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南柯一夢方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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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瀾的性器從蕭祈月的體內(nèi)脫離,被禁錮的感覺驟然消失,蕭祈月脫力的軟在了司瀾的懷里,他閉上了眼,貼著司瀾的胸膛平復(fù)著自己的氣息; 聽著有力的心跳聲一陣陣的穿過他的胸膛落入了蕭祈月的心間,一下又一下,震得他昏昏欲睡,卻又不甘心就此被司瀾吃的干干凈凈。 鳳眸再次睜開,明明累的眼睛快要睜不開,卻還是固執(zhí)的仰著頭看著司瀾,司瀾心里想著事兒,他知道這人有隨身帶帕子的習(xí)慣,便想著要去掏蕭祈月的懷去拿帕子,這一幕讓蕭祈月看在眼里,他以為司瀾又要碰他,抬手就朝著蕭祈月的手背拍了一巴掌, 走神的司瀾被他這一下拍回了神,一抬眼就看到懷里的人神情似乎有些幽怨和氣惱。 司瀾不知道蕭祈月在幽怨什么,只當(dāng)他是在責(zé)怪自己做的沒輕沒重,簡單的把自己整理了一下,隨后把蕭祈月打橫抱起走向床邊,說是床,不過是一張木質(zhì)的床板,看見那張床,蕭祈月眉頭緊蹙,不悅甚是明顯, “我不要躺在上面?!?/br> 那張床雖然干凈,到床邊看著就硬邦邦的,他眼下身體難受的厲害,他才不要躺在這張硬邦邦的床板上,司瀾突兀的輕笑出聲,一低頭就跟懷里的大美人兒對上了視線,望著那張鳳眸中透出的控訴之情,司瀾將人抱在懷里坐在了床榻上,沒敢說什么。 實際上,他真的不知道該跟這位說什么。 他心里有很多話都想說,可又無從說起。 他把蕭祈月放在床上,雖然沉默,但他的動作格外的溫柔,就在他又要去掏蕭祈月的帕子時,蕭祈月終于忍無可忍的低斥了一聲, “你是想讓我死在這里嗎?” 司瀾一看蕭祈月慍怒之下潛藏的懼意,這心莫名就被牽動了一下,他知道他方才做的過分了,便握住了蕭祈月揪住他衣領(lǐng)的雙手,輕聲說, “我不碰你了,你別怕?!?/br> 蕭祈月對他的話保持懷疑,因為這個人只要做起來就沒完沒了,每次做完他都要養(yǎng)個兩三天,可司瀾這次說的是認(rèn)真的。 很認(rèn)真。 有些話雖然不知道怎么說,但終究是要說清的。 司瀾看著蕭祈月,在蕭祈月質(zhì)疑的目光中從他懷里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巾帕。 司瀾一看到那方紅帕子上繡著的金絲鳳,目光頓時停了片刻,蕭祈月注意到了司瀾的目光,因為情欲而染上緋色的臉上又浮現(xiàn)了幾分冷意, 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抿著唇緊盯著司瀾。 他知道司瀾看的不是那只鳳,他知道司瀾看的其實是他。 他以為司瀾會露出他預(yù)想當(dāng)中的那種憤恨或者嫌棄的目光,結(jié)果他看到司瀾竟然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描摹起了那只鳳的輪廓, 隨后道, “繡的不錯,很襯你?!?/br> 蕭祈月被他這句話說的有些不明所以,司瀾抬頭瞥了他一眼,見他目露困惑便解釋道, “都說鳳凰生來高貴,跟您的身份很相配,”比起龍,蕭祈月就該適合鳳凰此等生物,高貴清傲,不可一世。 不得不說,當(dāng)年那些官員很有眼光,以鳳代替蕭祈月的象征,確實很貼合。 司瀾剛夸完,他就用那塊繡著金鳳的手帕去擦拭蕭祈月股間的穢物,方才做的時候二人的上衣均未解開,只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上就行了事,現(xiàn)在想想確實急躁! 兩腿之間的xue口已經(jīng)充血紅腫,被他草的媚rou外翻,看起來既可憐又yin靡,司瀾捏著巾帕擦拭著xue口周圍黏膩的體液和jingye的混合物,可他再小心,懷里的人還是輕呼了一聲,司瀾的眼中頓時劃過了自責(zé),是他cao的太狠了,這里又什么都沒有,不好做清理,便草草的給蕭祈月清理完下身的泥濘,結(jié)果沒等擦拭干凈,就被蕭祈月突然的動作擋住了。 他的身體早就被司瀾里里外外的看光了,也不存在什么害羞不害羞的情況,只是他聽到了門外由遠(yuǎn)及近響起的腳步聲,便連忙制止了司瀾的行為,低聲道, “有人來了?!?/br> 這句聲音很輕,可即便如此蕭祈月也沒能壓下他的懊惱。 這么晚了誰會過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司瀾剛要完他就來了? 司瀾的心中也冒出了同樣的疑問,大理寺的人這么晚了可不會找他。 不管來人是誰,司瀾加快速度簡單的給蕭祈月做了清理,里衣和外衣剛整理好,鐵牢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并且響起一道詢問的聲音, “父皇,您在里面嗎?我是燁樂!” 司瀾不知道燁樂是誰,蕭祈月自然知道,而且他猜測燁樂應(yīng)該是等宮宴結(jié)束之后回寢沒見著他人就找了出來,畢竟他現(xiàn)在身體帶著病,那孩子本就不放心他。 蕭祈月思索了兩下便提聲道, “孤在,你在外面稍等片刻?!?/br> 蕭祈月的聲音落下,門外的燁樂便答道, “兒臣遵命。” 確認(rèn)外面的人不會進(jìn)來,蕭祈月推開司瀾就要起身,起身便道, “圣旨明天就會發(fā)下來,你若是不想在這里等,你就先回別院吧?!?/br> 司瀾看著蕭祈月沒有出聲,只沉默的看著他推開自己。 蕭祈月扶著床榻起身,起是起了,可他的腳步一邁開,整個人就失力一般的往前栽去,一直注意著他的司瀾長臂一深,就將他一把攬進(jìn)了懷里, 還沒有走出一步反而跌回了司瀾的懷里,蕭祈月羞赧不已。 他的腰部以下完全發(fā)軟,能站起來已是不易,還想走?那是在質(zhì)疑司瀾的性能力! 蕭祈月被來人的存在忘了這事兒,這一會兒望著司瀾含笑的視線心里更惱了,索性他直接坐回了他身上,雙手環(huán)上了年輕高大的死男人,寒聲道, “都怪你,你還好意思笑!我這樣怎么出去!” 司瀾抑郁的心情隨著這人無意識露出的小性子莫名散了幾分,他順勢將人摟住,低聲說, “跟我回別院?” 回別院?蕭祈月好看的眸子里掠過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他定定的看了司瀾柔和的面龐好半晌,才訥訥的問出了聲, “對于這樣的關(guān)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告訴我,我不喜歡你這樣忽遠(yuǎn)忽近的態(tài)度。”司瀾對他的忽遠(yuǎn)忽近,吊的他的心不上不下。 蕭祈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不喜歡被人桎梏的感覺,那會讓他感到不舒服!可司瀾始終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偏偏無論司瀾做什么他都無法生氣,即使這人方才如此粗暴的要了他,他也沒辦法生氣,他不知道只是血緣的關(guān)系在作祟,還是因為他對司瀾的容忍在作祟。 可包容不代表他能接受司瀾如此曖昧不清的態(tài)度。 方才糾纏在情欲之中說的話,都是在挑釁司瀾,因為他氣他對自己沒有半分同理心! 實際上他也不喜歡這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會讓他覺得沒有實感。蕭祈他是不知不覺對司瀾動了心,但那情感再深,也沒到作踐自己的地步。 司瀾迎著蕭祈月的視線,忽然抬手撫上了蕭祈月的眉眼, 這個人的長相絕對是天下絕無僅有的相貌,無論誰看了都會忍不住為他所傾倒; 別人不會例外,他也不會例外。 他沒辦法回答如果先生換一副相貌,自己還會不會為之心動的問題。因為司瀾看到他時先生就是這幅模樣。 他也沒辦法回答,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蕭祈月是誰,那他還會不會為之不擇手段的問題。 因為那兩個如果并不存在,事實的真相是他心動了;并且只要一想到會失去他,他這心中就像被人活生生的挖出了心臟一樣痛; 他明白如果放棄遠(yuǎn)離這個人,那他即將要面對的問題會比【遠(yuǎn)離他】這個選項難上無數(shù)倍, 遠(yuǎn)離蕭祈月。是他這幾日能想到的唯一的解決方案??伤睦碇牵跀偵线@個人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意義。 他不會放手。即使他現(xiàn)在還沒有想出處理這段感情的辦法,可他確定以及絕對不會放手。 司瀾的指腹按上蕭祈月的眉角,望著這人抿著唇等待著他的回答時,微微不滿的情緒,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他隱隱的勾走了。 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守在他的身邊,這輩子都不要分開才好! 司瀾一時意動,俯身在蕭祈月的眉角親吻了一下,那一言一行都透著堅定和執(zhí)著。 “我母親的事情我忘不了,蕭祈月,這是你欠我,你得拿一輩子還給我?!?/br> 司瀾收緊了力道,讓蕭祈月緊緊的與他盤踞在一起,你是我做夢都想要的人,也只有你才是我心中的唯一,從今以后我們就是參天大樹與藤蔓的關(guān)系,誰也別想離開誰。 蕭祈月被司瀾話中的堅定再次擾亂了思緒,就憑二人現(xiàn)在相擁的姿勢,都能知道司瀾說的話并不可能只有表面那種意思,而是更為隱秘的意思。 蕭祈月雖然接受了司瀾,但他從未想過這種關(guān)系會持續(xù)一輩子, 司瀾對他的迷戀不過是年輕人一時昏的頭,等他見識過更多的繁華世界,哪里還有心思守在他身邊。 蕭祈月心中長嘆了一口氣,但面上沒有表現(xiàn)分毫,只勾起了唇附和道, “如君所愿。” 不管多久,能陪你走一段,就走一段吧。 就當(dāng),給這段荒唐的關(guān)系留個念想。 【南柯一夢方初醒,不見君安不認(rèn)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