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洗?。懔?、裸抱)
姚小園:“琴叔,我們還是先刷牙,洗洗準(zhǔn)備睡吧”,明琴無異議。 他帶齊刷牙杯子和牙刷,開門,找院中的水缸。 然后發(fā)現(xiàn)了水缸旁全裸拿著水瓢沖洗的蘇語。 姚小園腦海中一聲尖叫:“cao!” 明琴難得地也只回了一句:“cao?!?/br> 蘇語穿著整齊時,絕對不符合乾坤大陸的美男標(biāo)準(zhǔn)。 他月光下脫光時,即使是見多識廣的合歡宗宗主,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動人心魄。 他身量高腿那么那么長,每一寸肌里都是千錘百煉而成,又不過度,看上去就是青春正好的陽光十八歲。 如果你正好喜好麥色肌膚大胸腹肌長腿,他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水流從他端正如刀削的眉眼一直流過飽滿的胸肌,流過線條流暢的腹部,沿著收緊的腰線腹股溝,到達緊實有力能踢死金丹的大腿。 性感至極。 明琴和姚小園都沒有錯過他長度粗細相當(dāng)不錯的yinjing和緊實渾圓的臀部。 這個尤物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美到能勾引狐妖,他邊洗邊隨意招呼:“稍等會兒,洗好給你送水。” 明琴注意他是用火法加熱了缸中水,靈力控制超出年齡的穩(wěn)定。 姚小園腦中說:“我想舔他的胸?!边叢唤?jīng)意地靠近,他對蘇語歪頭賣乖,貢獻自己最必殺的無辜表情:“語哥,我也在這邊沖洗唄。” 明琴:“……” 明琴:“醒醒,你一起洗,肯定會……” 姚小園:“cao。我已經(jīng)硬了。怎么辦?怎么辦?” 蘇語完全沒想過兩個男性全裸沖洗能有什么問題。 事實上,他一直在不自覺地討好自己的春侍。 他覺得姚小園肯定也會走的。 最好能超過三天,千萬不能破最短記錄。 他會跟兩天的倒霉鬼一樣,被談?wù)撈呤辍?/br> 他一個點頭,犯愁的就是姚小園。 要脫光沒什么,一脫光就暴露他對著蘇語勃起的事實。 這澡肯定洗不下去,還見不見人。 明琴幸災(zāi)樂禍:“該。” 在香來閣也是身經(jīng)無數(shù)奇葩事、察言觀色練到頂級的姚小園,為了摸胸?zé)o所畏懼。 他靠得更近了,裝作觀察缸中水:“語哥,你怎么不用浴桶洗”。 蘇語對于自己的身高很不好意思,他說:“宗門配發(fā)的浴桶,對于我來說有點小,我坐下去,不方便動,水不剩下多少”。 姚小園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忍俊不禁,特別想看,他算是摸透了完全可以欺負蘇語,光棍道:“想看~”。 蘇語愣了,他剛剛被看光完全沒感覺。沒有一點兒心理負擔(dān)地邊裸邊聊。 這句“想看”,他忽然有點微妙地意識到哪里不對,又不知道怎么回復(fù)。 姚小園并沒有要等他回復(fù),他語氣并沒有多認(rèn)真:“語哥,我喜歡胸大腿長的男人?!?/br> 話說,在此之前,在蘇語的印象中,姚小園就是一個急需多補充營養(yǎng),太瘦了要養(yǎng)養(yǎng)胖的孩子。因為是自己的春侍,姚小園允許的話,他會在他養(yǎng)結(jié)實的過程中盡心盡力。 他已經(jīng)暢想到養(yǎng)結(jié)實后教姚小園如何練劍。又覺得姚小園不會待那么久。比他會教的劍修滿坑滿谷。比他合適的劍主人山人海。比他會做人的全大陸都是。 他疑惑地隨著姚小園明示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完全符合胸大腿長男人這三個要素。 他哭笑不得,他從未被同性或異性追求過。 同門所有人都見過他的劍與法,知道他越級打兩三個金丹沒有問題,非常兇殘。不來招惹兇器。 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在這個白凈無辜的男孩面前,可稱胸器。 被調(diào)戲了。 奇怪地是,他一直以來的這個春侍會迅速離開他的緊張感大大減輕了。 他每一句話都小心斟酌,都在企圖降低這個可能性。 現(xiàn)在忽然發(fā)現(xiàn)不用管他說啥,他自己的胸和腿,就能讓這個春侍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反復(fù)流連。 他忽然什么都敢說了。 “小園,要抱一下我嘛”,他伸開雙手,挺了挺胸肌,建議對方感受一下他的胸。 他不可能注意到的是,隨著他挺胸的動作,他的yinjing和臀部隨之而動,吸引了明琴的注意。 姚小園么,他就是只兔子,現(xiàn)在也是如狼似虎,一個扎子,撲到了蘇語全裸帶水的懷里。他硬得不能再硬,兩手環(huán)抱在蘇語的屁股上方,手感很好。完全不想撒手。 兩人抱得很緊,姚小園的衣服被蘇語身上的水漸漸浸濕了。 蘇語后知后覺地感覺到姚小園的勃起,因為姚小園實在是完全沒有武力值,勃起的姚小園對他來說也完全沒有威脅感。 雖然想到點什么, 但我的春侍對我的裸體勃起有什么呢。 我只想多抱一會兒。 抱了一陣子,姚小園放開他,蘇語也老老實實放開他。 姚小園心里明白,他現(xiàn)在就是在蘇語的大腿上蹭,蘇語也認(rèn)為他是只兔子,完全沒有性對象的考慮。 他有點遺憾自己怎么小了三歲,有點惆悵,又不知道自己在惆悵什么。 他看到蘇語更放松帶點笑意的表情。 恍然意識到,他在暗恨,自己竟然不能讓蘇語變色分毫。他只是在包容自己。 回首一下,被粗暴地初夜后,他又被人強jian過一次。 數(shù)到現(xiàn)在,如果能數(shù)得過來,他含過的jiba,搞不好比合歡宗弟子見過的都要多。 香來閣,并不考慮培訓(xùn)男娼的過程中,培訓(xùn)的人有權(quán)決定他們受罰吃喝多少的人來來往往能踩他們一腳的人,如果不能對他們的屁股做什么,能對他們的嘴巴和其他部分做什么。 蘇語以為他是無威脅的小白兔,實際上他最多算只灰兔子。 他已經(jīng)見到一生中最想含的那根jiba,卻不想欺負那個人。 在性和愛方面,蘇語才是只小白兔。 現(xiàn)在,他只想溫柔地摸摸他。且害怕因為自己從不曾見過溫柔,會摸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