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哥哥別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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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淅淅瀝瀝下著雨,涼風(fēng)從窗戶吹進來,讓沈亦迷亂的臉也清醒了些。 他是被體內(nèi)的性器漲醒的,一睜眼就看到沈遇趴在他身上,身體已經(jīng)被貫穿,被迫承受著快感。 “哥哥醒了?!?/br> 沈遇湊過來跟他接了個濕熱的吻,然后一手將沈亦本就分開的腿拉的更開,腰身一聳,勃發(fā)的rou莖就進的更深,挺入zigong摩擦起來。 “呃呃…啊……”沈亦一張嘴就是甜膩的呻吟,微微低頭,就看到自己腫的發(fā)白的xue口乃至整個腿間,都糊著白噗噗的jingye,連那根進出他身體的jiba上都是。 臟亂不堪。 他體內(nèi)的jingye昨天一天都沒清理了,小腹?jié)q的酸痛,腿間隨時都仿佛失禁一樣流著東西。 這是沈遇的jingye,射在他身體里的。 沈遇盯著他yin亂到癡態(tài)的臉,這才微微露出一個笑,白皙的鼻梁上都冒出了汗,“哥哥果然只有在被男人狠cao時才是最乖的?!?/br> 沈亦抿著唇嗚咽,不置可否。 他明明已經(jīng)很乖了,沈遇卻總是以此為由狠狠對他實施“懲罰”。 沈遇抽出性器,jingye就從那被cao的溜圓的sao洞里涌出,一路從臀縫流下去,他用rou頭在沈亦xue口蹭,挺腰握著jiba啪啪扇了幾下,“屄都腫了。” “呃啊……”沈亦yin蕩的抖著屁股,兩條胳膊將自己扒開腿,然后低頭看,就見流著臟精的屄一張一合,那根粗熱圓壯的大東西正一下一下順著xue口往上滑過他的rou縫,冠狀頭部打著圈兒的cao他的rou蒂。 “不,嗯啊,不要弄那里……”沈亦扭著屁股躲避這東西cao他陰蒂,低低哀求。 沈遇看著他,少年泛紅的臉蛋透著媚色,漆黑的眼睛含著淚和委屈,連小巧的唇都顯示著他的乖巧。 可他只是表面上的乖巧。 這幾天,每每他勃起,沈亦都會乖乖的張開腿,扶著他的性器呻吟著吞進去,看著又乖又浪。 可除了床上的叫床外,他幾乎不主動多說一句話,問他問題又會老實回答,神色間帶著討好,沒從前的真誠,也不再對他笑。 “為什么這里不行?是因為太爽了嗎?”沈遇抓著他的腿盤在自己腰上,也沒再為難他,guitou離開陰蒂抵上xue口一點點欺身而進。 “呃……爽的……被大jibacaosao屄最爽唔……”沈亦揪緊身下的床單,感受著猙獰的大roubang一點點進入他。 “真sao,你自己摸摸,整張床都快被你的sao水淹掉了?!鄙蛴龉蜃谒乳g,jiba直挺挺的插進去,被jingye潤滑的yindao甚至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這么說著,下一刻沈亦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屄口,在摸到沈遇粗碩的性物時一抖,手下意識就要收回,就被沈遇抓住摁上去,“哥哥躲什么,你這么爽都是它的功勞,摸摸它?!?/br> “唔……好大、好燙……” 沈亦啜泣著,手還扶在jiba上,沈遇已經(jīng)動了起來,仿佛是他自己握著對方的jiba自慰一樣。 沈遇痛快的聳動起來,不許沈亦拿開手,自己卻惡意的捏住他的陰蒂揉搓,讓那小東西迅速在手里充血漲大。 沈亦早就被cao透了,舒服的流著口水看天花板,視線都逐漸模糊。 他們被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的瘋狂挺動下身zuoai,rou貼rou的摩擦出更多yin水,滴滴答答的掉在床單上,洇濕一片黑色。 “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哈啊,大jiba插的太舒服了……guitou干進zigong了嗚……” 沈亦yin浪的抱著在他身體里抽送jiba的弟弟,顫抖著雙腿夾住他的腰,主動挺著sao屄撞上那根性器,在沈遇親上來時張開嘴,嗚咽著迎接對方舌頭,徹底被對方占有。 他仿佛一個沒有意識的yin獸,只是敞著腿任對方發(fā)泄欲望,然后在沈遇沒有察覺的時候掉下一滴眼淚。 今天的沈遇格外難纏,瘋狂的將他身下兩個xue口都灌滿了jingye,即便做到最后硬不起來了也要用jiba堵著他的屄。 沈亦躺在滿床的精水中精疲力盡,任由沈遇意猶未盡的舔他的胸口,將手指插進他精水橫流的后xue摳挖。 “呃,老公,老公輕點……”沈亦聲音嘶啞至極,哀哀求饒,小臉上還沾著乳白jingye的模樣sao透了。 沈遇看著他,眼神晦澀,突然道:“哥哥,你再對我笑一下好不好?” 沈亦不明所以,迷茫的眸子眨了眨,就聽話的露出一個乖巧的笑。 沈遇又無知覺的將他抱緊了些,趴在他身上,“哥哥恨我嗎?” 沈亦身子一僵,就曲起兩條酸澀的腿夾住沈遇腰,即便他已經(jīng)累的連動的力氣都沒了,還是努力taonong起體內(nèi)的性器討好他。 這是沈亦的習(xí)慣,每每回答不出問題就會這樣。 “看來哥哥是不打算回答了?!鄙蛴龅穆曇衾飵еy以言說的情緒。 沈亦垂著眼不答,也不愿去細想他話里的意思。 沈遇抓住他的腿不再讓他亂動,起身抽出疲軟的性器就將人翻過去趴在床上,然后伸手蓋在他細腰上一點一點揉弄。 沈亦將臉埋進床單里,腰上的手極有力道,他舒服的哼哼唧唧,就聽沈遇的聲音傳來。 “對不起,我對哥哥說了謊,利用了哥哥?!?/br> 沈亦沒動,仿佛沒聽到一般。 沈遇臉色僵了僵,繼續(xù)道:“沈嶸在生意場上遇到我的mama然后有了我是真的,只是當時沈老爺子并不想接我們回來,甚至不認我們!” 少年聲音依舊清朗,只是帶了些情欲過后的沙啞,光聽聲音不看他,沈亦還是會想起第一次見到少年,少年一身白色襯衫在花園除草的模樣。 他背靠萬千白色薔薇花骨朵,偶爾有風(fēng)佛過吹起花浪,沈亦從沒看到過那么好看的景致,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還能清晰記起。 這是他曾以為可以一直相交的血緣至親。 如今卻唯恐避之不得。 他不會接受他的道歉。 “可是我媽不甘心,她還在外面時就常勾引沈嶸過去,其實沈嶸都知道她的把戲,只是那時候白家風(fēng)頭太盛沈家被查,白老爺子清流人士本就看不上沈嶸,沈嶸就將這一切報復(fù)在白蘇身上?!鄙蛴龅偷偷?。 “偏偏我媽是個瘋子,白蘇那種書香世家的小姐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 沈遇笑了聲,聲音逐漸陰柔起來,“她利用這一點在沈老爺子死后就帶著我進入了沈家,她掐死了白蘇養(yǎng)的貓扔在了白蘇床上,還剖開貓腹取出還沒成型的小貓扔在旁邊。” 毛骨悚然的感受頓時爬遍四肢百骸,沈亦頭皮發(fā)麻,身子一抖就要起來,卻被沈遇壓著腰再次摁了下去。 “因為當時白蘇又懷了孕,mama嫉妒的發(fā)瘋,憑什么白蘇生了雙生子還可以繼續(xù)有孩子,而她要被沈嶸用藥不讓有孕,她想當沈家主母想瘋了?!?/br> 沈亦掙扎起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這些,不想知道豪門的恩怨,這都跟他沒關(guān)系! “哥哥別動,聽我說完。”沈遇干脆一把將他抱起來箍在懷里,看著沈亦臉上的恐懼輕輕道:“哥哥別害怕,mama已經(jīng)死了?!?/br> “她要在白蘇浴缸割腕自殘嚇她,結(jié)果自己死在了里面。” 沈亦發(fā)著抖,并不完全因為這所謂的真相,還有沈遇冷酷的神情,一個人的生死在他眼中仿佛什么都不是。 “放開我……”沈亦用力掙扎起來,濕著眼睛連聲音都變了,“我不要聽!” 從前聽的時候會心疼沈遇,如今只有害怕。 沈遇捏著他的下巴不容拒絕的低頭親了口,就看到他難得抗拒起來,“不,我想說給哥哥聽。” “那之后沒過多久,白蘇就死在了自家浴室,我媽死的時候躺的那里,一尸兩命?!?/br> “這就是這么多年沈幟對我非打即罵,沈酌冷眼旁觀的原因?!?/br> 說著說著沈遇竟笑了起來,白皙的臉微微扭曲,“為了安撫沈酌沈幟,沈嶸故意把我送到他們身邊給他們出氣?!?/br> “可我又錯了什么呢?哥哥?!?/br> 沈遇嘆著氣,用臉去蹭沈亦冰涼的臉蛋,“哥哥別恨我,我就只有哥哥一個可以說說話的人了。” 胳膊上的刺痛沒讓沈遇松手,沈遇反而將懷里的身子抱的更緊,仿佛這是他的火,他在陰冷潮濕的地方呆的時間太久,沈亦的出現(xiàn)暖了他,他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不……”沈亦指甲在沈遇身上抓出一道血痕,“你放開我,我不想聽你說,我不信你,我恨你!” 他僅僅是信了沈遇一次就落得今天的下場,怎么可能還會相信他! 傍晚時候,屋外來了車,沈遇出去了沒一會兒就再次進來。 沈亦呆呆的坐在床頭抱著身體看窗外,聽到動靜立馬扭過頭警惕的看著沈遇,身子也迅速做出反應(yīng)。 “哥哥,換衣服吧,你可以走了?!鄙蛴鲇只謴?fù)了面無表情的樣子,扯開手里的包裝盒,里頭是全新的衣服。 沈亦一愣,也沒再問,迅速沖過來伸手拿衣服卻被沈遇躲開。 “我給哥哥穿?!?/br> 沈遇不等沈亦拒絕,拿起最里的打底襯衫展開披在沈亦身上,修長的手指一寸寸撫過沈亦身體,細致而認真的抹平衣裳。 沈亦發(fā)著抖,被沈遇手指觸碰的每一片地方都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他不知道來接他的人是誰,可只要離開這里,離開沈遇,是誰都行。 等外裝拿出來,沈亦才看到送來的衣服是黑色燕尾小禮服,沈遇手指靈活的給他帶上大紅色領(lǐng)結(jié),又扯了扯衣服下擺整理好,才道:“哥哥很漂亮,今晚一定是所有人中最好看的。” 他沒說謊,沈亦身形修長纖細,雙腿筆直的藏在西褲里,燕尾服拉長的腰身看起來不盈一握,一只大掌就能輕松掌控他,大紅領(lǐng)結(jié)將他受過情事洗禮的臉襯的更添媚色。 這是沈亦第一次穿正裝,配上出色的相貌一副嬌養(yǎng)小少爺模樣。 沈遇笑了笑,眼里卻沒有笑意,“哥哥可以走了,外面有人等你。” 沈亦垂眸轉(zhuǎn)身,邁步離開。 沈遇立在原地看他頭也不回,突然,他眼神一變,長腿兩三步就沖了上去,聽到動靜的沈亦眸子一顫下意識拔腿就往外跑,卻還是沒來得及,被沈遇從身后死死箍住,背部貼著沈遇胸膛,連他的心跳都清晰感受到。 “哥哥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離開嗎?連回頭看我一眼都不肯?!?/br> 沈遇死死的抱著他,用力到沈亦身體都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在聽到沈亦痛苦的悶哼,沈遇才微微松了些,唇落在他耳邊輕聲道:“哥哥別忘了,是你先跟我說的血緣親情割舍不掉,即便今天我放了你,下次,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 沈遇松開手就率先走了出去不再看沈亦,直到外面的車再次響起,他才松開久久握住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