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薔薇雪(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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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薔薇雪(九) 這一個晚上,英夫正在房間里讀書,忽然間房門拉開,橘綾走了進來,英夫瞥了她一眼,簡單地說了一句:“你回來了?!?/br> 便垂下目光,又繼續(xù)讀書。 橘綾走到他的身邊,與他并肩坐在一起,身體緊貼著身體,伸出手來攬住英夫的肩膀,親昵地說:“英夫,水池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我們過去泡溫泉好不好?” 英夫登時回想起上一次的事情,連忙搖頭:“承蒙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jīng)泡過了,不需要再泡?!?/br> 橘綾將身體整個兒便靠在英夫的身上,說道:“あなた,為了我再去一次,好嗎?” 英夫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她那一臉溫柔甜蜜的神情,不由得便感覺毛毛的,他知道橘綾并不是在請求,而是在向自己傳達她要求自己做的事,雖然很是婉轉(zhuǎn)。 于是英夫只能硬著頭皮說:“等我拿一下東西?!?/br> 英夫拿了浴巾,便與橘綾一起走出房間,來到溫泉池,水池中傳來芳子的笑聲,英夫感覺稍稍放心一些,還有人在這里,想來那個人便不會那樣大膽,然而橘綾卻將他帶到最角落的地方,脫掉衣服之后,將鮮艷的浴衣掛在木架上,成了一個屏風(fēng),正遮擋住那邊的視線,于是英夫明白了,原來她是要這樣做,橘家的女人這么多年以來,早已經(jīng)有了許多的辦法,可以利用各種條件,不為人所知地占有那個屬于自己名下的男子。 英夫也只得脫了浴衣,將它搭在架子上,還下意識地學(xué)著橘綾的樣子,特意展開來,成為一個更為嚴密的屏風(fēng),這樣水池的兩邊便都給遮擋住了,另外一邊,懸掛的是大大的浴巾,到這時就只有一個方向是展露出來的,然而那里少有人行走,英夫向四周看了看,可以說兩個人是用幾件織物將這里圍成了一個小空間,如同一個簡易的房間一般,在這樣一個半私密的地方,橘綾又不知要做什么了。 英夫還在上面躊躇,而橘綾已經(jīng)在水池之中招手,英夫又猶豫了一下,終于以武士的堅毅,勇敢地踏入溫泉池,溫?zé)岬某厮]了他的身體,一直到達小腹的部位,溫泉水讓他感覺放松,稍稍松弛了神經(jīng),坐了下來,這個時候便看到橘綾將行燈吹熄,本來上面是懸著吊燈,可是橘綾已經(jīng)將電燈關(guān)掉,安放了一只行燈在這里,現(xiàn)在連行燈也熄滅了,水池周圍一片昏暗,即使有人從這里經(jīng)過,也看不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于是英夫的心情便更加惴惴,果然,潺潺的水聲響起,橘綾在水中如同魚一樣游向他,幾秒鐘便來到他的面前,緊緊地摟住了英夫,英夫的呼吸登時急促起來,掙扎著說:“綾君,不要,你這一天辛苦了,就泡一下溫泉不好嗎?” 黯淡的光線之中,橘綾狡黠地一笑,摟抱住英夫的脖頸,將身體引向上方,便吻在了他的嘴唇上,橘綾的氣息甜美而灼熱,源源地灌注進英夫的口鼻,如同茶爐上的香粉湯,芳香甜蜜到讓人頭腦昏沉,英夫感覺整個溫泉池都成為香粉甜湯,自己就給浸泡在這樣的濃湯之中,那種甜膩的氣息從毛孔滲透進自己的身體,一直鉆入自己的骨髓,慢慢地就讓自己筋骨軟化,就連大腦都無法再思考,成為一個從肢體到精神都癱瘓的人,從此只能夠任憑橘綾擺布,自己便給陶冶成一個徹底的奴隸。 想到這樣的前景,英夫心生恐怖,不住地顫抖,即使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分出心思來想,橘綾的個子矮,終究有一些不便,比如說此時,她就要踮起腳來,才能夠湊到自己的嘴上,她此時還踩住自己的腳背,仿佛要以此為階梯,向上攀登一樣,啊,橘綾的身體在水中浮起來了,難怪她此時居然能夠?qū)⒆约旱念^壓向后面,有這樣一種仿佛壓倒一般的姿態(tài)親吻自己,在這樣的姿勢之下,英夫清楚地感到,橘綾是施與者,而自己是接受者,這讓他很是感覺憋悶。 更令英夫慌張的,是橘綾的性器在溫泉水中漸漸挺立,正yingying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仿佛要從前面便戳進來一樣,穿過腹部那一層皮rou,在自己的直腸另外開一個口,直接戳到前列腺上面來,不能責(zé)怪英夫有如此荒誕的聯(lián)想,橘綾那強烈的情欲,仿佛是要在他渾身上下都戳滿了洞,簡直沒有一個地方是她不想插入的。 英夫很怕她又要在這里占有自己,其她人還沒有離開,這可是讓人多么羞恥啊,于是當(dāng)橘綾終于放開他的嘴,英夫喘息著,昏頭昏腦哀求道:“別在這里,拜托,不要在這里……啊,別這樣,把我放下來吧,啊,別,我,我愿意為你koujiao,綾君以為可以嗎?別這樣對我……” 此時蒸汽彌漫的溫泉池中,想要逃離的英夫給橘綾從后面環(huán)住,托起他的兩條腿,將他的整個身體抱在懷里,如同懷抱一個嬰孩,將他的臀部對準(zhǔn)自己的下體,慢慢地、慢慢地放下去,英夫只覺得一根熱熱的roubang撐開自己的肛門,一點點向內(nèi)部鉆入進去。 英夫在橘綾的懷抱之中痛苦地搖著頭,太羞恥了,自己這樣的姿態(tài),簡直好像一個軟弱無力的孩子,任憑橘綾作弄,這種姿勢可該是多么的讓人慚愧啊,橘綾儼然成為一個巨大的山峰一般的人,將自己拿在她的手中擺弄,英夫甚至感到,自己的這個姿勢,簡直好像一個殘疾的人,給人抱著打開雙腿排尿一般。 這樣的想象,讓英夫的無力感更加強烈,他驚慌地祈求著:“啊,不要,不要!綾君,請你放開我!” 橘綾在他耳邊輕輕地咯咯笑著:“英夫,如果我這個時候放開,你會更痛苦的,那樣太急劇了,沒有適應(yīng)的時間?!?/br> 英夫于是明白,倘若橘綾這個時候放開手,她會眼看著自己下墜,將身體在yinjing上貫穿,那種情況的速度要遠遠快過現(xiàn)在,橘綾此時畢竟是慢慢來,讓自己有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 于是英夫幾乎要啜泣了,橘綾這個家伙,實在是太促狹,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戲弄自己,她就不能夠先托住自己的臀部,等到自己兩只腳落在池底,再放開自己嗎?可想而知,即使自己抓住機會拼命撲騰,想要脫離開,她也不會讓自己如愿,自己一定就會仿佛癱瘓一樣,只能在水中下沉,以自身的重力加快插入的速度。 英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松了身體,忍耐著逐漸深入的rou柱,到最后他終于感覺到,有兩顆圓丸墊在下面,到底了,果然下落的趨勢停頓,英夫便不由得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無論如何,第一關(guān)總算過去了,通過上一次的經(jīng)驗,英夫知道,橘綾不會立刻要求他提供進一步的rou欲刺激,畢竟橘綾也想要享受一下溫泉,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橘綾會在英夫的身體里,好好地浸泡溫泉來放松,所以自己暫時只是被嵌入,還不會被抽插。 橘綾抱著英夫坐在水池中,溫泉沒過了她的肩頭,直到脖頸,英夫坐在她的懷抱中,身體隨著泉水微微漂浮著,過了一會兒,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依然打開著,兩條健壯的長腿就這樣在橘綾的雙腿兩側(cè)擺動,呈一個大大的“八”字形,自己的下體鮮明地展露在那里,正可以給人清清楚楚地看到,難怪橘綾的臉緊貼著自己的大臂,視線顯然正落在那上面,此時明明沒有那暴君的手管制住自己,為什么仍然要分開腿呢?難道是因為習(xí)慣?自己與橘綾單獨相處的時候,多數(shù)是這個姿勢,因此竟然在身體里打下了烙?。?/br> 于是英夫便努力地要并攏雙腿,然而就在他剛剛縮小了兩條腿之間的距離,這個改善的趨勢便給中止了,兩只細白的手抓在他的腿根處,將那已經(jīng)開始閉合的雙腿重新打開來,英夫痛苦地哀求:“綾君,不要這樣好嗎?太羞恥了?!?/br> 橘綾溫柔地說:“我很想看看英夫呢,英夫?qū)τ谖?,?yīng)該是沒有隱瞞的,對嗎?” 英夫哽噎著,人的坦誠不應(yīng)該是指這一方面,你明明是在用視線jianyin我,雖然這個時候光線一片昏沉,水面下黑乎乎看不清楚,然而你畢竟是妖精的眼睛,夜間不用開燈,房間里的物件也看得明明白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都看到了一些什么,流水下的一串rou啊,給溫泉正在沖刷。 而且你的手還開始摸,你開始摸了,摸人家那樣一個敏感的地方,英夫的身體在泉水之中不住地顫抖,太痛苦了啊,自己的肛門給橘綾的性器填滿,成為給她浸泡溫泉助興的物件,如今她又在摸自己的前面,一天的工作結(jié)束后,在溫泉池中盡情地將自己玩弄,緩解一天的壓力和疲勞,即使是,也并不是這樣一種做法,那里面的女人,可沒有她這般灑脫,不過是以“好色”自解罷了,橘綾才是真正的好色,倘若有人寫出她的故事,一定很令人驚訝吧Σ(⊙▽⊙”a 英夫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yinjing仿佛吸飽了水的海綿,不住地膨脹,將他下體的孔洞堵塞得嚴嚴實實,沒有一點溫泉水可以進入,那逐漸升高的熱度讓他有一種被烘烤的感覺,不安地在橘綾懷抱里扭動著身體,橘綾輕輕地笑著,指尖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rou上撩弄,那里的皮膚相對細嫩一些,更加敏感,英夫只覺得有水下的昆蟲正在自己身體上面爬。 是水蜘蛛,從前在故鄉(xiāng)水塘里便看到過的,橘屋庭院里的小小池塘中,也有水蜘蛛,用蛛絲結(jié)成一個密封的球體,銀白色,仿佛一個銀球,水蜘蛛在水面之下,就住在里面,好像一個小小的潛水艇一樣,水蜘蛛雖然是住在這樣漂亮有情調(diào)的地方,然而也是吃rou的,此時就是把一只獵物囚禁在她的絲質(zhì)巢xue之中,反復(fù)地侵犯。 英夫的頭與肩膀雖然露出水面,然而這樣的聯(lián)想讓他感到自己整個人都沉到水下,與外界隔著一層水波,雖然能夠看到水上的世界,卻無法向外面?zhèn)鬟f消息,這水中的絲房就是一個小世界,圈住了自己所有的喜怒哀樂。 這個時候,橘綾輕聲地說:“あなた,我要動了,你忍耐一下。” 英夫得到這樣一個警告,登時收回思緒,繃緊了神經(jīng),鄭重地點了點頭,他以為橘綾要將自己的半身搭在池壁上,就像上次一樣,自己伏在那里,她從背后進入,哪知橘綾竟然并沒有起身,而是從下面托住他的兩條腿,將他慢慢舉了起來,然后用這樣的姿勢回落。 英夫的身體登時便不住地激靈,怎么竟然會是這樣?用托舉的方式,實在太羞恥了,這樣的姿勢,仿佛是自己在尋求插入貫穿,而且那種心理感覺也分外恐怖,比起由橘綾主動插入,格外讓人心慌,于是英夫不由自主便張開口來,剛要發(fā)聲,倏忽便有一只手伸過來,按在他的嘴上。 英夫一條腿終于得到自由,落在了水中,另一條腿卻仍然給橘綾托住,橘綾的手也按在他的嘴唇上,輕柔而又關(guān)切地問:“英夫,你想要叫嗎?” 英夫轉(zhuǎn)過頭來,凄慘地搖了搖頭,我不想叫嚷,只是控制不住。 橘綾想了一想,將英夫放坐在身上,深入體內(nèi)的yinjing固定住他的身體,另一只手也松開了,從旁邊拿過一條毛巾,送到英夫面前:“愿意將這個含住嗎?能夠更加容易忍耐一些?!?/br> 英夫點了點頭,于是蒙住嘴的右手挪開了,他張開嘴來,由橘綾將拿一條毛巾塞進嘴里,英夫緊緊地咬住,深吸一口氣,橘綾在身后問:“英夫,準(zhǔn)備好了嗎?” 英夫“嗯唔”了一聲,點了兩下頭,橘綾便重新托起他的兩條腿,一上一下地起落著,那邊芳子等人的笑聲隱隱傳來,進入這個幽秘的空間,刺激著英夫的神經(jīng),英夫感到那性器帶著溫泉水,嘩嘩地不住進出自己的腸道,將那里面徹底刷洗著,而自己的兩條腿也不住抽搐,仿佛要抽筋一樣,這個被虜獲的男人不由得不住地哼哼,武士強大的忍耐力啊,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堅持下來,不能夠給橘綾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