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錐心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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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錐心地獄 孟公館的客廳之中,孟壽祺與日本官員山田正在推杯換盞,兩個人的酒杯磕在一起,發(fā)出輕輕的碰撞聲,聲音十分清脆。 那兩個人顯然將杯子里的酒喝盡了,然后山田用不很熟練的中國話問:“老先生要去澳門,是為了什么?難道以為皇軍不好嗎?” 孟壽祺笑道:“這一陣身體不是很好,而且上海的夏季太過悶熱,到了這個年紀,實在有些承受不住,據(jù)說澳門那里的天氣不錯,四面都是海,夏季有海風(fēng),清清爽爽,空氣也清新。” 山田笑著又問:“上海雖然燠熱,為什么不去香港?” 還真別說,山田的中國話雖然半生不熟,然而盡用文詞,不說炎熱也不說燥熱,說的是“燠熱”,這就顯得與別人不一樣,是個文化人。 “香港太多人了,而且房價太貴,像是我這樣的小生意人,實在承受不起啊。聽說山田君前一陣去過香港?” 孟壽祺的這一問,顯然碰到了山田的得意處,山田樂呵呵地說:“是的,在那里住了一周,真是好地方,香港的舞女比起上海,又是不同,更加豪放一些,上海舞女比較精致些,但是都比日本藝伎更加明朗一些,藝伎是相當(dāng)含蓄婉轉(zhuǎn)的。香港確實人更多一些,巷子很狹小,讓人感覺有些悶,上海的弄堂,畢竟比那里還顯得寬敞?!?/br> 于是幾個人就開始比較各地女人的特點,孟月白是在香港讀過幾年書的,此時談起香港的風(fēng)土人情,與山田居然相談甚歡。 牧野英夫躺在里邊臥室之中的床上,聽著外面的談笑聲,只覺得有鋼針扎在心上,自己的同胞就在外面啊,然而自己徒然地聽著聲音,卻不能夠與他對話,而且那還是日本的官員,在汪精衛(wèi)的政府里當(dāng)顧問的,派駐在上海,他對于自己,負有的責(zé)任比日本平民要更多一些,倘若他得知了皇軍勇士的遭遇,一定會采取措施的,然而自己卻無法向他傳遞消息,只能是在這里無聲地著急,寫出一篇,吉田兼好是多么的灑脫,而自己卻是多么的郁悶。 要說孟壽祺這個老鬼,真的是殘酷無情,特別擅長折磨人,他與日本官員頗有交往,有的時候就會在家中宴客,在花園里擺開餐桌的時候,自己當(dāng)然是難以見聞的了,但當(dāng)宴會在客廳中舉辦,自己就可以清清楚楚在臥室里聽到聲音,聽到外面日本人那僵硬的中國話,牧野英夫只覺得仿佛有貓爪撓心一樣,就在十幾米外啊,只隔一道房門,自己如果能夠出去,對方看到一定會驚異的,假如取出自己嘴里的物件,自己就可以盡情訴說,孟壽祺一家便逃無可逃,都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自己終于等到了“公理戰(zhàn)勝”的這一天了。 然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孟壽祺都會將自己束縛得牢牢的,斷掉的四肢都用布條纏繞住,如同一段圓木一般安放在床上,自己這個樣子,連翻身都困難,更不要說爬到門邊,引起注意,因此雖然就只是這樣短短的距離,卻好像山與海一般遙遠,自己能夠聽到日本人的聲音,近在咫尺,卻無論如何努力都難以接觸到。 所以每一次孟壽祺宴請日本人,雖然在孟壽祺這邊,是對占領(lǐng)軍屈服,往好一點說是“虛與委蛇”吧,保存實力,未來將以有為,然而畢竟是屈辱,然而在牧野英夫而言,卻也沒覺得怎樣榮耀,這種時候,他沒有太多精力為日本的勇武而驕傲,而是滿心的焦躁,在帝國正午光芒的明亮照耀下,也有一些幽暗的角落,太陽上面也有黑子,就只隔一道門,十幾米的距離,就是兩個世界,判然分明,那一個世界是光明,這一個世界是純?nèi)坏暮诎?,而這短短的距離,自己無論如何也突破不出去,看起來似乎很簡單,想要達成卻異常艱難。 因此牧野英夫便以為,這是孟壽祺對自己的刻意報復(fù),他對著日本官員賠笑,自己也不能夠好過,一定要讓自己嘗一嘗這種“可望不可即”的痛苦,他心里才能夠平衡,想到孟壽祺的這種用意,牧野英夫格外的痛恨。 這個時候,牧野英夫如同尸體一般,僵硬地躺在那里,喉嚨中發(fā)出痛苦的嗚咽,在他被迫大大張開的口中,塞著一條毛巾,沉悶微弱的喊叫聲從毛巾后面?zhèn)鞒觥?/br> 牧野英夫心中悲涼,這些人只要得到批準,馬上就要離開上海去澳門,而且要將自己也帶到那邊去,日本特高課雖然肯定在澳門派駐了人員,但澳門名義上畢竟是葡萄牙的勢力范圍,自己在上海,一直都沒有找到逃脫的機會,倘若去了澳門,希望更加渺茫,山田君啊,為什么你每次都只在客廳,就不肯到臥室里來看一看的? 忽然之間,事情有了變化,牧野英夫聽到腳步聲向房門而來,下一秒臥室的木門給推開,孟壽祺和山田孝出現(xiàn)在門前,牧野英夫的身體登時猛地一抽,山田君,你終于來了,快來幫幫我! 卻聽到孟壽祺對山田孝說:“請山田閣下好好休息。” 山田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床上,微微一笑:“多謝孟君的厚意,孟老先生真是大日本帝國大大的朋友?!?/br> 山田孝走進了臥室,孟壽祺就在他身后,將房門關(guān)閉了。 牧野英夫眼望著山田孝一步一步走近了自己,此時牧野英夫心中分外焦急,他的兩道目光灼熱地投射在山田孝臉上,扭動著身體嗚嗚叫著,迫切想要和對方說話:“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士兵,給這些支那暴徒囚禁在這里,他們還將我的四肢切斷,折磨虐待,請山田君趕快召集日本憲兵過來,救我離開這里,嚴厲地膺懲這些支那人!” 這個時候山田孝已經(jīng)來到窗前,掀開蓋在牧野英夫身上的薄薄的毛毯,便看到了下面那特殊的肢體。 山田孝臉上果然露出了極其驚異的神情,輕輕地用日語說:“本當(dāng)に珍しい生き物ですね。” 真的是很珍奇的生物啊。 牧野英夫很久沒有聽見過日語,此時聽到純正的日語,瞬間便感到分外親切,然而他分辨了一下話中的意思,便覺得不太妙,為什么山田君竟然好像是很欣賞的樣子?他能夠聽自己說幾句話嗎? 山田并沒有留意床上這個人那一臉焦急的神情,這種表情他已經(jīng)見慣了,并不以為意,他兩眼緊盯著這人胯下的那一根物件,伸出手來捏住yinjing前后擺蕩,對著那根roubang笑著說:“可愛的,我們來打個招呼吧!” 那種熟悉的屈辱感在牧野英夫心頭涌現(xiàn),每當(dāng)這種情境,yinjing就代表了自己的思想和精神,尤其是孟月清和孟月白,這種態(tài)度十分鮮明,有的時候牧野英夫恍惚感到,自己的軀體是土壤,yinjing是種苗,并不是一個男人長了一根yinjing,而是這根yinjing寄生在身體上,身體的存在只是為了給yinjing提供養(yǎng)分。 這個時候,只見山田俯下身體,將頭湊到牧野英夫的下體,張開那兩片肥厚的嘴唇,竟然將牧野英夫的yinjing含進了口中,牧野英夫的軀干登時如同遭遇鞭笞,大大地激靈了一下,然后不住地顫抖,因為山田已經(jīng)開始吞吐。 山田對此顯然是很熟練的,兩片如同香腸一樣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那粗大的yinjing,舌頭還不住地舔著柱身和guitou,舌尖在尿道口搔弄,讓牧野英夫鉆心的癢,簡直以為他的舌頭如同蛇信,尖尖地分叉,尖端正在從自己的尿道口鉆入進去,十分可怕,然而又分外yin蕩,讓牧野英夫頭皮發(fā)麻,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偏偏他的身體給束縛嚴密,難以轉(zhuǎn)動,心頭的灼熱無法發(fā)泄,就讓他格外感覺壓抑,所有的火氣便都涌向下體,讓那物件格外厲害地膨脹起來。 yinjing在口腔之中迅速長大,山田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那飄在牧野英夫身上的眼神顯然就是在說:“看,我就知道你是受不住的吧?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這樣的快樂呢?雖然你是給捆綁著,似乎是被迫接受,但是即使放開了你,你也是愿意的吧?這個樣子倒是一種特別的情趣。” 牧野英夫不住地搖著頭,真的是太痛苦了,如果單純說身體上的感覺,其實是相當(dāng)快活的,牧野英夫成為囚犯五年時間,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快慰,那幾個人雖然千方百計強暴他,也會用手來撫摸他的前端,但是從來沒有給他koujiao過,不知究竟是沒有這樣的愛好,還是因為覺得koujiao會有損自尊,反正自從給他們囚禁,牧野英夫的yinjing就再也沒有進入過如此灼熱緊密而又潮濕的地方,一瞬間讓他想起當(dāng)年買春的時候,感覺到的那種興奮,實在好像是極樂世界一樣。 然而牧野英夫也知道,山田孝的口腔可不能和女人的yindao相比,尤其不可以與妓女類比,山田孝此時可是極具侵犯性的,與妓女的貢獻于人不同,牧野英夫在山田孝身上,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威脅氣息,山田孝并非工具化的,自己才是山田孝的工具,雖然山田孝此時是在為自己koujiao,看起來仿佛在取悅自己。 于是山田孝在牧野英夫的眼睛里,就開始改變形象,原本不過是肥胖,如今則好像一只鲇魚精,又大又扁的頭,寬闊的嘴從臉的這一邊扯到那一邊,占據(jù)了整張臉,所做的就是貪婪地吞噬,此時正在對自己大大地張開嘴。 想到自己從前曾經(jīng)吃過的燒鲇魚,牧野英夫就感到一陣反胃,可嘆楊嫂頂擅長燒這道菜,楊嫂的魚料理,有兩道最為拿手,一個是紅燒劃水,一個是燒鲇魚,都是頂好的,然而從此以后,只怕燒鲇魚自己就吃不下了。 雖然感覺極其痛苦,然而身體的快感可恨的強烈,過了一陣,牧野英夫終于身體一抖,射了出來,山田孝果然經(jīng)驗豐富,沒有給嗆到,他將嘴里的jingye吐到床尾的痰盂里——中國特色器皿,無論階層高低,房間里總有痰盂,多是搪瓷的,上面繪著鮮艷的花卉,牡丹花圖樣特別有中國風(fēng)——又用茶水漱了口,然后便從牧野英夫口中取出毛巾,沖他笑道:“剛剛愛君已經(jīng)快樂過了,現(xiàn)在該讓我也快樂一下,這是很公道的交換,你說是吧?就請幫我潤一潤吧?!?/br> 牧野英夫嘴里的毛巾雖然取了出來,然而他大張著嘴,不住地蠕動嘴唇,仍然不能說話,因為嘴里面戴了一個口枷。 當(dāng)初孟月白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東西,金屬制成,很堅固,緊緊地卡在他的上下牙齒之間,讓他無法合攏住嘴,這個邪惡的工具就是為了強迫koujiao,口枷拿來的當(dāng)天,三個人便輪流試過一次,牧野英夫給嘴里的東西撐住牙齒,不能閉上嘴,只能坐在地上,大大地張開嘴巴,讓眼前的人將yinjing插入進來,當(dāng)嘴里塞滿了yinjing,牧野英夫瞬間的感覺就是,“真的好想死!” 當(dāng)時孟月清還很是開心地說:“還是月白靈巧,終于找到了這個,早就想嘗試這件事,只是一直不很方便,如今終于有了解決的辦法。愛君你不要難過,這樣的委屈只是暫時的,將來等到你沒有了牙齒,就不必再戴這件東西?!?/br> 然而孟月清的話可半點沒有讓牧野英夫安心,他馬上便想到,幸好大少爺沒想到要把自己滿口牙齒硬生生拔下來,那樣自己就徹底成為一條活rou,連牙齒這個最后的武器也失去了,而且要怎樣吃飯?難道只吃蛋撻嗎?葡萄牙的蛋撻雖然很是軟嫩甜美,自己也喜歡甜食,但是只吃這個畢竟有點膩。 此時山田孝在牧野英夫口中讓yinjing脹大起來,又潤濕了它,便抽出來插入了他的肛門,牧野英夫只覺得如同有刀子割在自己的身上,仰起頭來便“啊啊”地凄厲嚎叫,從沒有過這樣的痛苦,是日本人在強暴自己,而且這樣一個腦滿腸肥的家伙,大大的肚子里滿是肥油,如同一頭豬,這種家伙,從前自己一拳就可以打倒,會讓他抱著肚子痛叫,然而如今,自己卻給這一頭胖鯨魚壓在下面強迫。 這個場景實在太可怕,進展到了這里,牧野英夫猛然便醒了,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個夢,然而夢境與現(xiàn)實又離奇地能夠相接,孟壽祺用自己來“招待”山田孝,是為了拿到批準,離開上海,經(jīng)過了這樣一場性賄賂,后面的事情應(yīng)該就順利了吧?畢竟現(xiàn)在這伙人都已經(jīng)身在澳門,然而這都是因為自己的犧牲。 于是牧野英夫便悲號起來,孟月清看著他這凄慘的樣子,猜想到必然是做了邪惡恐怖的夢,便咯咯地樂,伸手到他胯下摸了摸,然后舉著手指給他看:“已經(jīng)濕黏黏了呢,方才在夢里,也快活得很啊,現(xiàn)在讓我來為愛君紓解?!?/br> 牧野英夫驚慌地看著他將自己面朝下放在旁邊一條石凳上,讓自己的四肢垂下來,就從背后進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