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草原上泡個澡/狼夷的來歷/云小嗅著肩窩問:你身上有狼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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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秋頂著個紫屁股,小肚子倒是吃了個滾瓜溜圓,喉嚨啞得也不想說話,癱在赫連稷懷中膩膩歪歪的,直到帳外頭說洗澡水做好了才被男人抱了出去。 說是泡澡,不過是在帳外放了個大木桶,四周遮了兩塊氈布,這還是赫連稷知道云林秋害羞,特意叫人支起來的。 以前泡澡都是大晚上,偷偷摸摸也就算,眼下青天白日,部中男女老少熙熙攘攘,氈布也擋不嚴(yán)實,云林秋光溜溜地就裹了條薄毯,在行將被赫連稷扯開毯子時慌忙護(hù)住身體,面紅滴血地問:“就...就這么泡呀?” “不然怎么泡?到河里去?”赫連稷四處打量了一下,哄慰道:“我就叫吉納阿恰守著,其他人不讓過來?!?/br> 說完便將人剝了個精光,嘩啦一聲放水里去了。 “誒呦...!”滿滿瘀腫的屁股泡進(jìn)熱水里,皮rou被燙得像縮起來了一般,云林秋一聲不顧面子的哀叫,像孩子要爹抱似的沖赫連稷張開胳膊,拖著哭腔嚎:“抱我出來...燙壞啦...!“ “疼啦?”赫連稷兩三下脫了衣服,大長腿一跨也跟著邁進(jìn)來,覺得水溫正好。 少年漂亮的臉蛋都皺在了一塊兒,雙手扒著木桶邊想出去又不敢出,赫連稷將他拽過來抱進(jìn)懷中,心疼里又帶些忍俊,安慰道:“疼也得忍著,泡開了傷才好得快。” “真沒打破么...”云林秋真的快哭了,渾身都繃得緊緊的,恰到好處的熱水到了屁股上變得滾油般灼燙,像燒紅的細(xì)鋼針般不斷鉆進(jìn)rou里。 “我收著力打的,要你疼了記得住,不是為了把你揍得屁股稀巴爛?!昂者B稷邊說著,一手圈著那一把細(xì)腰不讓動,一手往他肩頭淋水,又問:“要么我給你揉揉?” “不...!不揉...!”屁股稍微碰碰都疼,哪堪得這粗手笨腳的家伙再揉揉?云林秋嚇得急忙握住男人的腕子,腦袋搖得發(fā)髻都要散了。 “讓哥哥看看。”赫連稷挑挑眉,將人擰著肩膀又轉(zhuǎn)了半圈,仔細(xì)看了看身后,只見那兩團(tuán)渾圓的小屁股雖說褪了些紅,皮下的烏紫淤青卻鮮明地透了出來,一片凄楚。 赫連稷嘆了口氣,大手在水中探了探,終究沒忍心揉上去,把人又轉(zhuǎn)了回來:“怎的這般不耐打?!?/br> “我又不是練兵的沙袋,怎能耐打...”云林秋嘴扁著,腦袋抵在男人的肩頭又叮囑了一遍:“你..你可不許揉...” “不揉,就敷一敷。”赫連稷靠在木桶沿上,懷里抱著個滑溜溜的小子,似是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忽然長嘆了口氣,頗有些語重心長的味道:“這兒不比你們漢人城鎮(zhèn),別說是夜晚,就是大白天也處處是野獸,你與扎吉膽子怎的這么大?!?/br> 云林秋被戳中了愧疚的心事,低眉順眼地沒頂嘴,過了半晌才喃喃了一句:“對不起...” “昨夜我們趕著回來,到了族中卻聽大家都說你倆不見了,有人說看到扎吉帶你上馬,也不知去了哪里,”赫連稷先前不想提這些,可泡在一汪熱水中也放松下來,終于對心愛之人打開話匣:“我們一路沿方向找了許久,聽到珍珍的嘶叫才知道你們在那兒。” 聽到“珍珍”二字心中便是一陣酸楚,云林秋噙了一汪淚,聲音也哽住了:“竟然是...珍珍救了我們...可它自己卻...” “良駒護(hù)主,死后是能成為神駒的?!焙者B稷捏了那白玉似的嫩臉一把,將那白面頰掐出兩個紅指印,也掐得人沒心思再自怨自艾了。 “疼了...”云林秋護(hù)著臉蛋,眼角的淚許是給掐出來的,愣神地盯著赫連稷的眼睛,像是在判斷對方是不是為了哄自己而編出的瞎話。 “真的,”赫連稷與他心意相通,嘴角翹起個淺弧,低聲道:“不止我們這樣說,整片草原上的各族各部,都這么說,珍珍以后許是還能降福祉呢?!?/br> 異族男人的眼睛不會撒謊,云林秋被那帶些灰藍(lán)色的眸子深深吸引著,篤信地點了點頭。 草原的秋風(fēng)刮得烈,臨時搭起的氈布封不住天,云林秋從木桶的水面上看見頭頂?shù)奶旃庠朴?,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一陣涼風(fēng)從兩塊氈布間竄了進(jìn)來,云林秋微微打了個寒噤,把身體又往水中浸了些,下巴都泡進(jìn)了水面下,心中冒出了些疑惑,小聲打問道:“赫連...昨夜你們來時,我只聽到許多狼嚎聲,那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們讓狼離開的叫聲,告訴它們有其他猛獸靠近。”赫連稷微微俯首,目含笑意地將少年人的憨態(tài)收進(jìn)眼底。 云林秋露在水面上的眼睛倏忽間瞪大,看起來有些滑稽又可愛至極,驚詫道:“這么說來,你們還會說狼語?“ “狼夷的第一位首領(lǐng)是被群狼養(yǎng)大的,如何與狼溝通從那時起就一代代傳下來了。”赫連稷說起自己的部族話便多了起來,一字一句中都帶著驕傲:“所以對于我們狼夷人來說,狼是我們的恩人?!?/br> 云林秋從未聽過這樣離奇的事,興致大起,擰了擰男人的胳膊追問:“若萬一有狼傷了你們呢?” “狼不會傷我們狼夷人,我們只馭狼,也從不殺狼。”赫連稷一手一邊,將少年人稚氣未脫的臉蛋團(tuán)起來,盯著那晶亮澄澈的眼睛:“以前還有族人請狼群幫忙狩獵,不過現(xiàn)在已不再那么做了?!?/br> 云林秋眼珠子直勾勾盯著眼前凌厲的俊臉,腦海中浮現(xiàn)出赫連稷帶著群大狼在山林間打獵的模樣,嘟著被捏成金魚的小嘴,甕聲甕氣地問:“那扎吉呢...他為何不會狼嚎?” “那孩子沒流著我們狼夷的血,還真是教不會?!焙者B稷嘆惋地?fù)u搖頭, 男人口中的字字句句可都太神了,若是過去在江南時聽說這樣的事,云林秋定只將它當(dāng)成個傳說怪談聽聽而已,可如今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才知這里頭毫無虛言。 云林秋傻愣愣的,似在消化這從說書先生口中聽來都嫌離奇的故事,過了好半天才像只小犬似的,鼻尖貼在赫連稷頸窩處嗅了嗅,憨呆地問了句:“那你們身上,有狼味兒么?” 輕淺溫?zé)岬谋窍⑸Φ媚腥艘魂囋餆?,偏偏這涉世未深的傻小子一派天真無邪的模樣,赫連稷下腹難以遏制地升起股熱流,啞著嗓子隱忍地問:“聞出什么味兒了?” 云林秋嗅了半天,突然噗嗤一樂,臉蛋掛上了狡黠的笑容,頑皮道:“炙羊rou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