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搖落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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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搖落的果實 一月三十一號這一天,孟壽祺多數(shù)時間都在房間里,只是老朋友到來的時候,才出去見一見,比昨天輕松了許多。 他這這樣一輕松,牧野英夫就慘痛得很,孟壽祺當然是沒有那樣的精力,持續(xù)不停地肛交,但是yinjing離開身體之后,孟壽祺也沒有就此放過這個奴隸,把牧野英夫摟在懷里玩弄,一邊撫摸他背上堅實的肌rou,一邊笑瞇瞇地說:“真是個好孩子?!?/br> 牧野英夫給他這樣撫弄,真的是恨得要死了,不住地嗚嗚叫著,眼巴巴望向孟壽祺,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為什么還不肯把自己嘴里的東西取出來?憋了我兩天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睡覺的時候,是真正的睡覺,入夜之后,孟壽祺將牧野英夫又折騰了一番,十點過了一刻鐘的時候,老家伙確實有些累了,便將牧野英夫安放好,自己也躺下休息了。 牧野英夫見他熄燈鉆進被子,好一陣沒有動靜,顯然確實是睡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一天的苦工啊,簡直比礦井里的工人還要辛苦,到現(xiàn)在終于可以讓自己放松一下,雖然上肢不自由,嘴也仍然是堵得嚴嚴實實,不能發(fā)出聲音,然而牧野英夫的底線已經(jīng)降低到只要孟壽祺不來碰觸自己,就是好的,只要他讓自己一個人清靜地待著,自己就感覺慶幸。 回顧往事,牧野英夫悲涼地看到,自己的下線是怎樣一點一點降低的,真的是屈辱啊,這種奴隸心態(tài),而自己成為囚犯,還不過半年的時間,從前的許多思想與感悟,已經(jīng)距離如此遙遠。 牧野英夫悲傷地對比了一下今昔,自己從前在日記本中寫下的都是怎樣的話語,如今頭腦中的筆記上又是記錄了怎樣的字句,憂愁越來越濃稠,如同烈酒一樣,將人灌醉,不知不覺之間,牧野英夫就睡了過去。 夢中,牧野英夫又回到了海島,他好一陣沒有夢到過這樣一個場景,而之前的孤島夢幻,也都相當平靜,每天就是和草間清兵衛(wèi)捕魚、耕種、尋覓野菜,還在海濱撈取海藻,當做蔬菜。 住在海島上,食物之中就比較容易出現(xiàn)海產(chǎn)品,早飯的餐桌上有昆布湯,草間樂呵呵地說:“如果能有味噌,就是故鄉(xiāng)的味噌湯?!?/br> 牧野英夫點頭:“即使沒有豆腐,只要有味噌就好,味噌啊,是最能代表日本味道的?!?/br> 對故鄉(xiāng)的眷戀是由許多因素構(gòu)成,味噌湯不僅是一種食物,也代表了親人之間的感情,黃昏的光線下,母親的味噌湯,深深的懷念。 牧野英夫轉(zhuǎn)而說:“不過我們在這里,可以喝到椰子汁,是一種新鮮的風(fēng)味?!?/br> 沖繩那里是有椰子樹,不過在日本的其她地方,是很少品嘗椰子的,牧野英夫?qū)τ谝?,沒有太深的感情,總覺得是“舶來品”,很遙遠的地方生長的東西,不過島上有很多椰子樹,雖然島嶼內(nèi)部也有淡水,茅屋就是靠近一條小溪搭建,這樣取水方便,但他們還是儲存了一些椰子,用來當做調(diào)換口味的飲料。 在這里喝不到綠茶,椰子汁就是調(diào)劑生活的飲品,另外有的時候外面下雨,懶得出去取水,就打開一個椰子,飲用里面的汁液,不過椰汁不能多喝,有輕微的腹瀉作用,尤其是那種完全成熟的椰子,這是草間清兵衛(wèi)多年的經(jīng)驗。 草間清兵衛(wèi)嘆道:“我們現(xiàn)在都變成了沖繩人。” 牧野英夫也感到,好像生活在琉球,雖然是一個沒有原住民的海島,除了植物茂盛,人類的活動痕跡實在稀少,然而氣候很是相似,因為眷戀故鄉(xiāng)的情懷,兩個人不由得便把這里當做了沖繩,以為畢竟能夠和日本發(fā)生關(guān)聯(lián),好像距離故鄉(xiāng)就近了一點。 對于沖繩,牧野英夫從前并沒有把那里當做是日本本土,雖然沖繩也是日本的一個縣,但是在牧野英夫的心中,總覺得有些隔膜,名義上是日本的一處地方,但是那里無論是氣候,還是風(fēng)俗,都與自己所生長的日本差別很大,讓人有一種陌生感,而沖繩從前一直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無論薩摩藩是怎樣實際控制那里,名義上琉球畢竟是獨立的,只是在明治五年的時候才廢藩置縣,正式成為日本的領(lǐng)土,距離現(xiàn)在不過六十多年,所以無論官方怎樣說“大和沖繩是一家”,在牧野英夫心中,總覺得那里的人都是外國人。 牧野英夫從前曾經(jīng)有想過這個問題,有一天他讀報倦了,將報紙放在一邊,想著方才報紙上一篇文章,上面在宣傳日本國民去臺灣“殖產(chǎn)興業(yè)”,在臺灣建立新式先進的文明,牧野英夫不由得想到,臺灣的氣候和琉球很相似啊,都是炎熱的,日清戰(zhàn)爭之后,臺灣也投入日本的懷抱,歷史上,東亞歷來是以支那為中心,然而現(xiàn)在,似乎日本的時代就要到來了,從豐臣關(guān)白以來,蘊含于神之后裔的了不起的夢想,如今終于在逐步實現(xiàn)之中。 然后他又想到?jīng)_繩,覺得官方的宣傳有些愚蠢,太過一廂情愿,官方一直說“沖繩人都是日本國民”,然而雖然那里的人都改為日本姓名,而且也都說日語,從外表看來,似乎與日本人沒有差異,但是在像是自己這樣的“真正日本人”看來,總覺得不完全是自己的同胞,日本的本土是本土,沖繩是沖繩。 不僅是他一個人這樣想,牧野英夫有時候和朋友閑談,講到這件事,他們也有這樣的想法,無論官方怎樣說著那種“肯定正確”的話,民眾的感情不是可以輕易改變的,想來沖繩人對日本本土也是一樣的看法。 然而現(xiàn)在,在這樣一個遙遠蠻荒的島嶼上,就連沖繩也變得溫馨親切,這大概也可以用愛因斯坦相對論來解釋吧,人的感情總是相對而言,不同的情況下,會產(chǎn)生不同的情緒。 而今晚的這一個夢中,牧野英夫是去摘椰子,草間釣魚去了,牧野英夫負責(zé)采摘幾個椰子回來。 “我們晚飯做椰子燉魚??!”草間很是快活地這樣說。 牧野英夫笑了笑,拿著石刀走了出去,椰子不僅能提供飲料,也是一種別有風(fēng)味的食物,草間流的椰子魚是這樣做的,將魚斬成塊,然后打開一個椰子,倒出椰汁,挖出椰rou,放入魚塊,把一部分椰rou和椰汁重新裝回椰殼內(nèi),直到椰汁填滿為止,便將蓋子蓋好,把整只椰子放在火堆里面烤,當椰殼表面燒焦的時候,里面的魚就炊熟了。 牧野英夫從前是時常吃魚的,生魚片、煎魚之類,此時覺得椰子燉魚風(fēng)味很是不同,鮮嫩的魚rou浸染了nongnong的椰香,讓魚rou更為甘甜,每當享用這一道食物的時候,牧野英夫不由得便開始遙想,沖繩人也是食用這樣的料理嗎?真的是很不錯的啊。 椰子樹長在另一個方向,牧野英夫與草間分路而行,牧野英夫?qū)⑹恫逶谘g,兩手抱住樹干,兩腳蹬在樹上,便爬了上去,椰子樹真高啊,足有二十米,果實都懸掛在上方。 爬到上面,牧野英夫手握石刀開始砍椰子的枝條,那一根樹枝上掛了一串椰子,有五六顆果實,都已經(jīng)成熟了。 他準備多砍幾只椰子,椰子是很重要的一項物資,不僅是椰汁和椰rou,椰子殼也是寶貴的,可以做成各種器皿,比如飯碗,茶碗,儲水器具,甚至用來當做炊具。 島上不知是否有鐵礦石,即使有,兩個人也無法冶鐵,不掌握那樣的技能,所以就會用椰子殼來燒水煮飯,雖然一兩次之后就要丟掉,但是總比喝生水要好得多,飲用未曾煮沸的水,容易致病,而總是吃燒烤料理也會感覺到膩,椰子殼可以做燉煮的料理,炊熟的食物還會有一種特別的清香,很不錯的,是荒野中意想不到的情調(diào)。 牧野英夫砍著椰子,心中在想,孤島生活真的沒有那么多的詩情畫意,連鋼制的柴刀都沒有,制作了石刀,簡直好像回到了石器時代,要自己打石器,這還是在草間君當初攜帶了少量工具上島的情況下,否則會更加艱苦。 草間清兵衛(wèi)在這里四十年,石刀石斧的打制都已經(jīng)相當熟練了,能夠打磨出很漂亮的石器,這種本領(lǐng)牧野英夫如今也正在學(xué)習(xí),畢竟不知要在這里過多少年,這類技藝總該自己掌握才好 而這一段時間,牧野英夫的感受是,原始人的技能也不是那樣容易掌握的,有了金屬之后,石器工具看起來非常簡陋,象征了人類發(fā)展的低級階段,然而自己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面對石塊根本就是相當笨拙,自己第一件打制的是石鏟,準備用來挖土或者挖野菜,然而成品慘不忍睹,當時牧野英夫就閉上了眼睛,實在不忍心再看了,人生路上一個重大的失敗。 草間便安慰他:“沒有什么的,第一件石器,已經(jīng)很好了,我當初也是這樣,慢慢練習(xí),會熟練的?!?/br> 枝條砍斷,這一串椰子落到了地上,牧野英夫正在砍另一串,忽然間只聽下面一陣隆隆的吼叫,牧野英夫低頭向下一看,夾住樹干的兩條腿登時開始發(fā)抖,差一點就掉落下去,怪物又來了??! 牧野英夫驚恐地緊緊抱住樹干,望著下方的怪物,萬幸怪物不會爬樹,只是在下面吼,牧野英夫不由得便大叫道:“草間君,草間君,你在哪里?有怪物!” 雖然即使清兵衛(wèi)趕來這里,面對如此龐大的怪獸,其實也不知應(yīng)該如何處置,不過牧野英夫此時本能地呼救。 這樣高的樹,怪物確實難以攀爬,此時就只是繞著樹干轉(zhuǎn)圈子,不住地吼,牧野英夫本來想的是,無論要待多久,自己就在上面與它對峙,時間久了,怪物失去耐心,可能就離開了,然而哪知忽然之間,椰子樹開始劇烈地搖晃,原來是怪獸在撞樹。 牧野英夫拼命抱著樹干,然而樹身晃動太劇烈,他終于一個失手,掉落下去,掉落的姿態(tài)如同椰子,石刀也飛落進了草叢之中,疾速的降落之中,牧野英夫萬分驚恐,這樣的高度,自己墜落下來,即使幸運地沒有死亡,也很可能成為癱瘓,島上除了自己只有草間清兵衛(wèi),沒有以此為職業(yè)的護理人員,自己這樣一個癱瘓病人,可怎樣生存呢?會給草間君帶來沉重的負擔吧? 不過就在下一秒,牧野英夫的身體落在一雙粗壯的臂膀之中,是怪物伸出雙臂,在下方接住了他。 短短幾秒鐘的下墜,牧野英夫頭暈?zāi)垦#Q眼花,一顆心劇烈地跳動,牧野英夫給怪物橫抱在臂膀里,他大口地喘著氣,過了一會兒終于恢復(fù)過來,目光向上一望,怪物??!自己這一顆長條粗壯的rou椰子,正是落入了怪物的爪子里啊! 牧野英夫于是慘叫出來,從怪物小臂上跳下來,掙扎著便要逃離,然而那怪物一條前肢攔在他的腰部,另一只爪子抓住他的一條腿,用力向外一拉,牧野英夫的兩條腿就分開了,怪物將他又抱了起來,讓牧野英夫的胯部卡在自己腰間,于是牧野英夫明白了,它是要用這種方式再次強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