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共感(乳貼、舔胸、陰蒂貼)
這一天的蘇語份額,以姚小園泡在蘇語拿來的浴桶里結(jié)束。 姚小園不知道,明琴看得出,這一桶的水,根本不是水缸里的水,而是水法,凝結(jié)空氣中的水分而成。 蘇語搞完這一桶又加熱到適宜溫度的速度也太快了。 浴桶上還有個保溫符文,品質(zhì)也穩(wěn)定。 明琴覺得,還是這個勤儉持家娃自己寫的。 蘇語金雷雙靈根。他只有八歲到十八歲十年修煉時間。也不是什么明師的關(guān)門弟子。 理論上講,任何人都有靈根,只是能不能達到資質(zhì)一級被測靈石觀測到的問題。 蘇語的水靈根火靈根不到一級,他靈力控制太穩(wěn)定迅速了。 一半法修看見他能一頭撞死在豆腐上。 他的悟性比他的天生劍骨要更恐怖。 這種金雷雙靈根高資質(zhì)的劍修。他的雷法肯定也非常不錯。 明琴已經(jīng)完全能想象這種穩(wěn)定輸出,一絲一毫不浪費,越級打臉的劍修,能兇殘到什么程度。 大多數(shù)劍修控制靈力的暴力揮灑,實在是控制流看著就眼睛痛。 作為跟水宗主這種化神劍修,互相毆打三十年的人,照理說,明琴應(yīng)該看不太上小輩如蘇語的劍。 恰恰相反,他現(xiàn)在覺得,如果蘇語能跟自己一樣不要臉,法修符修或其他手段也能隨時上,他會是最另類最難纏的劍修。 就是只用最正統(tǒng)的打法,他也能暴打?qū)Ψ健?/br> 思緒來思緒去,明琴頓悟,這就是最適合他的戰(zhàn)斗方式的傳承衣缽者。 就是天下劍修,估計都想搞死他。 天生劍骨,陪你去合歡宗,你還是練刀的,想什么屁吃。 劍修公敵。 啊,愁之。我為什么不是乾坤大陸上最強的修真者呢?死劍修來一個打一個,來一群打一群。 我相信他算什么。 我那是一見如故見獵心喜。 昨晚明月照亮了我的心。 今夜的月色也必然很美。 姚小園覺得早飯還沒有吃,琴叔的心情明顯雨轉(zhuǎn)晴。 也開開心心找蘇語問早飯去了。 “語哥!” “小園,早” 蘇語把大食堂拿來的飯菜一一擺好在桌上。 此前,他已經(jīng)練劍、繞山跑、砍柴打水送食堂、整理院子、清洗用具等等,干了一個多時辰了。 他殷勤備至地等著他的春侍睡醒就可以吃。什么都不用做。 姚小園才脫離男娼生活一天,他看不出。 明琴在暗暗猜。姚小園可以問。 蘇語一一作答。 姚小園有點小羞愧,感覺自己啥都沒有幫上忙:“語哥,這么多,你怎么做得完的?” 就算姚小園不懂修真者砍柴打水的速度,那個量也太驚人。 蘇語日常做這些,同門也日常看他做這些,倒是不曾有人仔細(xì)問過。 他回答:“好幾件是同時做的,比如我砍柴的時候,劍氣也在旁邊砍。我練劍的時候,柴刀是金屬,我是金靈根,控制柴刀砍柴?!?/br> 他沒有詳說,打水的水,是他練劍砍柴時,從河邊空氣中凝結(jié),火法蒸騰,以符文結(jié)網(wǎng),凝結(jié)而成的蒸餾水,感覺這樣給食堂比較干凈。估計小園聽不懂,所以他略過了。 他練氣一層時在做這些雜事賺靈石,筑基一層還在做這些。 總之,只要不接觸人,他就能不斷練習(xí)升級,怎么高效節(jié)省時間,做得又快又好。 小園要是問到他那些待人接物的任務(wù),他就得磕巴解釋到底怎么失敗三成的了。 飼養(yǎng)春侍,真不容易呢。 這樣想的劍主,完全忘記了,春侍才是應(yīng)該照顧他飲食起居的那一個。 但是蘇語看姚小園小三歲,胳膊腿又細(xì),養(yǎng)好他前是絕對不打算要他干啥比提筆更重的事。 明琴猜到蘇語是怎么一心三用打水的,對比昨晚,和蘇語身上留下的氣息,神識一掃,全都清楚,對此非常無語。 天下另一半法修也可以撞死在豆腐上了。 他細(xì)細(xì)解釋給姚小園聽。 姚小園聽懂了這個難度和蘇語日常雜事就是修行的復(fù)雜程度。 早飯吃完,他大愁:“語哥,那我完全幫不上什么忙啊?!?/br> 他沒感嘆完,忽然發(fā)現(xiàn)蘇語胸前有什么。身為胸控,他目光是不自覺追逐蘇語胸肌的。 “語哥,你胸前是什么啊?” 晨光中,小院里,梧桐樹下,四周種有蘇語問植修討來的花種,他畫的符文陣法維護開出的八九種鮮花香氣適宜、色彩和諧、按時令交接四季不斷。 餐桌邊,蘇語收拾著餐盤,控制著流水和流風(fēng)洗凈。 他穿著的是鄔璐城中凡人體力勞動者,最常穿著的灰色葛衣,耐磨耐臟,最重要的是便宜。 只有一個不好,磨皮膚。 是以有點錢的人家和修真者很少穿著。 蘇語全身上下都無所謂。但是他的rutou不行。 以他每天的巨大運動量,rutou絕對磨出血。 他昨天全身都被看光了,也知道小園喜歡他的胸。 因此毫不介意地揭開葛衣上半身,給姚小園展示了他的乳貼。 里面一層是絲綢,外面一層是極薄的銀片。以他控制柴刀的金屬控制力,貼著絲綢保護rutou。 當(dāng)然,隨著他姿勢的變化,對這個銀片的控制力需要調(diào)整,否則要掉或者移位。 四年前,他或許還會犯這種小錯誤,現(xiàn)在他幾乎是無意識自動在做這件事。 完美胸肌上,兩邊對稱,薄薄一層銀片,中間一點rutou凸起的形狀,婆娑光影下,九分色情,因為其主人不知道這很色情,增加到了十一分。 姚小園和明琴正好都是對rutou裝飾和情趣用具知曉很多的人。 而這個是蘇語自己用自己控制自己每天磨的。 一時間,脈搏加快,呼吸都有所停滯,瞳孔放大收縮,極度的興奮。 蘇語看不出來,性方面,他就是個弟弟:“我做了很多,你要幾個么?” 他現(xiàn)在說要上天撈月,姚小園停轉(zhuǎn)的腦子也會點頭,于是手上收到兩個蘇語自作的乳貼。摸上去品質(zhì)還挺光滑。 鬼使神差地,姚小園舔了舔手中的乳貼。 這下子,在他邊舔邊望向蘇語直勾勾的眼神中,蘇語終于知道,自己的rutou要對姚小園有點危機感。 他沒有危機感地問:“額,小園是很想舔我的胸么?” 姚小園拼命點頭。 劍主覺得應(yīng)該要寵愛自己的春侍才對。 他自己當(dāng)然有無意摸過自己的rutou,沒啥感覺。 因此,既然小園想舔,為什么不可以。 他自己揭開兩邊的乳貼,又想起雖然運動后簡單洗過,現(xiàn)在叫人舔,控制水流細(xì)致地洗凈胸前,盛情邀請。 姚小園邊:“琴叔,我覺得我在欺負(fù)他,但我忍不住。”邊湊近。 明琴嘆氣:“哎……” 姚小園一口舔上蘇語左乳時, 他好整以暇,控制了小院的防護陣法,調(diào)整成為外面不可見模式。 姚小園的口技磨練過,雙手扶在蘇語的腰側(cè)。特別想往下摸,忍住。 開始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小園口舌舔舐彈弄吮吸、手指撫摸按夾、指甲輕微刮擦各種模式齊上陣時, 蘇語驚訝道:“我硬了,小園真厲害。” 明琴如果不知道這個人在性方面一張白紙,簡直要給他光天化日下一番引誘鼓掌叫好。 姚小園側(cè)開一點,并沒有打算深入欺負(fù)他rutou,只是問:“哥哥有自己摸過么?” 他說話的呼吸觸碰到蘇語的胸肌和rutou, 這個微弱的氣流,在蘇語的神識內(nèi),短暫地存在過一個瞬間,距離他的心臟如此近,他老實“嗯”。 姚小園勇敢自薦:“我舔下面更擅長。” 蘇語聽懂了,忽然想起來一個事情,必須要解釋。他示意姚小園坐回原位。 姚小園有點遺憾地坐回去。 蘇語對自己的春侍難得比較難開口,覺得很不好解釋。 他索性在餐桌上,用水流為畫筆,畫了身體器官。 姚小園啥葷話場面沒見過,剛剛koujiao被拒絕,也不帶虛的。被他連畫帶說解釋給說得臉有點紅了。 蘇語匯總道:“所以我是雙性,除了有yinjing外,還有yindao、陰蒂和另一個尿道。” 他有點緊張地等著自己的春侍會對他的身體作出何種評價。 明琴嘆氣:“哎,小園,趕緊說句話?!?/br> 姚小園也緊張:“我能說什么?琴叔,你懂得多,你幫我說一下?!?/br> 明琴認(rèn)認(rèn)真真對著緊張的蘇語和緊張的姚小園說: “只要是你身上的,都很美。” 蘇語沒料想會得到這個評價,他徒勞地繼續(xù)解釋:“我不來月事,所以還好?!?/br> “額,就是有時候騎行或者一些,會蹭到,所以……” 明琴聽懂了,他忽然感到干渴,不由吞咽,喉結(jié)動了一動, 一瞬間,他想吞吃蘇語一整個下肚, 完全忘記早上是怎么打算要是收此人為徒就好了。 姚小園沒懂:“語哥在說什么?” 明琴:“他在說陰蒂,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有時候會磨到,所以他也有貼?!?/br> 姚小園:“……” 只要一想到那里,也有蘇語自己用金屬控制的陰蒂貼,他感到全身火熱,而且絕不允許蘇語讓第四個人知道。 明琴目光炯炯:“現(xiàn)在有么?” 蘇語覺得小白兔看起來比昨天兇狠很多:“沒有,很少很少貼。” 明琴強調(diào):“別把這些告訴其他人,誰都不準(zhǔn)告訴?!?/br> 蘇語明白又不明白地保證:“我不說?!?/br> 他又問:“那還能貼么?” 明琴真是沒好氣了:“回頭帶你去買最柔軟的內(nèi)衣內(nèi)飾,不許直接穿葛衣?!?/br> 蘇語覺得這個春侍是真的兇,但肯定為他好,乖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