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血腥壓抑性交
宋箏雖然卑劣至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要把沈嬈徹底占為己有的這件事,宋箏想都不敢想。 她對秦時然畢竟還是有情分在的,不然也不會忍氣吞聲做了這么久的第三者。 沈嬈傷心,哭到眼淚流干,祭奠著這份珍重的感情。 宋箏卻是驚喜的,意外所得讓她容光煥發(fā),和頹喪枯敗的沈嬈形成鮮明對比。 “別傷心,我來幫你忘記她?!?/br> “我對你的愛,一點不會比她少?!?/br> 耳邊一直有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沉浸在蒼白悲傷中的沈嬈已經(jīng)麻木地自動屏蔽掉這些聲音,她周身像是罩了一個透明罩子,將她和外界隔離開來了,宋箏再怎么努力,也走不進去。 宋箏看她的反應,倒是寧愿她哭、她鬧,也不愿她是現(xiàn)在這副樣子。 沒想到和秦時然分手讓她這樣絕望,可想而知秦時然在她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不像自己...... 一想到這些,那種無力感就像漲潮的潮水一般將宋箏淹沒,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飛快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有不甘有嫉妒也有痛心。 她要把沈嬈喚醒,強行擠進她的內(nèi)心,在里面強占一個位置。 宋箏一點點地將沈嬈的衣服褪掉,沈嬈看得到,也許是無力拒絕,又或許是自暴自棄,她默許了對方越來越過分的行為。 宋箏吻她的敏感點,手指在她下邊撩撥,然而沈嬈依舊像失去了靈魂的木偶娃娃,臉上漠然,沒有一點反應。 下面也依舊干澀,這讓宋箏很是挫敗。 她于是擠了滿手的潤滑液,手指一根根擠入那個狹窄緊致的小口,一點點將甬道撐開,把黏滑的潤滑液一點點仔細涂抹上去,直到那神秘的幽徑徹底濕潤。 她像抱一件易碎品一般輕柔地把沈嬈放在腰胯上,然后一點點地把自己擠進去。 和手指相比,仿生yinjing的長度粗度以及硬度存在感都強烈得過分,像是一把利刃,將沈嬈從那頂”金剛罩”里劈開來。 她仰著修長的頸,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嗚咽。 “嗚——” xue里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不留一絲縫隙,好似她空虛痛苦的大腦也被強行填滿了,容不得那些悲傷、絕望的暗色再侵占,因為她本身就被宋箏拖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一種黑暗代替了另一種黑暗。 她在粗暴的性交中嘗到了逃避的甜頭,這讓她被壓抑被壓制的沉重得到了短暫的釋放。 墮落吧,毀滅吧,讓大火將一切都燃燒殆盡,讓狂風卷去灰燼,最后什么都不剩,最剩下一片光禿禿的荒蕪.... “乖,我在愛你,寶貝,我在愛你。” 誰要你愛? 她和時然明明這般相愛,如果不是宋箏,她和時然根本不會分開,宋箏這個第三者怎么還有臉在這里說愛她? 她是個徹頭徹尾的施暴者、強jian犯。 一切憋悶的情緒終于有了發(fā)泄口,似乎只要將錯全推在宋箏身上,那么沈嬈自身需要承受的痛苦就能大打折扣。 于是宋箏能夠看到沈嬈眼睛突然一亮,原先那些霧霾盡數(shù)散去,兩股鮮亮的憎恨在她眼中熱烈燃燒。 沈嬈的五官像被火苗舔過一般,艷麗得讓宋箏驚艷,呼吸一窒。 在那個瞬間宋箏忘記了自己是誰,亦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耳畔只回蕩著自己心臟激烈跳動的巨響,她感到陣陣暈眩,有一股激烈的暗流在身體涌動著,撞擊著,要找到一個豁口沖出去。 像煙花一般四下迸射、綻放,極致的絢麗過后變成星點的火星,還未落到地上,就化成一陣灰燼消失不見了,獨留下看管的一陣嘆婉。 宋箏眼睜睜看著沈嬈撲到自己身上,她在沈嬈身上仿佛看到了奔赴刑場的不顧一切,鮮活的生命力猛地向她席卷而來,將她砸得頭暈目眩。 沈嬈亮出尖銳的牙齒瘋了似地咬她,啃噬她,恨不得生啖其rou,將宋箏挫骨揚灰。 她腳背繃緊了,腳趾在床鋪上來回滑動中,渾身都在用力,牙齒深深陷入對方的皮rou,下面那張嘴更是將入侵的性器死死咬住,在她的扭動間,一點點將宋箏的東西吃得更深。 “宋箏我恨你!我恨你!” guntang的豆大的眼淚從眼眶里直直滾下來,砸在宋箏肩頸上,濺出細碎的水花。 宋箏卻笑了,更深地將自己挺入,被羽緞般的xuerou緊緊箍著的銷魂感受讓她忍不住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好,你恨我也好?!?/br> 她扣住沈嬈凹陷的細腰,將悲傷憤怒的女孩更緊地摟入懷里,力道大到要將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血rou里。 她興奮地喘著氣,沈嬈下了死力氣啃噬著她的頸,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薄薄的肌膚被利齒劃破時發(fā)出的清厲裂帛聲,血液從那小小的豁口噴射而出,轉(zhuǎn)瞬間,新鮮血液那令人作嘔的鐵銹味便散了開來。 疼痛、鮮血似乎喚起了她們陰暗的那一面,兩人的眼睛都被瘋癲、陰翳、狂亂所淹沒。 兩具白皙的胴體糾纏著,緊繃的肌rou頂出皮膚,在平整的身軀上留下了溝壑、縱深,明明暗暗的,使得二人的交鋒變得更加具有爆發(fā)力,那股子暗潮洶涌,毀滅的沖動從她們的體內(nèi)迸射而出,充斥了整間裝飾冷硬的主臥。 空間在扭曲,性交發(fā)出的黏膩水聲,rou與rou拍打在一起的”啪啪”聲,急促的喘氣聲混在一起,變得雜亂無章。 “寶貝兒,用你的yindao將我殺死?!?/br> 宋箏猛地一挺腰,利刃般的性器一舉挺入她緊閉的宮口,極快速的抽插下,那脆弱的宮頸被撞得像一團軟癱癱的糜rou,恬不知恥地箍緊、吮吸著刺進來的利刃。 盆腔不斷震顫著,一股強烈的快感直竄天靈蓋,沈嬈捂著酥麻不堪的小腹,叼著宋箏的頸rou,像被托在一匹烈性的癲狂的野馬上,顛得五臟六腑都散了架。 她被快感高高拋向天空,又重重墜落下來,起起伏伏,持續(xù)不斷,粗喘,破碎的呻吟從唇齒間溢了出來。 她被桎梏的身體猛地繃緊,肌膚上浮起的縱橫交錯的溝壑愈發(fā)明顯,她像是一把弓,被宋箏拉滿了,下一秒箭離弦,有什么東西”咻”地一下從身體里飛瀉而出。 濕熱的愛液流下,沈嬈高潮了.... 她睜著空洞的、激烈掙扎后又最終熄滅了的眼眸,軟倒在宋箏身上,成為這場較量中首個繳械投降的敗軍。 十幾秒過后,她從極致快感帶來的斷片狀態(tài)清醒過來后,那流到大腿根,并且像蠕蟲一般緩慢蠕動的冰涼的yin液像是某種恥辱的象征,沈嬈羞憤難當。 無力地牙口再次咬上宋箏的頸rou,被cao得酸軟不堪的xuerou費勁地將硬挺的性器絞緊,兩條勻稱漂亮的腿像蛙即將彈跳起步的后腿那樣折疊著、蓄力著,綿軟的腰戰(zhàn)栗著繃緊。 然后開始前后上下扭動,深深地,深深地吞吃著,她的主動讓宋箏愈發(fā)興奮,性器愈發(fā)脹大,她狹窄的xue口被撐得泛白,薄如蟬翼,似乎下一秒就要在粗暴激烈的性交中斷裂,血濺滿床。 但那層薄薄的皮rou卻始終沒有破碎,每次抽出時都會帶出點殷紅的xuerou,像一滴鮮紅的血往xue口一掛,又隨著性器的插入帶了回去。 沈嬈感覺自己都要被搗碎了,但她還是迎合著宋箏挺腰的動作重重地坐下去,讓脹大到可怕的性器將自己劈開,直直撞向已經(jīng)完全失守,門戶大開的宮頸,讓圓潤飽滿的頂端棒槌一般將自己搗碎搗爛。 這個過程是痛苦的,但這痛不是單純的生理上的疼痛,而是摻雜著空虛、渴望、憎恨、報復以及較量。 沈嬈像是在這股撕扯的力量中分離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在叫她墮落,叫她拋去所有,在這瘋狂的交媾中,在狂涌的欲望中迷失自我,另一個卻悲傷地看著她,勸她堅守,不要自暴自棄。 腦內(nèi)在嘶吼,混亂著掙扎,她埋在宋箏頸窩的五官扭曲成模糊的一團,臉上全是宋箏的血,整個交媾場面血腥又壓抑。 真如宋箏所說的那樣了,她在用自己的甬道”殺死”她最恨的人。 宋箏的血浸入她的牙縫,從她唇角溢出,流到她的下巴,隨后滴滴答答地墜落在床上。 不久后宋箏再也堅持不住,喘著粗氣,臉上爬滿了汗,抵在對方體內(nèi)最深處射出了一道強有力的液體。 有那么十來秒鐘,兩個人像死去一般一動不動,唯有貼在一起的心臟在強有力地跳動著,埋在臟污xue里的疲軟性器在跳動。 血和汗在肌膚上冷卻,又有新的熱血和熱汗流出,周而復始,糜爛荒誕。 過后,宋箏特意將半硬的性器拔出來,讓堵在沈嬈xue里的亂七八糟的液體失禁般流出,頃刻間,房間被一股暖濕曖昧的糜麝味占領,然后又把已經(jīng)充血硬挺的性器埋了進去。 沈嬈咬她撓她,把她的脖子咬得沒一塊好rou,血糊糊的rou從皮下翻了出來,痛到失語,背上全是指甲劃出來的細細劃痕,掐痕,在往外一顆顆滲著鮮紅的血珠,床單、被子、枕頭上到處都是血。 她頸部流的血深深滲入床榻,干涸了的血跡呈暗紅色,在皺巴巴的床單上畫出一支妖冶絕望的花。 這場性愛激烈且透著絕望的悲情色彩,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像是一場悲壯的葬禮,又像是某種激蕩的涅盤重生。 沈嬈哭得厲害,而宋箏血流不止,她被沈嬈咬破了血管,交歡結束的時候,宋箏雙目發(fā)黑,天旋地轉(zhuǎn),血,也沾了沈嬈一身。 她靠在床頭,一邊撥通私人醫(yī)生電話,一邊挑了自己身上的血,在半昏黑半暈眩地將血送進沈嬈嘴里。 “嗯....你最好快點過來,血管破了,血流不止,你不及時過來的話就只能在我床上看到一具干尸了?!?/br> 她聲音虛弱,但語氣卻調(diào)侃十足,完全不管電話對面醫(yī)生駭然的倒抽氣聲,笑聲極其輕佻放蕩。 冷的血散發(fā)出極濃重的血腥味讓沈嬈干嘔,她喉頭一松動,宋箏插入的二指便順利地夾住了她濕滑的軟舌褻玩著。 狹長鳳眸染上了猩紅,閃爍著陰鷙的瘋狂。 她掛了電話,輕輕地”嘖”了一聲,呢喃著說道,“真是個小瘋子....” “不過...我喜歡極了。” 她大笑,頸部的豁口噴出更多的血,那血流量都把沈嬈驚著了,她腳底生出一陣寒意,有一種自己把人殺了的后知后覺。 “這會兒倒是怕了?” 宋箏將血抹在女孩臉上,挑了挑眉,“等我死了就化成鬼纏著你,把你cao死,你看怎么樣?” 她感受著沈嬈的戰(zhàn)栗,驚恐以及懊悔,血糊糊的手扣住了沈嬈的后頸將她拉下來,重重吻上她的唇,濕滑的舌鉆進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嘗到了自己的血,腥臭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