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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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慈記得白競思走之前說過要在研究所里呆兩個月,他才走一個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他問哥哥是怎么回事,白望秋告訴他:“祖父派人到研究所里找他,說把堂弟家的Omega送來了,讓他趕緊回家?!?/br> 說到這里,白望秋難免對白競思愧疚起來。 白競思一心只搞研究,對彎彎繞繞的事完全不明白,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說是言聽計從,送到研究所工作也是他安排的。白競思聰明,在這方面很有天賦,而且研究所也沒那么多爾虞我詐,白望秋也能放心不少。 從前白望秋只覺得這個弟弟頓感一點也沒什么不好,不用每天都活在勾心斗角中。 現(xiàn)在看來,白競思倒成了他最擔(dān)心的人了,就這么為他找了一個Omega,白競思不喜歡也不會說出來的,只會老實接受。 “那二哥哥什么時候回來呀?”,白競思在家的時間很好,但每次在家都會陪他玩,給他做一些有趣的小玩意讓他開心,他很想二哥哥,也希望二哥哥趕快回來,也讓陳回舟開心起來。 白競思沒告訴白望秋具體的回家時間,只說很快就回來。白競思向來嚴謹,每次回家都準(zhǔn)時準(zhǔn)點,說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這還是頭一次沒有確切的時間。 “他沒有說,只告訴我很快回來?!?/br> 白慈知道二哥哥快回來了,很開心,但又想起了剛才陳回舟哭訴的場景,眼眶不爭氣的紅了,他很想陪陪陳回舟,“哥哥,今晚我想和回舟一起睡?!?/br> 陳回舟已經(jīng)睡下了,白望秋不能替白慈做決定,只能說:“他已經(jīng)睡著了,不好去打擾他了。明天你可以去問問他。” 白慈想,以后日子還長,他會慢慢讓陳回舟開心起來,然后徹底忘掉堂弟們的。 * 天色漸晚,白望秋起身準(zhǔn)備去做晚飯。大學(xué)課不多,他總是提前備完課,好在飯點的時候下廚做飯,白慈身體不好,很多東西要忌口,自己親手做,總安心一些。 做完飯,白慈聽到動靜下樓吃飯,下樓前,他偷偷打開陳回舟的房門,發(fā)現(xiàn)陳回舟還在熟睡,便輕聲下樓了。 白望秋端完菜,白慈幫他擺好筷子,告訴他:“我悄悄地看了看回舟,他還沒有醒?!?/br> 白慈非常擔(dān)心,Omega都是很嬌貴的,而且回舟還懷孕了,他想上去陪著回舟,但又怕惹回舟生氣,讓他更不高興。 白望秋看白慈垂頭喪氣的,摸了摸幼弟的頭,“不用擔(dān)心,讓他睡一覺就好了,我們先吃飯吧?!?/br> “真的嗎?可回舟哭的很傷心,他肯定很難過?!?/br> “真的”,白望秋看向禁閉的房門,“他不開心了太久,把委屈都壓在心里,但是哭出來就好了,把難受和不開心都哭出來,就好了?!?/br> “他哭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所以,不用太擔(dān)心,好嗎?!?/br> 白慈點點頭,那他希望陳回舟多睡一會兒,把精力都睡回來,這樣才能有力氣吃喝玩樂。 白望秋怕陳回舟半夜醒來會餓,就先備好食材,到時候做起來快一點。 這邊他切好食材,就聽到白慈驚喜的聲音:“二哥哥!” 白競思?白望秋驚喜之余也充滿疑問,研究所離這里非常遠,回來起碼要一天的時間。白競思是早上打的電話,怕不是打完電話就動身了。 他去客廳,果然見白競思風(fēng)塵仆仆,臉上還帶著倦意。 “怎么這么趕?先去換身衣服?!?/br> 晚上天氣冷,白競思從外面回來,外套全是寒氣。 白競思沒有動作,手里還提著行李,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哥,陳回舟呢?” 白望秋啞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回來這么早就是為了見陳回舟嗎?他正在睡覺呢?!?/br> 白競思老實承認:“對,祖父給我看了照片,我很喜歡他,所以就趕回來了?!?/br> 白競思的直白讓白望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不知道這算是見色起意還是一件鐘情,“你……喜歡他?”,憋了半天,他才憋出這么一句。 “喜歡。他是我的學(xué)弟,我畢業(yè)那年他剛?cè)雽W(xué)。他向我問路,我對他有好感,就跟他說了,但是他把我拒絕了?!?/br> “……”,白望秋幾乎是立馬就腦補出了當(dāng)時的場景,他的這個直球弟弟一定是拉著人家的手,嚴肅正經(jīng)的把“我喜歡你”讀出來的,他想陳回舟也不一定是拒絕,應(yīng)該肯定是被嚇跑的。 看來自己要擔(dān)心的不是白競思,而是陳回舟了。白慈雖說已經(jīng)17了,但心性還是小孩子,他倒不擔(dān)心,但是白競思對陳回舟是有好感的,他還是囑咐白競思:“他不愿做共妻,他不愿,千萬不要強迫他,我知道你也不會”,“還有,你……不要太直白了……收斂一點?!?/br> 白競思知道不能強迫,強迫Omega是犯法的,可他不明白,愛不就是要大聲說出來嗎,為什么連說也不能說。 雖說陳回舟拒絕了他,但是現(xiàn)在想來,陳回舟只是聽完就跑了,并沒有說什么,所以不算是明確拒絕,既然沒有明確拒絕,那意味著自己還有追求他的權(quán)利。 所以,“我會遵紀(jì)守法的”,“但是陳回舟沒有明確拒絕我,所以我還可以追求他”,說完,就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望秋現(xiàn)在覺得他的弟弟或許并不是頓感和直球,只是腦子不太好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