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紋身攻重逢(微rou)
55 “恩……輕一點,輕點咬?!?/br> 面前不遠處的落地窗外是嶺城最繁華的市中心,高聳林立的寫字樓反射著銀色的光亮,盡管彼此距離遙遠,但我不確定那些樓里的人會不會看到我們。 坐在吳奉腿上的身體已經(jīng)遠超出座椅的高度,想躲也躲不掉,我只能盡量低著頭,才能減少一些大庭廣眾下行欲的羞恥感。 下巴碰到吳奉的發(fā)頂,他整張臉都貼住了我的胸口,正含著乳尖,我看不到他的具體動作,乳尖的濡濕與刺痛卻能讓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唇吮和舌勾的每一下動作。 畢竟還是在他的辦公室,我怕別人會進來,低聲催促:“好了沒啊,回家了再舔吧。” 吳奉雙手扼住我腰側(cè),施力將我往他嘴邊送,又專心致志嘬弄了一會兒,他終于松開。 小巧的乳尖已經(jīng)完全充血硬立起來,沾著他剛含過的水亮濡液,像顆新鮮欲滴的誘人紅櫻桃。 原來沒有這么紅的,也沒有這么大,因為以前一直被邱月棠吸,平坦的胸膛也有了微微鼓起的弧度。 吳奉原本對我的這個部位沒什么關(guān)注,但這幾天久別重逢的深度交纏中他摸遍了我的身體,繼而發(fā)現(xiàn)了乳環(huán)在我乳尖上留下的痕跡。 知道那是被邱月棠玩出來的,他嘴上沒說什么,分明卻是吃醋了,這幾天也總玩那里。 嫣紅刺痛的乳尖又快要破皮了,我不讓他再看,放下衣服。 輕薄的布料蹭著乳尖引起陣陣瘙癢,迫使我不得不微微弓身,氣呼呼地抱怨:“跟你說過了別吸得這么狠,會被看出來的?!?/br> 吳奉還盯著我衣服下胸口的位置,沒什么誠意地道歉:“我下次注意?!?/br> “每次你都這么說,也沒見你哪次注意過?!?/br> 我嘀咕著,想從他腿上起來,“好了,你去開會吧,我先回家了啊?!?/br> 剛才助理進來提醒他記得開會,這是他們公司人數(shù)參與最多的一周例會,感覺時間會很久,而且我已經(jīng)參觀過這里了,自己待著也沒意思,就想先回家歇著。 吳奉的手掌輕輕按著我側(cè)腰,感覺沒用什么力,但我起不來了。 “開完會了我們一起回去?!?/br> “不用了,你忙吧,我想自己走回去,路上順便逛逛。” 從他家能望到公司大樓,實際上的路程也不遠,開車不過十分鐘,走路應該也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來到嶺城后我經(jīng)常和他待在一塊兒,難舍難分得如窮途旅人解痛渴。 不過,現(xiàn)在都快半個月了,邱默筠那邊沒再打過電話,景元河也忙著拍戲,我和他的相處逐漸變得日常起來,就也沒必要時刻黏在一起了。 “我還沒好好逛過嶺城呢,先看看周圍,等你有空了再陪我去別的地方逛。” 吳奉不舍得我走,但見我態(tài)度篤定,他就沒再堅持。 “從門口這條路一直往西,過兩個紅綠燈再右轉(zhuǎn)就到家了。想逛的話不要走太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會接的?!?/br> “知道知道。” 我打斷他耐心的嘮嘮叨叨,笑瞇瞇地低頭親了他一下,“我這么大個人了,難道出門還會丟啊,有什么不放心的?!?/br> 吳奉靜靜望著我,捏了一下我湊過去的臉頰,低喃著:“是不放心,一直在我視線里才最好。” 因為他叮囑過門口的助理進來前先敲門,所以我們肆無忌憚地在辦公場所里親密,門被突然推開時,我坐在他辦公桌上,他正站著低頭親我。 我只聽一道年輕不滿的聲音,“吳總!我說過了那個廣告——” 闖入者看到了我們異常親昵的姿勢,話語戛然而止。 被外人看到,我條件反射地立刻推開吳奉,強裝鎮(zhèn)定站好。 闖進來的是曾經(jīng)在走廊里見過一面的亞麻色少年藝人,他瞠目結(jié)舌,愕然的目光不停在我和吳奉之間打轉(zhuǎn),逐漸變得震驚。 吳奉倒是沒一點慌色,沉著臉,語氣不悅。 “進來前先敲門,這點禮貌都不懂?” 他常常表現(xiàn)得溫和,面無表情板著臉時散發(fā)的alpha氣勢一下子懾住了來者,少年的氣焰立刻弱了,既有被他訓斥的膽怯,也有撞破秘密的不知所措。 “我、我、對不起……” 最近我常來吳奉的公司,但明面上我只是他的朋友,畢竟沒有人會想到兩個alpha能有什么突破常規(guī)的曖昧關(guān)系。 我輕咳一聲,維持著和吳奉的正常距離,若無其事地說:“那我先走了啊,不打擾你工作了?!?/br> 吳奉看了我一眼,很不開心的樣子,于是我安慰地偷偷勾了勾他手指,撓了一下,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一些。 和亞麻色頭發(fā)的少年擦肩而過時,他難掩疑惑的探究目光還在忍不住追過來。 上次在走廊里他對我不屑一顧,現(xiàn)在卻撞到我和他老板的奇怪行為,一定會非常好奇,不知道會不會想到我們那一層曖昧,不知道會不會出去亂說。 心中浮出一瞬的擔憂,但我想了想,他是吳奉公司里剛簽約的新藝人,怎么可能會冒險去曝老板的隱私? 況且,就算曝光了又怎么樣,我和吳奉可以否認他的一面之詞,沒人會相信的。 想通這些后,我放心地離開了公司。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自己在嶺城里走,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乍得看起來和豐城差不多,都是一樣裹挾著經(jīng)濟高速發(fā)展的旋風,推著神色疲憊的打工人步履不停地往前走。 但看到街上一些嶺城獨有店鋪的陌生Logo,看到溫度不同衣著不同的人,我才會意識到我不在豐城,在嶺城。 在沒有邱家人的,不受控制的,輕松而愉快的嶺城。 嶺城道路的一個特點是大道兩旁會有很有條小巷延伸到另一條大道,而這些小巷里通常是一些文藝雅致的店鋪。 正是午后上班的時間點,人少而僻靜,小巷里又陰涼許多,于是我沒有沿著大道直接回家,隨意走著,逛了幾條小巷后也不知道逛到哪里了,打算等逛累了直接打車回家。 穿過一條新的小巷時,這里的店鋪不多,只有前面臨近盡頭的地方有兩家。 我猶豫了一下,又被它們獨特的門口裝飾吸引,于是在林蔭墻壁下往深處走。 身后忽然傳來了沉沉腳步聲,我沒有在意,以為是行人,但腳步聲逼近,到了我身后很近的地方時,陌生人忽然捂住我的嘴。 浸著刺激氣味的手帕蒙住了我的口鼻,我猝不及防吸入氣體,腦海里已經(jīng)發(fā)出危險的警報,本能地拼命掙扎起來。 但對方力氣很大,從身后扼住我的身軀高大健壯,牢牢壓制住我漸漸軟掉的身體。 前方的小巷安靜悠閑,沒有人發(fā)覺異樣出來察看。 我很快被迷昏了,像是只眨了一眼,又慢慢醒過來。 粗糙的手掌以狎玩的輕慢之意摩挲著面頰,磨得臉上發(fā)痛,我迷迷糊糊晃著頭想躲,剛一動,對方察覺我醒了,捏住我頰骨。 并不是很痛,控制著力道讓我不能動。 刻意壓低的嗓音粗啞,聽不出真實的音色,他惡狠狠道:“乖一點,不然……哼?!?/br> 意味深長的冷哼聲藏著未知的危險,我意識到被綁架的現(xiàn)實,陡然清醒過來。 眼前一片黑,掙動間發(fā)覺四肢也不能動彈。 我應該是坐在一個椅子上,手腳分別被綁在扶手和椅腿上,蒙著眼罩,看不到對方的面容和所在地方,但周圍非常安靜,也沒有風聲和噪音。 在室內(nèi)。 好在綁匪沒有蒙住我的嘴,既然他留給我說話的余地,一定是要和我交談。 他能和我談什么? 如果只是單純的搶錢,不會這么困住我的感知,說明他劫的是我這個人。 我才剛來嶺城,沒有結(jié)交任何新朋友,而結(jié)了恩怨,最有可能綁架我的邱家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 那么還能是誰? 我迅速想了幾秒,忽然靈光一現(xiàn),也許對方不是沖著我來的,只是拿我當人質(zhì),那么綁匪的目的一定是和我親近的人。 我來到嶺城后,唯一接觸過的人只有…… 果然,綁匪開始惡聲逼問:“說,你是不是吳奉的小情人?” 我一驚,立刻否認,“不是,當然不是,我跟他只是朋友——” “少他媽裝了!” 綁匪似乎早就認定了我和吳奉關(guān)系不簡單,聽到我的辯解反而怒火中燒,一把抓住我上衣領(lǐng)口,蠻力撕開。 我沒想道對方這么暴力,嚇得一抖。 胸前一涼,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被對方看個精光。 我還沒有緩過神,綁匪的大手按壓住我胸口,被欺騙般怒聲質(zhì)問:“還說不是!你這奶子被吸得這么大,這么多吻痕,難道不是吳奉留下的?!” 腦海嗡地一聲,秘密曝光的驚恐和被陌生人觸摸的反感瞬間讓我排斥得想吐,奮力扭動著身體,氣得臉色漲紅。 “別碰我!滾開!” 對方發(fā)出一聲森森冷笑,大手毫不留情團著我胸口,“都給吳奉碰了,怎么不能讓我碰?” “我告訴你,我是吳奉的仇家,就是要抓他的情人?!?/br> 我急聲大喊:“我不是他情人!” 話音剛落,綁匪立刻追問:“真的?那你不喜歡他?” 我一愣,忽然覺得這綁匪的問題有些奇怪,他如果是用我當可以拿捏吳奉的人質(zhì),為什么要問我喜不喜歡他? 怪異感讓我警惕地抿住唇,不再搭理他。 見我沉默不回答,綁匪又生氣了,他不懷好意地威脅:“你真的不回答?” 粗糙的手掌意猶未盡地又揉了幾下我胸口,然后色情地沿著我繃緊的腹部往下,在我不好的預感中急切扯開褲子紐扣。 他一手托著我屁股抬起,然后迅速脫光了我的下半身。 褲子和內(nèi)褲都卡在膝蓋處,顫抖的臀rou和畏縮的性器官霎時都裸露在空氣中,我心跳都快停止了,即將被褻玩侮辱的強烈憤怒與恐懼襲上心頭。 “住手!別碰我!” 綁匪停下了,“那你說啊,你喜不喜歡他?” 我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卻不得不咬牙發(fā)聲,“喜歡或者不喜歡,那又怎么樣?你放了我,我會聯(lián)系吳奉給你錢的,多少都可以?!?/br> 沉悶一聲,像是他的拳頭砸在了地上,咬牙切齒地扭曲我的意思:“你不說,那就是喜歡了?” 似是被不滿意的回答徹底激怒,他不等我說話,解開了我一只腳踝上的束縛,然后大力握住小腿抬起來。 傾斜身體露出的下半身完全向他敞開,極度的羞恥感涌上紅暈,我悲憤尖聲阻止。 “不!” 對方盯著我雙腿之間的目光非常強烈,灼熱而yin邪得如舌頭不停舔舐。 他捏了兩下我屁股,然后急急地去摸股縫間的xue口。 那里最近頻受寵愛,尤其是上午剛在辦公室里和吳奉做過,還濕濕軟軟的,比平時都要敞開一些,很輕易甚至主動吸著吞進了他的手指。 他被這樣的yin浪表現(xiàn)氣得聲音都在抖,粗魯話語裹挾著隨之涌起的色念。 “這兒都被吳奉cao開了,他媽的!這么濕,吳奉肯定天天都cao,是不是!” 粗糙寬大的指節(jié)使勁插了進去,比侵入感更強的羞辱感如火辣辣的巴掌扇在我臉上,我難堪地幾乎快要昏過去了。 就算我在床上再yin蕩,那也是只對著那些alpha,現(xiàn)在連一個陌生的綁匪也要這樣折辱我嗎? 混蛋! 綁匪粗厚的手指用力抽插著,漸漸發(fā)出水漬聲。 他呼吸濁重,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用手指玩弄我的興奮中,握著我腳踝的力道也不自覺放松了。 我死死咬著牙忍受屈辱,眼中溢出濕意,幾秒后,我猛得蜷起腿,他果然手掌脫出,沒來得及抓住。 然后,我用力全部力氣狠狠往前一踹。 踩中的胸膛堅實有力,顯然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性。 盡管他毫無防備,但被我踹到的剎那間就本能地繃緊肌rou,我像是踹到了一堵厚墻,他動都沒動,我反而隨著慣性和椅子一起往后猛然一栽。 要跌倒地上了,我下意識緊閉雙眼做好吃痛的心理準備,但半空中往后栽倒的椅子腿被對方及時抓住了。 他驚慌地脫口而出:“姚姚!” 情急之下的呼喊沒有偽裝,是久違的熟悉音色。 他擺正椅子,手忙腳亂地給我解開四肢束縛,又揭開我眼罩,方才的兇神惡煞全都化作了緊張和慌張。 “讓我看看,沒事吧,有哪里碰到了嗎?” 眼前重現(xiàn)光明,我還沒有看清楚景象,就已經(jīng)生氣地朝著面前的方向狠甩一巴掌。 “景元河!” 陌生綁匪的yin靡捉弄原來都是景元河刻意制造的頑劣游戲,得知沒有陌生人,我一顆心放了下去,只余對他的興師問罪。 那巴掌沒扇對位置,只擦著他的面頰過去。 而他自知玩得過火,蔫頭蔫腦地跪坐在地上,主動捧著我的手朝他的臉扇,囂張的語氣頓時弱了下來。 “姚姚你別生氣,我就是看吳奉搶走你又霸占了那么多天,太妒忌了,才、才昏了頭想跟你開個玩笑……” 沒了眼罩的阻擋,我才看到這是一個酒店房間。 景元河的行李箱和衣服亂七八糟地堆在地上,而他把我綁在了酒店里的暗色軟椅上,用浴袍帶子和領(lǐng)帶充當行兇的工具,讓我以為真的被綁架了。 我氣他這么久沒見,重逢卻是這樣狠狠嚇我,于是不客氣地使出十足十的力道扇他,他老老實實地沒躲,還堆著討好的笑。 看到他俊野面容上浮出巴掌的淺紅,我突然想起來他是明星,臉上不好留下痕跡,就改為恨恨地踹他的胸口。 黑色長袖下的肌rou顯出雄壯健實的駭然輪廓,和剛才一樣被我大力踹著也穩(wěn)穩(wěn)得巋然不動,十分沒有成就感。 憋悶的心情實在無處發(fā)泄,我余怒未消地胡亂拉起褲子穿上,起身要走。 剛站起來越過他,他從身后攔我,站起來的龐大身軀完全把我罩住了,雙臂牢牢錮著,alpha的炙熱溫度像火燒。 他不滿地控訴:“你要去哪兒?去找吳奉?我都回來了你憑什么還去找他?” “你說我為什么去找他!他不會像你這樣嚇唬我!” 景元河一哽,理虧地嘟囔著:“對不起,我都道過歉了,以后不嚇你了?!?/br> 跟孩子似的胡攪蠻纏,他手臂用力勾住我腰身,竟將我抱離地面往床上走。 “你本來就是找我的,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不許走?!?/br> 這應該是他在嶺城經(jīng)常住的酒店,床上還散落著他的睡衣,被扔到床上陷進去的時候,我從被褥間聞到了他濃烈的alpha信息素。 曾經(jīng)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如今越發(fā)鋒芒外露,似乎是在娛樂圈里混久了的緣故,他竟比低調(diào)的吳奉還要耀眼。 混血的深刻輪廓被打磨得完全綻放出了他烈性不羈的狂狷氣質(zhì),像一匹強悍孤傲的野狼。 我剛跌到床上,他緊跟著壓上來,雙手撐在我臉側(cè),近在咫尺的一張臉上溢出掩飾不住的眷戀,癡迷的炙烈目光帶著經(jīng)年的情愫。 他看著我,“姚姚,我等你等了好久?!?/br> 被這樣深重guntang的目光凝視著,心口一窒,方才被戲弄的怒氣漸漸消下去,久別重逢的真實感緩慢浮了上來。 我沒好氣地說:“你和之前一樣,一點沒變?!?/br> 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 景元河聽出了我話里的憤然,笑了一下,沒有反駁。 他低頭要親我,我立刻伸手擋住他的臉,冷冷道:“誰讓你親我了,我還生氣呢?!?/br> 于是他順勢親我的手,溫厚舌尖從指縫鉆過來,像是貪婪地隔著牢籠索吻,“原諒我吧,讓我親親,真的不能再等了?!?/br> 他強壯的身體貼近到密不透風,烙鐵般的下身暗示地重重頂著我。 “你摸,這里等不及了?!?/br> 他無恥地扯下褲子,勃起的一根巨物抵著我小腹蹭來蹭去,我凌亂上衣露出的一小片皮膚不小心被碰到,立刻被yinjing表面跳動的青筋震麻了。 alpha求歡的荷爾蒙充溢著酒店的整個房間,強盛的信息素直往我骨頭縫里鉆,剛才已經(jīng)被他手指插過的xue也如有感應地不自覺羞怯地收縮著,深處泛起渴望。 但我記恨著他剛才的捉弄,忍著生理反應,面無表情地瞪著他。 “不?!?/br> 聞言,景元河的眼神霎時兇了一些,像餓狠了的野獸要失去理智。 他可以用暴力鎮(zhèn)壓,但他克制住了,聽話而焦躁地在我薄弱的拒絕面前低聲下氣地繼續(xù)示好。 “我在劇組拼命趕進度就是為了早點回來見你,那么久了,我想你想得快瘋了,你就別這么折磨我了。” “姚姚,好姚姚,讓我親親。” 他強忍著膨脹情欲,邊不安分地蹭我,邊急切而誠懇道歉。 晾了他一會兒,看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知錯了,實在快忍不住了,我才哼了一聲,動了動被壓住的腿。 “你起來。” 他戀戀不舍地坐起來,雙腿分開,胯間猙獰yinjing下流地高高翹著,滲出情動的黏液。 我看了一眼就趕緊收回了目光,也坐了起來,冷冷抱臂看著他,然后抬腳壓到他大腿上。 他愣了一下,順手握住,幫我把鞋和襪子脫了,在等待我發(fā)號指令的同時寬大手掌趁機抓著光裸的腳使勁揉捏,用愛不釋手的皮膚接觸來緩解極致的熱渴。 腳心被揉得又癢又熱,我蹬了一下腳,從他手掌間拔出來,然后踩住了他翹到小腹處的yinjing。 景元河的目光一下子變得赤紅。 腳心下的生殖器官如同是活物,剛被碰到,就反應極強得抖著,脹大到極致的表面滲出可怕的筋脈,看得我都有些害怕,不自在地避開視線。 剛才他裝作綁匪羞辱了我,那我也要變本加厲羞辱回去。 我沒怎么動,只是最開始胡亂踩了幾下他的yinjing,他就硬得不得了,雙手團住yinjing和我的腳,挺著胯瘋狂摩擦撫慰起來。 他呼吸粗濁,整個胸膛都在劇烈起伏,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腳,仿佛那是帶給他所有情欲的恩賜。 這種強烈的癡迷感撞得我心尖發(fā)麻,快意又得意。 那個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暴躁少年,現(xiàn)在這個萬人愛慕的俊美明星,只用我的一只腳就能激動得高潮射精。 像是我忠誠的仆人。 柔嫩腳心被yinjing磨得快要破皮了似的,敏感地發(fā)疼,紅得像是要滴血,腳趾和腳背也都沾著他噴射的濁白濃精,臟污得我都有些嫌棄。 他卻如癡如醉地捧著親了親,還想舔我的腳心,我趕緊收了回來,在床單上蹭了蹭。 “你是發(fā)情了嗎,用腳也能射?!?/br> 我當然知道他沒有進入發(fā)情期,只是故意這么說,為了報復剛才他對我的言語調(diào)戲。 景元河聽出我語氣的緩和,知道我已經(jīng)消氣了。 他往前探身,覆了上來,射精后的一張臉徹底涌出情欲的紅,眼眸兇亮得要吃人,亢奮而迷戀地捧著我的面頰。 這次我讓他親了,雙唇黏住似的不分離,如饑似渴的舌尖狠狠鉆進來掃蕩。 很快,我被他的舌尖裹纏著快要喘不過氣,濡濕津液發(fā)出嘖嘖的曖昧聲響,干柴烈火一觸即發(fā)。 他邊接吻邊急切地脫我衣服,我從迷蒙的余光中看到他還穿在身上的衣服,就也催他脫。 想在皮rou相貼的融融熱度中迸發(fā)情欲的,不止是他一個。 他短暫地離開我的唇,毫不猶豫地也快速脫了個精光。 比之前更加雄壯健美的蜜色身軀散發(fā)著alpha極致的吸引力,朝我壓過來時,他手臂上栩栩如生的阿努比斯紋身也垂涎三尺,張開大口,貪婪地向我這個唯一的獵物猛撲而來。 而我,順從地成為了它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