪。 心里有句話正在舌尖上反復(fù)打轉(zhuǎn),卻無法訴之于口。 ——臣喜歡陛下。 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