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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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左邊那只奶頭粉紅的雪白rufang,已經(jīng)俏皮地從衣服里鉆了出來,正翹著奶頭對著莊喬然簌簌直跳呢。 大概是跟柏維止偷情時衣服沒扣好。 丟丑了,紀寧的臉難得紅了一下。他忙把rufang搡進衣服里,又把扣子扣好,這才抬頭看著莊喬然。 他說:“說了才起床,衣服都沒穿好,非禮勿視哈?!?/br> 而在兩人說話時,柏維止默不作聲地拿了件寬松外套走過來,披在了紀寧身上,遮住泄露的春光。 “你們──” 莊喬然一眼就看到柏維止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不由得挑挑眉,“柏維止你臉上怎么回事?你咋回來得這么快。” 柏維止嫌棄莊喬然又一次壞了自己的好事,并且他正在跟對方絕交,于是乎一言不發(fā)。 莊喬然都看笑了,他對柏維止輕聲道:“還生氣?紀寧這不都回來了嗎,我當(dāng)時也不是故意的。” 柏維止半晌才開口,“不小心被晾衣繩抽到了?!?/br> “嘖嘖,多少小姑娘要心碎了?!?/br> 柏維止很冷淡地說:“這不關(guān)我的事。” 兩個人之間莫名其妙有點火藥味兒。 紀寧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柏維止臉變丑了,有點兒看不下去。 而他和莊喬然的關(guān)系則更為復(fù)雜,對方不如周延疏直率,堪稱一肚子壞水,還很針對自己。 莊喬然表面上嘻嘻笑笑,看起來和自己關(guān)系很好,背地里干的壞事樁樁件件……紀寧可都給他記著呢。 因此最后紀寧往門邊讓了一步,決定先置身于事外,還摸出快要沒電的手機,繼續(xù)給周延疏發(fā)消息——— “吃完早餐了,真好吃。謝謝延疏。” 結(jié)果發(fā)出去沒兩秒,周延疏竟然就回復(fù)了:“這么晚才起來?真能睡。” 紀寧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又打字道:“都怪你,昨晚太累了……那里也好酸,等下你給我揉揉吧?!?/br> 周延疏秒回:“cao!紀寧你他媽別sao了?!?/br> 這邊紀寧熱火朝天地跟周延疏聊sao,那邊莊喬然跟柏維止針鋒相對。 莊喬然問柏維止:“你不是去開會嗎,怎么回來得比我還早?” 而柏維止的表情看起來很冷漠,很有距離感,他在外面總是這樣。 柏維止隨口敷衍道:“我不舒服就請假了,你有什么事嗎?” “沒有沒有,當(dāng)然沒有。”莊喬然擺擺手,淺笑道:“只是想問你哪里不舒服?!?/br> 也不需要柏維止回答,莊喬然又說:“我主要怕你是褲襠不舒服,需要紀寧幫你治一治?!?/br> 這話太過于陰陽怪氣,一聽就知道是在找茬。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柏維止臉色愈發(fā)難看,那道鞭痕紅得都快要發(fā)紫。 素來冷淡的他對準(zhǔn)莊喬然的肩膀揮了狠辣一拳,“你嘴放干凈些!” 這一下柏維止根本沒收力,打得莊喬然骨頭縫都在疼。 但莊喬然既沒躲也沒吭聲,而是裝作無所謂地聳聳肩,“我說的是實話啊,好意提醒你一下?!?/br> 莊喬然瞧著柏維止怒氣沖沖的臉,伸出一根手指指指袖手旁觀的紀寧,笑道:“這是個妖怪,你跟他在一起會倒大霉的?!?/br> 柏維止看了眼紀寧。 紀寧正拿著手機打字聊天,小臉兒上鋪滿粉紅色的笑意,仿佛莊喬然說的那個人并不是他。 莊喬然說:“知道林重鐘嗎?嘖,你肯定知道。他之前是紀寧男朋友,玩了紀寧沒多久,就已經(jīng)躺醫(yī)院了,現(xiàn)在連個照看的人都沒有。柏維止,我是想著提醒一下你,別狐貍沒吃著,反倒惹了一身sao?!?/br> 大大方方一攤手,莊喬然轉(zhuǎn)臉問紀寧:“紀寧,你人就在這里,你說說看,我講的是不是真話?” 紀寧輕飄飄看莊喬然一眼,看出了他美好皮囊下的險惡用心。 莊喬然這是不打算裝了,是要跟他撕破臉了。 那他也樂意奉陪。 于是紀寧很坦然地微笑,柔聲說道:“是啊,都是真話。但林重鐘就算死了又怎么樣呢,又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你跟他家關(guān)系好,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領(lǐng)著我過去,我也不會被林重鐘纏上......所以到底該誰負責(zé)?” 莊喬然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指著紀寧道:“我?guī)憔褪沁^去玩玩,誰讓你去勾引別人了?你要了兒子不夠,又爬上他爸的床,你臉皮怎么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