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夜宿藥堂
馬車昂首向前,云禾內(nèi)車道道路寬闊,主城內(nèi)行人車馬絡繹不絕,以至于李云潛駕車轉(zhuǎn)了三處彎才確定,后方騎著黃馬那人的確在跟著他們。 李云潛一時拿不準對方意圖。原本在桃莊盯梢的人早就被他們甩掉,這人又是在他們進城之后才尾隨車后的,那就是云禾城里的人…… 他與桃宵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李云潛扯著韁繩,偏離了原本出城的路線,轉(zhuǎn)而向城西偏僻的商鋪行去。 馬車在柏家醫(yī)館前停下。桃雙見車忽然停了,掀起車簾正要問怎么回事,李云潛順勢扶著桃雙的胳膊,恭謹?shù)溃骸吧贍敚t(yī)館到了,此處不比城中心人多,想來不用排隊?!?/br> 桃雙當即聽出不對勁來,看病原本只是方便通行的說辭而已。桃雙面上不露聲色,點點頭,與云潛闊步向里走去。 “進城后有人尾行?!崩钤茲摰吐暤?,“先演下去,再看對方意圖。” 桃雙眼皮耷拉下來,嘴角朝兩邊一撇,腳步虛浮,活脫脫一副虛弱公子哥的模樣,讓李云潛扶著進了內(nèi)堂。 柏家在自家地盤上醫(yī)館眾多,還好李云潛來過幾次云禾城,知道城西這處少有人來。兩人等了沒多久便見到了大夫。 來柏家看病的多是有心無力,陽痿不舉;也有少數(shù)rou欲消退,無思無慮的。桃宵扮的是后者。 坐下后,郎中先生照例要先號脈,桃雙懨懨地往李云潛身上一靠,柔弱道:“人家都說這手上的脈越號越弱,不能隨便號的?!崩碛勺匀皇呛a的,一來他沒準備在床科前暴露自己身軀實情,二來是為了防止路上因罕見軀體多生事端。 郎中身在云中城,見慣了南來北往的各種病人,對于桃雙所言也并不詫異,又問:“公子有何不適?待會老夫亦可為公子檢查身軀查看原由?!?/br> 聽到檢查身軀,桃雙又是連忙擺手,李云潛附和道我家公子身子精貴,萬萬脫不得。 “哎呀,大夫,我就是最近有點沒日沒夜,有點乏了?!碧译p沖郎中使了個“你懂”的眼神,“就是吃太飽,您看看怎么疏通一下?” 大夫恍然大悟,又面露猶疑:“公子要不還是明日去城中醫(yī)館看看?每日午時梅老爺親自坐診,他醫(yī)術了得,只需相面就能看出病癥?!?/br> 桃雙心想我去了還不鐵定被梅老爺認出來,連忙擺手道:“我可不想去城中排長隊,您先給我開點補藥吧,不一定能喝好但也喝不壞那種?!?/br> 大夫擰不過他,只好先開了些草藥,但為了柏家醫(yī)館的名聲,得先請?zhí)译p喝了藥后留宿觀察一日。 桃雙與大夫周旋時,李云潛借機在暗處觀察了一番,醫(yī)館沒有什么異常,而跟著他們的人在不遠處徘徊。聽到大夫說留宿,二人交換了個眼神,點頭應允。 …… 柏家醫(yī)館慣于招待遠道而來看病之人,客房和餐食一應俱全。二人用過餐后休息了半日,傍晚時藥童將熬好的藥送了過來。桃雙本打算將要端進屋內(nèi)后再找機會倒了,剛接過來,小藥童便說:“從藥熬好時開始計,端到此處溫度恰好,此時喝下最有效?!?/br> 桃雙一滯,又想到說不定有人在暗處盯著他們,看著眼前小碗nongnong的藥湯,眼一閉心一橫,端起來一口悶了下去。 喝完把碗還給藥童后桃雙還禮貌地道了句多謝,轉(zhuǎn)頭回屋關上門,慌張道:“完了完了,我沒病喝了藥,不會陽痿吧!” 李云潛失笑:“別瞎想,柏家向來愛惜名聲,醫(yī)館的郎中不敢胡亂開藥的?!?/br> “也對?!碧译p轉(zhuǎn)念一想,“大不了就是再喝了一次春藥,還能比尋情覓愫厲害不成!” 桃雙說著開始脫衣服,沒兩下就將自己扒了個干凈,又招呼李云潛:“還傻坐著干嘛,你也快脫?!?/br> 李云潛面露疑惑,他看出桃雙疲憊,原本這幾天是打算讓他好好休息的。 “我已經(jīng)覺得有些熱了,估計這藥見效挺快。橫豎都要氣血上涌yuhuo焚身,與其熬到迫不及待,那不如主動開始?!碧译p一邊說,一邊打開隨身的包裹攤在桌上,“金大師不是讓我們研究些獨特的技巧姿態(tài)么?” 包裹里的東西稀里嘩啦散落出來,兩根輕巧的筒狀物最先滾到桃雙手邊。這不是做成自己樣子的假xue么?桃雙將東西拿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實物。柔軟光滑的皮革里頭干干凈凈的,桃雙想象著李云潛用這東西練習,再將里頭灌滿jingye的樣子,登時覺得更加燥熱。 李云潛見桃雙赤著身子在屋內(nèi)活動,又是彎腰又是抬腿,不由地也開始解自己的衣袍。 桃雙拿起皮筒其中一個,套到李云潛已然硬起的陽物上,好奇道:“這東西不會收縮,云潛哥哥會不會覺得漲得難受?” “讓我看看你都是怎么用它的,你會一邊喊我的名字嗎?” 李云潛看著滿眼興味正用皮筒把玩著他性器的桃雙,不由地耳根泛紅。饒是他與桃雙做了這許多次,每每想到自己把桃雙摁在身下cao得死去活來yin叫不止,便是一陣血脈僨張。 “這東西真是有趣,竟能如此貼合?!碧译p隔著皮筒握著硬起的roubang,“云潛哥哥,你說這樣能直接塞進來么?” “別,會撐壞的。”李云潛連忙扶住桃宵的腰,生怕他一沖動就坐下去。 “怕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我常常拿你練武的鋼棍自瀆。”桃宵一邊說一邊將手探進后xue攪弄,“我這兒不知吃過多少回那根粗鐵棒子,哪那么容易壞。” 李云潛看著背對自己的美妙軀體,笑得嬌媚的側(cè)臉下是光裸的背脊,軟彈的翹臀,當即欲望焚身。 哪怕皮筒本身輕薄,與陽物套在一起也粗壯了不少。好在皮革表面柔軟光滑,雖然粗但進入還算順暢,桃雙塌下腰徹底坐在了李云潛身上,裹著皮筒的roubang一插到底。 “好粗啊……” 桃雙長嘆一聲,感受著后xue內(nèi)不一樣的觸感。 李云潛同樣清晰感受到收縮的xuerou隔著皮筒將他的陽物夾緊,莖身傳來別樣的快感,讓他越發(fā)想往里捅得更深。 桃雙爽到興頭,后xue撐滿飽脹,越發(fā)讓他覺得前頭濕淋淋的花xue空虛,恨不得李云潛能同時插他兩個洞。 桃雙這么想著,伸手從旁邊桌上的物件中,抓起了那根照著云潛陽物做的假棒子,塞進了自己的yinxue中,饑渴的小嘴很快把假東西吃了進去,淌出來的yin水垂下銀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李云潛見桃雙被欲望趨勢得媚態(tài)橫生,挺胯的力道再加重了幾分,guitou甚至能清晰抵到桃雙前xue里的硬棍。 桃雙抓著假棒子來回抽插,身子爽得發(fā)顫,“啊、啊……sao屄被云潛哥哥塞滿了,好舒坦……” 李云潛低喘著,動作一下比一下兇猛。 兩人都沉溺在滿室情欲中,外頭忽然閃過一陣嗆咳。 桃雙與李云潛同時一滯,好在受過金大師特訓,遇到干擾時性事并未停止。 桃雙還記得自己是來這兒看病的,當即叫得更響了,“沒、沒想到你一個趕車的……呃嗯嗯……jiba、jiba這么大。做車夫,真是可惜了?!?/br> “……”李云潛愣了一秒,很快配合道:“那小的以后就做少爺?shù)能嚾绾??讓少爺日日騎夜夜騎。” “那、啊……那我怕是,要累死在這輛車上……”桃雙賣力扭著腰,想著有人在外頭偷聽他和云潛cao屄,下腹yuhuo燒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