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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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祈月被蕭瀾扯回了寢宮,進(jìn)了寢宮蕭瀾就要摒退宮人,皇宮內(nèi)到底還是以月帝為尊,那些宮人猶豫地請示蕭祈月的意思,而他似乎猜到了蕭瀾想要干什么,當(dāng)下也不知是煩躁多一些還是羞惱多一些,反正沒順蕭瀾的意。 望著寢宮布好的膳食,蕭祈月走過去坐下,也不理會想要作妖的蕭瀾。 蕭瀾也不氣,配合的在蕭祈月身邊坐下。 鋪著精致布帛的圓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一看就很令人食指大動的菜肴,然而蕭瀾并沒有動筷,他只是專注的望著身側(cè)進(jìn)食的男人,目光逐漸變得晦暗。 都說秀色可餐,蕭瀾從未了解過這個詞的真實(shí)含義,而今望著即使是進(jìn)食都顯得清貴的蕭祈月,他只覺得【餓】的厲害。 眼看著佳人在前,卻因?yàn)榕匀说脑趫龆鴫阂种约旱目释?,蕭瀾想要將眼前的男人一口一口的吃進(jìn)腹中的心思只能壓下去,而蕭祈月也沉得住氣,怡然自得的用著自己的膳食,也不去管司瀾,正在這個時候,顓殷走進(jìn)來行禮請示; “陛下,燁樂殿下來了!” 清越殿門口,燁樂的面色難得多了幾分沉郁之色。昨夜他入寢宮還暢通無阻,今日就被攔在了殿外,一聽說是因?yàn)槭挒懺诶锩鏌顦返拿嫔筒缓每戳恕?/br> 果然,蕭瀾一入宮月帝就為他正了名,今后所有人看到蕭瀾都得叫他一句殿下,與他的不同,他只是月帝的親侄,而蕭瀾卻是他的親生子嗣,想到之前藺左丞做的事情,燁樂這心中難免生出了忌憚之心。 月帝寵愛親子而今已到了毫不掩飾的地步,若他清楚自己在背后摻和了陷害蕭瀾的事情,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 怎么辦?燁樂沉思良久,直到被請到了月帝的寢居還是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 蕭祈月見著燁樂心神不寧的模樣也未說別的,只問道:“用膳了沒?沒有就一起吧?!?/br> 燁樂望著坐在一起的父子二人,瞧見了蕭瀾身上的那席明黃的宮服,哪里還有不清楚的。 雖說皇子也可穿明黃之色,但蕭瀾身上的那套衣服明顯是按照東宮太子的服飾規(guī)格,月帝這是已經(jīng)把蕭瀾當(dāng)做儲君對待,今日正名,只怕過不了幾日,封賞太子的詔書也要下了。 這寄養(yǎng)的終歸不如親生的。燁樂心中嘲弄地笑了自己一下,低下頭口中應(yīng)了一聲:“多謝父皇。” 蕭瀾自從燁樂進(jìn)殿開始,目光便似有似無的落在他身上,而燁樂卻明顯當(dāng)他不存在一般,坐在蕭祈月的另一側(cè),雖然燁樂沒有在開口,但他動作熟練的用公筷夾了一道菜,然后動作輕柔的放在了蕭祈月面前的碗碟上。 看到這一幕,蕭瀾眉心輕蹙。 濟(jì)慈說過,燁樂自小在月帝身邊長大,不僅得月帝看重,自成年之后更是幫月帝處理政務(wù),他二人雖不是父子,卻比父子還要親厚,蕭瀾瞥了幾眼之后,食不知味的一邊扒拉著碗中的米飯,一邊去掃月帝的態(tài)度。 在看到蕭祈月很是自然的享受著燁樂的服務(wù)之后,蕭瀾看了沒幾眼,發(fā)現(xiàn)燁樂夾給月帝的只有素食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塊魚rou直接放到了蕭祈月的碗中, “不要盡吃些素的。” 雖說蕭祈月身材不錯,但還是略瘦了些,入天牢之前蕭瀾分明已經(jīng)給他養(yǎng)了不少rou,但他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經(jīng)歷了什么,昨晚被他抱的時候摸著明顯瘦了一大圈。 雖說他一直沒提,但他到底是心疼的。 雖說燁樂夾的菜蕭祈月都吃完了,但他可不承認(rèn)自己是因?yàn)榧刀适捚碓屡c燁樂之間過于親近的想處模式,他不是傻子,燁樂這種行為明顯是伺候月帝習(xí)慣成自然了,蕭祈月不是隨遇而安的性子,他不信任的人可從來近不了他的身。 所以蕭瀾心情更差了。 有個人在他不在的時候被他的父親當(dāng)做親生孩子一樣教養(yǎng)著,這叫蕭瀾如何能不計(jì)較! 見蕭瀾此舉,燁樂抬眼瞥了蕭瀾一眼,態(tài)度算不上有多友善的道:“皇兄,父皇不愛吃葷食,再說父皇千金之體,您怎可用自己的玉筷為父皇夾食,您雖然剛回來,但宮中的禮數(shù)皇兄還是需要遵守的。” 蕭瀾望著燁樂對著他指責(zé)的語氣,眉頭一皺,心中涌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但他沒有發(fā)作,只轉(zhuǎn)頭看向了蕭祈月,說話的時候唇邊含了笑,那笑不達(dá)眼底,口氣還有些冷,他心里想的是,真是笑話,我的人我用自己的筷子給他夾菜要守什么規(guī)矩?怎么,嫌他的口水玷污了月帝的千金之軀?那可真是抱歉了,吃點(diǎn)口水就玷污了那他將這人吃干抹盡了,那是不是他要十惡不赦了? 這話蕭瀾只在心里想,沒有說出口,他只說:“那真是抱歉了,本殿下剛回宮,這宮中多少規(guī)矩我都不知道,父皇可要罰我?” 蕭祈月瞥了蕭瀾一眼,心中知道他這是在賣慘,但偏偏蕭瀾這話戳到了他的心窩子。 蕭祈月面色不改的將蕭瀾夾給他的東西放入了口中,在蕭瀾滿意,燁樂不贊同的視線中冷聲說了句:“食不言,寢不語?!?/br> 這是叫他們倆都閉嘴。 燁樂來之前就用過膳,之所以留下來既是為了多跟月帝相處一會,也是有事要說,一見蕭祈月吃完了,便立馬提起正事,說正事的時候蕭祈月起身走到了寢居內(nèi)的矮榻上坐下,燁樂自然跟了過去。 一看他二人這態(tài)度,蕭瀾心中就更不滿了,說事情還要避著他!這是拿他當(dāng)外人啊!蕭瀾雖然不滿,倒還沒到莽撞的地步,他便獨(dú)自用著膳。 蕭祈月與燁樂商量的事情并不是國事,說起來還是屬于私事。 “你母親要去相國寺祈福是好事,你若無事便同她一起去吧,她近些年身體不好,你去盡盡孝心。” 燁樂點(diǎn)點(diǎn)頭:“兒臣會的,但是兒臣不在您身邊,望您好好保重身體?!?/br> 有蕭瀾在,他只要別誠心氣他,他的身體自然無事。 燁樂說完,臨走之前他望著蕭祈月那張絕美的側(cè)影,忽地問了一句:“父皇,若是兒臣有朝一日做錯了事,您會原諒我嗎?” 蕭祈月的神色沒有變,但出口的回復(fù)很無情。 “不會。” 燁樂聽完心中一緊,又聽蕭祈月道,“燁兒,永遠(yuǎn)不要心存僥幸,如果你真的決定要做什么事情,你就要做好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 燁樂有那一刻突然覺得他在蕭祈月面前無所遁形,好像他將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被蕭祈月看透了,而這個時候蕭瀾那邊傳出了一聲響動,蕭祈月微側(cè)過身看了過去,燁樂沒有看向蕭瀾,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蕭祈月身上,然后。 他看到了月帝纖長而白皙的脖頸上,那道泛著嫣紅之色的齒印。 那道齒印清新無比的落在燁樂的眼中,他的瞳孔縮了縮,蕭祈月因?yàn)榭聪蛄耸挒懚鴽]有注意到燁樂的反應(yīng),等他回過身時,燁樂的目光已經(jīng)收回。 他低著頭,對著蕭祈月道:“那兒臣告退了?!?/br> 蕭祈月點(diǎn)頭:“去吧,有事記得拖信。” “兒臣會的?!?/br> 蕭瀾望著燁樂離去時略顯匆忙的背影蹙緊了眉,等他走到蕭祈月的身邊時,宮人已經(jīng)收拾好了桌上的殘局。 蕭祈月瞥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里帶了幾分不滿:“往后你在人前收斂一些。” 宮中規(guī)矩眾多,雖說宮人們不會說什么,但燁樂畢竟不同,蕭瀾當(dāng)著他的面不顧分寸的讓他吃他的用過的筷子夾來的菜,傳出去就是以下犯上,可直接論罪的。 蕭瀾才不管,他見宮人已經(jīng)走出去帶上了門,走過去便直接將人撲倒在矮榻上。 “誰叫他與您那么親近?!?/br> 蕭瀾不想承認(rèn)自己小肚雞腸,但他就是見不得燁樂親近蕭祈月。 蕭瀾低下頭,慢慢的靠近了躺在矮榻上的那個人。 身下的人看著他的靠近,不自在的偏過了視線,蕭瀾的視線太過灼熱,燒的蕭祈月有些昏頭,他害怕這種被人影響的情緒,可偏過頭之后他又轉(zhuǎn)回了頭,感受著壓在他大腿上堅(jiān)硬的存在,蕭祈月的面色迅速被一抹惱怒的紅取代。 “你!”蕭祈月的語氣再沒了人前的無動于衷,他望著蕭瀾放大的臉,說話的聲音都顫了幾分。 “現(xiàn)在還是白天,你等晚上。” “我等不了。” 蕭瀾灼熱的呼吸很快與蕭祈月的呼吸混為一體,蕭瀾不管不顧的低下頭噙住了蕭祈月的唇瓣,更是直接伸出舌頭順著唇縫侵入進(jìn)去,仿佛饑渴了很久的渴求者一樣貪婪的從蕭祈月分開的唇縫中汲取著他想要的甘霖! 而他的手更是直接探入了蕭祈月的衣擺之下,行為急躁的摸到了那兩瓣渾圓的臀部,然后伸出手指,直接順著那窄小的縫隙將指尖嵌入了股縫之中,蕭祈月敏感而脆弱的身體突然被異物入侵,蕭瀾的強(qiáng)勢讓蕭祈月想要逃跑,然而已經(jīng)進(jìn)入他身體的手指突然發(fā)狠按在了某處更加脆弱的部位,蕭祈月被蕭瀾急切的吻,吻得呼吸錯亂,纖瘦的身軀本能的想要避開蕭瀾在他身體之中做出的動靜,可下一刻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毫不憐惜的狠狠的攪動了幾下,隨后就抽了出去。 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勾起了他的舌頭,癡纏的裹攜著他的舌頭吮吸著,快速而又熱情,蕭祈月的身體早已習(xí)慣了蕭瀾對他的所作所為,僅僅只是這兩下,蕭祈月的心就不可控制的跳動了起來,身體更是泛起了些微的顫栗。 蕭祈月的反應(yīng)激起了蕭瀾更深的占有欲,他起身放過了那可憐的唇瓣,半站著將蕭祈月厚重的宮服掀開,將最里面的褻褲一把褪下,露出了那雪白的如同白玉般的臀瓣,蕭瀾只感覺一股強(qiáng)烈的想要弄臟這塊白玉的心思就冒了出來,他再也忍不住,將蕭祈月的腰身微微翻過去,然后去解自己的褻褲; 等到他放出了自己昂揚(yáng)的下身,直接抵在了那對細(xì)膩的臀瓣上,望著自己那根猙獰的勃然大物,抵在那白玉般的臀瓣上,蕭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扣住了蕭祈月感受他的尺寸而躲避的腰身,心一橫直接抬起蕭祈月一條雪白的長腿,在對方微顫的恐音之中將自己的粗長的性器送入了那窄小的腸道之中! “不要...啊~” 呼之欲出的呻吟呀然而止,身體被異物撐開的感覺讓蕭祈月恐懼的瀕臨窒息! 然而疼歸疼,蕭瀾的胯下之物雖然撐的他感覺自己快要被他硬生生的撐開,但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沒有襲來,反而因?yàn)槭挒懙臇|西太大了,逐漸侵入的過程中狠狠地磨礪著蕭祈月體內(nèi)最脆弱的部位,讓他的身體瞬間被來勢洶洶的快感而襲擊。 蕭祈月在快感席卷全身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他的身體早在昨晚就被蕭瀾狠狠疼愛了一番,里面自然松軟異常。 蕭瀾沒有給蕭祈月適應(yīng)的時間,而是直接扣著他的腰大開大合的cao了起來。 這急切的索求直接讓蕭祈月被進(jìn)出身體的性器cao的失神,蕭瀾看著愛人的反應(yīng),滿意的勾起了唇角,隨后他視線微轉(zhuǎn),望向殿門口半掩的那扇門,黑曜石般幽深的瞳孔之中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門外的燁樂望著殿內(nèi)蕭瀾充滿挑釁的笑容,狠狠地攢起了自己的拳頭。 他昨天晚上在清華池外聽到的聲音沒有錯,是他自己誤會了,是他自己先入為主的以為親近月帝的是女子,卻從未想過男人也有可能。 蕭瀾... 燁樂緊握著拳頭,指甲嵌入了掌心之中,他與殿內(nèi)的蕭瀾對視著,無聲地動了動唇, “你這個禽獸!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