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推進雜物間狠cao;別告訴時然
手機自然被沈嬈奪下,被她護犢子似的護著。 下午五點多灼灼熱烈的日光射在墻上又反射出來,沈嬈對面的那面墻成為一塊反光板,白得耀眼、白得刺目,瞳孔受光刺激,自然縮小。 她眼里盡是憎恨、警惕的神色,隨時都準備撲上前跟宋箏魚死網(wǎng)破、同歸于盡。 “時然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朋友?!?/br> 碎玉般的牙齒間擠出這么句話來。 無恥、惡毒、放蕩、任性、傲慢,秦時然怎么會跟這樣一個人做朋友。 “所以你有機會向她拆穿我的不是嗎?但你為什么不這樣做呢?” 宋箏稍稍歪了歪頭,泛出冰冷光澤的發(fā)稍安靜地繞著她胸前隆起的rufang,好似一尾乖巧的小黑蛇,她雙臂環(huán)胸,眼睛折射出黑曜石一般沉重冷硬的微光。 光看她下半張臉,笑得熱情,但只要對上她那紋理沒有絲毫變動的眉眼,就知道她不可能在笑。 她毫不留情地揭穿沈嬈軟弱的內(nèi)心,“嗯,因為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你揭露我,時然跟我斷絕關系,你嘛,她自然是要跟你分手的?!?/br> 修長的手指搭在冷白的手臂上,很是愉悅放松地輕點著。 宋箏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露出個挺沒心沒肺的笑。 “我是無所謂的,不過你呢,你愿意承擔后果么?” “你舍得和時然分手嗎?” 宋箏每說完一句,沈嬈的臉色就冷凝了一分,悶熱的天氣讓本就糟糕的情景變得更糟糕。 分手? 她怎么能跟時然分手? 她們是要去瑞典結婚的啊。 沈嬈悲哀地想,為什么她們之間感情沒有任何問題,即使相戀兩年也依舊如熱戀般甜蜜,她們都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是對方的唯一。 這樣的她們,為什么要分手啊。 內(nèi)心一片荒蕪,面前一片黑暗。 她可以放棄自己的所有,向秦時然坦白這發(fā)生的荒誕的一切,但發(fā)生過的事情就是發(fā)生了,它永遠像一個癩痕存在她們之間,這樣,她們還有可能繼續(xù)在一起嗎? 她可以假裝這一切都能夠被輕易抹去嗎?秦時然能不介意女友被自己的好友強上了這件事嗎? 沈嬈不敢賭。 就像她當初不敢在發(fā)現(xiàn)宋箏對她言行舉止放肆越界時一樣,當初她不敢開聲,現(xiàn)在也依舊不可能開聲。 宋箏真的很沒品,不僅不考慮自己和秦時然十來年的深厚感情,而且僅僅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便要強行拆散一對恩愛的情侶。 她被慣壞了,十足的任性,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完全不計任何后果。 沈嬈昨晚沒怎么睡,眼下掛著明顯的青黑色,她目光破碎,眼睫倦到抬不起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像雨天被主人丟棄了的小狗,很是孤苦可憐。 喉頭一緊,宋箏感受到了自己身體傳來的病態(tài)興奮,她大笑著摟過沈嬈的肩,在她臉頰上烙下個響亮的親吻。 她半闔著眼笑時的模樣像極了偷了腥的狐貍,“你怯懦,我放蕩,所以我們挺適合狼狽為jian的?!?/br> “別哭,只要我們誰都不說,時然不會知道的?!?/br> “等我膩了,會放過你的,玩玩偷情游戲唄,多有意思,跟我在一起你不會虧的,你會成為最有商業(yè)價值的服裝設計師,高定、奢牌,只要你想,你就有資格成為設計它們的設計師。” “到那時,你可以有足夠的底氣站在時然身邊了?!?/br> “即便你們不在一起了,你也有豐厚的本錢和任何一個優(yōu)秀的人以平等的地位結為伴侶?!?/br> 修長的手指挑去女孩蒼白臉頰上的淚,宋箏低垂了眉眼,密密匝匝的眼睫將她的眼睛擋得嚴嚴實實的,好似神秘又危險的鬼魅。 “我知道時然想給你開工作室,你拒絕了,為什么呢,嬈嬈,問問你自己這是為什么?” 宋箏笑了,眼尾輕挑,笑得邪魅,笑得刻薄,她自問自答,大方地給出答案。 “用感情換這些東西太臟了不是嗎,你羞愧,你憤懣,自尊心無法接受時然的施舍。但我不一樣,你用你的身體,換我給你資源,把你捧高,這是等價交換,同樣的骯臟對骯臟,你不需要有任何羞愧感,等我們的關系結束后,在酒會上或是什么時尚盛宴、什么紅毯上碰見了,你還能調(diào)侃地罵我一句:傻逼,活做得太糙了。” 被摟肩的時候,沈嬈沒反應,被摟腰的時候,亦沒有。她渾渾噩噩地給推進一間堆滿了文件架、缺腿少角的桌椅的雜物間。 里面散發(fā)著一股由于不通風造成的悶味,說不上多難聞,但還是讓人感到不適。 這里也不知道多久沒人給打開過了,文件架金屬表殼、水磨石地面上全是灰塵,門打開關上的一瞬間,染了金光的灰塵紛紛揚揚的,雪似的下著。 雖然沒有潔癖,但宋箏還是因這過分惡劣的環(huán)境不滿地皺了眉頭。 但目光在落在沈嬈身上時卻愣住了。 門上方有一個高窗,一束光正好從高窗射進來,照在沈嬈臉上,細細的灰塵在沈嬈睜著的空洞眼睛前漂浮著,些許落在她濃密的眼睫上,那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臉頰上掛著干涸的淚痕,時間好像在她身上凝固了。 場面夢幻又絕望,宋箏仿佛看到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蒼白且纖弱,脆弱又圣潔。 垂放在腿邊的指尖突然彈了彈,宋箏屏息凝神,靈感噴涌而出,一瞬間將大腦填滿,應接不暇。 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興奮,滿腦子都叫囂著想要占有,想要破壞,想要摧毀又重建。 皮膚開始發(fā)熱,呼吸開始加重,原本平息一些的灰塵又開始在空中飛舞,旋轉,好似參加了一場盛宴。 宋箏捧著沈嬈的臉,開始吻她,大力吮吸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嘴唇,濕熱的舌尖輕而易舉地攻破阻撓,長驅直入地攻占對方的口腔。 她像得了肌膚饑渴癥的患者,急切、渴望、迫不及待,劇烈起伏的胸膛緊緊貼著神色淡漠的女孩,再次品嘗到這令人著迷的甜美滋味,宋箏激動得幾乎渾身顫抖。 與宋箏的躁動截然相反的是,沈嬈整個人都是木的,她的感官被磨得鈍了。 被侵犯口腔、揉弄rufang也僅僅只是感覺到了些許不適,她被不可更改的事實,沉重的預想打壓得倦怠極了,她深陷絕望的泥潭,就連抗拒也無法做到了。 觀看了沈嬈和秦時然上百次的歡愛,宋箏早已熟悉沈嬈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她將對方羞怯膽小的舌拖進自己口腔,用讓沈嬈發(fā)麻的力道吮吸著,手也不閑著,耳后、乳尖、后腰、腿根、膝彎... 沈嬈身上受刺激后反應各不相同的敏感點,都被她的一雙手熱情地撫摸、揉捏過。 唇舌分離時,發(fā)出一聲小小的清脆”?!甭暎喂~喘著氣,微瞇著眼,猩紅的舌尖伸出,在沈嬈濕潤的唇上舔舐著。 攏了一把對方的秀發(fā),宋箏看到對方臉上因為缺氧而逼出來的酡紅,再配上一雙水淋淋的桃花眼,尾骨竄起一陣強烈的酥麻,早已佩戴好了的仿生yinjing硬挺挺地頂著女士內(nèi)褲,圓潤飽滿的頂端甚至夸張地從旁邊擠了出來。 她抱著沈嬈的腰,腿間的勃起在沈嬈腰際用力頂撞了幾下,眼里的瘋狂被壓下去,宋箏臉上又表現(xiàn)出那股子叫人不爽的慵懶隨性。 “雖然精神上無法接受,但身體的反應是最真誠也是最直接的呢,rutou好像硬起來了呢,下面也出水了,感覺有這么好么?” 宋箏軟笑著,觸到濕潤的指尖直接從內(nèi)褲邊緣鉆入,往柔軟嬌嫩的沾了蜜露的小yinchun上勾了一下。 這下沈嬈反應很大,像被電了似的抖了一下。 在昏暗狹窄的雜物間里,沈嬈的身體被一點點展露出來,肌膚是青年人特有的緊致柔軟,乳剝了殼的雞蛋般白皙無暇。 這棟教學樓在全校的建筑中年代感最為久遠,是上世紀早該淘汰的產(chǎn)物,年久失修,墻體斑駁,滴水滲水,很多廁所都不能用了。 很少有課程會安排在這棟樓上,整棟樓也就幾個教室在上課,因此出沒在這棟樓里的人很少,再加上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整棟樓除了從麥克風傳來的隱隱上課聲,再沒別的聲音了。 這棟樓的后墻爬了一整墻的紅龍沙寶石月季,巴掌大的鮮花綻放時,層層疊疊的花瓣嬌艷美麗,很是奪目。 墻體歷經(jīng)風雨侵蝕,充斥著飽經(jīng)風霜的年代感,這花便像開在廢墟里,殘敗與繁盛形成鮮明對比,極具有觀賞性。 跟門對著的那面墻上也開了一個小小的窗戶,窗戶被這開得旺盛的月季遮得嚴嚴實實的,小小一方的玻璃上擠了許多紅得鮮妍的紅龍。 宋箏上來這棟樓時,自然是注意到了那一整面墻的月季,此刻小窗上被它們占據(jù)了。 看著低垂著眉眼的沈嬈,她有一種將美麗的公主囚禁在高塔上,深深藏起來的錯覺。 將性器釋放出來,擠進yinchun中央,隨著她挺腰收腰的動作,不斷地摩擦著,柱身很快便被徹底浸濕。 性器一點點埋進去,進入到女孩濕潤緊致身體的最深處時,宋箏滿足地嘆了口氣。 沈嬈雙腿被抬高,掛在宋箏腰胯上,休閑褲半褪,她被宋箏托著臀抵在墻上,在堆滿了雜物,塵埃遍布的雜物間里,進行交媾。 雙腿間那個隱秘脆弱的部位被撐得很脹,掛在宋箏胯上的腿不自然地抖了抖。 沈嬈蒙上了一層灰白霧靄的眼睛用力眨了眨,她恢復些神智,被可以忽略的感官被重新喚醒。 再一次被女友的好友強上,也許不是強上,是合jian的這個事實讓沈嬈難以接受,頭痛欲裂。 她開始掙扎,扭動,試圖想讓自己從這難堪的局面掙脫出來。 可她越是動的得厲害,早已經(jīng)習慣了性愛的身體產(chǎn)生的快感便越強烈。 伴隨著宋箏舒服的一聲悶哼,沈嬈瞬間反應過來,不敢再動了。 宋箏喜歡cao很深,很重,像一只發(fā)泄自己快感的獸,直往那rou套子里使勁撞,用力頂,很是粗暴,殘虐。 可一旦體內(nèi)的濕潤足夠,那種粗糙兇猛的快感便會在身體炸開,頭皮發(fā)麻,顫得不能自已。 “制定一下游戲規(guī)則吧,讓我感受到你愛上了我,假裝的也好,我挺喜歡跟你玩見不得光的戀愛游戲的?!?/br> 多么可笑,一個強jian犯也配談愛,一個名聲赫赫的頂級設計師、攝影師,因著自己出眾外表在理想情人榜單上位居榜首的女人,竟然要強迫自己好友的女友跟她玩”愛上我”的酸臭戀愛游戲。 沈嬈突然很想大笑,辛辣地嘲諷,但她意識到對方的性器還插在體內(nèi),就笑不出來了。 “我會給你在設計圈子里想要的一切,怎么樣?” 狹長鳳眸微瞇著,閃過陰翳,她十指深陷入沈嬈飽滿的臀rou,猛地一挺腰,頂端便cao進軟嘟嘟的宮頸。 “唔——” 宋箏逼問得緊,沈嬈不想回答,便一口咬住了對方的脖頸,不管不顧地將牙齒刺進她的皮膚,嘗到濃重的血腥味。 被頂撞得都快散架了,直到下課鈴聲敲響,沈嬈才終于妥協(xié),她啞著聲音說道。 “別跟時然講。” 她被秦時然最好的朋友強上了,有情感潔癖的秦時然知道后定不會再要她的,可沈嬈實在不想和秦時然分開,一想到那個場景,沈嬈便感到一陣撕心裂肺,比宋箏強jian她的這個事實更難讓她接受。 逃避可恥但有用,就先這樣吧,沈嬈就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不愿面對。 宋箏愣了一下,而后臉上露出狂喜,“當然不會?!?/br> 均勻鋪了一層的灰塵被踩得亂糟糟的,上邊全是雜亂的邪yin。 手心攥緊的手機突然響鈴,沈嬈好似握了個炸藥,差點沒丟出去。 相比于她的滿臉驚恐,宋箏但是淡定多了,輕輕抽動被吮得厲害的性器,抬眸看了一眼沈嬈,眼尾壓著一抹狎昵的深意。 “時然來電話了,不接嗎?” 她話音剛剛落下,沈嬈便按下了音量鍵,掌心張揚的手機頓時安靜。 “今天好好感受感受,嗯?” 宋箏含住了沈嬈瑩白敏感的耳,故意呼出熱氣撩撥她,她插著女孩美妙的巢xue,感受著女孩在自己懷里簌簌顫抖。 內(nèi)心重拾了罕見的寧靜,靈魂浸泡在溫泉里,舒適得發(fā)出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