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rou蛋)第十一回 養(yǎng)胃起名好難之給李先生配高速可旋轉(zhuǎn)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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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哪能沒有尾巴呢,奴家給你找了幾個來,你嘗嘗哪個滋味最好呢?” 紙做的陽具逐個從幽深的床底下輕滾了出來,各類牲畜的,尖頭、滾珠、串珠、葫蘆嘴……奇形怪狀五花八門,光是看著就讓李先生仍在抽動的小腹就又泛起了癢熱,叫人抽得腫了半輪的奶尖都爭著往外頂,像是要泌乳了一般。 紙人侍女僵硬的眉目一轉(zhuǎn),將好幾根的牲畜假陽吹到男人身下一一排開,逐個活化成挺韌勃發(fā)的模樣,貼著男人腿內(nèi)側(cè)的頂端還滴著腥液。 李先生直挺挺的跪著,兩腿左右分開,后坐的臀濕漉漉的,微冷月下泛著yin靡艷情的水光。 一只粗大的扁頭馬莖抵著李先生翕張的小孔。 不能、不能坐下去!嗬呃、我不是…… 抵著酸脹的rou環(huán),一松一壓,令人愉悅地快慰就爬上了脊骨,那快慰叫他忘卻過往、當下、未來的一切,做一只懂得噴汁吐舌的貪歡yin獸就足以。 好難受…好想要、吃一些就一點…一點就好了。 李先生垂頭看著地裝作忍耐,掩耳盜鈴似的自欺欺人,主動下壓的rou臀卻張開肛口吞了莖頭,抵著入口不深的yin點廝磨,越動越狠,rou與rou交合處滋滋的水聲響亮得很,但男人臉上仍緊鎖眉頭,不悅似的抿唇不語。 里里外外都爛透了,偏生這張臉還正經(jīng)得不得了,也就剩下這一個了。 紙人侍女在一旁看著臉上的笑都靈動了幾分,戲謔道:“這可是跟著照做專門給母畜配種用的,cao得先生舒服么?” 李先生被紙面磨著宮口,舒服得兩眼發(fā)直,聽不進去紙人侍女說的什么,低沉的吟哦著,混沌的腦袋里全是叫人掩面的yin詞浪語。 啊…被插到了、畜牲的臟jiba插到宮口了不能進、怎么辦?啊…對啊……往里面多吞一些就進不了宮口了 李先生直著的腰伏了下來,飽滿的胸rou壓在地上,手肘撐著地,泛著水光的艷紅肛環(huán)親吮著兩包彈軟碩大的馬卵,yin水順著開合絞吸的縫隙淌到地上。 ……咿呀、到底了,畜牲的jiba被吃進去了……肚子撐、啊好脹呃…… 他伏在地上遮了表情,就只能看見起伏的身子用腫艷肛xue淌汁吞吐著碩大馬莖的yin艷場面,顫著小腹都要“啪嘰”后坐的模樣實打?qū)嵉氖莻€sao浪貨了。 李先生騎得很歡,只是紙人侍女就不悅了。 “嗤,果然是只賤畜,裝得倒挺像這么回事,呔!叫你挑個尾巴可不是給你找相公的,給我吐出來。” 紙人侍女一鞭抽過李先生挺起的胸膛,剮去了兩片布料,叫李先生格外飽滿的胸乳火辣辣地露在空氣里。 他胸口一抽一抽地疼,隨著呼吸的劇烈,兩塊肥厚的胸rou一上一下輕微地晃動著,汗水從胸間滑下,兩粒漲大的艷奶隨著腹部的痙攣不停抖動,從乳暈到乳尖已經(jīng)腫得猩紅薄嫩,已是經(jīng)不起第二次抽了。 紙人侍女掐捏著男人如奶牛般粗而長的rutou,厲聲催促道:“快些!不然就將你兩塊yinrou割了去做你嫂嫂的催乳湯!” 李先生面色一凝,哭喪著臉猛地抬起臀,仰起的面容嚴肅困苦地啟唇輕聲喚:“啊…啊哈……嗯哼、嗯啊……” 聽起來像是痛苦的呻吟,可他那熟妓般的yinrou倒是把jiba吸得緊哩。 紙人侍女真是看不慣李先生這般偽君子的做派,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熟奶,讓栩栩如生的rou勢褪了色。 重新化作紙扎的馬莖噗呲一下就被李先生緊致濕熱的男xue壓癟了,不待男人排出,紙人侍女就從地上挑了個又粗又長滑溜溜的像個一個個葫蘆似的珠棒猛地一下插了進去。 “咳呃——!” 李先生弓著背驚喘一聲,仰著頭咬唇說不出話,眉頭緊鎖,鬢角的汗滴滾過他顫動的下頜。 那葫蘆串似的假勢把他宮口跟yin點都碾到了,深處的結(jié)腸口也吞了半個,沒有給李先生平復(fù)的意思,那連珠假勢立刻“噗嗤噗嗤”地在李先生的xue里進進出出,將那蜜桃中噴濺出的yin汁都打成了細密的殘沫。 李先生抑制不住地紅了眼眶,眼神凝集著咬牙切齒的,又發(fā)怒似的抖著胸腔呼吸急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看著仇人呢,實際上卻是被假勢cao得奶尖亂甩、汁液淋漓,不由自主的挺著腰去迎合身后的的東西。 李先生依舊是悶悶地哼唧著,不肯張嘴發(fā)聲。 紙人侍女看著李先生開始發(fā)抖下塌的脊背就放緩了手上動作,讓一節(jié)節(jié)珠子細致地滾過各個蝕骨快慰之處,卻又不能狠狠地搔撓到最厲害的地方,生生等著那股抽搐的勁頭退下。 “呵…呵呃、咳…咳呵……” 終于逼得李先生忍不住喘了出聲,等男人又適應(yīng)后,又開始大開大合地快速抽插。 “呃啊、呃嗯嗯!嗯!??!哈啊——” 李先生被這樣的變化激得握拳抵地,仰頭悶哼著,急切呼吸,就差一點點就能握著他那無用的陽具噴出一兩滴精,可紙人侍女又慢了下來,不愿意抽動了 。 他近一寸紙人侍女便退一寸,到最后xue里已經(jīng)是只有饑渴的腸rou蠕動不見了安慰物的蹤跡,男人遲遲不得滿足,不甘心地喘幾聲就松懈了下來,別過頭閉上嘴趴在地上低聲嗚咽著不動了。 只有紙人侍女用鞭尾挑起他的下頜,李先生才肯用飄忽朦朧的眼神看著她,眼角泛紅,咬唇忍聲。 “怎么不動了?” 李先生被鞭子扯著脖子拉起坐直,微微啟唇低低輕喘著,不看紙人侍女而半垂著眼簾,忍著身上翻涌的欲望沉默不語。 紙人侍女也不急,似乎是看破了李先生服軟怕疼的性子,一直用假勢前端淺淺刺戳著他的兩處幾乎連在一起的yin點,挑動著他敏感的內(nèi)膜。 李先生嗚咽著滾動喉結(jié),眉頭皺了又皺,呼哈呼哈地劇烈喘息幾聲,終于捱不過這兇猛的情潮了,低垂著眼眸小聲哀求她:“讓我去…讓我去吧……” “抬起頭,嘴張大些,舌頭掛出來……嗯~不錯,終于像只求精的母狗了?!?/br> 李先生羞得耳垂熾熱,但還是照做了,半張嘴舌尖搭在唇上,yin靡的絲線從下巴牽到挺起的胸上,抗拒地閉著眼。 紙人侍女嗤笑一聲,指著他肚子上猙獰的傷疤:“唉呀…倒是忘了,李先生該是頭欠cao的母羊呢,畢竟是生過了,也吃過了羊精的呢?!?/br> “不是…不、不是……我不是母羊……”李先生立即后縮抱住傷口可怖的腹部,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張大嘴大口大口呼吸,舌頭顫抖著,大量晶瑩的涎水從男人艷麗的唇邊滴落。 紙人侍女掛著一成不變的詭異媚笑不動,李先生辯駁的聲音弱了下去,緋紅的臉也默默垂了下去,他的前身又滑落到了地上,雙臀大大張開,他緊緊閉著的艷紅菊xue緩緩綻開,晶瑩粘膩的yin汁黏黏地滴了下來,宮口主動勾住淺淺抽動的木珠。 “嗤,果然yin賤!那怎么能不如了李先生的意思呢!” 紙人侍女往李先生抽動的宮口填了個錐形短塞,又用長珠假勢將蠕動融爛的孕囊碾回它本該在的地方,塞完了yin蕩的rou囊,長珠假勢順著腸道直直沒入了大半個。 李先生雙手壓在身下護住自己發(fā)熱的乳尖,卻不知怎么夾住了兩顆紅提紅暈揉捏著,乳尖碾在地上不停蹭動,舒展的眉眼含著春情愉意,挑釁一般舔過唇角瞟了一眼紙人侍女。 咻! 破風一聲的鞭子抽打下去將假勢狠撞上rou壁,又腫又麻癢的黏膜瞬間被劇烈的快感蕩開,李先生直了眼,半塌的腰“啪!”地一聲全伏了下去,悶沉色情的哭喘聲淋著蜜糖,緊繃的臀部中心晶亮地xiele一腿,黏著銀絲掛到暈色的地上。 “哈啊……哈!” 見李先生伏在地上抽搐著小腹咬著唇高潮,紙人侍女掛著詭笑像鞭打陀螺一樣抽著假勢,腸壁黏著的假勢左搖右晃,隨著速度加快腸壁已然咬不住了,飛速鉆磨著男人濕軟的rou道,無力翕張的猩紅xue口只能順軌跡濺出淅淅瀝瀝的yin汁。 李先生還沒從那吞沒神志的情浪中游出就掉進了更深的懸崖,仰頭大張嘴,喊叫無聲地流著涕淚涎水,痙攣的手指咯咯地抓著地面,腿根瘋狂地抽搐著。 “怎么不說話了?這也不行么?真是老爺做派!” 紙人侍女佯作生氣,特意傾著角去抽,頂撞著嵌在肥厚宮口處的錐子短塞沒入了苞宮, 旋轉(zhuǎn)的長珠假勢瘋狂鉆磨著yin癢不堪的rou道,過快的速度像是用烙鐵炙烤著內(nèi)壁一般又燙又疼,叫李先生發(fā)出了女人似的凄厲尖叫,翻白了眼,癲狂的yin獸一般擺著頭甩著紅艷艷的舌,飽滿的胸rou繃緊放松中依舊能搖晃出奪目的乳浪。 “?。““““ 獕?、夠了?。?!啊、啊啊——” 涎水涕淚混在男人發(fā)青的下顎,打濕的布片發(fā)絲盡數(shù)貼著泛著水光的精瘦肌rou, 紙人侍女聽著悅耳極了,手上用力抽打著,眼睛卻望著窗外黑壓壓移動的影子。 再看著掛在紅綾上被開膛剖腹的女尸,臉上嫵媚的笑意愈發(fā)詭異。 “嘎吱嘎吱”門開了。 面容相似卻斷了半截身子的紙人侍女從混合著打斗嘶吼聲的屋外推著一只紙做的木馬yin具到了懸掛的女尸底下。 木馬鞍上布滿生銹鐵釘?shù)募怃J長柱十分引人注目,尖銳的頂端沒有一點圓。 “本是有只木驢的,只不過……李先生男子漢還是更喜歡騎馬吧?試試自己畫的yin具能不能讓你笑得跟奴家臉上一樣漂亮呢?!?/br> 陰影下,一直笑著的紙人侍女變成一張猙獰可怖的慘死臉。 李先生翻白的眼蓄滿了淚,扭動著一身的肌rou想要逃離旋轉(zhuǎn)串珠的極樂折磨,描述著鐵圈勒死在墻上的美艷紙扎人也活了過來,同時揮舞起手中的鞭子抽打在男人身上其余的部位。 “殺了我……啊、不要了啊?。?!殺、咳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尖被地上爬來的兩只斷臂牢牢捏緊,火辣、酸澀、悶鼓多樣的疼痛席卷了他的腦子麻痹成了錯位的情欲。 噴濺上去的尿液從李先生崩潰失神的臉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