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不是我嗎?契合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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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已經(jīng)接近凌晨,喝了許多香檳的沈嬈已經(jīng)半醉了,她人軟軟的,被拉到靠在宋箏懷里,但腦子卻是異常清醒的。 鼻尖纏繞著宋箏身上的冷香,對方線條干凈利落的下頜落入她迷離的目光,變得模糊柔和。 外頭下了點小雨,車廂里卻是溫暖的,沈嬈看著車窗上被細密水珠折射出來的這繁華城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內(nèi)心從未像此刻一樣踏實。 她這個從小城市出來的莽丫頭終于在這高不可攀的國際化大都市里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在這個城市里也有了機會去站穩(wěn)腳跟。 這次無論是給”霧”系列定基調(diào),還是秀場的設(shè)計,宋箏都提出了不少意見,如果沒有宋箏,沒有她在背后賣力地宣傳,沈嬈沒資源沒人脈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不可能實現(xiàn)自己曾經(jīng)只敢在夢里偷偷幻想的成就。 她們進到屋內(nèi),卻沒有進到里間臥室,宋箏漆黑外套上還殘留著冷月的寒光,頭發(fā)上淋了點小雨,有些潮濕,冷硬卻又柔和,矛盾得很。 玄關(guān)處,宋箏將沈嬈抵在門上,還沒有關(guān)燈,衣服上沾著的寒氣和濕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氤氳生出曖昧。 宋箏一手托著沈嬈軟綿綿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尖細的下巴,看她嬌憨的醉態(tài),被水霧迷蒙了的眼。 猩紅舌尖伸出,舔了舔唇,宋箏瞇著眼危險地靠近,戲謔地打著趣。 “你月光下的維納斯不是我嗎?還大言不慚地跟媒體說謊,寶貝兒你變了?!?/br> 宋箏呼出來的酒氣噴在沈嬈臉上,她更醉了,一股洶涌的液在胸膛里撞個不停,心緒因為宋箏的話再次起伏不定。 她確實說謊了,被宋箏抓了個正著,拆穿了,臉上正熱辣辣地燒著,卻是氣急敗壞地別過臉,不承認。 “別不要臉,誰說是你了?” 聲音被香檳熏出沙啞的質(zhì)感,在這個水霧格外濃重的夜里尤為誘人。 曖昧地摩挲著女孩瓷做的光潔肌膚,宋箏笑著在她唇邊烙下一吻,笑得寵溺。 “好,你說不是就不是。” 扣在腰上的手心guntang,沈嬈在這高溫里,要融化成一灘血水。 腰更軟了,撐不住沉重的身子,直往地上滑,卻被纖細有力的手臂完好地支撐著。 吻跟著追上來,沈嬈躲,喝酒了后反應(yīng)較為遲鈍,往往都是宋箏的唇貼到唇邊了,才偏過臉,宋箏的唇自然是跟著在她唇上擦過。 不像是抗拒,倒像是親昵的小游戲,宋箏笑得眼睛都彎成一道月牙了,眼睛里閃爍著愉悅的微光,像晴朗夜空的星。 昏暗剝奪了視線,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看不見的喘氣,濕熱的呼吸,親吻時粘膩的津液攪弄聲,緊貼著戰(zhàn)栗的身體卻把曖昧的氛圍拉滿。 陪她玩了好一會兒后,宋箏才黏黏糊糊地將舌伸進沈嬈嘴里,把她帶著酒氣的唇"狠狠"欺負了一頓后,才放過她。 宋箏眸底的暗色加深,沈嬈眼里的水霧也愈發(fā)充盈,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 沈嬈張著嘴喘氣,仰臉望向黑暗中那張瑩白的臉,黑曜石般的眸忽明忽暗,滿唇的口紅暈開了些,唇周一圈都是暗的。 口腔還余留著被大力吮吸過后的麻,呼吸間還殘有對方冷幽的氣息,那熟悉的冷幽氣息密密實實地將自己包裹著。 好像......好像也沒有特別討厭了,是酒精的緣故嗎?一定是酒精把她弄得昏昏沉沉,喜惡不知了,沈嬈如是想到。 宋箏低頭,鼻尖低著沈嬈的鼻尖,濕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托著她腰的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了起來,隔著小禮服裙將沈嬈摸得渾身戰(zhàn)栗。 “我從你秀場出來的時候被媒體逮到了,她們問我對這場秀,對這個系列,還有設(shè)計師有什么看法,你猜我怎么說的?!?/br> 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沈嬈攥緊了手心,緊張又期待地仰著臉望向宋箏,雖然她夜視能力極差,但只要有了那個”看”的動作,就能讓她有安全感。 自從跟了宋箏之后,她再沒有了上網(wǎng)瀏覽、關(guān)注這些訊息的習慣,因為不管怎樣她都”逃”不過,又何必多此一舉,更何況,她和宋箏是狼狽為jian,是要被人戳著脊梁骨說jian婦yin婦的。 “你,怎么說的?” 如果能得到宋箏專業(yè)上的認可,那可真是...... “怎么這么緊張?” 手心都出汗了,宋箏一根根打開她的手指,將自己的手放到她手心,很是輕松愉悅地揚起笑臉。 “我說秀是這么些年來看過最好看的秀,”霧”系列很有靈氣讓人眼前一亮,沈嬈是我最欣賞的設(shè)計師?!?/br> 當時記者還驚詫,畢竟宋箏這個挑剔死了的變態(tài),每次被問到某場秀怎樣時,都會被她噴出翔來的嘴,竟然會這樣大肆贊賞一個初出茅廬的新銳設(shè)計師。 記者都愣在原地了,那些計劃要說出口的話都被默默吞下去了。 宋箏優(yōu)雅地戴上墨鏡之后便瀟灑離去,留下一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記者。 一群傻子,自己的老婆能不使勁夸么。 她邊說邊在沈嬈敏感耳邊吹氣,沈嬈聽到她回應(yīng)記者的原話,整個洶涌澎湃,激動到渾身顫抖,身體冷熱交替。 宋箏在她耳邊輕笑,一雙手熱情地撫摸著沈嬈的身體,盡情地撩撥著,將她摸得更軟了。 暈乎乎的沈嬈被帶到床上,宋箏開了柔和泛黃的壁燈,半醉的沈嬈懶得動,乖乖地躺在床上,身體軟得好似一灘水。 宋箏親她,撬開她微張的唇,纏綿地吻她,在她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及時分開,然后又黏黏糊糊地吻她。 前戲做得極細致,宋箏早已熟知這具頂漂亮的身體上每一個敏感點,身體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沈嬈已經(jīng)濕透了,雙頰酡紅,眼神迷離渴望。 宋箏將沈嬈的雙腿松松纏在自己腰后,目光繾綣地望著沈嬈,一寸寸將自己埋進濕滑柔軟的甬道。 喝了酒后的宋箏很是溫柔,吃下這樣一根巨物的沈嬈沒感到一點不適,只有被一點點填滿、占據(jù)的滿足。 她瞇著漂亮的桃花眼,貓似地哼出聲來,又軟又嬌。 宋箏吻她纖細的手指,吻鄭重地落在她無名指的指根,笑意在眼里輕輕蕩開。 “恭喜你,首秀這么成功,我的沈大設(shè)計師?!?/br> 躺在床上的沈嬈在迷離模糊中看到了宋箏柔和的笑臉,突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受,她分不清那是什么,漿糊一般混沌的大腦也根本沒辦法敏銳地感知到。 但半醉的沈嬈還是真心地向宋箏道了謝。 “謝謝你,真的,如果沒有你,我不可能得到這么多認可?!?/br> 宋箏苦笑,很是鄭重地對上沈嬈的眼,“不要謝我,愛上我?!?/br> 性器在那美妙的巢xue里緩緩動作著,然后加快,看沈嬈半闔著眼,身體因為堆疊的快感慢慢變粉。 這個問題沈嬈沒辦法回答她,不過也沒再產(chǎn)生冷嘲熱諷的心態(tài)了。 當晚的性事很是契合,也許是兩人都喝了酒的緣故,有一些東西在酒精的粉飾下變得美好了。 第二天沈嬈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宋箏抱在懷里,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猶如走馬燈一般在腦內(nèi)滑過,留下一片悵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