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驚悚映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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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驚悚映畫 牧野英夫經(jīng)歷了人生第一次強暴,確切地說,他在這一回是強jian受害者,從前牧野英夫哪里能夠設(shè)想到在某一天,這種遭遇竟然會落到自己頭上?那個時候他肩上扛著三八式步兵銃,行走在威武的皇軍隊列里,所到之處不要說女人,連支那的男人都一臉恐慌,各地維持會鞠躬討好,然而就在方才,他卻被一個中國人強迫施行了肛交。 當(dāng)孟月清終于心滿意足地穿起衣服離開后,地牢之中又只剩下牧野英夫一個人,牧野英夫兩只通紅的眼睛大瞪著屋頂,起初好一陣目瞪口呆,一動不動,陷于極度的震驚之中,看上去真如同一段樹樁,十幾分鐘之后,他陡然間“嗷”地一聲狂叫,仿佛一尊石雕忽然間有了生命,活動起來,兩只粗壯的上臂揮舞起來,重重地打擊在自己的胸口,兩條大腿也抬起來,用力砸著床,這就是rou棍的“捶胸頓足”,給那些支那人截去四肢,連悲憤的表達(dá)都不能夠徹底。 牧野英夫兩條斷臂把胸口拍得啪啪直響,自己怎么竟然落到了這樣的境地?他是知道那些支那人,表面上很客氣地稱呼日本兵為太君,其實在日本人看不到的地方,是都把他們叫做“鬼子”的,就是魔鬼的兒子,牧野英夫從前是很看不上她們的這種只敢討口頭便宜,精神勝利,然而如今自己是真的墮入鬼域了┌(。Д。)┐ 那個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大少爺孟月清,簡直就是活鬼,一口一口地吃掉自己,每一次他的yinjing插入自己體內(nèi),就是一條長著利齒的蛇,從內(nèi)部啃咬自己的rou,最后他的jingye就如同硫酸一樣,腐蝕著自己的身體,此時牧野英夫身體翻動,就能夠感到屁股里的液體在不住地向外流。 都是孟月清的臟東西,這個卑劣下賤的人,怎么竟然敢把他的這種下流東西射進(jìn)自己的腸道里?而且還不是一次,那混蛋足足在自己腸子里射了三回啊! 牧野英夫?qū)χ暗慕?jīng)歷記憶鮮明,此時腦內(nèi)回放如同映畫,第一回孟月清是從正面強暴自己,按著自己的兩條手臂,不準(zhǔn)自己掙扎,身體卡在自己的兩條斷腿之中,不顧自己明顯的拒絕,硬生生將yinjing插入自己的肛門,然后不住地抽插,退出去又狠狠進(jìn)入。 自己滿腔仇恨雖然已經(jīng)達(dá)到極點,仿佛能夠看到那股恨意絲絲縷縷鉆出胸口,在空中成型,可是這種憤恨情緒卻無法阻止孟月清對自己的侵入,因為并無實質(zhì)的措施,只靠憤怒不能夠在肛門掛一把鎖,也不能夠在腸道內(nèi)設(shè)置柵欄,阻擋孟月清肆無忌憚的侵犯,因此孟月清便在自己那軟嫩的腸道之中,肆意進(jìn)出,毫無阻礙。 在牧野英夫的慘叫之中,孟月清越做越是興奮,情緒終于達(dá)到頂峰,狠狠向前一頂,guitou撞到更深的地方,將那yin穢的液體灑在自己腸道里,自己便充當(dāng)了承受對方欲望的容器,牧野英夫那一刻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非人化,對于孟月清這個征服者而言,自己就只是一件器物,用來供對方發(fā)泄性欲,至于自己的思想與愿望,自己的感情,是絲毫不重要的,兩個人語言不是很通,即使自己一口流利的支那話,這個人也是不會聽自己說什么的。 當(dāng)回憶到這里,牧野英夫的精神二次受到重?fù)?,如同孟月清的jingye又一次射入他的身體,只是這一次不是射在直腸,而是射進(jìn)大腦,牧野英夫只覺得那jingye和自己的腦漿攪在一起,瞬間沸騰,如同巖漿一般,燒灼著自己的腦灰質(zhì)和腦白質(zhì)。 牧野英夫雖然只是初中畢業(yè),但是生物課學(xué)得還不錯,他家里養(yǎng)牛,殺牛的時候看到過牛的大腦,因此對人腦也有生動的聯(lián)想,此時將牛腦縮小一點尺寸,置換成人腦,眼前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孟月清的jingye如同雨水一樣,從空中落下,淋在自己的大腦上,那雨水卻是熱的,絲絲冒著氣,在大腦皮層的溝壑褶皺上蜿蜒流動,燙得表面起了皮,熏染得自己的大腦一股咸腥的味道,好像給沸騰的海水泡過一樣。 牧野英夫身體激靈了一下,不住地顫抖,他順次回想到了第二次性交,可能是覺得這樣壓制自己有些累,也可能是想換一個新鮮姿勢,孟月清射了第一回之后,躺在自己旁邊休息了一會兒,重新蓄滿了精力,翻身坐起之后,便將旁邊那憤怒驚慌的性奴翻了一個面,讓他面朝下背朝上,俯趴在床上,按住牧野英夫的脊背,從背后進(jìn)入了他。 一邊插入他的直腸,孟月清還將嘴唇貼近他的耳邊,很是親昵地說:“士兵先生,你好像很疼痛的樣子,讓我們來給你打一針止痛劑吧,我來給士兵先生注射?!?/br> 牧野英夫渾身肌rou緊緊繃起,兩只前臂撐在床上,脖頸用力向后仰,仰天大叫道:“だめ?。。 ?/br> 不準(zhǔn)啊,混蛋,你快給我住手! 然而孟月清仍然是插了進(jìn)去,牧野英夫當(dāng)時瘋狂地?fù)u晃腦袋,連聲說“やめて!やめなさい!”,幻想用怒吼威懾住他,孟月清咯咯笑著,兩只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不準(zhǔn)他翻過身來,牧野英夫側(cè)過頭來,右邊的臉緊緊地貼在枕頭上,“啊啊”不住地叫著。 孟月清湊在他臉頰邊輕輕地說著:“我會好好給你治療,軍曹閣下忍耐一下,再過一陣,藥水就會來了,輸入軍曹后面這一根大血管,通過這條大管道流通全身,這比靜脈注射要快速得多,馬上就會見到效果的,軍曹的身體立刻就會有變化,你會收緊,你會燃燒……” 牧野英夫只覺得自己的頭發(fā)根都豎了起來,在這里關(guān)押了幾個月,倒是時常理發(fā),沒有一頭亂發(fā),孟月清用剪子簡單給他剪短,雖然無所謂發(fā)型,倒也還算整齊,前不久剛給他剪過一次,如今牧野英夫的頭發(fā)短得就像他的四肢,然而就在這一刻,他感到自己頭上的那些短短的頭發(fā)全都豎了起來。 牧野英夫的頭發(fā)本來就是又粗又硬,這樣短的長度便更加容易挺立,而一瞬間他忽然就感到,那些頭發(fā)一根根忽然間就如同鋼針一樣,直刺向天,每根頭發(fā)都是一副神經(jīng)緊張的樣子,挺直得十分僵硬,就好像現(xiàn)在自己的rou體,繃得緊緊的,如同一段硬木。 孟月清的聲音仍然在他耳邊回繞:“軍曹要鎮(zhèn)定,不要抗拒治療,你這樣不肯配合,延緩痊愈的日程,是有違軍人責(zé)任的……” 牧野英夫心頭的憤怒不再那樣強烈,一種恐懼感漸漸地升了上來,這個支那人實在太詭異,好像深夜里的鬼魂,看起來很美,然而卻吸食人的骨髓,這個邪惡的鬼魅外表并不兇惡,就連聲音也是如此溫柔,如此耐心,假如只聽聲音,便仿佛一個善良美好的女子,在溫存地安慰遭遇不幸的自己,然而倘若仔細(xì)追尋他話里的意思,就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這不僅僅是糟蹋日本陸軍醫(yī)院的問題,牧野英夫感到,孟月清有一種變態(tài)的怪癖,他把本來是神圣的、充滿愛心與關(guān)懷的醫(yī)生與病人的關(guān)系,變成了一種充滿逼迫與凌虐的性關(guān)系,孟月清追求的甚至并不是性快感本身,在強暴自己的過程中,他確實興致盎然,也達(dá)到了高潮,將大量的jingye注入到自己腸道中,顯然是得到了極大的性滿足,然而對于孟月清來講,更重要的或許是那種支配與征服的快感,自己這樣一個從前高高在上的日軍軍曹,如今給他壓在身體下方,只能絕望而徒勞地掙扎,這對于孟月清,是一種巨大的心理滿足。 于是牧野英夫便感到格外的屈辱,他不住地在孟月清身下扭動身體,然而終究無法掙脫,只是加劇了兩個人皮膚的摩擦,讓孟月清更加興奮,抽插更為有力,與其說是性交,不如說是鞭笞,當(dāng)給鎖在柴房里的時候,那兩個支那仆人是用皮鞭抽打自己的身體,此時這位有知識有文化的孟大少則是用性器官來鞭打,不是那樣明顯的暴虐,然而卻讓人更加難以忍受。 終于,孟月清的jingye射進(jìn)了牧野英夫的腸道,牧野英夫“啊”地大叫一聲,瞪大了眼睛,下頦抵在枕頭上,一張臉朝向前方,兩只眼睛死死地盯住面前的黑鐵床欄,一時間寂然無聲。 孟月清輕輕笑著說了一句:“這止痛劑的效果果然很好,不再叫疼了?!?/br> 牧野英夫這才如同按開了開關(guān),重新恢復(fù)呼吸,張開嘴“啊啊”地接連不住地叫。 孟月清沒有再去管這個性奴的內(nèi)心思想活動,他宣泄之后,手臂上的力量一松,便重重地栽倒在下面人的身上,扎扎實實地壓住了牧野英夫。 牧野英夫從沒有想到這個身段苗條的青年男子竟然這樣重,或許是因為孟月清身體完全脫力,把所有的體重都壓在這個活rou墊的身上,因此就讓下面的奴隸感到格外地重,牧野英夫方才經(jīng)過了一番重?fù)簦ЙF般的掙扎也耗費了他不少體力,此時便也感覺乏力,給孟月清的身體壓得不住地喘粗氣,真想讓孟月清到旁邊去休息。 他尤其不能忍耐的是,孟月清的性器此時還留在自己的腸道內(nèi),雖然高潮之后yinjing萎縮,比起之前情緒高漲的時候,尺寸小了許多,也不再那樣硬邦邦的,然而yinjing仍然是yinjing,牧野英夫感到自己的屁股里夾著這樣一個東西,就覺得好像是大象的屁股里夾著老鼠的尾巴,特別滑稽,也特別恥辱,只是這樣一只小小的老鼠,就讓自己挫敗至此。 牧野英夫吃力地說:“你下去!你下去!” 然而孟月清并不理睬他,一直伏在他的背上,直到休息足夠,恢復(fù)了精神,這才撐起身體,將yinjing慢慢退了出來,牧野英夫剛剛松了一口氣,軀干卻又給翻了過來,孟月清再次從正面進(jìn)入了他,脹大的yinjing填滿了他的腸道。 牧野英夫不住搖著頭,嗚哩哇啦大聲叫著,身上的這個混蛋雖然不是很武勇,然而性能力卻相當(dāng)強大,竟然要連續(xù)強暴自己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