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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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李先生呆呆地站在巨大的畫幅前,無華道士一路走過去也不免仔細地端詳一下。 第一幅畫著一位穿著深色的復(fù)古衣裙的成熟女性坐在躺椅上,畫上的女士瘦削,眼睛黝黑無比像是吞噬人的深淵,整體的氣質(zhì)卻十分高雅沉靜,她所佩戴的首飾卻有些奇怪,像是人眼的寶石耳環(huán)或是牙齒穿成的珍珠項鏈。 她的長發(fā)十分逼真,寄生了一絲鬼王爺?shù)撵`性,一旦生靈觸摸就會被鬼王爺感知。 另一幅畫:明艷修身的紅色吊帶裙,青春還帶著稚氣的長發(fā)少女在藍色的天空下、蒼翠的草地上有些嬌羞的展露身體美麗的線條,她的長發(fā)更加的生動美麗,幾乎要比少女更搶先一步奪走人的目光。 還有一幅用黑色的幕布遮蓋著,幕布之下是密密麻麻的頭發(fā)遮擋著畫面,李先生已經(jīng)撩開一部分的幕布正在猶豫著什么。 無華道士急忙阻止他觸碰黑發(fā)的行為,也給他開了一個勘破虛無之眼。 回過神來的李先生告訴他三幅畫分別畫了三個人,他的母親,他的前妻,他自己。 “如果,我說如果,你突然猝死了之后,內(nèi)城區(qū)會派人來調(diào)查這里嗎?” 李先生苦笑著自嘲:“他們可能會隆重地宣布我死了,把我燒干凈灑進公海里,然后馬不停蹄地開一個歡送會慶祝一等公民的恥辱死掉吧。” 無華道士欲言又止,看向李先生的神情十分怪異:“你……” 他是這座城市的前一任主人,他的故事曾經(jīng)是一整座城市的笑料,就算是那件事之后,他得到的不是人們的同情,而是更加猛烈的詆毀,被P遺照都算是常規(guī)cao作…… 然后被狂歡之后的人們遺忘掉。 龍守一一度厭惡詆辱過的一種文化符號以完全不同的形象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短暫的懷疑與心虛充斥他的心間,但這種情緒性的自責釋懷得也很快。 “放心吧,我會讓你活著出去的?!饼埵匾慌闹约菏莅逅频男靥艑λ兄Z。 男人對著他勉強地笑了笑,轉(zhuǎn)而將一份電子協(xié)議移到他面前,說: “你的身份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但回去之后,請道長務(wù)必把孫錦顏交還給我,她身上背著的人命,太敏感了。” 隨著白城的權(quán)利結(jié)構(gòu)越來越穩(wěn)定,白城接受的外界移民越來越少,除去唯一一個聯(lián)邦強制要求允許特殊城鎮(zhèn)【安樂鎮(zhèn)】的移民可無條件加入白城,近十幾年在李氏掌控下的白城跨境審批僅限【力量工業(yè)】區(qū)域本身。 那女人害他這么慘,為什么還要對她這么好?算了,他們家事,跟我啥關(guān)系。 龍守一微微皺眉,責怪似的看著李先生,欲言又止,沒有簽字,暫時劃到一旁。 “把它封印好再說吧,現(xiàn)在說這些都太早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找路符,進封印層?!?/br> 指了指墻根下露出的門檻。 李先生也沒有再說些什么,雙手發(fā)力就把巨大的畫幅取了下來,露出后面一排排狹小的黑門。 每一扇門后是靈魂強度高的人死后留下來的一個殘破的鬼域,貼著各色符箓的黑門占據(jù)了大部分。 “來吧,該干活了?!?/br> 李先生推開門的一瞬間他的耳邊傳來清脆的“嘰桀——”一聲。 中間十分眼熟的黑棺棺門挪開了一條縫。 從黑棺縫隙中涌出的黑發(fā)裹住了李先生,將他扯到棺前,柔韌的黑發(fā)潛入了服裝之下。 黑發(fā)抓住李先生的四肢,托住他的腰部將他懸空,眾多的黑發(fā)從那一條細小的縫隙伸出。 李先生完全沒有防備就被上下其手的發(fā)絲弄得臉發(fā)熱。 黑發(fā)熟練地按摩著李先生每一個性感帶,從里到外無縫不入……黏膩的攪動聲和李先生如同貓叫般的情動呻吟,隨著黑發(fā)俞變堅硬寒冷,他的呻吟也逐漸變得大聲起來。 黑發(fā)鋒利的部分割碎了整整齊齊的衣物,半漏不漏的白色肌膚逐漸變成了粉色,“斯拉、斯拉”地聲音刺激得李先生愈發(fā)激動。 那個青年還在外面,要是被看見的話—— “啊……啊哈、嗯!”李先生昂起頭發(fā)出了粘膩的鼻音,結(jié)實的腰腹隨著黑發(fā)的律動一松一緊。 圍繞著腺體的黑發(fā)一下又一下叩擊著腺體四周的腸壁,肌rou的聯(lián)動一樣帶來了不輕不重的舒適快感,比直接觸碰那里得來的快感更加能討好李先生。 糟糕,完全、完全說不出話啊。 李先生的直腸末端還有一塊密集的性感帶,那塊極度柔軟的腸rou由一小束黑發(fā)不輕不重的磨蹭著。 細小但源源不斷的快感是酸甜的,哆哆嗦嗦地竄上腰椎,李先生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無助又緊繃地扭動著粉紅的軀體。 不能被看見…被看見就完了……不…… 李先生的頭腦傳來的信息只剩下了身體被侵略的喜悅,恢復(fù)了正常感知的身體經(jīng)過常年禁欲,yin蕩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擋黑發(fā)的攻勢。 “李先生,我要進來了。” 爆發(fā)出強烈恥辱感的李先生在黑發(fā)中不斷掙扎,搶在道士進來前把脖子擰斷了。 李先生捂著脖子從門外爬起來,從門內(nèi)安全出來的無華道士攤開手對他搖了搖頭,面色逐漸發(fā)紅的李先生猶豫地捏著門把手。 “怎么了?” 李先生搖了搖頭,推門而入。 手指掉落在地,血液噴濺,染上橙紅色的透明物體紛紛顯現(xiàn),是鋒利的魚線。 李先生卻松了一口氣,割開了手腕讓血留得更多,顯示出透明絲線的位置。 下一刻,魚線動了—— 李先生被魚線緊緊纏繞著身體,將豐滿之處的肌rou勒出一道道印子,四肢被架開,白色的背心上沁染了紫紅的血液。 “呃、傀……他還在…可以請你……呃!” 身上曖昧游走的魚線瞬間繃緊,醬紫色的男人向無華道士極力伸著手:“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男人在無華道士的眼前活生生地被撕碎了。 疼得滿身冷汗卻松了一口氣的李先生再一次從門前坐起,蒼白的嘴唇大口喘息著:“還沒有……找到……嗎?” 被迫看了一次分尸秀的無華道士表情非常難看,臉上也白一片,背對著李先生艱難地搖了搖頭。 “再來吧……”面無表情的李先生又一次推開了門。 這一次仍舊是李先生在寂靜又堆滿尸體的房間中遭受死亡折磨為無華道士感應(yīng)引路符爭取時間,被自己的血液活生生燒死的李先生連呼救都做不到。 李先生疼得臉上早已沒有任何表情,連話都不再說,仿佛機械一樣推開了下一扇門,然后再一次被疼痛喚醒。 然后是下一次,又下一次。 李先生各種呼救的聲音充斥著無華道士的耳邊,無華道士一次又一次搖著頭。 剛從上下貫穿造成的窒息死亡中回過神來的李先生漲紅著臉,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吞噬著空氣,看向纏滿符箓的門露出恐懼而熱切的神情。 李先生不得不蜷縮在地上,捂住唇間因興奮而溢出的黏液,胃部忽然一陣疼痛,一陣干嘔聲。 “門……咳咳……里面,有東西出來了、呵哈…你快跑!”李先生艱難地把手上沾著血絲的東西擲給無華道士,他衣服下有什么東西正在逐漸鼓動起來。 龍守一接住了殘破的紅木牌,緊接著也是胃部一陣疼痛,他彎腰嘔出一大團黑發(fā),貼著龍血真符的胸口一片炙熱。 “快跑…嗯、唔!唔唔——” 臉色蒼白的男人一臉掙扎的神情,黑色的發(fā)絲從他的衣服里大規(guī)模地涌出,洶涌的發(fā)海迅速填滿了走廊,李先生的身影徹底被它吞沒。 “艸!”龍守一彎著腰看了一眼完全被淹沒的李先生,只好拔腿就跑。 一直平靜的鬼域自從李先生被抓走之后開始“活”起來,磚紅色的墻壁出現(xiàn)上植物的根須,一條條褐色的樹枝交錯地遮擋著空間,從枝上綻放后紛紛落下的桃花顯露出無華道士逃跑的路線。 被跑動的無華道士折斷的枝葉從斷面流淌出黑色的發(fā)絲,越來越多的黑色絲線掛在他的身上。 直到彎曲的桃樹扭成一團形成一面詭異的樹墻,它徹底隔斷了無華道士的去路,他的后方是即將追來的發(fā)海。 四面埋伏之中,他只是沉默的冷眼相待,手中的符紙迅速在地上擺成一個陣法。 蒼白的紙人從發(fā)海中擠出,鼓動的發(fā)海摩擦著發(fā)出“嘖嘖”聲,鬼王爺裂開嘴嘲諷著青年:“想要滅掉我,不是跑得快就可以?!?/br> 頭發(fā)迅速包圍了他的四周,隨著一張張符紙的燃燒,最后一張符紙燃燒殆盡之后,孤立無援的無華道士被包圍在高高的發(fā)墻之中。 “呵呵呵……輕敵可是大忌,”無華道士捂著guntang的心口跪伏在黑發(fā)之中,他手間的玉扳指隱隱發(fā)光,臉上露出笑容,低聲道:“鏡花水月,萬象歸一,勘破!” 剛剛還在咧嘴笑的恐怖紙人瞬間就被懸掛在空中失去活性而掉落的頭發(fā)淹沒。 墻壁像是鏡子破碎一般蔓延出裂痕,震撼的建筑斷裂聲充斥無華道士的耳朵,轟隆倒塌的別墅帶著四周陰森的環(huán)境一起下陷,沉到地下的水潭祭壇,物質(zhì)化為無盡的霧氣結(jié)合著發(fā)絲滾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