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轉(zhuǎn)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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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br> “???” “恭喜你轉(zhuǎn)生成魅魔了?!?/br> “啊? “您是本地獄300年里第一位自主轉(zhuǎn)生的魅魔,在您之前的魅魔已經(jīng)被天堂軍全部殺光了,因此您具有很重要的使命” “???” “其實不了解情況也可以,只需要根據(jù)身體本能來就夠了” “你先別說話!讓我冷靜一下?!彼皶r打斷這段對話,用不知所措的眼睛觀察了一下四周。 漆黑空蕩的宮殿,腳下的暗淡血紅的法陣,以及面前這個衣著復(fù)雜的惡魔,漆黑碩大的尖角,一對大蝙蝠翅膀,還有翹在空中的皮質(zhì)的黑色尾巴。 現(xiàn)在情況是這樣,他人在地獄。 “哦我死了啊?!彼摽诙?。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明明剛才他還在附屬小國的宴會上左摟右抱來著,身邊環(huán)繞美酒美人,這塊地投降之后他就能開開心心的過勾心斗角的廢物官N代生活了。 空氣中摻雜著血液的腥氣,在地獄的高溫下很快散發(fā)出惡臭,腳下粘膩的觸感讓他知道這血至少很新鮮。 連他面前的惡魔也湊近過來,明顯寬大的披風套在他的肩膀上,松松垮垮的樣子更像是偷穿父母衣服的小孩,不合適的王冠也像圓環(huán)一樣斜掛在他頭上,繞著兩根烏黑的角小幅度地搖晃。 很明顯這些并不屬于他,但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下意識地觸摸頭頂,果不其然地碰到了堅硬的東西,在腦子大喊不妙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在盯著小腹的yin紋發(fā)呆了,甚至他的尾巴也像寄生物一樣不受控制地纏在他的大腿上。 “我是魅魔?!” 在兩人分別打量這套比裸體還色情的衣服時,當事人終于反映過來自己遭受了什么荒唐事,終于失聲叫了出來。 而對方卻松了一口氣,他湊更近了一點:“嗯,對,不過好在你只是轉(zhuǎn)生而已,接下來把儀式做完就可以了。” 甚至沒來得及問點問題,光是對方開始解衣服的時候,這幾個問題就已經(jīng)卡死在他的嘴里了,他的這具完全不受控制的新身體似乎比他更明白什么叫沒做完的儀式。 想問的問題都遭受了非法篡改,讓那一句:“我是怎么死的?”硬生生的變成了:“你要先用嘴嗎?” “不用了,射進去轉(zhuǎn)化效率最高,這樣更好穩(wěn)定你的存在” 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回答帶著嘲笑和挑釁的意味,但是他沒辦法也沒能力去品味這句話之后的情感。只知道他的身體比他更加清楚他現(xiàn)在需要什么。 他現(xiàn)在急需被jingye填滿。 下身已經(jīng)泛濫了,后xue的潤滑性體液甚至咕嘟咕嘟地往外面跑,浸濕了那根條狀的連體內(nèi)褲,這東西什么都擋不住真是有夠沒用的,多出來的液體甚至順著大腿掛在腘窩上,引起癢的感覺后,他才意識到他的身體從轉(zhuǎn)生后就起反應(yīng)了,而這些性反應(yīng)一絲不掛地展現(xiàn)給了他面前的惡魔,他甚至覺得對方能忍這么久也怪折磨的。 頭戴環(huán)狀王冠的惡魔站在他面前,他才慢慢注意起對方的臉來,就算是強jian,他還是愿意強jian犯好看一點,更何況他完全不介意亂性。 對方的眼睛他實在沒辦法拒絕,被這個高他一頭的小年輕抬起半條腿的時候,他注意力依舊在對方水藍色的眼睛和輕盈細長的睫毛上,還有因為情欲影響泛紅的冷白皮。就這種小年輕,這次吃不到他下次絞盡腦汁也要搞到手,剛才的什么貞潔烈男思想早就被他打碎咽了,何況他和這個詞完全沒關(guān)系。 “麻煩扶住我的肩膀?!毙∧贻p突然有點無奈地開口了。 他愣了一秒馬上照做,這小年輕怎么長這么高? 魅魔的身體完全和前戲這個詞撇清關(guān)系了,只要對方能夠硬起來,那他立刻就能做,根本不需要潤滑,即使對方的尺寸過大,在捅進他身體的那一刻就不存在擴張這種行為。 有一說一,剛頂進去半個yinjing頭,他就知道小年輕的那東西完全不是個好東西,魅魔的身體至少還是新的,而這小冤種進去不僅一跳一跳的,到處剮蹭嶄新而敏感的嫩rou,還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快感往腰部送,又酥又麻的感覺讓他恍惚間以為高潮過了,自己那條人尾分離不受控制的尾巴更是離譜到纏緊對方的腰,多余的部分勒在自己的yinjing上找借力點,仿佛加害主人才是它的使命一樣。實際上小年輕只是順勢頂了幾下而已,這要是正式做起來,他可能要爽到去天堂溜達一圈了。 他站不穩(wěn),腿已經(jīng)軟了,在前不久的記憶中他被兩個人類yinjing同時插入也沒有這么刺激過,單單只是插入就讓他快射出去了,或許是魅魔體質(zhì)敏感的原因? 小年輕撈起他的另一條腿,完全不指望這名魅魔能夠自己站起來吃飯了,他只能主動喂進去,好在這一次魅魔比較自覺地摟住他的脖子,不需要他提醒,直接掛在他身上很明顯是最方便的解決方法。 “你知道嗎?魅魔的身體還有腦子和腦子是完全分離的?!?/br> 這次他不用考慮了,很明顯對方是笑著說的,遇到這么手足無措的性伴侶,他自己都覺得好笑,而且他也感覺到了,現(xiàn)在他的理智和身體策馬奔騰,留下思想隨風凌亂,他能夠思考對方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卻難以克制自己的身體對著他起反應(yīng),渴求著更加激烈的侵入,連索吻都變得毫無章法,只能像小鳥發(fā)情一樣輕啄著他的嘴角。 “想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是嗎?”他吻回去,舌頭伸進去欺壓著他的唇齒,舔舐著魅魔嘴里微甜的津液,微涼的舌和魅魔滑膩的軟rou攪在一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被填充感從嘴里傳向身體,愉悅著新生魅魔的身心,尾巴也不受控制地刮蹭著兩人交合的地方。 對方趕他在窒息前抽出來,魅魔的身體都來不及換氣,卻戀戀不舍地用舌尖勾留一下對方拔出來的舌頭,他刮去嘴角的口水,感受到對方越來越加重的呼吸聲,眼里逐漸染上侵犯性,水藍色的眼睛現(xiàn)在更像是無底的海洋,無形的壓迫感讓他手腳發(fā)麻,嘴里短暫的滿足感很快被空虛感淹沒,最終拖著他沉浸到欲望的深海。 “什么小年輕??!”他暗罵,高階惡魔的壓制力滲透著他每一個毛孔,他知道,他栽了。 他揚了揚眉毛,笑道:“誰和你說我是小年輕了?”他托住魅魔的臀rou,慢慢抽插起來,比剛才那種體位多頂出半個手掌去,“沒看見我戴冠嗎?我的新子民?” 這下可是徹徹底底的調(diào)笑了,笑意幾乎掛在每一個字眼上,這家伙一直聽得見魅魔的心聲,卻一直裝聾作啞不予回應(yīng),體內(nèi)魔王的yinjing破開更深處的軟rou,頂在腸道拐彎的末端,小幅度地輕頂著那處敏感,一下下地撩撥著新生魅魔的理智,讓他朝更加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這大混蛋現(xiàn)在倒是開始像他的小冤種了,兩個一樣壞! “倒是這身體的確是20歲小年輕,魅魔先生判斷沒錯哦!”魔王轉(zhuǎn)變策略,慢出快進,總之每一下都頂?shù)慕Y(jié)結(jié)實實的,猛撞在柔軟的rou壁上,充實著魅魔空虛的身體,魅魔先生聽著這虛情假意的安慰,雖然生氣但沒辦法,他可憐的笨蛋身體只能乖乖臣服在他的抽插下,甚至有爽到昏厥的傾向。 “來聊點正經(jīng)的”魔王嘴上這么說著,卻在挺進的時候故意用那件復(fù)雜衣服的扣子碾壓著魅魔的乳尖,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本就敏感的魅魔叫出了聲,可實在太爽了,這魅魔一邊又叫又喘,一邊用腿夾緊對方的腰,試圖讓對方騰出手來好好滿足一下自己,自己也緊貼著他的身體,讓自己一直被尾巴纏著的兄弟也能蹭到魔王的衣角,短暫地滿足一下自己魅魔的勾引本能。 魔王搖晃了一下他不活躍的尾巴,用力地蹭掉那用鮮血畫成的召喚法陣,呼吸紊亂了起來,他松開手,讓魅魔憑借自己的節(jié)奏掛在他身上,而他只是輕輕撩起被魅魔用來自慰的衣角,讓那根飽受冷落的魅魔嘰嘰鉆進去,貼著他的腹肌律動。 “感覺身體恢復(fù)了一點控制權(quán)嗎?”他問。 “多出來的手可以多摸摸我嘛?” 看來沒有。 他無奈,抓起躲在衣服下面的那東西,把它摁在自己堅硬的腹肌上,一下一下地擼動著,這下更是引得魅魔胡亂叫起來,而且叫聲越來越媚,像是摻了毒藥的蜜糖,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是地獄的主人,說不定真的會被魅惑,然后被新生的魅魔榨個干凈。 魔王望著一臉享受卻紋絲不動的魅魔,嘆了口氣。 “新生的魅魔是急需jingye補充的,不然會消失,餓急了會無差別魅惑,包括你自己,就像現(xiàn)在,思想清晰腦子糊涂,身體更是本能驅(qū)動,只有飽的時候思想和理智才趨近,倒是其他體液也勉勉強能夠算一點,但遠遠不夠你的需求?!?/br> “那你能射給我嗎?我懶得動?!?/br> “你自己是廢物嗎?會不會榨精???”他終于受不了飯來張口的這家伙,沒有他主導(dǎo)甚至都懶得動一下,就讓一整條yinjing待在他身體里一動不動,完全不在意他能讓自己吃飽。 魔王卡住魅魔的腰,粗暴地進出著他的身體,盡管身上的魅魔已經(jīng)控制不住高潮了,jingye射到他的衣服里面,黏黏糊糊地拍打在腹肌上,后面也絞的緊緊的,一股接著一股的暖流噴灑在他的yinjing冠上,又趁著呼吸的空當滑落下去,從cao開的縫隙中流到魔王的卵袋上,弄臟了魔王半褪的褲子。 “快點,快射進來吧......我錯了,我下次一定好好榨精!”明顯招架不住高潮后的刺激,魅魔只能嘴上討?zhàn)?,爽上頭的眼淚伴著發(fā)膩的喘息聲被更加激烈的抽插打斷,魔王低吼一聲:“你以為我不想射嗎?做不到位我射不出去?。 ?/br> 說完這句話,他頂入深處,溫熱的jingye撞在rou壁上,被顫動的莖體送到更深的地方,魅魔出于本能的躲閃被一把壓住,讓他一滴不剩地吃進去。 魅魔當然聽不見對方說了什么,他頭都昏了,意識模糊,呼吸困難,只知道魔王射完了拔出來,一把抓過他極不情愿的尾巴,塞進他大張著的后xue,現(xiàn)在在他屁股里扭動的那東西一定就是這冤種尾巴。 不過唯一不太一樣的地方就是,他腦子似乎清醒一點了,也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