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27 人與虎(手yin、擼老虎、討論被老虎cao)
按照慣常生物鐘點醒過來時,縱欲過度的身體狀況比姚逍預期中好很多。陸知了的技術過關是一方面,及時涂藥是另一方面。 這個白白嫩嫩的劍修就睡在身邊,表情無辜,嘴巴有點張開,背上、腰腹部、肩部、rutou附近吻痕抓痕很是明顯,奶白色的屁股上都有好幾道,完全看不出昨晚能有多磨人,碎碎念多少注意事項。 這個家伙睡前想起來被他舔了眼球,還點了點眼藥水,那個畫面認真又可愛,他念及忍俊不禁,親了那個屁股一下,起床,輕手輕腳,隨手找了一套陸知了的背心短褲,回到自己房間洗漱。 一下樓,就看到陸伯達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等他一踏上一樓的樓板,這個明顯也縱欲過度的兄弟,就醒了??吹绞撬?,又趴下閉上眼。 他過去,親了親他頭發(fā),問:“不上樓再睡一會兒?!?/br> 陸伯達迷迷糊糊回:“今天還要跑步?!?/br> 姚逍昨天看到美人醉上那幫子人對他rou體的尖叫,沒想到陸伯達跑步也要跟上班打卡似的嚴謹,他覺得跟他過去百年的趕場子生活有很大關系,這位兄弟就不會放松自己。 他拿出砂鍋,把配料準備好,米加水,設定時間,煮皮蛋瘦rou粥。 往地毯上風法鋪了一層床單,他推了推,半哄半騙,把陸伯達挪到了一樓地毯區(qū)域,讓他躺下來睡。結果要走的時候,被他拉住了腳踝。他想想今天本來就是要熟悉阿達弟弟,也沒有什么要做的急事,也確實還有點累,躺在他身邊,想好了瞇一會兒,結果直接睡熟了。 醒過來時,他側躺在地毯上,就背靠在陸伯達懷里,粥差不多好了,滿屋子飄香。天色有點暗,外面在瀝瀝瀝瀝下小雨,雨聲打在雨棚、花園的植物、地上,聽得人昏昏欲睡。他想了一下哪些植物不能淋雨,想不全,頭疼,雨不算大,讓陸叔遠待會兒自己去搞定吧。 陸伯達的手搭在他腰間,他感覺到他醒了,問:“可以嘛?” 姚逍腦子不甚清醒地嗯一聲,就感覺到陸伯達的手伸進了背心,摸上他的腹部,他在一點一點地摸他的傷痕。既然陸叔遠第一天就讓他脫光了,看完了他的傷痕,既然陸伯達想要了解他的過去,他現(xiàn)在也興不起反對的意見,半夢半醒地任他撫摸。 陸伯達一手從腹部,一點點,輕柔地摸到了胸部,摸完脖子、喉結、肩頸,往下摸背部,再到臀部、大腿……他刻意避開了rutou、yinjing、大腿根這些敏感的區(qū)域。 姚逍被他摸得有點癢,又有點舒服。他刻意不讓自己細想陸伯達能從傷痕摸出多少故事,他任由他像打開一本書那樣打開他。 然后,他的手正好到了兩腿間,靠近膝蓋,姚逍反射性地并攏腿把他的手夾住。 陸伯達在他背后,呼吸就打他在后頸:“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父親的味道……” 姚逍分開些腿,讓那只手繼續(xù)摸,一手探到腦袋上方,擱在床單上手心打開,等待一只虎爪,問:“會讓你不舒服么?”還是興奮? 陸伯達交給他一只手,十指相扣,下半身湊近貼緊他臀部,于是姚逍感覺到了他的勃起,他是真的做過了頭,沒啥興致,懶洋洋地說:“你可以蹭?!?/br> 陸伯達沒跟他見外,上半身保留,脫去了他的短褲內(nèi)褲和自己的褲子,勃起就在他屁股溝那邊慢慢蹭,一手繼續(xù)不停地撫摸他身上的傷痕,一手還扣著他的手。他蹭啊蹭,蹭到姚逍屁股縫都有點濕潤,也差不多把他全身上下摸了兩遍。兩手手腕自殺自傷的傷痕處,他停留得最久。 姚逍閉著眼,把回到他腰間的手,放到自己rutou附近。陸伯達摸了會兒那里的傷痕,問可以么,得到許可后,開始逗弄他的rutou,他明顯是在模仿姚逍昨晚的手法,大概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只不過姚逍rutou的敏感度不如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硬,就覺得全身上下被他摸軟和了。 兩人基本沒什么聲音,只偶爾有些喘息,幾乎能被外面的雨聲給蓋過去。 陸伯達rutou摸夠了,手伸進他腿間,姚逍順從地錯開些腿,方便他動作。他摸了會陰處,問可以么,得到許可后,把玩了yinnang,然后是yinjing,沒放過一道傷痕。昨晚上第一次被一根尿道棒cao弄過的yinjing,被他的手指如此這般溫存地摸來摸去,終于有了點要硬的跡象。他一直摸到他的馬眼處,那里涂過藥,劃圈揉了揉,姚逍發(fā)出些許輕微的呻吟。 他手上不停,問:“大哥,尿道被插,感覺怎么樣?” 姚逍感覺到他的慢慢擼動和揉摸,快感在逐步緩慢地積累,說:“抽插尿道有快感,但是不強……真正強烈的是插到下面……直接接觸前列腺……”插著尿道棒被擼動,是另外一種快感。 他想了想,陸知了肯定會告訴他,還是多此一舉地說:“阿遠買的尿道棒是高階用的,初嘗試者要短些,平滑些……唔……你自己嘗試的話……軟的時候更容易插進去……尿道有小彎曲處,要小心……慢慢來……”陸知了昨天差不多每做一步都在給他介紹注意事項。是他自己要求要在勃起時插進去,因為自知勃起困難,他怕軟著的時候插進去,之后根本硬不起來。 正摸著他yinjing的男人跟他抱怨:“大哥,你舔了阿遠肛口,他就非要舔我?!奔夹g不到位,他弟就惱羞成怒死命干他,導致酸軟,導致涂藥。 “你搞尿道,我就得跟著被cao尿道。”父親如果學了新技能,他得義不容辭陪他練習。 “你悠著點兒,行不行?” 姚逍跟陸知了cao尿道,那是有七拐八彎的深層次理由的,不可能直接告訴這個人,并不是忽發(fā)奇想要搞尿道。 他沉默著想詞兒。 陸伯達自己想過了這個彎兒,難為他腦回路跟得上,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問:“是因為他之前么?” 陸伯達有入夢,知道的比他更多,姚逍承認道:“對?!?/br> 陸伯達把他整個人翻轉過來,兩個人面對面,呼吸相聞,他簡單親了親他,唇上觸了觸,說:“謝謝?!?/br> 姚逍親了親他額頭,說:“不用謝?!?/br> 兩人笑了笑,陸伯達腦袋擱在他頸窩,說:“我聞得到,你我都涂了藥?!?/br> 都有一個清涼的屁股。這有點搞笑。 但在這昏暗的客廳里,聽著細雨聲,隨時可能被下樓的兩個人發(fā)現(xiàn),讓他有點心癢難耐。 他想在兩人面前干他。 他弟弟一定會很不爽,誰讓他昨晚惹火了他,倒霉的當然會是姚逍。 又或者,他就是想在父親剛剛cao酸軟的肛口里面干他。 又或者,他就是想干他,他今天屬于他。 姚逍覺得他的意圖跟他的yinjing差不多一樣明顯,推脫道:“我是真的不行了?!?/br> 陸伯達手指摸到他屁股,看著他,說:“我就是想摸,可以么?”他為了加強說服力,還從儲物戒掏出了藥,打算繼續(xù)給他上一遍。 姚逍拿他跟陸叔遠相似的懇請表情沒有辦法,點點頭。 陸伯達水法皂液又洗了一遍手,手指涂抹上藥,外圍涂一圈,摸了進去。 他邊摸邊檢查,說:“他cao你cao得很盡興么……”其實他光摸是摸不出來,又沒有傷口,但都上藥了,能不盡興么。 姚逍覺得他這句醋勁兒不小,想不到陸伯達連這種都能摸得清楚,臉上有點升溫,有點惱地道:“他cao你沒cao盡興么?” 陸伯達指腹摸到他前列腺,輕輕按著,停住不動,說:“偶爾。平時我要上班?!标懼撕苡蟹执?,一般不會搞到他上班時間也能感覺到不適。好不容易他現(xiàn)在失業(yè)了。最先被父親搞到盡興的是姚逍,他有點小不爽?;蛘哒f是非常非常不爽。 姚逍手指主要是在指交的時候高頻刺激擦過蹭過,他昨晚上被陸知了教導了手指按摩前列腺有更多技法,如同樂器的彈奏,輕輕摳動,輪流敲擊,適當力度按壓,順逆劃圈等等,慢慢來,或者有快有慢來,或者全無規(guī)律,也很有趣,加上陸知了的yinjing,加上多次高潮控制,能讓他忍不住哭出來。 他昨晚曉得了厲害,記憶猶新,即使陸伯達不動,也怕了這父子倆,生怕他也被全面折磨過,得了真?zhèn)?,當即夾緊他手指,投降道:“別弄,我不行了?!?/br> 陸伯達沒抽出手指,留在里面,跟他討價還價:“晚上給我弄?” 姚逍想一巴掌拍飛他,剛剛是誰說只摸,真不愧是陸叔遠的哥哥,小混蛋影響深遠。然后,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前景,有點囧地問:“不會我以后每次被父親cao一次,你都想檢查我一次吧?” 陸伯達抽出手指,腦袋在他頸窩蹭了蹭,難為他如此自信如此不要臉如同陸叔遠附體地問:“你不想被我檢查么?” 誰要被你檢查,我得腦子壞掉了,才想被你檢查。姚逍感覺到自己有成為陸家食物鏈最底端的危機,憤憤不平道:“檢查我一次,我cao你一次?!?/br> 陸伯達把藥盒遞給他,拉著他手,放到自己肛口,示意他也再上遍藥,說:“也不是不行。” 就是你每次都硬得起來么,大哥。他眼神赤裸裸地在說這句。 姚逍讀懂了,那個生氣啊,哪個男人不會為此生氣。 但他手指涂了藥,真的伸進他肛口,還是很小心,力度很輕。陸叔遠這個死孩子,搞到他哥要上藥,是生怕之后死得不慘烈么。 他醫(yī)者父母心地,專業(yè)地,完全沒多想多干地涂好了藥,比某只虎妖守信得多。 陸伯達改變策略,一根yinjing蹭他前面,低啞性感地說:“大哥,cao我好不好?” 姚逍手指水法洗干凈,點在他額頭:“不好,你后面需要休息?!?/br> 他看著這家伙眼神黯淡下去,有點不忍地加了一句:“可以給你擼?!?/br> 陸伯達眼神又亮起來,即使客廳如此昏暗,他看上去英俊逼人,一臉狡黠地微笑,姚逍有種他已經(jīng)摸透了怎么讓他無法拒絕的方法,不太客氣地拍了他屁股一下,才著手給他擼。對方當然也給他擼。 擼來擼去,擼到射出,水法搞干凈后,姚逍想起一個沒好意思問陸叔遠的問題:“老虎的舌頭和yinjing都有倒刺,你和阿遠的虎形?” 陸伯達在他肩頭笑,然后看著他眼睛,意味深長道:“沒有?!?/br> 他聞了聞姚逍的頭發(fā),又問:“他竟然還沒有用原形cao過你么?” 姚逍用手推他令人可恨的腦袋,說:“我害怕。你不能有什么想法?!比绻懖_在陸叔遠之前,變成老虎,cao了他??梢韵胍?,阿遠會有多么生氣。這絕對會破壞家庭內(nèi)部目前微妙的平衡,他一點都不想作死。 陸伯達舔了舔他的唇:“本來是沒有什么想法的,你禁止我想,就……” 雖然姚逍不夠熟悉陸伯達,但他比較熟悉陸叔遠的各種表情和他或撒謊或調(diào)情的語調(diào),他敲了他腦袋一擊:“正經(jīng)點說話,你一天能有一兩次想到我,就不錯了。” 隔絕陣法、消音符文啟動。 陸伯達抱著他,上半身下半身都緊貼,剛射過一次的yinjing目前沒啥額外想法,比較服帖。 “我擔心局勢,望山海修研所,建起來就這么艱難……” “我擔心父親,阿遠,和你……蘇語那頭比較難太引人注意,我們要是成了殺雞儆猴的雞……” “別讓父親或阿遠一個人出門……” “私交靈器還是讓他帶著吧……”這個他,指的當然是修為最弱的那一個。 …… “西金洲那幫女人要是能成功,達到控制一洲,周圍三個洲的國主會聯(lián)合圍剿?!?/br> “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如此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物價,貨幣,緊缺的物資,藥品……這里面能做的文章太多了……” …… “要怎么誤導……”時間符文,蘇語可是太聰明了…… …… “有錢人都在往安全的地方跑,這里局勢不明朗,但是有修研所……” “望山海房價地價在漲,難得手上有錢,要投資么?” …… “美人醉在東蕪洲火爆,那些世家、國主、宗門大多數(shù)還沒有意識到,一旦有數(shù)十億使用者,信息是多么可怖多么有用的東西……到時候,我最擔心父親……”跟寧遠舟、蘇語相比,他是顯而易見的軟柿子。 …… “北齊洲新出了不少新玩意兒……” “最近二十年真是人才輩出,新發(fā)現(xiàn)不斷……” …… “可惜,合歡宗少一個大乘期,現(xiàn)在鎮(zhèn)不住場……” …… “阿遠的修煉還是不夠認真……”雖然他已經(jīng)盡可能地施加壓力,揍了很多回。 “父親,我很早就放棄催他練劍了……”希望青龍能大方點,給我們金龍鱗。 …… 姚逍在他懷里靜靜聽著,時不時嗯一下,或者問他一點信息來源,談談自己的想法給點建議……他已經(jīng)認命,自己大概就是三只的樹洞,還得幫他們有選擇地隱瞞其他兩人一些。 陸知了在研究的三代美人醉,有私信和群聊功能。他嚴重懷疑,家里四個人,未來要建四個人的一個群,三個人的四個群。 等陸伯達講完,以他的壓力之大,所思之多,姚逍甚至覺得不給他cao一cao,緩解一下壓力,都是自己的不對。 不,不能這么想,他又不是陸家食物鏈最底端。陸知了、陸叔遠已經(jīng)夠他cao的,夠他cao心的,他就是一個小調(diào)劑。 最后他說:“你想全裸,隨時可以全裸,我?guī)湍銛r住阿遠。” “像今天這樣,你什么時候想說,我隨時會聽……” “阿達弟弟,你辛苦了……” 陸伯達摸摸他的細腰,艱難地放棄了就地cao他一cao的意愿,拉他起來,穿褲子,喝粥。 他們剛喝了一會兒,雨差不多停了,此時已是差不多十一點,陸叔遠從陸知了的房間出來,和他一起下來??辞樾?,他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很是花了一段時間欺負知知。 陸伯達瞥了他一眼,等喝完粥,要求他過會兒一起出門跑步。 “為什么我也要去啊……”陸叔遠趴桌子,雙手巴住桌邊,不肯動彈。 留你在家干擾父親工作么?陸知了的時間多么寶貴,我都不舍得打擾,你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陸伯達毫不手軟地揪著他出門。 可以想見,望山海的男同們迎來了兩人的美人醉最新照,居然還是雙胞胎,互動親密、養(yǎng)眼,惹人垂涎三尺。會撒嬌走不動的弟弟一大只也很可愛,會踹他拉他手逼他繼續(xù)的哥哥太嚴厲,但身材還是那么無懈可擊,他還有那樣的臉,他對他弟做什么都對啊。簡直是在大家的性癖上蹦達。一大堆想被哥哥踹的,一大堆想用身體安慰弟弟的,還有一大堆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兩個都要的…… 網(wǎng)癮少年姚小園,知道些內(nèi)情,憋死他了,一個字都不能說,默默收藏圖片,回頭分享給陸叔遠。 兩人不在家,姚逍繼續(xù)看數(shù)學書,有問題就問餐桌邊同樣翻書的陸知了。 有點餓,叫個外送。間或跟陸知了閑聊幾句。 看累了,起來,坐在父親大腿親他一會兒,今天的知知依舊這么可愛,親起來蜜一樣甜,他吸取了動力,美美地繼續(xù)看書。 這日子過的,就比藏書閣要輕松愜意很多。也比累得跟死狗似的陸叔遠要輕松愜意很多。誰讓這個作死的孩子昨晚欺負哥哥,今早欺負父親。 等到晚餐,陸叔遠趴桌子,雙手巴住桌邊,不肯動彈。 三人照常吃。 他聞著味兒,艱難地直起身,卻連筷子都握不動拿不穩(wěn),一拿起來直抖,要掉。 姚逍心中嘀咕,大概跑步后,又去對練了一場。出于同情,拿調(diào)羹喂他。 陸叔遠瞪他一眼,委委屈屈地就著他手吃,邊吃邊控訴他哥是多么令人發(fā)指慘無人道公報私仇…… 陸知了先吃完,走過來,抱著小兒子,呼嚕他腦袋。對大兒子的指責是沒有的,對小兒子的恨鐵不成鋼也沒有,純屬和稀泥。抱抱了好一會兒,拉著陸叔遠的手,哄他上樓。 “知知,是不是從來沒有對阿遠做到盡興……”陸伯達目送兩人上樓又啟動了消音符文,問。 陸伯達同樣目送,回頭看他,說:“你可以明早再考慮這個問題……” 只要陸知了要求,陸伯達和姚逍都會承受,縱容他盡興,但陸叔遠搞不好是會跑掉的?,F(xiàn)在他太過癱軟,根本跑不掉。愿諸天萬界保佑他。 姚逍在自己房間洗好澡,看了會兒書,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才敲了陸伯達的門。 他的臥室里面,多余的家具全部收掉或轉移到其他房間,只留下床頭多層柜和衣柜,因為中間的那張床非常大。 大到,結實到,可以承受一只老虎。 姚逍剛打開門,對上老虎的那雙平靜的眼睛,立刻關上門。 他頭頂在門板上,心中默念,不怕不怕,心跳平靜些后,才打開。還是陸伯達,還是那只老虎,尾巴期待地在床單上輕輕拍打。 他慢慢走近這頭猛獸,輕手輕腳,一步一個腳印,心跳漸漸加速。 老虎四爪攏著,屁股端坐在床上,跟他小時候的端坐如此之像,大貓歪頭道:“你不想擼我么?” 姚逍看一眼他的體型,特別看一眼他此時的yinjing,要出人命的,吞了口唾沫說:“你不能動我屁股?!?/br> 老虎露出牙齒,尾巴在床單上游動,有點像是一個笑:“安全詞,老虎屁股?!?/br> “你可以摸我???” 他的意思似乎是姚逍不敢被他cao,可以cao他。 騎一只自愿的老虎,是很有誘惑,充滿征服感。但不行,這太像虐待動物。姚逍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他懷疑這輩子只能被老虎騎,且心甘情愿。目測這一天不遠。 但不是今天。 他脫掉拖鞋,爬上床,還沒靠近老虎,那條靈活又足夠長的尾巴就勾到了他的浴衣帶子。他一手抓住那條毛茸茸的柔軟的尾巴,保住浴衣帶子,一手差不多護胸,活像被登徒子調(diào)戲似的。 老虎嗖一下收回尾巴,從端坐變成腦袋趴在自己的虎爪上,他看上去很哀怨:“你嫌棄我……” 姚逍知道這是他的套路,就是要讓他心軟。還是心軟了,還是要努力表示他沒嫌棄。 他自己解開浴衣帶子,在老虎的虎視眈眈下,全身起雞皮疙瘩地,慢慢地把全身上下唯一的遮蓋物給脫了,風法扔到……哎,這房間沒有臟衣簍,他只能扔到床頭柜上。 然后他緩慢又緩慢地,四肢著床,一寸寸爬到大床中間,爬到趴著的老虎身邊。 尾巴纏上他的手腕,有點癢,他另一只手握住尾巴尖,像握手一樣握了握,然后看向那雙虎眼。 “我不會主動對你做什么的,阿遠會殺了我?!崩匣⒄f著,伸了個懶腰,好像不是太在意同胞弟弟的追殺,那雙大大的虎眼看著他,帶著笑意,虎須近得根根分明,“擼擼我就行,想怎么擼都行,今晚我是你的。” 姚逍在黑暗里曾經(jīng)擼過陸叔遠虎形的背部和尾巴,沒敢深入,生怕引起小混蛋的獸性,按住他不管不顧cao。 現(xiàn)在么,他先從尾巴尖擼到尾巴中部,再摸到尾巴根部。老虎乖乖地給他摸,從他四個爪爪收縮爪刺變成rou墊來看,還挺舒服的。 兇器少了四個,姚逍內(nèi)心抹了把汗,探過身,右手摸摸老虎的腦袋。 陸伯達的原形比他整個人要來得大,據(jù)陸叔遠介紹,他們是可以縮小的,要不然也沒辦法兩根虎鞭一起cao陸知了。 那么大一個老虎腦袋,閉上虎眼,依戀地在他掌心蹭,姚逍心中不可能沒有觸動。他加上一只手,一起從頭往背部摸。毛發(fā)不軟不硬,但很光滑,他懷疑陸伯達今晚已經(jīng)好好洗過了,才給他摸。每摸一下,都能感覺到這只猛獸,在他手下呼吸,肌rou起伏,信任他,順從地,確實非常有成就感。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摸到了老虎屁股,這里rou比想象中軟,他沒忍住,手抓了兩下,手感很好,他偷瞄了一眼大貓鈴鐺,也就是老虎的yinnang,兩個毛球球好可愛,千萬忍住,不能去摸,不然估計今晚很難善了。 為了避免自己色心大發(fā),作出什么抱憾終身危害肛口置陸叔遠的感情于不顧的無恥事兒,他忍住要臉埋大貓屁股、舔鈴鐺的非理性沖動,迅速連滾帶爬挪動到虎腦袋邊,看看他鋒利的牙齒,頭腦冷靜一下。 老虎看了他一眼,尾巴搖晃著,放到他懷里,他抓住,覺得自己的沖動完全被看穿,捂著臉,摸著尾巴,說:“閉嘴?!?/br> 老虎依言沉默,過了一會兒說:“嗷嗚……” 姚逍被他逗笑,頭頂著他腦袋,兩手盡可能環(huán)抱虎頸,臉貼上去,聞了聞他,他還是有青檸檬味…… 他還是陸伯達,他不止是一只能隨時撕碎他的可怕的老虎…… 他在心中嘆口氣,為自己的命運…… 他靠得更近,環(huán)抱著老虎腦袋,大半個身體都能感覺到虎毛的摩擦,他輕輕吻了吻老虎的額頭,吻了吻他的鼻尖,吻了吻他的嘴巴中間。 老虎乖乖不動給他吻。很奇怪,他人形的時候反而更加有攻擊性。 姚逍想想,他還是怕嚇到他,畢竟他再三強調(diào),他害怕。 老虎有一顆柔軟的心。 以至于他摸到的虎爪墊都很柔軟。 他沒那么害怕了,得寸進尺地問:“我可以枕著你么?” 老虎點頭。 姚逍腦袋頂著他的背部虎頸,整個身體跟整個虎身差不多成直角,因為他不敢讓自己的下半身蹭在一堆毛茸茸上。 他把腦袋的重量交給他,差不多真的把他當做一個枕頭。 陸伯達偏偏頭,調(diào)整姿勢,把最舒服的那塊rou給他枕,一只虎爪墊在他肩膀下,一只虎爪從上半摟著他腦袋,保護性地。 他們就這么枕了一會兒,沒說話。 姚逍摸著身下虎爪,說:“謝謝你,我沒那么怕了。” 陸伯達虎爪拍拍他,就好像他人形時拍他背安撫他一樣。 老虎在他身下又溫暖,又柔軟,沒有逾矩一步。 他跟陸叔遠相似又不同。 他比他壓力更大,考慮得更多,試圖扛下的更多,也更有自制力…… 姚逍望著天花板,似乎也沒什么不能跟他說的,陸伯達已經(jīng)告訴了他那么多。 “我之前想臉埋你的屁股,舔你的yinnang……” …… “我想象了趴跪在這里,你在上壓著我,把我整個罩住,yinjing在我屁股上股交,在我兩腿間腿交,我會害怕著感受到你yinjing的熱度,感受到你的毛發(fā)每時每刻蹭過我……” …… “我想象了跟你打鬧、嬉戲、翻滾,你假裝撲倒我,我假裝被撲倒,我假裝撲倒你,你假裝被我撲倒,最后,我倒在你的肚子上,你仰躺著,四只爪子抱住我,我會在你的懷里硬得很厲害,聽你的心跳……” …… “但是,抱歉,我還想象過更多的阿遠的,我不能就此傷害他……” 隨著訴說,他感覺到老虎在縮小,毛發(fā)在減少,陸伯達變回了人身。 他問可以么,得到許可后,仰躺著,把他整個抱在懷里。 然后抱怨:“你把我說硬了,大哥……” 姚逍在他懷里,探頭親親他下巴,說:“要我負責么?” 陸伯達摸摸他臉頰,摸摸他頭發(fā),問:“你想cao我,還是被我cao?” 姚逍兩個都要地回答他:“阿達弟弟,今晚你是我的,時間足夠?!?/br> 陸伯達趴跪在床上,腹部墊了個枕頭,屁股向后抬起,yinnang交給姚逍舔舐。 姚逍的唇舌仔細又認真,他熟悉弟弟陸叔遠受不了的方法,用給哥哥,短時間內(nèi),陸伯達同樣受不了。 他雙腿分得更開,手抓著床單,面色潮紅,呻吟著。然后他感到那魔力般的唇舌,親了親他的肛口,舔了外圍一圈,在他的期待中,舔了進去。 他比小混蛋的不得章法要有技巧,有步驟,有謀劃,一點一點讓他的屁股顫抖著淪陷。 陸伯達不舍得讓陸知了給他舔肛,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被舌頭舔開,還是如此溫柔如此可怕的舌頭。 姚逍的yinjing比較難硬,換了其他任何一個男人,一旦硬了估計都沒有耐心這么服務他的肛口和內(nèi)部。 他反正硬不了,用舌頭點點sao擾、抖動溫存、戳動cao干、吸吮舔食……什么花樣都試一試,一手撫摸他會陰,一手撫摸他yinnang…… 他喜歡舔這只老虎屁股,他有足夠的時間…… 陸伯達被他舔得腰完全塌下去,就靠枕頭撐著,腳趾在床單上無力地蜷縮蹭動,yinjing忍不住要在枕頭上蹭,被姚逍把住他腰窩,固定住他。他只能微微掙動,享受那一點點的yinjing快感,大半的感覺全在屁股里面。 終于姚逍硬了,陸伯達差不多快被他舔射,等他yinjing一插入,沒插幾下,就此射出jingye。 姚逍把枕頭移開,摸他剛剛射完的yinjing。 那里還非常敏感,陸伯達咬牙不吭聲地被他摸根部、莖身、莖脈,最后摸到了馬眼,他一個哆嗦,低低叫:“大哥……” 大哥壞心眼地在馬眼上劃圈,用指腹點點點,甚至用指甲尖輕輕地刮兩下…… 此時,他不得不嘶啞著哀求他:“大哥……” 大哥好心眼地放過他,慢慢給他擼動,一直等到他能硬起來,才繼續(xù)cao干他。 陸伯達積極地搖動屁股向前向后迎合他,爭取盡快搞射他。但是姚逍有時候硬得確實有點長,他不幸撞上了一次,一直到他肛口被cao得酸軟,一直到他被cao射,他屁股里面那根還是硬邦邦的。 然后他享受了一把,在不應期里面,被慢里斯條cao干是什么感覺。不比不應期yinjing被擼動好受多少。 他被干得受不了,想要往前爬,這是他過往能干到自己yinjing對象受不了要干的事兒,天網(wǎng)恢恢報應不爽。 他被姚逍雙手把著腰窩,拖回,被釘回干得他受不了的兇器上。他能感到那根要命的yinjing一點點破開肛口,自己的腸道幾乎是歡迎似的把它再度吞回,他的括約肌在那根yinjing上絞了絞,等于沒有反抗。 yinjing的主人比他過往要紳士一點,沒有立刻開動,而是問:“阿達弟弟,繼續(xù)么?” 陸伯達比麥色深一點的肌膚上一身薄汗,姚逍蒼白膚色的手就把在他腰間,他額前的頭發(fā)已經(jīng)濕了,一縷一縷,沒好氣地回:“叫我哥哥,就給干?!?/br> 姚逍俯下身,胸口貼著他的背部,被他的汗所浸染他的氣息,他在他耳邊喘息,吐氣:“阿達哥哥……” 然后他兇狠地干進去,不復片刻之前的溫柔假象。 他清楚事已至此,就算他此刻很溫柔,今晚很快就要被陸伯達報復,他里面又軟又熱又緊,他此刻就想告訴他:“阿達哥哥,你里面好舒服……” 陸伯達差點沒被這個“弟弟”給干昏過去。又被插射后,緩了一陣,靈力運轉,這個體修才恢復了力氣。 姚逍明白自己不可避免的命運,他也是一身薄汗,提議洗個澡。 然后在浴室里被陸伯達換了三種體位,被干得叫了好多聲“阿達哥哥”。 一直到他破釜沉舟直接叫“哥哥”,他情人的哥哥才終于感覺到把弟弟的情人干到這樣差不多可以了,放過了他。 畢竟,明天是姚逍和陸叔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