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尸鬼之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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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撲通一聲。 平滑的烏黑水面只是平靜地蕩開些許漣漪,水面上只剩下零星幾塊白膩膩的漂浮殘肢。 水下仿佛有著無形的力量,靜謐無聲,它們逐個下沉。 拽下尸池中的李先生被一雙又一雙冰冷而僵硬的手鉗制住,李先生絲毫掙脫不開,只有全身的肌rou在一雙雙殘肢的鉗制下鼓動著。 自主呼吸停止,運輸?shù)椒尾康闹蒲蹙_始工作,李先生盡量保持著自己的安全再搞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口腔粘膜接觸的化工液體實際嘗起來像過期的義體保養(yǎng)液流進了胃里也沒什么反應,但眼睛縫隙里滲入的引起了刺痛還是迫使李先生閉緊雙眼。 一只冰冷的手貼上了自己的后背向自己的臀部滑去,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無一例外,全是冰冷的手,冰冷的頭發(fā),冰冷的口腔,一切都是冰冷的。 黑暗中觸覺和聽覺放大了幾倍,李先生感覺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享用著。 惡臭的尸池之中李先生的口腔被撬開后就被手掌撐大到合不上牙齒的狀態(tài),塞滿了手指在yin猥地撫摸敏感的粘膜。 移除生理條件反射的喉嚨卻依照著從某處記憶中的yin亂反應充滿期待的開合顫動著,欣然接受手指揉弄滑膩敏感的口腔,李先生被迫將混合著奇異味道的液體咽下三口,在之后吞下一只手掌的嘴巴徹底被塞滿,啜吸著手指的口腔幾近真空。 張大到接近脫臼的程度,水中泡得發(fā)皺的手指細細揉蹭著細嫩的喉嚨rou,手指壓迫著給予舌尖上快感的神經(jīng)點,細密的電流和快感的浪潮覆蓋著李先生的思緒,起伏緩慢卻堅定不移地打濕了李先生身下那片軟弱的沙地。 甜蜜的味道涌上舌尖,李先生感覺他的喉嚨都擁有了味覺,所有被觸摸著的粘膜都泛著甜蜜,主動運用吞咽的動作更多地接觸硬物,攥取更多讓人極易沉迷的幸福快感。 與yinjing單純在喉管里抽插的快感是不一樣的,手指的撫摸只是一種溫柔的誘惑,讓李先生的理智悄悄融化在這種動作中的引誘。 越來越多的微涼皮膚占據(jù)李先生的感觸,貼著他發(fā)熱的身體摩擦、游走,他被埋在了復活的死尸之間。 胸膛被包裹在冰涼濕潤的口腔里,尖銳的牙齒挑逗著敏感的乳首,咬舔刮彈無一不致極,酥麻刺激的快感不停地傳遞到自己的大腦中,一根根冰涼的手指游走在自己的腹部,按著溝壑撫摸著鼓起的肌rou。 靈活的手指擠進他剛剛從軟爛青紫恢復到挺翹白膩的深邃山谷,沒有指甲的手指笨拙地摳挖著緊張閉合的皺褶,放蕩的守衛(wèi)只是輕輕地推擠了一下,手指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內(nèi)部。 冰冷,僵硬的手指幾近撕扯掐扭地深入李先生發(fā)燙的快樂洞xue,高度敏感的腸道在李先生的大腦描摹出兩根倍受虐待的手指,被非人類褻玩的信息飛速地喚醒了yin蕩嗜虐的性神經(jīng)。 一雙手滿滿當當?shù)厝麧M了軟彈的臀rou,粉色的桃rou被掰開,徹底暴露出李先生被攻擊的重點景象。 一只沒了半截的手掌又掐又鉆地在軟糯糯的粉紅腸子里動作,像是被一層疊一層的rou浪吞進去的手掌大大地撐開了肛口,截肢處消失于外部,只能看見李先生被扒開的臀縫中,有個紅艷艷的洞在猶豫不決地開合抽搐著。 畏畏縮縮的濕熱軟rou被血rou不平的指rou捻住,用并不尖銳的施虐方式給予它所渴望的疼痛,邊揉邊摳挖出藏在皺褶中手感彈軟的敏感點,反復地捏動它,讓它跟它的主人一樣變得又軟又爛,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溢出yin液,發(fā)顫般倒在手指的yin玩下。 手指所向披靡,讓李先生的粉嫩腸rou如同暗巷男妓被狠插一整天的腫爛xue眼rou一樣艷紅肥軟的堆在肛口后,在被玩爛的欣喜蠕動中溢出又黏又膩的潤滑腸液。 但原生腺體就不再那么脆弱了,它只會在被含得發(fā)皺的溫熱手指下一次次激烈地抗拒又變得更腫脹,卻依舊鼓鼓囊囊的浸泡在周圍的粘液之中。 這腺體被殘忍地掐弄、碾壓著,就算神經(jīng)短暫的失聯(lián)讓人足矣喘息,但僅僅是反射所積攢的快感依舊讓李先生連帶著身體都震顫著躲避,溢出手指間的粉色臀rou也不安分的跟著屁股扭動著。 李先生顫抖著眼皮,喉結(jié)亂動,被堵著的喉嚨里發(fā)出震怒般的單音節(jié),渾身的肌rou鼓動著又平息,那力度幾乎要將里邊的手掌夾碎了,手掌才后知后覺的離開了前列腺所在。 李先生這次的神經(jīng)斷聯(lián)了十幾分鐘,肌rou猛然酸疼起來,李先生緊張了起來,肌rou也僵硬著。 埋進自己腿間的冰冷僵手在落滿黏液的嫩rou夾縫中褻玩,漸漸將抽搐著發(fā)燙的腿根掰開,像是把尿一樣拉到垂直,手法老道地從膝蓋窩按摩到肛口邊的腿根軟rou,讓李先生不知覺地顫抖著期待撫摸。 內(nèi)部激烈的快感也逐漸變成開拓性地撫慰,李先生的身體再一次沉溺在了溫柔的施虐中。 然后接著一陣的刺激。 沒入半截手掌的洞xue在一顆顆癟如紙或脹如球的轉(zhuǎn)動瞳孔注視下抽搐著噴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流,在烏綠的池水里格外明顯,也顯得李先生實在是爽得快丟了魂。 錯亂地快感電流讓李先生被禁錮的肌體不斷痙攣曲直變換著,但高強度的高潮反應離植入體的極限還遠得多,自帶調(diào)節(jié)的神經(jīng)處理器讓李先生始終處于可以接受到令人興奮到瘋狂的甘甜刺激,更多地連接上這具yin軀的神經(jīng)節(jié)點。 這具身體……沒救了。 勉強維持著正常思考的李先生隨著神經(jīng)的喚醒,越來越歡喜這粗魯?shù)脦缀跻毫阉母杏X:不同于瀕死的另一種極端。 腦海中想要被當做一團性癮rou泥般色情虐待,強烈嗜虐欲如同升起的七彩氣泡,越來越多。 爬進自己身體的手掌淪陷進綿軟如海綿一般的水腔腸寸步難行,深陷其中的手掌扭動了幾下就被高潮的洶涌水腸吐出著大量黏液沖刷回直腸部分,索性爬出的手掌沉到底部尋找著適合的軀體。 李先生感到身邊的水流愈發(fā)穩(wěn)定,像是有龐大的物體連成一片。 冰冷僵硬的rou質(zhì)身體貼緊了李先生,無數(shù)只手固定著他,從某個庫存尋找到的勃起yinjing頂著他發(fā)癢發(fā)熱的臀縫。 呼吸著的饑餓小孔得到了它所渴望的物體,腸rou欣喜若狂地吞咽著它熟悉的人類yinjing形狀,李先生腦海中的渴望有了一絲絲的緩解。 李先生不輕易皺起的眉頭越擰越緊,但他的身體卻毫不抗拒地享受著這場怪異而冰冷的亂交派對。 臀部被兩雙大手蹂躪成各種形狀,可怖的陽具在李先生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冰冷的guitou配合著抽插的節(jié)奏頂弄被帶出的腸rou,本就被cao得發(fā)麻火熱的腸rou再被邦硬的凍guitou一刺激…… 舌尖不由自主地與指尖絞纏著,全身都在被玩弄著,冰冷壓不下yuhuo,身體叫囂著更刺激的,而自己只能止不住的戰(zhàn)栗。 李先生毫無遮蔽的裸體在殘肢斷臂的縫隙之間被冰冷的潮水一遍又一遍沖刷著,李先生的理智被玩弄得搖搖欲墜,只渴望著溫涼手掌能夠繼續(xù)揉弄自己痙攣而僵硬的軀體。 救…救命…… 如果在池底完成鏈接的話,他一定會喪失身體控制權(quán),身體的自我防衛(wèi)全部解除,然后一邊被尸體日到高潮一邊窒息溺死。 腦子盡力地思考著,與欲望的拔河賽中李先生發(fā)現(xiàn)腳下的rou塊越來越少,自己的身體離較溫暖的水面越近。 一具又一具爬起的尸鬼作為支點將李先生帶上水面,李先生漂浮在水中,關節(jié)被肆意擺弄著如同一只牽線木偶。 惡趣味的尸鬼只是讓李先生鼻尖接觸到水面,迫使李先生不得不踮起一只腳尖在褻玩他的手臂上讓呼吸口露出,繃直的腳趾被情色的撫摸摸得粉紅。 緊緊扶持著他的手掌松開,手掌像是在他身上摩擦的yinjing一樣色情地撫摸著李先生的肌膚。 凝聚成一具扭曲而龐大的尸體的尸鬼渾身的手只抬起了李先生一只緊繃的肌rou大腿,還彎曲著膝蓋讓yinjing們cao干,除此和腳尖之外的支點就只有李先生不斷被抽插噴水的性交rou腸,李先生只能在尸鬼一進一出制造出的搖搖晃晃中努力收緊核心腹部。 李先生本就恢復不全的身體昏昏沉沉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回應著屁股里輪流更換的yinjing。 李先生充滿力量感的身軀完全展現(xiàn)了出來,李先生的神情處于一種憤怒與迷戀的模糊,在骯臟的水底下充滿自然與藝術的美感,那是連巫傀都不曾見過的美麗模樣,是值得放入黑楓博物館的典藏級雕塑。 玷污藝術品的器官們更興奮地猥褻著他,將隆起的肌rou抽插成軟爛的rou泥,令人癲狂的快感使李先生如鋼鐵的脊椎癱軟在尸團上,捏住他十年如一日哺乳般鼓大糯彈的胸乳,鞭撻鼓鼓囊囊擁擠的黏滑臀縫,翻動李先生呼出白氣的濕熱唇舌,咕嘰咕嘰地抽插著他的喉嚨…… 讓沉靜的雕塑開始顫抖、喘息,變成一個柔軟溫熱的性交玩具,爛在一根又一根冷硬粗細的yinjing、手指之間。 李先生想象中的切斷沒有來臨,反而意識與身體非常默契地搭配著,讓身體的快感與苦痛都契合李先生的喜好,誘導著他用自己的性感帶替代其余的器官感受…… 腫脹的粘膜要被李先生厭惡的極樂融化了,理智也要融化了,快感像是無數(shù)次邪惡低喃一般,在他的耳邊撫慰著他guntang的反抗意識。 沒有jingye射進李先生改造敏感非常的爛rou里。 無休止的抽插與手指猥褻摩擦。 沒有惡意或是贊揚的言語。 沒有任何的邏輯可言。 只是性交的器具。 只是降臨的容器。 沒什么是不能改變的。 這包括你的一切,李先生。 享受吧,沉迷吧! 領悟你降臨此世的真諦吧! 李先生浮在水面,他臉上痛苦的面具破碎,發(fā)紅的嘴角與眼角一起揚起愉悅,矯健的雙腿纏著巨尸在圓岸邊呻吟著,在數(shù)只手臂組成的花朵中捧著扭曲的愉悅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