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陛下和江側君在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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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半月,地里的玉米也陸續(xù)開始老了,可以收了。 玉米是第一年種,相當于是試種,就府城周邊的村子種了,還未真正大范圍推廣開。 農(nóng)戶們眼見著那玉米桿子上的苞谷一天天鼓漲,到得后來開始慢慢發(fā)黃,笑出牙齒,就知道這是農(nóng)官說的,玉米棒子要熟啦! 就說當日那農(nóng)官田勇負責的二劉村里,基本上家家戶戶都種了玉米,家里人多能干活的,就種個七八畝,人少的種了四五畝,有些怕種不好的,也有一畝地的,或者是在自家門前屋后種了點兒。 前些天村里人收了麥子,把當初借府城官老爺家的種子還了,剩下的不用交稅,全是自家的,再把明年的口糧留下,其余的都賣了,每家都賣得好幾兩銀子,家里地多的,都能賣個十兩了,少的也能賣個四五兩。 自從去年鬧了蝗災以來,村里就沒再有個舒心的時候,今年卻是不同了,大伙兒一個個臉上都帶著笑,出門逢人就問你家今年收成多少,收了幾斤糧,再說起地里那玉米快熟了,夜里得去守夜,怕有歹人偷。 莊稼漢們下午吃了飯,再到地里去逛一圈,站在田埂上望著那大片的玉米桿子和桿子上成熟的苞谷,臉上的褶子都舒展開了,三三兩兩敘著閑話。 “多虧農(nóng)神保佑,今年收成才這么好?!?/br> “可不是嘛,這玉米味道可好了,我光想著那玉米面餅子就饞得慌,等我家地里的玉米一熟,我先去磨幾斤面解解饞?!?/br> 村里人前幾個月時是都吃過農(nóng)官帶來的玉米面的,攤了面餅子,那香味兒至今還記得。 “得虧皇上仁慈,把農(nóng)神派來咱們這兒,不然今年咱們又只能吃野菜?!?/br> “野菜?野菜都不夠吃的,去年就餓死人了……” “回去得多拜拜農(nóng)神像?!?/br> “拜拜皇上,都得拜?!?/br> 老百姓不知朝堂上的彎彎繞繞,只知這世上有獸皇在,有這十位神君在,獸皇和神君們好了,他們的日子才過得好。 宮里皇位上坐著的人是誰,長什么樣,其實對老百姓來說都沒差,只要能讓他們吃飽飯,穿暖衣,就是好皇帝。 有人忽然大聲喊:“哎?我是不是眼花了?我看見農(nóng)神了!” “在哪在哪?!我怎么沒看到?” “那邊!玉米地遮住了,正在跑著呢!快看快看!” 漢子們都站起來,用手在額前搭了涼棚朝前面看。 一望無際的玉米地中,一匹白色的馬兒正奔跑在田間小路上,它身姿矯健,鬃毛和尾巴是金色的,長長的尾巴隨著動作高高揚起,在陽光下閃著點點星光。 他背上還坐著一個人。 有人道:“我看到了,看到了!真是農(nóng)神!” 誰人不知農(nóng)神是匹獨角獸,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它有白色身軀,金色鬃毛和尾巴,長得像馬,唯獨額頭上多長出一根獨角。 “農(nóng)神!是農(nóng)神!今年一定是個大豐年!” 莊漢們興奮得臉都紅了,定是他們心誠,才能看到農(nóng)神! 一時間所有人都跪下來,朝著獨角獸消失的方向磕頭。 “農(nóng)神背上的是獸皇吧?一定是!除了獸皇沒人敢騎農(nóng)神背上。” 獸皇??! 一天之中見到了農(nóng)神和獸皇,這份運氣是幾輩子都沒有的! 莊漢們心里更加激動,又對著那方向感激地多磕了幾個頭。 這匹在田間奔跑的獨角獸,的確是江承硯。 騎在他背上的,自然就是奕瑾了。 奕瑾和江承硯本來是帶了一眾官員下屬們巡視玉米地,但走著走著,奕瑾突發(fā)奇想,哄著江承硯露了獸型,還騎了上去。 獨角獸確實是像駿馬,但又比駿馬更美麗。 奕瑾一見就迷得不行。 他此時騎在獨角獸背上,也沒有馬鞍什么的,只能兩手揪著鬃毛,保持自己的平衡。 夏天還沒完全過去,天有些熱,獨角獸奔跑時風吹在奕瑾臉上,帶來一陣陣的涼爽,他的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 在田間小路上跑了許久,奕瑾才喊著要江承硯停下來。 獨角獸速度下降,緩緩停在田壟邊的一處樹蔭下。 奕瑾翻身跳下來,親昵地抱住獨角獸的脖子,腦袋靠過去蹭了蹭。 “累了嗎?” 獨角獸搖搖頭,只拿一雙水藍色的溫潤眼睛看奕瑾。 奕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額頭上的尖角,踮腳在他耳邊說:“你真美?!?/br> 獨角獸害羞得偏過頭去。 奕瑾起了逗他的心思,又悄聲說:“用獸型和我zuoai好不好?” 獨角獸朝后倒退了幾步,一雙眼睛驚慌地看著奕瑾。 奕瑾上前兩步,又抱住他的脖子,哄道:“好不好嘛?就這里,就現(xiàn)在?!?/br> 獨角獸用力搖搖頭。 奕瑾其實是真逗江承硯玩的,他都不知道和獨角獸做該用什么體位,畢竟從來都沒有嘗試過,他想象不出來。 但他心底又確實對這個想法躍躍欲試。 江承硯的獸型太美了。 特別是奔跑起來的時候。 又美又仙。 奕瑾很難不動心。 不過今天嘛,還是算了。 奕瑾退而求其次,咬了一口獨角獸的豎著的耳朵,朝里頭吹了一口氣,語氣黏黏糊糊:“硯硯,那你變回人形,我想要你,就現(xiàn)在。” 每當奕瑾說出“硯硯”這兩個字,江承硯就半分抵抗力都沒了,心先軟了。 可這是白日,還是野外…… 奕瑾催他,壓低聲音:“荒郊野外,不會有人來的,我想你……想你進到我身體里……” 江承硯胸口一片燥熱,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變化出了人形,被奕瑾推倒在了樹蔭下的草地上。 江承硯的金色發(fā)絲鋪陳在青草上,他身上還穿了月白的袍子。 圣獸帝國的雄性們,即使是獸型與人形相互變化,化為人形時也會好好穿著衣服,這好像是人人都會的基本技能。 奕瑾跨坐在江承硯腰上,低頭吻了吻他眉心的金色麥粒,繼而吻住他的唇。 這個吻急切又潮濕,奕瑾鼻息間滿是江承硯身上好聞的氣味,單只一個吻他腿間就濕了。 這里畢竟是野外,奕瑾怕江承硯害羞,沒去脫他衣服,也沒引著他主動,就以這樣的體位掀起江承硯的長袍,拉下褲子,一把握住他早已勃起的粗長yinjing。 江承硯低喘一下,喉結滾動。 奕瑾笑意吟吟抬腰,說:“承硯,我要吃掉你了?!?/br> 他微微坐下去,濕漉漉的xiaoxue碰觸到江承硯的guitou,找準了地方,xue口含住碩大的guitou,一沉腰,便將整根yinjing吞吃進去。 “啊……好大……好舒服……” 奕瑾嘆息一聲,很快就開始擺動腰肢,用雌xue上下吞吐著江承硯的大roubang。 奕瑾沒敢叫得很大聲,只壓著嗓子低低喘息,可這樣聽著更叫人覺得撩人,江承硯連耳朵都紅透了。 江承硯之前被奕瑾調(diào)教過,現(xiàn)在也不像以前那樣守規(guī)矩了,奕瑾在他身上動著,他也會隨著奕瑾的節(jié)奏向上挺腰。 露天席地的,總有種會被人看到的緊張感,卻又有種別樣的刺激感,這讓奕瑾格外有感覺,雌xue比平時絞得更緊,大股大股濕膩的yin液涌出來,弄得江承硯也有些受不住,yinjing漲得越發(fā)大了,好像隨時都會交代了去。 “承硯……啊……”奕瑾啞聲呢喃,“你好棒……” 江承硯忽地急促喘息,“陛下,有人來了……” 奕瑾聽不到人聲,江承硯卻聽到了。 江承硯焦急地坐起來一把抱住奕瑾翻了個身,滾進半人高的灌木叢里去了。 他們的姿勢變了,江承硯在上,奕瑾在下,下身還依然緊緊交合著。 奕瑾忍不住悶哼一聲,雌xue本能地吸夾著粗大的yinjing。 “嗯……” 江承硯俯身吻住奕瑾的唇,不讓他泄出呻吟來。 他的大roubang插在奕瑾雌xue深處一動不動,奕瑾洶涌的情欲得不到紓解,渴得受不住,兩條腿盤上江承硯的腰,拱起身子去吞江承硯的yinjing。 江承硯的呼吸頓時重了。 也是在這時候,奕瑾聽見了外面田間有人說話的聲音。 奕瑾一下子緊張起來,雌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著,緊緊咬住江承硯的yinjing。 江承硯悶哼一聲,咬緊牙關抵御這快感。 說話的兩人從他們身邊的灌木叢旁經(jīng)過,漸漸走得遠了。 明明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奕瑾卻覺得好像過了很久。 等再聽不到人聲時,江承硯抬起奕瑾的一條腿,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奕瑾卻是依然不敢大叫出聲,只大口大口喘息著,額頭上滿是汗水,雌xue里yin水狂泄,沒幾下就被干到高潮,奕瑾拱起身子攀附在江承硯頸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江承硯也再撐不住,精關大開,大股jingye射在奕瑾雌xue深處。 倆人這樣互相抱著,過了好久才緩緩平息下來。 奕瑾眼神明亮,像浸了水似的,他仰頭看著江承硯,夸道:“承硯好厲害。” 江承硯回想起自己剛才做的事,后知后覺起了羞意,只啞聲說:“陛下……不怪臣孟浪?!?/br> 奕瑾說:“怎么會啊,我就喜歡野的?!?/br> 江承硯依然是難為情:“臣……” 奕瑾柔聲道:“不是在逼你,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