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車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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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又行駛了數(shù)日,眼見著離州府越來越遠,離了官道,四面荒涼,路途也顛簸了起來,原黎被顛地晃晃悠悠,難受了一路,在車廂內(nèi)坐臥不安,連帶著沒給顏子箴好臉色。 他真是服了自己,明明動動手指就能到幽州,偏偏要陪他在這受罪……而且這不是派了四個侍衛(wèi)護著他嗎,怎么著也能活著到幽州吧,干嘛多此一舉。 他心里跟自己嘔氣,面上更不待見顏子箴,顏子箴也束手無策,只能努力再墊些柔軟的毯子。 又一個坑洼,原黎猛地彈了起來,被顏子箴扶住,他蹙著眉,揚聲喚駕駛馬車的侍衛(wèi)慢點。 “大人,已經(jīng)夠慢的了?!鼻懊媸绦l(wèi)無奈回答,再慢還不如走路了,按這個速度他們要比原計劃遲七日才能到達。 “再慢點吧,不急于一時。”顏子箴說。 侍衛(wèi)只好放了馬鞭,任馬慢慢走。 “現(xiàn)在好些了嗎?”他柔聲問。 原黎皺著臉,往他身上靠了靠,不知是不是rou墊比較減震,于是坐他腿上,摟緊他身子,這才舒服些。 “顏子箴,我睡會?!薄八桑铱粗?。” 原黎聽著顏子箴平穩(wěn)的心跳聲,一下一下?lián)崞絻?nèi)心煩躁,昏昏欲睡間,他驀地抬頭,“你不睡么?” 他許久未睡,折騰了好久,現(xiàn)在想來顏子箴也是陪著他沒睡。 他睡了大概就倒下去了,這么想著,就搖了搖頭回不困。 “你騙誰呢?別逼我敲暈你?!痹璧伤壑樽拥瘟锪镛D(zhuǎn)一圈,突然一亮,伸手打了個響指。 顏子箴感到懷里一輕,突然變成毛茸茸一團,一雙淺色眸子盯著自己,兩只狐貍耳朵張揚肆意。 他沒怎么看過原黎原身,還是這么近的距離,當下很是稀奇,忍不住摸摸頭,又擼擼尾巴。 狐貍整個身體呈火紅色,像漸變的火焰,身材纖瘦,皮毛柔順有光澤,摸起來順滑柔軟。顏子箴原在村子里也是見過野生狐貍的,只覺得即便都是狐貍,阿黎也比他們好看太多。 “現(xiàn)在你可以抱著我睡啦!” 要是這個狐貍還能開口說人話,更是驚奇。 “嗯?!鳖佔芋鹈佳蹚潖?,也不知道在開心什么,抱著原黎躺下,將其摟緊。 馬車漸停,侍衛(wèi)也在尋找過夜的地方,獵獵林風吹過,兩人安然入眠。 原黎醒得比較早,因為馬車又啟程了。他看了眼還在睡的顏子箴,沒法動,只好又閉上眼睛,心里默默數(shù)著馬蹄聲…… 一,二,三,四…… 算了,還是睡不著。 醒來睜眼看到的就是狐貍是什么體驗?顏子箴覺得自己應該最有發(fā)言權(quán)。 狐貍鼻尖濕潤,清淺的呼吸打在他已經(jīng)沒有知覺的手臂上。顏子箴抬起環(huán)住他的胳膊,伸手過去捏了捏他的耳朵,很軟,跟原黎耳根子一樣。 “你知道這對我們狐貍來說意味著什么嗎?”原黎冷不丁開口。 “什么?” “求歡?!?/br> 顏子箴聽罷不說話,卻繼續(xù)握在手中輕輕揉捏。 耳朵上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現(xiàn)在輪到原黎騎虎難下了。 他怎么知道顏子箴這么臭不要臉了! 原黎輕盈躍起至顏子箴身上,變回人身,趴在他耳邊,魅聲蠱惑道:“你只要說你想要我……我就給你……” 顏子箴眼神清明,盯著他說:“我喜歡你。” 原黎被這句話堵住了,半晌才喃喃:“你這人怎么……” 他想了半天,也沒能從貧瘠的詞匯中找到合適詞語。 說他是不是不撞南墻不回頭,感覺語意差了點;說他不見棺材不落淚,又寓意不太好…… 都言人妖殊途,原黎心里門清,顏子箴好好一個人,非要喜歡狐妖,肯定沒好果子。他自己不可能不清楚,怎么還偏偏要飛蛾撲火……沒錯,就是飛蛾撲火的感覺,原黎找到該怎么形容了。 “你怎么這么執(zhí)拗呢。”原黎不咸不淡道。他雖如此勸顏子箴,可他卻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離開顏子箴的想法——即使他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決定權(quán)在他手里,只要他想,顏子箴這輩子都見不到他……只是他也不愿一刀兩斷罷了。 反正我們歡好一場,各取所需嘛,誰也不欠誰,原黎自以為算盤打得精,哪里會知曉世上情之一字從沒有欠和還的說法。 “你就當我是執(zhí)拗吧?!鳖佔芋饌?cè)頭吻了吻他眉心,被原黎仰頭封住唇。 他有些心亂,迫切想轉(zhuǎn)移注意力,于是忘我地和顏子箴接吻,唇舌纏綿良久,曖昧的水漬聲在不大的空間響起,吻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方松開彼此。 顏子箴摟著原黎腰的手往下,手掌包住翹臀,動作溫柔的揉捏,原黎也配合的磨蹭,沒一會感受到炙熱抵在臀瓣,又壓了壓,顏子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原黎故意無視后面,慢慢地剝掉他身上衣物,舌尖從喉結(jié)舔到胸前茱萸,在茱萸上打轉(zhuǎn),用犬齒輕輕叼住,再松開,感受顏子箴身體猛然弓起又躺平,洋洋得意起來:今天不玩死你算我白修煉了。 顏子箴忍不住制止他繼續(xù)舔下去,胡亂扒他衣物,一邊撫摸他的腰窩一邊央求:“阿黎,給我吧……” 他摸到原黎的分身,一把握住,討好似的上下擼動,指尖刮過蘑菇頭和鈴口,原黎頗舒服的嗯哼出聲,看起來很受用。 原黎又獎勵似的去親他耳朵,蜻蜓點水般吻過耳廓,像小動物在嗅什么,帶動周圍一片肌膚泛起粉紅,然后含住他的耳垂,模擬唇舌糾纏。 其實原黎剛剛騙了他——舔耳朵才是狐貍求歡動作。 顏子箴一只耳朵已然濕漉漉,像失聰一樣隔絕了其他聲音,只能聽到放大的讓人面紅耳赤的水漬聲,酥軟了半邊肩膀,原黎這才起身,伸手去摸身后冷落許久的東西。 粗壯分身孤零零堅挺著,原黎沒由來起了憐惜心,捏了捏囊袋,順著根部攥起,富有技巧地taonong幾下。他抬起臀部,讓頂端抵著xue口,輕輕蹭,xiaoxue主動吞吐,不由自主地含住整個柱頭,原黎聽得顏子箴一聲悶哼。 他也不繼續(xù)動作,就這么吊著胃口,任由馬車的顛簸讓yinjing頂端在xue口淺淺抽插。顏子箴的視角里只能看到他的后xue慢條斯理地吞吐著,大半柱身露在外面,畫面有些刺激,他卻難耐極了,又不住喚阿黎。 剛巧馬車劇烈震蕩,顏子箴順勢向上頂撞,整根沒入,方舒服地喟嘆一聲。原黎沒有防備,一下被填滿,整個人癱軟下來,腸壁絞緊,搞得兩人都沒法動作。 他強撐著起來,瞪了顏子箴一眼,眼中蓄著淚霧,沒有一點殺傷力,只能恨恨地彈了馬匹一下,驚得馬匹嘶鳴,向前狂奔。 顏子箴趕緊坐起來摟緊他,兩個人跟著馬車上下沉浮,緊密相連的地方也猛烈撞擊著,道路凹凸不平?jīng)]有章法,頂撞也很隨機,完全摸不著快感,卻次次頂?shù)阶钌钐帲痔塾炙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