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陛下和魚魚的一輛小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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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瑾學的是工業(yè)設計。 他興趣愛好極廣,曾經有段時間沉迷兵器,查閱了大量的相關資料。 奕瑾把手里的羽箭舉起來,“別小瞧它,一支羽箭里頭就有大學問,就先從它開始吧。” 奕瑾也不挑地方,在作坊的里間展開白紙,拿了尺子,開始畫圖。 這圖拆解得很細節(jié),箭簇、箭羽、箭桿,旁邊標注了大量數據,第一種便是著名的三菱箭簇,還有帶了倒鉤的,開了血槽的,兩翼比較寬的,能將傷口撕開得較大,還有形似尖錐的破甲箭簇,能夠破開鎖子甲。 有好箭,不能沒有好弩。 弩的核心在于機括,奕瑾一畫圖就忘記了時間,畫著畫著,大炮畫出來了。 想造大炮,但是好像錢不夠。 奕瑾盯著圖看了半天,最后嘆了口氣。 顏錚問:“陛下為何嘆氣?” 奕瑾說:“這不是沒錢嘛,快來快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老家有火箭來著,你看這個,大炮啊,威力也超大的……唔……唔?” “你干什……嗯……” 顏錚吻住了奕瑾的唇,讓他再說不出話來。 濕軟的舌尖探入奕瑾口中,帶著急切的欲望,吮吸、舔舐,奕瑾從一開始的僵硬,很快就被吻到軟了身子。 “陛下……” 顏錚一邊親吻,一邊喃喃低語,聲音里暗含著愛意。 他把奕瑾抱起來放在桌上,伸手摸進奕瑾袍子里,大手在奕瑾的肌膚上處處點火,吻還在繼續(xù),顏錚的手指游移到奕瑾雙腿間,握住陛下已經硬起來的yinjing,緩緩揉捏把玩。 夏日的衣衫穿得薄,奕瑾的內褲還是開襠的,顏錚很輕易就能觸碰到陛下的私密處。 “嗯……啊……” 奕瑾的身體敏感無比,這幾日他已經開始按照那份名冊臨幸后宮,夜夜笙歌,身體愈發(fā)容易被喚醒。 顏錚在奕瑾頸側耳鬢廝磨,呼吸粗重性感,光是聽他的喘息聲,奕瑾就止不住心潮起伏,腿間流出愛液。 “別、別摸了……進來……嗯啊……給我……” 奕瑾勾著顏錚的脖子,兩腿盤在他腰間,難耐地拱起身子蹭他。 顏錚輕輕咬了一下奕瑾的奕瑾耳垂,以氣音道:“遵命?!?/br> 話落,他沉腰將自己深埋進陛下體內,那里濕熱緊致,顏錚一進去就爽到頭皮發(fā)麻,他低喘一下,才開始律動。 奕瑾有些緊張,因是在外面,門還沒有關,雖然知道門口有侍衛(wèi)守著,不會有人輕易進來,他依然渾身緊繃,那種隨時可能被發(fā)現的恐慌心理,令他的雌xue吸得格外緊,快感也成倍增加。 顏錚入得深,才不過幾十下奕瑾就噴著水高潮了,他微微仰起脖子,眼里帶著潮氣,小巧的喉結就在顏錚眼前。 顏錚低頭舔咬陛下的喉結,聲音沙?。骸氨菹略趺催@么快?臣才剛——” 奕瑾喘息著:“你、你快點……啊……” 顏錚無奈地親親他的額頭,“……快不了?!?/br> 他重重一頂,奕瑾驚喘一下,雌xue又噴出一股水來,滴落在地上。 到顏錚結束時,奕瑾又去了幾回,渾身汗涔涔的靠在顏錚懷里,氣呼呼地瞪他。 顏錚被陛下瞪得心口一燙,險些又要起反應,他偏過頭深呼吸幾下,才把那情愫壓下去。 地上有一小灘水跡。 奕瑾臉色通紅,又狠狠瞪一眼顏錚。 空氣中有曖昧的氣味。 奕瑾腿間黏糊糊的,沒有東西清理,那感覺不太舒服。 顏錚單手把奕瑾抱起來,“回宮吧,陛下?!?/br> 都這樣了,只能回宮。 奕瑾沒好氣道:“我好好的畫圖呢,你發(fā)什么情……” 顏錚說:“因為陛下認真的樣子很好看,臣情難自禁?!?/br> 奕瑾:“……” 好叭。 被夸了。 奕瑾心里有點點甜,不過嘴上卻說:“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誰教你這樣說話?” 顏錚抱著他朝外走,輕笑,“沒有人教,臣只是說出心中所想?!?/br> 奕瑾:“我的圖紙——” 顏錚說:“陛下放心,臣叫人收好了,自有匠人去做,若有不懂的再問陛下?!?/br> 奕瑾滿意了。 回寢宮后奕瑾和顏錚一塊兒洗了澡,又忍不住在浴池里做了一回。 事后奕瑾躺在床上嘆氣。 按照名冊,他晚上要去玄武宮。 每天都好像有點吃撐的樣子。 這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弓、箭還有弩,交給軍器局做,奕瑾也沒閑著,每天都會過去一趟,也不擺獸皇的架子,和工匠們一起研究,校正。 沒過多久,幾樣武器都做出了成品。 十把閃著寒芒的弩,和各種類型的羽箭。 成品送來那天,奕瑾興沖沖地叫來自家后宮團圍觀,也叫了謝孟章、左巖嶼和沈意檀。 試弩的工匠端著弩,扣下機括,箭矢流星般彈射出去,“奪”一聲釘穿了三十米開外的木靶子。 在場眾人瞳孔陡然收縮。 又有人朝校場里放了一只活雞,弓手拉弓射箭,羽箭飛旋著將那只雞釘在地上。 宮人捧著雞過來,拔出那支羽箭,雞就血流不止,沒幾息便斷了氣。 是箭簇上刻了血槽。 一一試完了,奕瑾回頭看向身后的一群美男們,笑著問:“怎么樣?” 左巖嶼第一個拍手叫好:“陛下真厲害!” 江承硯笑得溫柔,“陛下一直就很厲害?!?/br> 廉貞不說話,但看奕瑾的眼神是亮亮的,奕瑾都感覺這只狼不是狼,是只大狗狗。 林疏寒說:“軍器局能造多少出來?國庫還有多少錢?工匠夠嗎?什么時候能送到嶺南去?” 奕瑾:“……” 小狐貍,你這是在為難朕。 顏錚低笑,伸手揉了揉陛下的頭,話卻是對著林疏寒說的:“有關于錢的事情,不是該林側君來cao心嗎?我正想跟你說,軍器局沒錢、沒人,大批量的做不出來。” 林疏寒皺了皺眉,沒再說話,不過心里已經盤算開怎么賺錢了。 謝孟章親自上手試了弩,眸光微閃,說了一個字:“好。” 沈意檀則道:“等造出來多的,先給臣的錦衣衛(wèi)人手配上一把弩。” 奕瑾正要罵他,卻聽他又說:“臣出錢買。羽箭也要?!?/br> 奕瑾把罵人的話收回來,“那你要多少?先付訂金?!?/br> 沈意檀莞爾一笑,“沒想到陛下還是個小財迷。臣稍后叫人擬了單子送到軍器局去?!?/br> 謝孟章說:“臣在京郊有座銀礦,送給陛下。” “哇!銀礦!”奕瑾整張臉都亮起來,激動地看向謝孟章,“謝孟章,你真好!” 要不是場合不對,奕瑾都想吹聲口哨了。 不愧是青龍君啊,就是大氣! 有銀礦,就能造大炮了,有錢就是干! 人逢喜事精神爽。 奕瑾自從有了銀礦,就成天往外跑,到軍器局監(jiān)工。 有錢好辦事,用最快的速度尋了一處鐵礦,直接圈地征用,接著又發(fā)掘了煤炭,把帝國冶鐵的工藝直接提升了一個大檔次。 林疏寒也沒閑著,他跟奕瑾商量后,就又在京城里辦了幾家廠子,還是照搬荊州的,香皂廠、造紙廠、牙刷廠,炭筆廠也安排上,不管銷量如何,能賺一點是一點,就是藕粉廠沒辦,畢竟京城不太適合種藕,沒有原材料。 這幾個廠子一辦,最高興的還是京城的人。 從前香皂和白紙只能等著荊州的商隊來,左盼右盼,脖子都望長了,今年還只來了一趟,現在京城也有廠子了,可不就能時時都買到了么? 不止如此,林家鋪子出貨那天,還出了好幾種新樣子。 奶香皂還是奶香皂,套盒多了蓮花的,一只木盒子分成四格,一格里頭是一塊粉白的蓮花形狀香皂,上面雕了花瓣紋路,聞起來有清雅的蓮花香氣,一格里是一塊綠色的小荷葉香皂,上面雕了蓮葉的脈絡,帶著清新的蓮葉香氣,另一塊是一枚蓮蓬形狀的香皂,最后一格里,是一捧二十粒的蓮子澡豆。 如今是夏末,蓮花正應季,天兒熱,站著不動身上都要出汗,每天都得沖涼,這蓮花香皂的套盒出來一萬盒,不到兩天就被買光了。 奶香皂銷量更好些,有的人家?guī)装賻装賶K的買,還有商隊特意來進貨,運到別的州去賣。 林疏寒他小爹爹就很喜歡這套蓮花香皂,是生他的那位爹,名叫白晨歌,也是位有品級的夫人。 林疏寒在外那么些年,一回京城見了他小爹爹,白晨歌就哭了一場,哭過后又笑,說“我兒苦盡甘來了”。 “這蓮花的,用來洗臉,蓮葉的洗頭,蓮蓬的洗手,蓮子澡豆泡澡用。” 林疏寒說:“怎么不用水晶皂了,您不是最喜歡那個?” 白晨歌:“用呀,都用,換著用,這個蓮花的香嘛,這季節(jié)用合適?!?/br> 下人在門口說老爺回來了。 白晨歌開心地起身去迎,拉了林大人的袖子進來,獻寶似的拿出一沓淺綠色的花箋紙,“你看看,這紙好不好看?上面還有花紋呢?!?/br> 林疏寒他爹林懷遠接過紙,仔細打量一番,又用手反復撫摸,瞇著眼睛連連感嘆:“好,這紙好,明兒拿到咱家酒樓里去,就用這紙寫菜單,漂亮?!?/br> 白晨歌頓時“呸”了一聲,“你都掉錢眼里去了,這紙這么好,我是想拿來寫帖子的,你倒好,還寫菜單,那別人家看見我家帖子的紙和菜單一樣,我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林懷遠被老婆罵了,不敢說話。 林疏寒笑道:“爹爹,您別擔心,這種紙爹要做菜單便拿去做吧,我那廠子里還有更好的,那種產量少,更漂亮,等做出來我給您送到家里來?!?/br> 白晨歌眼睛亮了,“那好,你千萬別忘記了,我還等著用呢?!?/br> 林懷遠也松了口氣,老婆不生氣就好。 他回頭問林疏寒:“你怎么見天的往家里跑?不待在宮里伺候陛下?就不怕陛下冷了——” 林大人話還沒說完,外頭小廝惶恐來報,說是陛下和廉貞大人來了。 林懷遠:“……” 林疏寒忙站起來快步走出去,一面朝他爹笑道:“陛下肯定是來接我回宮的?!?/br> 林懷遠:“……” 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