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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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陳回舟的假性發(fā)情,原定的生日安排暫且擱置了,陳回舟身體疲憊過度,卻還想著白慈的生日,他掙扎著起來,也已經(jīng)是第二天臨近中午了。 陳回舟急忙忙的要起來出發(fā)去游船上,被白望秋按下了。 “等你歇好了我們再去,你發(fā)情也是白慈導(dǎo)致的,他也很愧疚,希望等你身體緩過來了再給他辦生日?!?/br> “那他已經(jīng)知道驚喜是什么了,啊,這樣就沒意思了?!?/br> 白望秋端著蓮子湯要喂他,“重要的不是生日,是過生日的人,白慈應(yīng)該也無所謂什么驚喜,只要是你,他都喜歡?!?/br> “張嘴?!?/br> 陳回舟聽話地咬住勺子,將甜湯咽下。他抬起眸子,討好地看向白望秋:“我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讓我去吧?!?/br> 白望秋表情嚴(yán)肅正經(jīng)好似不為所動,但陳回舟捕捉到了他嘴角細(xì)微勾起的弧度,他坐直身子雙手環(huán)住白望秋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即使將身體里里外外仔細(xì)清理過,徹底標(biāo)記帶來的信息素覆蓋讓白玉堂的香氣仿佛融入到了血液里,味道不濃,但呼吸間都是幽淡的清香。陳回舟忍不住釋放信息素,唇齒糾纏間的動情,釋放它們是本能。 他無意識的將阻隔貼揭掉,先是淡淡的果味,接觸到空氣后,濃郁的果香爭相恐后地噴薄出,將白望秋從頭至腳牢牢裹挾,甚至像觸手般鉆入衣縫重?fù)崦能|體,自己的信息素則瘋狂叫囂著與之糾纏,被陳回舟的信息素不容反抗地引導(dǎo)著外溢出來。 白望秋從來是主導(dǎo)者,他指導(dǎo)陳回舟放開自己,一步步引誘他舒展身體接納他。 可這一次,白望秋感到了失控。 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Omega的信息素也可以如此霸道強制,馥郁的果香形成了一張致密柔韌的細(xì)網(wǎng)將他完全捕獲,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被陳回舟牽引控制,濃郁的果香鉆入鼻子將大腦麻痹,分泌出過量的多巴胺讓他整個人像干涸已久的癮君子得到了毒品一樣戰(zhàn)栗興奮。 陳回舟的舌頭只在口腔處淺淺地游走著,白望秋的身體和大腦瘋狂的沖撞著理智的牢籠讓他索求更多,可香甜無害的果香成了無聲溫順的劇毒,看不見的鐮刀懸在頭上讓他不敢更近一步,只能等待陳回舟的垂憐。 十分鐘后。 陳回舟收回舌頭,趴在白望秋的肩頭喘氣,他輕易的從情欲中抽出,緩過來神后卻發(fā)現(xiàn)白望秋的眼睛微紅,額前散了幾縷碎發(fā),氣息不穩(wěn)地低垂著眸子。 陳回舟被他的狀態(tài)嚇到了,“白望秋???” 他輕搖白望秋的肩膀,見人還沒反應(yīng)就加重了力氣,白望秋這才如夢初醒般看向他。 “你……剛才怎么了?” 白望秋不說話,猛地抱住陳回舟,將臉埋到陳回舟的肩窩狠狠地吸了幾口才裝作輕松道:“沒事……大概是有些累了?!?/br> 白望秋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奇怪,他頭腦清醒卻又像還醉在果香味里沒醒過來一樣,將陳回舟視為浸滿劇毒的救命稻草,理智和欲望兩邊將他拉扯,他卻義無反顧的,飛蛾撲火般主動讓Omega的信息素將自己囚困。 “沒事,真的沒事?!?/br> 除了眼前的Omega,他腦子里再容不進(jìn)其他。 陳回舟乖乖的讓白望秋抱著,他貼上了新的阻隔貼,一兩分鐘后,白望秋放開了他。 他不放心,問白望秋:“你真的沒事了嗎?” “沒事啊,怎么了?” 陳回舟盯著人仔細(xì)瞧了瞧,眼中的紅血絲退下了,又恢復(fù)了平常那副淡然謙和的樣子,陳回舟放下心來。 “那可出發(fā)去游船了嗎?白老師不能收了賄賂又反悔啊。” 白望秋看向眼前的Omega,只知道咧嘴傻笑著答應(yīng)他:“好好好,當(dāng)然可以?!?/br> 這下輪到陳回舟詫異了,他以為還要磨上幾回,沒想到白望秋答應(yīng)的這么快,倒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 不管怎么說,今天一定要給白慈過生日。 驚喜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還好還有禮物,所以這個生日過的也不算糟糕。 叫上林瓊和他的兩個alpha哥哥,陳回舟他們出發(fā)去游船。 應(yīng)白慈的要求,陳回舟親手點燃了“18”形狀的呲花蠟燭。蛋糕是兩層的,粉色打底、淺粉色奶油裱花裝飾,正中間畫了五個Q版小人,陳回舟在最中間,懷里抱著嗦手指的陳芊羽,左右兩邊分別是白望秋和白慈,白競思在他后面,他們五個人,都在上面。 他們唱完生日歌,催促白慈吹蠟燭。 “快許愿!” “18歲的生日愿望聽說是最靈的哈哈哈?!?/br> “唉,真好啊,真年輕。” 林瓊聽到了,給說這話的二哥翻了個白眼:“那怎么辦,20歲確實很老了,沒關(guān)系,我和大哥還有爸媽不會嫌棄你的?!?/br> 林家兩兄弟在身后打鬧,白望秋懷里抱著陳芊羽站在一旁,而陳回舟手中舉著相機站在他對面,離的那樣近也這么遠(yuǎn)。 “白慈,快許愿?。 ?/br> 陳回舟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好,在他心里又占據(jù)了多么重要的地位。他會笑著問他、征求他的一切意見,會坐在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聆聽他的抱怨和碎碎念,會偷偷帶他跑出去吃他從沒吃過的冰激淋,帶他去游樂場坐一遍又一遍的旋轉(zhuǎn)木馬和碰碰車,晚上又留著小夜燈和他講八卦,講他從未聽過的幼稚的睡前故事哄他睡覺,還告訴他,喜歡粉色是無罪的。 如果你這么愛我這么包容我,為什么不能再可憐可憐我,多施舍我一點呢? 他掙扎、痛苦、懊悔。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白慈閉上眼睛,陳回舟的笑臉消失在眼前。 再多愛我一些吧,永遠(yuǎn)在我身邊。 * 白望秋租了另一位老板的游船,這家老板知道他們是為了過生日,還免費租了條小船給他們。 “云秋湖過了湖中央再往里去就窄了,那里有個簾洞,大船過不去,只有小船能進(jìn)去,這小船也順帶給你們了?!?/br> 白望秋對簾洞里面不感興趣,林瓊他們又和白慈不熟,只有陳回舟能陪他進(jìn)去。 “不能不去嗎,他也不小了,讓他自己去吧。” 白望秋偷偷拉住陳回舟的手腕,低聲在耳旁抱怨。 陳回舟笑他:“那是你弟弟啊,白慈今天過生日呢,得有人陪他呀。” 陳回舟捧著白望秋的臉,湊過去親他的嘴角,“好了,半個小時就能回來了,你今天怎么這么黏人?” 從民宿出來,白望秋今天幾乎對他寸步不離,他上個廁所白望秋隔幾分鐘就要過來問一問他好了沒,還總是對他“動手動腳”,又是拉他的手又是抱他的。 看著白望秋站在原地一副絕望寡婦的模樣,陳回舟嘴上打趣他,卻主動抱住白望秋,臉貼著臉:“今天白慈都比你懂事,我又不是再也不回來了。” 還想說幾句話,白慈過來了,陳回舟立馬松開手,有些尷尬地看向白慈:“要走了嗎?” 白慈笑著,點點頭:“老板說現(xiàn)在水流穩(wěn),進(jìn)簾洞最安全,趕快走吧。” 說完他看了看白望秋和陳回舟,低頭,語氣放松地說:“不如大哥你帶著回舟一起去吧,我也不怎么感興趣,在大船上等你們好了?!?/br> 白望秋還沒說話,陳回舟激動起來:“不不不,白望秋對簾洞不感興趣,對吧?!?/br> 他扭頭朝白望秋眨眨眼,白望秋皺起眉頭盯了他幾秒,然后別扭地將頭扭過去不看他了。 陳回舟:…… 他干脆也不管白望秋了,拽著白慈的胳膊去小船上,走之前說了句:“我馬上就回來。”也不管還在慪氣的那人聽到?jīng)]有。 只是不成想,這一去兩人再見面竟是半個月后了。 * 簾洞里,半封閉式的陡峭石壁將洞口的陽光隔絕,好在石壁兩旁裝了防水掛燈,小船船頭也吊著一盞燈,視野倒還清晰。 洞內(nèi)凄寒幽靜,只有細(xì)流淌過的聲音堪堪遮住呼吸聲,越往里走石壁越窄,光線也暗下來。再往里去,石壁上連燈都沒有了,只剩船頭的掛燈還在閃爍著,僅僅能照清船體邊緣。 越來越冷,連溪流聲也漸漸消弭,船是白慈在控制著。 他問白慈:“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老板說過了開頭再往里去,里面會有一個天洞,亮堂的很,我們是不是走錯了,要不先原路返回吧?!?/br> “對不起,好像是劃錯地方了,那我現(xiàn)在劃回去。” 話音剛落,陳回舟聽到“咔嚓”一聲,在靜謐的簾洞里尤為刺耳。 “怎么了?”,陳回舟焦急地問白慈,他心里隱約有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白慈將劈成三段的船槳給他看,“船槳卡到石縫里,我一用力把他弄斷了,對不起?!?/br> 小船上只配了一個船槳,握桿劈成了兩半,槳板也壞了,石壁離船也有距離,斷了的握桿夠不到。陳回舟又試著去夠湖底,發(fā)現(xiàn)根本碰不到。 白慈坐在船頭一個勁兒的道歉,陳回舟也不怪他,安慰他說:“沒事,我們現(xiàn)在這兒等等吧,白望秋他們看我們一直沒出來,肯定會找我們的。” 他們在洞里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陳回舟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快五點了,洞里越來越冷,他穿了長袖還好一點,白慈只穿了短袖短褲就下來了。 陳回舟將掛燈取下來放到白慈旁邊,希望燈散出的熱量能讓白慈暖和點。 又過了一會兒,掛燈開始閃爍,沒幾秒就滅了。 洞里伸手不見五指,陳回舟感到害怕,他估摸著白慈的位置去拉白慈,還沒拉住,就被人回握住了手,白慈聲音顫抖著:“回舟,我好害怕,我好冷啊?!?/br> 雖然這么說很不好,但陳回舟覺得白慈有點可愛,大約是出于保護(hù)欲,陳回舟不怎么害怕了,連著以往的避嫌和不自在都一并消散在緊張的氣氛里,他主動移向中間,握著白慈的手將他拉到自己懷里,然后緊緊地抱住他,摸摸他的頭:“沒事了沒事了,我陪著你呢。我們再等等,你大哥肯定會來找我們的?!?/br> 他們兩個這樣依偎著,一直等到七點多,陳回舟經(jīng)不住冷意,陷入了昏睡。 他不知道外面的白望秋已經(jīng)找他們找瘋了。他們的船進(jìn)去了半小時后還沒有出來,白望秋起初只是有些擔(dān)心,給老板打了電話,老板說可能他們不熟悉路,一般游客進(jìn)去最晚40分鐘就出來了,讓他不必?fù)?dān)心。 等一個小時過去,還不見船的蹤影,白望秋再給老板打電話,老板這才意識到嚴(yán)重性。 “不應(yīng)該啊,里面只有一條大路,順著走絕不會出事的,我馬上過去?!?/br> 白望秋等不了那么多,他跳上附近的小船帶上林瓊的大哥一起撐船去簾洞里找。 整整兩個來回,白望秋又和老板一起進(jìn)去,三圈下來,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白望秋衣服早已濕透,他跳入水里將石壁摸了個遍,又潛入深處尋找,什么都找不到。 “簾洞里有沒有其他路?還有沒熟練的老師傅了?” 白望秋將上衣脫去擰水,精壯的上半身已經(jīng)被水泡的起皺,手指也泛起白色。他抬手將額前的濕法捋到腦后,銳利急躁的眼神看向老板。 老板吞了吞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這個……我我我也不清楚?!?/br> 白望秋對他擺了擺手,喘著氣說:“不是你的錯,你回去吧,大船我們明天給你,小船的話可能要等等。” 他第一時間給救援隊打了電話,救援隊已經(jīng)下水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二趟了。 如果再找不到……白望秋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老板已經(jīng)走了,林瓊他們?nèi)齻€白望秋讓他們將陳芊羽帶回民宿了。 他一個人站在船頭,盯著自己泡白的手,無力感襲來。周遭好像突然沒了聲音,像按下了靜音,視線由下至上,模糊起來,他看到了夜晚的星星。暈倒前,腦海里是陳回舟的聲音,“我馬上就回來?!?/br> * 他醒來的時候,被告知白家接手了此事。 “老爺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br> 他們失蹤的事情,白望秋還沒有通知他們,不用想,白望秋可以篤定,他們一直被監(jiān)控著。 不過,白家不論是人脈還是關(guān)系都比他強了不止百倍,不管怎么說,起碼能找到他們了。 “不過老爺說了”,老管家輕聲說:“那個病秧子沒什么用處,讓他們順便解決了就行?!?/br> 聞言,白望秋目眥盡裂,掙扎著要起來,卻頭疼眩暈,重重倒下。 老管家笑吟吟地,鉗住他的胳膊把他扶到床上,說:“醫(yī)生說您是受了刺激又過度疲勞,您最好情緒不要激動?!?/br> 他雙目赤紅,聲音憤怒到幾乎發(fā)不出聲音,“白慈可是白家的人!他是我親弟弟!你們……!” “白家可不養(yǎng)廢人?!?/br> 白望秋顧不上憤怒,簡直想笑出聲,白慈是他親手從小養(yǎng)到大的,他們怎么敢說出這樣昧良心的話,如此大言不慚。 他頭疼的厲害,連著五臟六腑一起鉆的生疼,他感到惡心卻吐不出任何東西,干嘔著,冷汗直流。 老管家欣賞夠了,拍了拍手,身后走出一位下屬,與此還有孩子的啼哭聲。 白望秋猛地抬起頭,他雙眼通紅,額頭暴起青筋,抓在床沿的手被他極大的力道弄出血來,順著床沿滴到地上。 “這孩子倒是漂亮,只是可惜生在了白家?!?/br> 白望秋抓在床沿的手青筋鼓起,他張開嘴巴卻只能發(fā)出嘶啞的氣聲,指甲蓋在他的用力之下直接劈開,他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用力扣著,將傷口扣的血rou模糊卻依舊發(fā)不出聲音。 老管家吩咐人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翹起腿雙手交叉放到膝蓋處,他向后傾倒,靠在椅背上,那副和藹溫和的樣子卻有嵌了雙陰狠精明的鷹眼。 他開口戲謔道:“生在了白家,還是個漂亮的Omega,對白家來說可是一筆可觀的財富。雖然不及alpha們聰明能干,但嫁個位高權(quán)重的丈夫,也是一樣的?!?/br> 老管家這才說出他的目的,一字一句,割rou剜骨,“一個Omega換一個alpha,夠公平吧。” 白望秋聞言暴起,他瘋狂地釋放信息素,起身沖向老管家的方向,可惜還未碰到就被保鏢控制住狠狠地按在老管家的腳邊,他掙扎要起來,張嘴咬也要拼個你死我活,被保鏢迎面打了好幾拳。 “停下吧?!?/br> 保鏢們停手,老管家伸出腳,尖頂皮鞋抵住白望秋的下巴,逼著他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抬起頭。 他臉上全是血水,額頭上的血流到眼睛里將眼睛染紅,臉上青青紫紫的淤青沒有一塊好地方,冷汗混著血液滴到了老管家的皮鞋上。 “這個交易,你覺得怎么樣?” 老管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白望秋抬頭,一雙帶著血水的眼睛陰鷙地盯著他,恨不得將他凌遲。 他難忍疼痛,重重地咬住舌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字一句,侵著血液和恨意:“做夢?!?/br> “接著打?!?/br> 老管家冷笑一聲,抬手示意身邊的人拿出手絹幫他擦拭皮鞋后,聽著后面拳拳抵rou的悶聲,哼著歌走了。 臨走前吩咐道:“記得留口氣,別打死了。” * 除了最開始的疼痛,到后面,白望秋意識模糊,已經(jīng)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一盆冷水澆下,并沒有讓他清醒起來,反而像溺在水里一樣,意識更加混沌。 他看到老管家拿了張紙出來,那幾個打他的保鏢像抬死物一樣抬起他軟綿扭曲的手,幾秒過后,他就被放開了,然后徹底暈了過去。 * 陳回舟和白慈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有人來救他們。 這里又冷又濕,他們也沒有食物,陳回舟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不知道是缺氧還是什么,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白慈被他抱在懷里,還熟睡著,陳回舟時不時要探探他的鼻息才放心。 他正想著怎么才能自救,懷里的人不安分起來,囈語著。 陳回舟叫醒白慈,白慈臉蛋通紅,整個人像火爐一樣散發(fā)著熱氣,陳回舟摸了摸他的額頭,被燙手的溫度嚇到了。 白慈發(fā)燒了,這里又沒有藥,陳回舟從沒從船上找到布,他將褲腿撕開,扯下一塊,用湖水打濕后放到白慈的額頭上,希望能降溫。 他這邊急的冒火,白慈卻慢慢坐起來,拉住他。 “怎么了?還有哪里不舒服?” 白慈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腺體上,那里guntang灼人,陳回舟腦子閃過什么。 白慈說話了,帶著哭腔,“怎么辦啊回舟,我好難受,會不會死……” 陳回舟趕忙安慰他:“沒事沒事的,你只是發(fā)情了……” 話音剛落,濃郁猛烈的薄荷味在空氣中爆裂開來,像狗聞到骨頭一樣將陳回舟里里外外包裹,陳回舟臉紅起來,身體也開始燥熱,他維持著理智對白慈說:“我……我們先分開點,去水里,冷靜一下?!?/br> 他剛跳到水里,就被一具guntang的身體纏上了,是白慈。 “回舟,我害怕,別離開我?!?/br> 濃郁的薄荷乘上洞里的涼意使信息素沁涼逼人,陳回舟的頭更暈了。 他把頭猛地扎入水中,好讓自己清醒清醒。可白慈卻不放過他,拉著他一起靠在冰涼的石壁上壓著他不讓他起來。 “白慈、快起來!” 陳回舟聲音打顫,說不清是冷的還是因為身體太過敏感,因為白慈緊貼著他的后背,鼻翼間的氣息全噴灑在他的腺體上,薄荷味的信息素更是將他裹的動彈不得。 “回舟,我的牙齒好癢,我好難受。” 犬牙無師自通得遵從著本能抵上了陳回舟柔軟脆弱的腺體。 陳回舟還未來得及阻止,尖銳的犬牙便刺破薄薄的皮膚,扎入腺體。 “??!” 大量的薄荷味沖刷腺體,辛辣濃烈,將腦中緊繃的弦徹底斬斷,陳回舟閉著眼睛的睫毛劇烈顫抖,緊貼著身體的衣服透出細(xì)滑白嫩的rou體。他被alpha牢牢地壓在石壁上,脖子高高揚起,顫抖著接受信息素的入侵,然后徹底陷入欲望,尋求alpha的愛撫。 標(biāo)記完畢,白慈將犬牙收回,湖水反射的微光照在他的臉上,沒有半分害怕怯懦的模樣,眼中全是精銳的算計,他舔舔帶著血絲的犬牙,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 這個水洞是他特意提前了幾天時間才找到的,幾乎完全密閉。石壁更是實心的,隔音效果極好。他在來的時候就用船槳滑動石塊將入口堵嚴(yán)實了,石塊的顏色和石壁融為一體,幾乎無法發(fā)現(xiàn)。 白慈輕而易舉地抱起陳回舟,又往里走數(shù)百米,將人放到了提前鋪著毯子的平地上。 他將陳回舟平展開來,慢慢的一件件的將衣服褪去,疊好放到旁邊。 他趴在陳回舟的腳邊,抬起他的腳,幾乎帶著虔誠吻了上去。陳回舟囈語出聲,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 白慈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回舟,渾身赤裸雪白,和周遭粗糙的地面形成鮮明的對比。徹底標(biāo)記帶來的發(fā)清熱讓他渾身潮紅,xue口那里更是已經(jīng)流出了不少液體,打濕了下面的毯子。他難耐地扭動著,手不得章法的想要握上自己的yinjing紓解,卻因為敏感抖動的身體而使不上力氣。 白慈眼眸一暗,抬起陳回舟的右腿架到肩膀上,直接將yinjing頂了進(jìn)去。 “嗯?。 ?/br> 陳回舟被突然插入,驚出聲,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白慈,張嘴正要說話就被猛烈的薄荷味勾引住,又暈乎起來,白慈不給他清醒的機會,眼睛死死地盯住陷入情欲眼神迷離的陳回舟,然后重重地?fù)v弄起柔軟的后xue。 “啊啊嗯……” 白慈一句話都不說,只專心于cao干身下的Omega。身下的Omega被他高頻率打樁般的cao干爽的發(fā)不出聲音,雙手扯著身下的毯子,卻因為快感而使不上力,腳趾蜷縮著,忍受著難挨的快感,只能流出更多的液體來回應(yīng)著alpha。 陳回舟的被快感逼出的眼淚流個不停,身下的yinjing已經(jīng)射過兩次了,jingye淌在肚皮上還混著幾滴尿液混成一潭,隨著白慈猛烈的頂撞一下一下蕩出水紋。身后的狀況更是慘烈,xue口被徹底cao開,泥濘軟爛,柔軟的腸壁仍吸吮著粗長頂撞的yinjing不愿放口。 白慈低沉的喘息聲突然高亢起來,他體內(nèi)成結(jié),爬到陳回舟身上,將犬牙對準(zhǔn)Omega牙印猙獰的腺體,射進(jìn)生殖腔的同時再次咬了上去。 陳回舟承受不住,顫抖著失禁,暈了過去。 * 白慈沒有放過好不容易得手的陳回舟,陳回舟被他cao暈又被他cao醒,幾乎不曾停歇。洞里早就備好了營養(yǎng)劑和衣服,以至于白家的人找到他們的時候,陳回舟和白慈穿的還是整整齊齊,唯有揮之不散的濃郁糾纏的信息素表明這里經(jīng)歷過多么激烈的交合。 陳回舟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熟悉的屋子里。 是白家。 他還沒有弄清眼下的情況,便有人敲門,隨后推門而入。皮鞋敲打在地面,沉穩(wěn)有力,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白卓君” 陳回舟呢喃著,盯著他看了幾秒,隨后自嘲的笑了笑。他好像回到了被第一次標(biāo)記的時候,那時候的白卓君也是這樣,敲幾下門后進(jìn)來一句話也不說。 就像現(xiàn)在這樣,敲打著手指,不耐煩。 陳回舟不理他,下床饒過他就要出去,被白卓君拉住了。 “你去哪兒?” 陳回舟看著他不咸不淡,甚是平靜的臉,不耐煩道:“白望秋和白慈呢?還有陳芊羽,我要找他們?!?/br> 他使勁掰開白卓君的手,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放手,我不是很想見到你?!?/br> 白卓君松開他,在他碰到門把手的時候,語氣淡淡的,說:“白慈故意把你引到洞里并誘導(dǎo)你發(fā)情,徹底標(biāo)記了你。白望秋為了找你們,和祖父做了交易,白紙黑字,簽字畫押,將陳芊羽的撫養(yǎng)權(quán)給了祖父,成年之前你都不能再見她了。” 陳回舟被釘在原地,霎那間,他好像被掏空了一樣,渾身冰涼。白卓君的話像冰錐一樣將他刺穿。他的大腦好像停止運轉(zhuǎn)了,每個字都能聽懂,連起來,卻覺得陌生。 他轟然倒地,膝蓋重重地砸在地上,扶著門怎么也起不來,渾身癱軟。他想打開門,卻連門把手都夠不到,他使勁砸門,卻軟綿無力,像撫摸般輕柔。 身后的白卓君好像對他的崩潰熟視無睹,聽不到他的無聲哀嚎,看不到他鉆心的痛苦。他手腳并用,用了好久才爬到白卓君腳邊,他伸手去夠白卓君的褲子,哭著求他:“讓我見他們,讓我見他們……” 他哭了好久,哭到眼前發(fā)昏,哭到五臟六腑一起疼起來,白卓君才出手。卻不是扶他也不是開門,而是拿出針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徹底趴下,感受不到四肢了,只有大腦清醒著,心臟抽搐地疼著。 陳回舟被白卓君抱起,像貼上了寒冰,冷硬刺骨。 * 白卓君帶他去了白家的地下訓(xùn)練場,他在樓上,看到白慈一人單挑四個alpha,氣都不帶喘,看到他一口氣游一公里,靈活飛速,就在比簾洞還深還要湍急的人造池里。 白卓君補充道:“這只是熱身,他最高記錄是半小時游了2.47公里?!?/br> “他的體能訓(xùn)練是在白家同輩里是第一,甚至比白家其他alpha還要強?!?/br> 陳回舟表情麻木,聲音低壓無力,“他為什么把我困在簾洞。” “為了標(biāo)記你。他提前幾周去了簾洞,還找了不少老師傅說是地質(zhì)勘查,還繪制了一張地圖。他的腺體也早就恢復(fù)了,他私底下和祖父交易,祖父用藥物幫他恢復(fù)腺體,他答應(yīng)祖父從軍升官,為白家……” “夠了?!?/br> * 白卓君又帶陳回舟去了另一處,盡管已經(jīng)預(yù)料到,陳回舟還是透骨酸心。 他隔著單面玻璃,看到剛會咿呀學(xué)語的陳芊羽撕心裂肺地喊著“mama”,大約依已經(jīng)哭了好久了,小臉慘白,聲音嘶啞著哭喊。小小的一只,陳回舟捧在手心愛都來不及,現(xiàn)在孤零零地躺在比她大幾十倍的床上,無力地喊著不成調(diào)的“mama”。 陳回舟拼盡全身力氣,掙扎著想要抬起手觸摸玻璃。 他卻只抬動起了手指,他哭喊著求白卓君:“讓我近點看看他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白卓君的聲音冷冷地在頭頂響起:“長痛不如短痛。” 他對陳回舟和其他alpha的孩子沒有感情,甚至算的上是厭惡,他只是簡單地想,“以后他還會和陳回舟生一個孩子?!?/br> * 白卓君最后帶著陳回舟去看了白望秋,玻璃里面是奄奄一息,滿臉青紫,渾身纏滿繃帶的白望秋;玻璃前面,放著白紙黑字的撫養(yǎng)權(quán)變更協(xié)議書。 上邊白望秋的名字赫然醒目,鮮紅清晰的指紋在一旁,像火燒般刺眼疼痛。 白卓君在一旁解釋道:“先前的口頭協(xié)議,他答應(yīng)了卻反悔了,不愿意簽字,不然不會被打成這樣?!?/br> 陳回舟說了最后一句話:“他知道白慈的真實情況嗎。” 白卓君沒有回答,只是說:“白慈是白望秋一手養(yǎng)大的,對白慈最了解。很難說。” 陳回舟扭過頭,閉上眼,什么都不想看了。 白卓君抱著他走在醫(yī)院的長廊,皮鞋穩(wěn)重的聲音敲打在地面,將無形的絲線慢慢磨斷,血rou模糊也要斷個徹底。 走出長廊,溫?zé)岬年柟?,遠(yuǎn)處兒童的嬉笑,汽車的轟鳴,燥熱浮動的空氣,他全聽不到也感受不到了。 眼睛干澀生疼,流出的眼淚成了粉色。 “白卓君,我恨你們?!?/br> 白卓君腳步一頓,只一瞬,便接著走向停在路邊的車。