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風波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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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晌午司瀾匆匆從外歸來,一回到屋里就去看人有沒有醒,結果紗幔一撩開,就對上了一雙眼,那雙眼瞳光渙散,竟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然而一看到司瀾,那人就轉過身朝著墻里。司瀾看著先生裸露在外的胳膊,單腿跨上床在他先生的肩膀上落了一個吻,隨后將他露在外面的胳膊蓋上,視線撇過先生肩膀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司瀾的眸色一暗。 感受著身后的視線,蕭祈月的耳朵一陣發(fā)熱。 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即使想要人,那個人也不該是司瀾啊..他們之間的關系..怎么能做這些事呢... 蕭祈月頭疼的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反省了半天之后,他回頭看著那個可惡的源頭冷聲道! “離我遠點?!?/br> 這個人早上出去的時候蕭祈月不知道,等他醒來的時候,他想著今日得回宮便要起床,結果床邊沒有他的衣服。 用腳想想肯定是司瀾干的。這個人..怎么這么會耍心機!蕭祈月很氣!但他更氣自己。 氣自己昨夜昏了頭! “先生現(xiàn)在是在生我氣嗎?” 司瀾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音調很低,聽起來似乎很是心傷,蕭祈月聽了便覺得不忍心,他長嘆了一口氣,道, “沒有..”生氣有什么用?生氣就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了? 司瀾貼了過來,雙臂環(huán)過先生的腰將他抱住,一顆腦袋搭在蕭祈月的肩膀上;以前不覺得,現(xiàn)下蕭祈月才發(fā)現(xiàn)他與司瀾平時的相處模式有多親昵。 “先生,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別不理我...” 聽聽這話說的多可憐,蕭祈月兀自笑了一聲,他放任自己被司瀾抱著,語氣似斥責又似無奈, “你別跟我裝可憐。” 司瀾跟他裝可憐無非是想讓他心軟,然而他心軟了會有好處嗎?并沒有!不僅沒有!這小子完全都不會心疼他。 司瀾的手探入了被子里,順著被子底下未著一縷的身軀摸到了先生兩腿之間的xue口,適時的安撫道, “這里疼嗎?昨晚是我的錯,不該沒有分寸的要了您一晚,是我沒有忍住,對不起先生~” 蕭祈月現(xiàn)下的身體正敏感,哪里受得住他這樣摸來摸去,當下就把他的手心捏住,往外面帶, “有時間說對不起,不如離我遠一些,你離我遠一些,我就不疼了。” 司瀾反手握住先生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按在被子里免他凍著, “先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獨這個我真的做不到。” 被子底下,雙手被人扣住,十指緊握,蕭祈月驀地覺得此刻竟有股默默溫情在二人間流淌。 明明他跟司瀾之間這十幾年來隔了萬里,結果此刻生出了溫情,也不知道是命運如此還是世事多舛.. 蕭祈月閉了眼,難得軟了幾分語氣, “我今日要回去一趟,你在別院等我,等我忙完過來找你。” 身后的人身體一僵。 司瀾清楚他無法強留這個人在他身邊,可看他離開他就害怕這個人會一走了之.. 之前說什么相信先生不會真的不管他,可他到底還是怕的,畢竟任誰找一個人找了幾年都沒找到,心里總會留下一些陰影。 蕭祈月感受到司瀾的反應他也很無奈。 原本還想著跟他把關系挑明,結果他倆之間變成了這樣,蕭祈月如何說得清。 他轉過身,對上司瀾的目光; 以前看他都是把他當做孩子看,經(jīng)過昨晚....蕭祈月一想起昨晚心口就是一熱,他忙斂下心思,反正他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把他當做孩子看呢...畢竟孩子可不會把他扣在床上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蕭祈月眸光微閃,為了不讓司瀾看到他的羞惱,蕭祈月把頭埋在司瀾的懷里,繼續(xù)道, “有一些事情我得理清了想想該怎么告訴你,” 他不會拿司瀾對他的感情抵消司瀾對他的恨,因為恨一個人的感覺他明白,這始終是橫在二人之間最大的問題; 原先他就不清楚該怎么解決,眼下... 眼下他就更不清楚了.. 回想起來就是一團亂麻.. 都怪這個臭小子!蕭祈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舊波未平..新波又起。 司瀾聽著先生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話想對他說明,便只能道, “那我等您?!?/br> —— 蕭祈月回到宮里時,又臨夜色。 夜下的皇城,總是縈繞著莊嚴肅穆的氣息;蕭祈月踏著夜色回到寢宮,寢宮的正殿里亮如白晝,燁樂正坐在帝王專用的御案上批閱著奏折。 燁樂成年之時,月帝陛下下過口諭,不管在何處,燁樂殿下都可以代行天子之權! 外人看來燁樂殿下是深得君心,榮寵無邊!但其實他這是倚仗君心,似仆似從。二字不同,身份便不相同。 蕭祈月剛入寢宮,燁樂便趕緊放下折子起身迎駕, “兒臣見過父皇!” 蕭祈月恩了一聲,看著燁樂見到他欣喜的模樣無端想起了司瀾。 燁樂乖順,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忤逆他的事情。 唯獨他現(xiàn)在想要好好對待的司瀾,卻把冒犯他的事情做了個徹底... 兩下一對比,蕭祈月便是一陣頭疼.. 為什么別人家的孩子都如此聽話,為什么司瀾如此讓他鬧心?倒不是他不好,相反就是他對自己太過在意,反而導致蕭祈月而今步步難行。 蕭祈月免了燁樂的禮, “近來辛苦你了?!?/br> 蕭祈月走到案前坐下,他把燁樂擺在桌子右邊的奏折擺到跟前翻閱起來, “不辛苦?!睙顦纷叩绞捚碓律磉?,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幾眼,眼中的憂心方才消減一些。 “宮中沒什么事,朝堂之上有林太傅監(jiān)察,也算穩(wěn)定?!?/br> “倒是您這幾日無甚消息,讓兒臣憂心?!?/br> “孤無事?!笔捚碓码S口道,他把奏折闔上看向燁樂, “回去休息吧,今日就到這里?!?/br> 月帝輕飄飄的態(tài)度,讓燁樂很不是滋味,他從背后看著月帝清冷的身影走入寢殿內室,到底沒忍住跟了上去, “父皇,兒臣聽林太傅說您受傷了,您的傷現(xiàn)在還好嗎?” “嗯,好的差不多了?!笔捚碓罗D過身,對著燁樂,感受著燁樂對自己的關心,他難得露出了一抹笑, “無需憂心,孤一切安好?!痹S是跟司瀾待的久了,他在司瀾面前一向輕松,眼下看著燁樂竟像又看到了司瀾少年時的模樣,蕭祈月的心情便好了幾分,對著燁樂也多了幾分隨意。 然而當他意識到再次想起司瀾的時候,蕭祈月心底又是微怔。 這不過才分離,他的腦海里就想到了司瀾好幾次,這難道是同心帶來的副作用嗎? 月帝的安撫并么有讓燁樂感到放心,他的目光微垂,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一向冷淡的月帝今日轉了性子,不待他多想,他看到月帝走向內殿,便跟上道, “兒臣替您更衣吧?!?/br> “嗯?!睙顦芬幌蛸N心,蕭祈月對他大抵也是習慣使然,便隨他去了。 當燁樂準備為月帝換下里衣,更新衣的時候,蕭祈月才后知后覺的錯了一步說, “可以了,你先下去吧?!?/br> 燁樂垂著眼眸,低聲應著出了月帝寢殿。 回到自己居所的一路上,燁樂有些心不在蔫。等到他回到偏殿時,宮女準備服侍他入睡,燁樂揮揮手,“不用?!?/br> 月帝身邊很少有別人近身,即使是內侍,也不被允許輕易入月帝寢殿,久而久之,燁樂也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慣。 只是今夜在宮女收拾好一切準備離開他的時候,燁樂留下了一名侍女,說是貼身伺候替他守夜,實際上是被他派出了宮。 夜里燁樂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摩挲著碰過月帝里衣的那只手,翻來覆去的翻不著。 林子笙不愿告訴他的事情,燁樂有渠道能查明,可他在月帝肩上看到的痕跡,那一玫玫明顯是歡愛之后才會有的痕跡,出現(xiàn)的如此突兀。 燁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夜未睡,他守著這人這么多年,他怎么會跟誰歡好呢~ 越是想,燁樂越是不理解。 月帝什么性子,會準許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燁樂越想越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結果臨近天亮,等侍女將調查的結果告知燁樂時,他更迷惑了。 第一抹晨光初現(xiàn)的時候,燁樂站在帝王寢宮的門口,腦子里還在想侍女稟報的事。 這幾日瀚海別院確實森嚴,也有人看到月帝臨近夜晚的時候才從別院里出來。 所以。若是那人告知他的消息不假,天司少帥與月帝有親緣,而陛下意欲迎回親子,與之交好是應當,那么別院里是有誰,能讓月帝留在其中半月都不曾回宮? 晨初霧重,也比不過燁樂心頭晦澀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