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顏射,被弟弟抱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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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簾照進(jìn)來,沈亦眨了眨腫脹的眼,就感受到自己貼在一具光裸的身體里,渾厚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顯然還在熟睡中。 渾身的酸痛和下身毫無知覺的兩個洞xue讓沈亦忍不住嘶了聲,只是他一動,腿間就有什么東西失禁一般流了出來,他“嗯”了聲夾緊腿,卻還是無濟(jì)于事。 “醒了?”一旁的沈幟大手蓋在他胸口捏了捏兩顆破皮的乳粒,就重新把他扣進(jìn)懷里,嘟囔道:“再睡會兒,累死了。” 沈亦閉上眼重新躺回去,感官逐漸恢復(fù),他才意識到昨晚他們連床單都沒換,這會兒身下的布料黏黏糊糊的,連沈幟胸膛上都是白色的精斑。 昨晚他被雙生子摁在身下翻來覆去的頂干,最后連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都不知道,雙生子在他身上到底做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沈亦有些失神,眼睛下泛著一片青色。 “沈幟……” 出口的聲音嘶啞至極,喉嚨干的幾乎冒煙,沈亦狠狠吞了口口水,才繼續(xù),“沈幟我好難受……” 少年果然立馬就睜開了眼,剛睡醒的桃花眼閃過一絲懵懂,沒有平時那么鋒利,他語氣有些急,“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沈幟猛的坐起身,掰開沈亦腿就去看還沒合攏的軟爛xue口,那里此時還流著咕咕濃精,淡淡的腥氣彌漫在房間里。 看到他兩個xue口沒發(fā)炎也沒出血,沈幟才松了口氣,身體一倒,就再次躺了回去,“哥哥,再陪我睡會兒,一直搞到今天凌晨才睡,你躺著沒動,可把我跟沈酌累死了?!?/br> 沈幟理直氣壯的語氣讓沈亦一時無話可說,他臊的臉紅,自己爬起來去床頭柜上摸水杯。 可他昨晚才被cao了一整夜,腰軟的像面條,還沒摸到,腰一顫,人就摔了下去胳膊狠狠磕到了桌角,發(fā)出“咚”的一聲,“唔——” “cao!”沈幟嚇了一跳瞌睡徹底醒了,忙起來把他抱起來看他胳膊,“怎么回事?挨cao了還不老實(shí),亂動什么?就這么不想跟我躺一張床?!” 沈幟翻過他胳膊看那細(xì)嫩的皮膚上泛出的青色,臉色難看的下意識低頭吹了吹。 沈亦一愣,就要抽回胳膊,有些委屈道:“我想喝水……” 手里的胳膊收走,沈幟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蠢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翻身下床,“等著?!?/br> 沈亦的房間雖然擺設(shè)依舊跟之前一樣,畢竟沒人住,房間里并沒有添水。 沈幟隨手扯過一件浴袍套上就走到門邊拉開門叫了一句,“給我拿水來!” 沒過一會兒,門口就響起了腳步聲,女傭人的聲音在門外傳進(jìn)來,“二少爺,您要的水?!?/br> 沈亦看著沈幟的動作,臉色又白了幾分,臉上一抹難堪閃過,在沈幟轉(zhuǎn)身時就又恢復(fù)了剛才的模樣。 喝了水,沈亦才覺得舒服了些,沈幟也沒了睡覺的心思,視線在沈亦身上流轉(zhuǎn),少年渾身精斑,連睫毛上都白噗噗一片,像個墮落人間的yin蕩天使。 沈幟埋伏在濃密陰毛里的性器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弓著身體往前爬了兩步擠進(jìn)沈亦雙腿間,一手扣住沈亦腰,兩指摸進(jìn)他腿間玩弄他的女花。 兩指夾住漲大未消的陰蒂拉扯,然后將他xue口的jingye往整個陰阜抹了抹,兩指一沉就捅了進(jìn)去“噗嗤噗嗤”摳著敏感的rou道,感受著guntang的xue壁。 “嗚……沈幟、沈幟我不能再做了,好累,你…呃……”被玩了一夜的敏感身體輕易就滑出一股水,沈亦張嘴大口喘氣,鮮紅的xue口都蠕動起來,擠出更多白精。 “你躺著又不需要動累什么?沈遇這段時間搞了你不少次吧?身體居然被玩的這么yin蕩,隨便碰一碰就高潮,說說,他是怎么搞你的?”過了一夜,吃飽喝足的沈幟火氣小了些,如果說昨晚是憤怒更多,今天眼里的欲望就濃的幾乎將沈亦埋進(jìn)去。 “嗯……老公……”沈亦害怕的叫了聲,身體蜷縮起來,可腰上的手死死扣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說吧,老公不生氣?!鄙驇靡Я丝谒拇桨?,熱氣盡數(shù)噴在他臉上,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沈亦繃著大腿嗚咽,然后才喘著氣將這段時間在沈遇身邊的事講了一遍,尤其在講到被綁在樓梯上頂入時沈幟猛的捅深的手指讓沈亦幾乎有種被插穿的錯覺,大睜著眼看被風(fēng)吹動的窗簾。 “沒了?”沈幟哼笑了一聲,“他也不過如此嘛!” 說著就拉開沈亦腿挺身準(zhǔn)備進(jìn)去,沈亦就推著他小腹,恐懼急切道:“沈幟……老公不要,我好疼,小逼疼,明天、啊不,晚上,晚上再做好不好?” 少年可憐兮兮求饒的模樣實(shí)在凄慘,沈幟動作一頓,又垂頭看了眼自己胯間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幟,沈亦立馬伸手握上去,討好的用臉蛋蹭了蹭,乖巧的道:“我給老公摸出來……” 沈幟猶豫了一下就挺直了身體讓他摸,性器過于粗大,沈亦一只手幾乎握不住,手指生疏的一下下刺激沈幟的guitou馬眼,眼看那根猙獰的東西在手里越來越硬。 “呼……”沈幟呼出一口氣,瞧著沈亦又純又媚的臉蛋,一把握住他的手自己挺腰動起來,柔軟的手一下下的滑動包皮露出逐漸張開的馬眼,乳白的前列腺液從那小孔溢出來,沈幟爽的仰頭粗喘。 就在他guitou跳動要射的時候,他眼里閃過一抹惡意,猛的抓住沈亦的頭—— “啊!”沈亦被嚇的驚呼一聲,guntang的jingye就盡數(shù)噴在了他的臉上。 腥臊味停留在沈亦鼻尖,他努力抑制住干嘔的沖動,爬進(jìn)沈幟懷里,“老公,老公好燙,我想洗澡……” “sao婊子,這張臉配上老公jingye果然好看!” 沈幟心情不錯,桃花眼微瞇,抱著人就進(jìn)了浴室。 浴缸只夠一個人躺,沈亦卻乖巧的往一旁讓了讓,主動拉著沈幟一起坐了下去,兩人擠在小小的空間里,不出一會兒,沈幟就再次被他搞硬了。 “小sao貨,你要是再敢勾引我,咱們今天就都不用出去了?!鄙驇媒o他摳著兩個xue里的jingye,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唇,笑的邪氣。 沈亦瑟縮了一下,抱著他肩膀努力張開腿,咬著唇感受著熱水灌進(jìn)身體的異樣,然后才問:“沈酌呢?” “給你這小sao貨擦屁股去了?!?/br> “?” 沈亦沒懂,沈幟也不多說,一邊在他腿心動作,一邊道:“以后沈嶸叫你去的地方,都別去,聽到?jīng)]?” 沈亦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幟就抬頭看他,視線在他臉上留了好一會兒,似乎要看穿他到底在想什么,才道:“哥哥這次回來乖了不少,為什么呢?” 浴室里不斷響著水聲,沈亦垂著頭眨了眨眼,才抬頭揚(yáng)起一抹笑,“之前你讓我遠(yuǎn)離沈遇,我沒聽,結(jié)果把自己弄成這樣,現(xiàn)在只要是老公說的,我都聽!” 沈亦臉頰上還掛著jingye,黑眸一如從前般純凈,紅唇微腫,沈幟看了他一會兒,心里突然被什么東西充盈起來,熱乎乎的,還沒想就已經(jīng)開了口,“那哥哥會永遠(yuǎn)留下嗎?” “?”沈亦有些迷茫的看他,“你昨晚不是問過嗎?” “我什么時候問了!” 沈幟蹙眉反問,然后動作一僵,迅速將沈亦洗干凈了從浴缸抱了起來擦干凈放回床上,這之間再也沒說話。 沈亦不懂他為什么突然沉默,只好也不再開口,他在被cao昏過去前,確實(shí)有人親他然后聽到有人問,總不能是沈酌吧。 他有些好笑,為自己的想法。 沈酌那樣有潔癖,甚至zuoai都不怎么碰他身體的人,怎么可能會問他這種問題,再說了,昨晚沈幟明明也在。 大概是他被cao迷糊了聽錯了吧。 直到下午,沈酌才回來,一回來就將沈幟叫走了,然后一直到晚上兩人才出現(xiàn)在飯桌上。 雙生子臉色都有些不虞,沈幟換好了衣服,像是晚上準(zhǔn)備出去,倒是沈酌換了家居服,動作優(yōu)雅的吃飯,沈亦偷瞄了他一眼,暗暗思忖著等下要怎么開口。 吃完飯,沈幟攔著他在走廊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過他出門,沈亦紅著臉喘息,等人走了就迅速去了廚房。 沈酌以前是在公司呆到十點(diǎn)多才回來,現(xiàn)在都是將工作帶回來在書房辦公。 他看了眼手里的咖啡,推門進(jìn)去,放輕腳步將咖啡放在沈酌手邊,在桌邊站了會兒,見人不抬頭也不理他,又只好去旁邊他平時復(fù)習(xí)的桌邊坐下等他忙完。 他想去醫(yī)院看看林朗,如果不是他,林朗的治療就不會停,他的手機(jī)在被沈遇帶走的那天就不見了,他沒法聯(lián)系到林朗,擔(dān)心他病情加重。 本來他準(zhǔn)備在沈幟給他清理身體時趁他心情不錯開口的,結(jié)果被打斷,后面氣氛那么奇怪也就沒辦法開口了。 房間安靜的只能聽到手指敲鍵盤的聲音,山里空氣好,夏夜里連如今少見的螢火蟲都能看到,沈亦下體腫脹的厲害,長時間坐在硬椅子上不太舒服,只好趴在桌上看外面時不時飛過的螢火蟲發(fā)呆。 沈酌視線往一旁掃了眼,只能看到沈亦毛茸茸的后腦,少年乖乖趴在一旁,風(fēng)偶爾將他腦袋上翹起的頭發(fā)吹的調(diào)皮的晃悠幾下。 淺淡的呼吸聲聽的人心都跟著安靜下來,他眸中冰川驀的蕩起漣漪,然后很快再次平靜。 等他徹底忙完,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鐘頭,沈酌取下鼻梁上的眼鏡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才將視線落在手邊已經(jīng)冷透的咖啡上。 不知處于什么心理,他蹙著眉端起嘗了口,許是不常煮,奶味過于重,反而將咖啡的苦澀沖淡了。 毫不停歇的一飲而盡,他才起身到窗邊看還趴在桌上的人。 沈亦鼻翼微微翕動,小嘴微微開合著,由于半張臉壓在桌上如同一條張著嘴的金魚。 熟睡中的沈亦身體一輕他就瞬間驚醒,模糊的視線落在棱角分明的臉上,沈酌目視前方抱著他往樓上去。 沈亦打了個哈欠,閉著眼又往沈酌懷里鉆了鉆,他從昨晚昏倒早上醒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睡,這會兒已經(jīng)困的頭腦不清晰,直到人被放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他心底閃過一抹異樣,才猛的睜眼抱住準(zhǔn)備離開的沈酌的脖子。 沈酌冷淡的看著他,那眼神淡漠冰涼,沈亦一下就清醒了許多,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可能會讓沈酌不滿立馬放開,然后垂著頭不敢看他,道:“沈酌,我想去醫(yī)院看看?!?/br> “治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醫(yī)院沒什么事,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家休息?!?/br> 淡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沈亦聞言立馬抬頭,“可我……” “手術(shù)那天,我?guī)闳?。?/br> 沈酌的嗓音微沉,說出來擲地有聲不容反駁,沈亦停住了繼續(xù)開口,看著沈酌說完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