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番外/ABO設定/o攻a受(腿交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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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omega并非帝國里最為漂亮的,和尋常omega一樣,他的臉上總是流露出青澀又單純的情緒。許映川在宴會里時??吹剿麨榱硪粋€Alpha輾轉。 “你對那個omega感興趣?”帝國的權力之主留意到他罕見的分心,看向那名omega的目光頗為輕視,“不過是教會養(yǎng)出來的小玩意,你若想要,朕便為你討來?!?/br> 他適時地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也早該到了開竅的年紀,朕聽軍隊的人說,你殺死omega間諜的時候可是眼都不眨,再加上平日只知鉆研劍術,倒是傳出了不少謠言?!?/br> “不如就讓這名幸運的omega,為你洗去不恰當?shù)牧餮?。?/br> 帝國的第二太陽,戰(zhàn)功顯赫的皇太子聞言只是淡淡收回了目光,謝絕了皇帝的好意。他深知眼前這名alpha并非誠心為他著想,而是想借掌控那名無辜的omega為口,實則挫滅教會日漸盛高的權勢——那名omega自幼便與教會圣子同吃同住,兩小無猜,同時他又是平民出身,父母雙亡,僅憑教會的一點依靠殘喘至今,如此作為權勢斗爭的一枚棋子也是意料之內。 然而帝國的太陽從來象征無盡的野心,皇帝對權力的貪欲正如照耀萬物的日光綿延不見邊際,他既提防教會,又時時憂慮著第二太陽的榮光更勝于自身。欲望的野火自他眼底跳躍,血脈于他向來只是延續(xù)高貴的皇族血統(tǒng)的工具,他若尚存于世,便不可能教人勝他一籌。 皇太子的婚事很快被一道圣旨安排了下去,得知對方不過是教會收留的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omega,朝廷上下無不嘩然。 “cao!這狗皇帝是直接不當人了,竟敢這樣對我們殿下!”“他敢這么做,就肯定是了解我們不敢跟他撕破臉皮。殿下最近風頭太盛,以他的性子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但沒想到……”“殿下!這狗皇帝這么侮辱你,干脆就讓我趁夜?jié)撊胨蕦m將他……”追隨皇太子出生入死的左臂右膀義憤填膺,氣勢洶洶仿佛恨不得將口中的皇帝挫骨揚灰,而這場荒唐婚事的主人公皇太子卻在他們中間波瀾不驚,好像即將屈尊迎娶那名平民omega的人并非他本人。 皇太子抽出長劍,劍芒鋒銳冷酷正如他凜冽的眸光,低沉的聲音響起,他凝視著手中劍,說道,“不必多言,我會如他所愿。” “殿下!” “無論過去還是未來,我的心臟……不會因為異性和愛情,而是只會為了劍和榮譽跳動?!?/br> 高大英俊的alpha將利劍直直插進地面,迎面刮來的狂風將他身后的披風吹的獵獵作響,他凝望漫天夜色,夜色暈染在他眼中。 這場戲劇性的婚事就連訂婚儀式也一并省去,婚禮舉行前一個禮拜,皇太子剛解決完邊境的戰(zhàn)亂就要馬不停蹄地趕往帝都參加婚禮,但兩地相隔萬里,按照正常速度是如何都不可能在七日內抵達婚禮現(xiàn)場,這明顯是出自皇帝的手筆,為的是營造出皇太子對婚事有異,故意冷落妻子的假象,若有人在旁趁機煽風點火,沒準還會落下皇太子欲要抗命造反的罪名。 正如皇帝陛下所想,這場婚禮的主角之一從日出到日落都不見蹤影,而他可憐的妻子已經(jīng)回到了空無一人的婚房歇下。眾人各懷心思準備離開,卻聽高昂的馬匹嘶鳴聲仿佛穿云而來,濃重的夜色下,裹著血與沙的氣息宛如一柄利劍劈開場內平靜的假象,馬匹忽然倒地,在地上發(fā)出疲累的悲鳴,皇太子于皇帝面前單膝跪下,他那一身戰(zhàn)衣不知是否被敵人的鮮血染得更加深沉,地獄里廝殺的氣息撲鼻而來,“兒臣來遲,請陛下恕罪?!?/br> ……最后只剩下夫妻同房這一步。 侍女臉紅著為沐浴后的皇太子換上潔凈的衣裳,這名alpha雖惡名遠揚,但論樣貌地位不可不謂佼佼者。 皇太子揮退要為他擦發(fā)的侍女,此時他如墨的黑發(fā)正滴著水,水珠順著流暢的下頜線滑落衣襟,即使有意克制,霸道的信息素仍然從他身上若有若無地散開,路過的侍從無不面紅耳赤。 到了婚房附近便不見侍從影子,發(fā)梢的水珠在地毯上匯聚起一圈越來越大的水痕,陌生的信息素在空氣中彌漫,卻復雜得讓人生厭。許映川已經(jīng)在原地佇立片刻,他與婚房的門口不過幾步之遙,但此刻卻像被釘在原地。 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皇太子耳力自然不同常人,不過一墻之隔,他便已經(jīng)聽到自己的妻子是如何在其他alpha的言語下發(fā)出omega動情時的哭腔。 “圣子…大人……”他的omega說,“請、請您不要這么玩弄我……” 而那名鳩占鵲巢的alpha放肆地釋放著那令人作嘔的信息素,誘騙著omega掉入陷阱中。“不要這么快就向我求饒,這可是對你的懲罰,懲罰你這個放蕩的omega竟敢去勾引皇太子,你說,是不是?” “我…我真的沒有,請您相信我……我不能,不能這樣……” 衣物和rou體摩擦的聲音仿佛在跟各自互相較勁,omega隱忍又色情地喘息著,也許此時他那潔白的胴體已經(jīng)作為alpha身下最為艷麗的畫卷。 皇太子聽著那名在人前光風霽月的教會圣子如何在他的床榻上逼迫、恐嚇他名義上的妻子,“已經(jīng)做到這種地步了,明日宮里的那些人發(fā)現(xiàn)標記你的并非殿下,又要如何處置你這個yin蕩的omega?” Omega哭著喘了幾聲,大概還沒反應過來,反倒將他身上的alpha逗笑,戲謔地加重力道,好像恨不得撞入對方柔軟溫熱的身體里。 圣子飽含情欲的聲音慢條斯理地繼續(xù)道,“想必殿下也不知道,他還未來得及享用的omega,身下那張貪吃的小嘴盛滿了多少圣子的jingye?!彼蔽晹鄶嗬m(xù)續(xù),omega在alpha懷里低聲啜泣,最后忍不住開口求饒,卻只是讓對方頂撞磨弄的動作輕一些。 “可你身下這兩片rou倒是咬我咬得很緊,小路,你究竟要我怎么放過你?” “不如,就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 皇太子動了下僵直的手指,許久,他的腳步聲淹沒在柔軟的地毯上,身影于夜色中隱去。 適逢次月人災天災,戰(zhàn)亂不斷,皇太子深知蒼生苦楚,決意請命奔勞四方領土,陛下感慨皇太子一片赤子之心,欣然同意前往。 春去秋來,除了每月傳來的戰(zhàn)況,便再無皇太子的音信,有人說皇太子早就遭遇不測,只是有人隱瞞了訃告;又有人說皇太子在戰(zhàn)爭中殺紅了眼,已經(jīng)變成了一頭失去理智的瘋獸。人言可畏,更有甚者傳出要立新皇太子的謠言。不過這一切,都在三年后皇太子的凱旋慶宴上不攻自破。 皇太子只是匆匆在宴會上露了個臉便消失了,貴族們兀自猜疑,直到有人笑言,“殿下征戰(zhàn)三年,便與皇太子妃殿下分離三年,三年前新婚燕爾,三年后久別重逢,哪會有多余的時間分給我們呢?” 眾人一聽,忽然覺得合情合理,互相笑著敬起酒來。 然而皇太子的情況遠比他們想的要更加復雜,他們外人不清楚,難道皇太子最親近的部下還不清楚嗎?他們快被殿下肆意外泄的信息素壓制得苦不堪言,這次著急回到帝都,并非戰(zhàn)亂結束思鄉(xiāng)心切,而是皇太子這次的易感期爆發(fā)是前所未有的嚴重。 “不是說那個omega也會來嗎?媽的,他人呢?!殿下的慶功宴他要是不來我真的會給這個擺架子的omega看看什么叫砂鍋大的拳頭!”話音剛落,這個一米九幾的漢子就被快要失控的皇太子用信息素猛地壓制下去,“嗷嗷嗷!殿下我錯了!我開玩笑的!” 另一個人還算冷靜,說,“皇太子妃殿下肯定有他的專屬房間,聽說他性格內斂不愛見人,很有可能在房間里休息?!?/br> “那我們還不趕緊把殿下送到他床上——等等!殿下你拔劍干什么??我又說錯啥了?!” …… 一陣兵荒馬亂,他們可算把快要失去理智的皇太子帶到那道緊閉的閨門。正欲敲門時,皇太子的那柄利劍忽然橫插在他們面前。 “好好好,我們啥也不干,你自己來!”兩名手下停下動作高舉雙手,發(fā)誓絕不會打擾殿下和皇太子妃的甜蜜時刻。 閑雜人都走了,但許映川仍佇立在門口,仿若一尊雕像。他似乎并沒有開門的意思,可剛才的動靜隔著一面墻到底是驚擾了里面的omega,門忽然被打開,雙方均是一愣。 “您……”omega被撲面而來的信息素嚇得不由后退幾步,他的臉上很快彌漫開誘人的紅暈,五指捉著衣襟,聲音細如蚊鳴,“怎、怎么了?” 皇太子的視線順著他后退的軌跡,一點點黏在他白凈的裸足上,這名omega在房內竟無一絲警惕之心,連鞋也不穿。 門在皇太子進來時便鎖上,形單影只的omega似乎終于意識到在這緊閉的空間里潛藏的危險,單薄的身軀瑟瑟發(fā)抖,卻無法控制被alpha信息素挑逗起來的情欲。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在這種情境,這種狀態(tài)。 皇太子想,這是他開的門,按理說,是他在邀請我。 “對不起,請您……”但對方想要拒絕的表情實在太過可憐,好像知道單憑這副模樣就能讓人心軟。 “?。 眔mega失聲尖叫了一聲。 突然暴起的Alpha猛地將人按在墻上,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他低下頭顱埋在那截滑嫩的脖頸里貪婪地嗅聞,這名omega的信息素并不濃郁,但卻莫名讓他上癮,似乎就像陽光烘烤過小動物毛茸茸的肚皮,有一股柔軟又溫暖的香氣。 許映川快要失去理智。 他忍不住撕開對方的衣裳,唇齒在對方柔軟的肌膚上吮吸啃咬,如果對方害羞地想要扭頭躲開,他就順勢摟著那截纖細的腰肢,一口咬住那粒送到他嘴邊的rutou。 Omega被按在墻上頂弄,一身寬松的衣物松垮垮地堆積在腰間,隔著幾層布料,alpha不知輕重地讓他用雙腿描摹那根雄偉的欲望,但只是這樣似乎也難以解渴。 失控的皇太子便將他這名不守婦道的妻子從背后壓在了床上,虎口抵在伴侶發(fā)出求饒的齒間,另一只手則扒下對方浸出濕痕的褲子,將欲望一抬一頂?shù)厮偷搅鞒鱿阉幕ù缴稀K醚例X扯下了omega戴在脖子上的腺環(huán),腺體失去遮蔽物,信息素就變得更加濃郁,皇太子甚至還從中聞到了另一個alpha殘留下來的信息素, 這讓陷入易感期的他更加發(fā)狂。 Omega無法出聲,只能在alpha的掌控下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的淚水早已從濕透的眼眶溢出,打濕了alpha的指尖。 “你真的以為我會一直心軟嗎?” Alpha用力地吮吸著對方飽滿的耳垂,直至那抹白玉色被他吮咬得充血通紅,他惡狠狠地頂弄身下濕得一塌糊涂的花xue,甚至用指尖去按壓那里敏感的小豆。對方刺激得扭著屁股弓起身,卻更像主動用那濕淋淋的軟rou討好他的欲望。 “你最好就像現(xiàn)在這樣夾緊你的雙腿,不然我真的會插進去讓你懷孕?!被侍舆有σ宦暎推饺绽锏墓蜒陨僬Z不同,他現(xiàn)在非常不吝嗇去用一些極其下流的話欺辱身下這位上面下面都在流水的omega。 這話十分奏效,alpha頓時就能感覺到自己的家伙是如何擠在一團潮濕溫暖的軟rou里,他微微抽出來,guitou一會沒一會地摩擦著rou縫里窄小的洞口,手掌下的身體以明顯的速度緊繃起來。 “不…不要……”O(jiān)mega發(fā)出模糊的音節(jié),他顯然十分懼怕自己會被身上的這名alpha侵犯直至完全標記,或者,懼怕自己會被打開生殖腔,含著一肚子皇太子的jingye懷上皇族的孩子,無論是哪種假設,都讓alpha與生俱來的占有欲發(fā)出痛苦的嘶鳴。 三年前那一晚的床第之言不斷浮現(xiàn)在他腦海,許映川覺得自己大抵是快瘋了,他明知眼前這個人不屬于自己,他明知最好的做法是把人放走…… ——不為異性和愛情,只為劍和榮譽。 他已經(jīng)違背了自己的誓約。 “林路冉,睜開眼睛看著我?!?/br> 許映川撤下抵在對方齒間的虎口,將人按在他身下翻了個身,掰開兩條滑嫩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他俯身壓了上去,欲望的脈絡清晰地貼合在那嬌嫩的花唇,頂端不時碰撞著對方的囊袋和根部。Alpha低頭直視omega慌亂懼怕中又帶著一絲羞怯的眼眸。 他實在不該這般怕我,Alpha想,但我確實不討小動物喜歡,所以,他討厭我是正常的。 沖撞的力度逐漸不受控制,嬌弱的omega在他身下接連發(fā)出喘息與哭泣交替的呻吟,皇太子被誘惑著伸手用虎口卡住對方濕潤的下巴,低頭去掠奪對方的呼吸。此時被快感所支配的omega乖巧得任人宰割,哪怕舌根被吮得發(fā)麻,舌尖和唇rou在alpha的氣息下充血通紅,他也只是濕著眼眶趴在alpha寬厚的胸膛上張嘴喘息,甚至主動抬起屁股迎合伴侶的律動。 Alpha當即咒罵一聲,按住omega過分漂亮的脊背,狠狠吮咬了幾口像花苞一樣粉的rutou。 “嗚……” 該死,他怎么連哭都這么讓人…… 他在那個alpha面前也是這樣嗎?難掩嫉妒之心的皇太子發(fā)狠地在伴侶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一股暖流忽然澆在他的欲望上,他知道omega在他身下潮吹了。 沒來得及動作,Omega的信息素忽然變得愈發(fā)濃郁,許映川被刺激得雙目赤紅,卻見林路冉啪嗒啪嗒地掉著眼淚,身體不停地往他身上貼。 “我不想再弄了…那里真的好麻……”潮濕的蚌rou緊緊黏在alphaguntang的欲望上,就連飽滿的臀rou也在摩擦著他的小腹。 許映川一時分不清林路冉是嘴巴誠實點還是身體誠實點。他從對方潮紅的臉上摸出一把汗,推斷應該是omega的發(fā)情期到了。 這實在是…… 皇太子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想法太過卑劣,但一個處于易感期的alpha,一個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即使他縱容自己跟隨欲望做出選擇,也不會有人覺得這不合乎情理。 “殿、殿下……”對方似乎還保留著一點微乎其微的清醒,認得面前的人是他名義上的丈夫。他慌張得擦著掉不停的眼淚,以一種茫然的語氣說,“我下面好像一直在流水……怎么辦???” “……” 帝國的第二太陽,被無數(shù)芳心暗許的皇太子殿下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像禽獸一樣把一名omega壓在床上——不僅讓他夾著自己的jingye磨xuezuoai,還讓他用流不盡的yin水將jingye從泥濘紅腫的xue口流出。 至于易感期過后的皇太子會怎么處理這場爛攤子,那就是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